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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过无痕30


明明如此暴力的动作,生生被陆之景做成了某种艺术行为。

        包任棋原本一张还能看的脸已经被砸变形了快,他一只手下意识的隔档着,丝毫没有濒死的畏惧,然而眼底的光芒更甚。

        另一只手四处摩挲着,忽然手中揪住一个东西,是他刚刚扔在地上的西服外套,包任棋全力一扔,陆之景便感觉眼前一黑,侧脸传来一阵刺痛。

        应该是西服里面的袖扣的棱角,划过了柔软的皮肤。

        “该死的!”

        陆之景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伸手将头上的衣服扔出去,几乎发生在一个呼吸,包任棋如同疯狗一般不给人喘息之机。

        两个人就这么扭打在一起。

        说真的,陆之景从未有过如此丢脸的时候。

        系统大概是察觉到无昼忍耐的极限,连忙在他脑海里面安抚一声,【再坚持一会儿!穆栖风已经在让人开门了!】

        无昼深呼吸,眼底湛蓝色的眸子忽然又暗淡了下去。

        除非是影响了任务目标,或者是宿主的生命安全。

        他的原则是断胳膊断腿,都不会动用一丝一毫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

        陆之景挣扎的站起身,一只手扶着膝盖,浑身都是刺痛,他这具本来就经历过车祸幸存的身体,只怕再经历一次冲击。

        真的熬不住了。

        穆栖风的眼皮忽然跳了一跳。

        他看见陆之景和那位天下地产的小包总,似乎相谈甚欢,心底浮起淡淡的不悦。

        “小风呀,要我说今年咋们穆氏遭遇了这么多的事情,说不定就是运道不好!哎,这位就是我之前给你提过的缘尘大师。”

        看起来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就是穆栖风的三叔,为人最是菩萨样貌,蛇蝎心肠,不到最后一刻你根本看不出他的心思。

        穆三叔将一个人引荐给穆栖风的面前,也不知他到底何意。

        穆栖风收回视线,又恢复成那个沉稳冷峻的气质。

        他看向一旁流着一个八字胡,却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手里拿着一串佛珠,看起来格格不入极了,他颔首,随意打了个招呼,“缘尘大师。”

        缘尘双手合十行了一个礼,看起来倒像是佛家的礼仪。

        就是剃了头发会更可信。

        莫约是察觉到穆栖风的视线,缘尘笑眯眯道:“穆总,可是觉得在下为何留着头发,都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我们也须得与时即进才是!”

        穆栖风没说话,继续将视线投向另一边,时刻关注的陆之景的动态。

        突然看见他们两个人十分亲密的说着话,手中握着酒杯突然用力,青筋暴起。

        “大师啊,你得好好算算我这个大侄子他今年的运道如何,先是突然出了车祸,又有无名死尸突然出现在正在开发的景区,哎!”

        “也不知道这究竟是犯了什么忌讳!”

        穆三叔拉着大师的手,颇为惆怅的说着,而缘尘大师则摸了摸他那短小的胡须,眯着眼睛,手里掐着几个样式。

        忽然眼中一震,叹息摇摇头,“穆总今年确实处于人生变故的时刻,合该命中有一劫啊,我观他头顶有死气缠绕,想来是有将死之人盘桓于四周”

        穆三叔忽然一惊,连忙追问道:“那这可如何是好?大师快快救救我这个侄子啊!”

        缘尘大师笑眯眯的摇摇头,“哎,穆施主不必惊慌,好在令侄今年的生死大关已过,只待那”

        穆栖风看见陆之景忽然起身离去,心底一松,只见包任棋又跟了上去,立刻忍不住了。

        他直接抬腿就走,留下一句话,让两个人面面相觑。

        “不好意思,三叔你自己算吧,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穆三叔脸色微便,然后继续挂着弥勒佛的笑容,和一旁直叹息的缘尘大师继续斡旋着。

        缘尘叹息一口气,“医者不自医,渡人不渡己呀。”

        林果儿隐蔽在人群中,她心想着这穆栖风什么时候也开始信佛了,低头沉思着呢,再一抬头人就走远了,她连忙跟上去。

        忽然撞到了一个人,她连忙低头道歉,“对不起啊,对不起,我着急去洗手间。”

        “没关系。”

        陆之邢并未在意,只是一个扭头见忽然注意到,这个女子耳朵边上的专用通讯器,他神情一凝,向几位朋友告退后,也跟上前去。

        结果就发现这个女子在跟着穆栖风。

        穆栖风余光早就注意到了身后的尾巴,但是并未出言何止,朝着陆之景离去的方向走着,忽然就被人拦住了。

        周谨言挡在穆栖风的前面,调笑道:“哟!小风风!这么着急干什么去呀,找你的小情人儿?”

        穆栖风微微皱眉,就要绕过去,“你先让开!”

        “哎,等等嘛,”周谨言侧身一党,就是不让穆栖风离开,他余光看见厕所的门已经被人锁上,微微挑眉道:“人家小陆总就是上个厕所而已,你什么时候这么爱粘人了!”

        “这可不符合你的风格呀”忽然他下巴微抬,似乎意有所指,“怎么连自己身后多了一个小尾巴都没察觉。”

        穆栖风忽然神色一顿,看着没话找话的人,上下扫视着周谨言,“你在拦着我?”

        周谨言为何要拦着他?

        周谨言不以为意的摆摆手,这才后退一步,让开了路,“谁说我拦着你了,诺!你想去便去吧”

        穆栖风淡淡瞥了他一眼,心底生疑。

        但是现在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于是他立刻加快步子,朝着右侧的通道走着。

        周谨言嘴角戏谑的弧度淡了下来,低低的声音只有自己能听见。

        “我明明是在救你。”

        林果儿捂着脸,迈着小碎步挪动,心里默念:没看见我,没看见我

        奈何额头忽然撞上一个胸膛,抬头对上自家师哥似笑非笑的视线,她正欲说些什么,只见周谨言率先给了她一个眼神。

        “不去看看热闹?这可是个大热闹”

        林果儿呼吸一滞,她第一次觉得这句话并非夸大,警察的警惕意识让她立刻绷紧神经,穿着高跟鞋就跑了过去。

        穆栖风走到洗手间的门口,扭动把手,奈何门还是关的牢牢的。

        他心底一沉,随手拉过一个服务生,沉声道:“把门打开!”

        端着盘子的服务员一愣,立刻反应过来准备开门。

        他将自己手中的万能钥匙对准钥匙孔,开了半天就是开不开,顶着一旁寒冰一般的视线,他手心都出汗。

        一个没抓稳,钥匙就掉在地毯上。

        这时,门内似乎传来一阵诡异的笑声,还有自言自语的声音。

        因为酒店的门实在质量太好,只能听见个大概。

        可是,这已经足够让穆栖风打起十足的危机了。

        服务员的脸色也白了,颤声道:“平常这门不会锁上的,如果万能钥匙也打不开的话,那只能用酒店后台的终端密码,才能打开门!”

        “该死的!”

        穆栖风气踹了一脚门,奈何这门已经纹丝不动,他立刻扭头看向一旁的服务员,命令道:“还不快去找你们的负责人!”

        “要是里面的人出了什么事”

        后面的话穆栖风没有说出来,可是对方已经从那道黑沉的眼神中,吓的心头一跳,连忙跑起来。

        他们这里的声音顿时让本舒缓的气氛一凝,很多人都被这里吸引过来目光。

        陆之邢本来一直看着林果儿的举动,见到穆栖风踹门的举动,直觉不好,连忙拨开人群,跑到洗手间的门口。

        “到底怎么了?”

        穆栖风用手砸门好几次,还用力掰了门把手,手心变得通红,可是依旧不能撼动,看见陆之邢过来,喘了口气道:“阿景好像被锁在里面了。”

        “卧槽——”

        陆之邢一听,顿时整个人用力,肩膀撞到门上,不停的大喊:“小景!小景!你在里面吗?”

        “在的话,答应一声!”

        “人呢!酒店的人!谁他妈把门给老子锁上的!”

        忽然远处传来一道洪亮的女声:“都让开——”

        林果儿甩掉脚上的高跟鞋,揉了揉拳头,活动了一下脚踝,做了一个冲锋的姿势,眼中坚定的盯着洗手间的门,一个冲刺。

        ——

        一门之隔,一个世界。

        门口的声音里面的人未必听不见,但是在生死的面前,仿佛一切都不重要了。

        陆之景透过右边的镜面,稍稍看见了自己现在的某样,真的十分狼狈。

        眼看包任棋又是跌跌撞撞的冲过来,陆之景看的分明这人估计已经是凭借最后一丝执念。

        不彻底杀了自己,他不舒服。

        陆之景眼底划过一丝暗芒,手里拿着方才扭打在地上时,趁机摸到的一个玻璃碎片,瓷片的边缘有一抹血红,他将手藏在身后微微用力。

        腥红的颜色顺着指尖‘滴答’一声,将黄色的瓷砖晕染开来。

        “活着有什么意思你也觉得没意思吧”

        包任棋擦了把额头上的血迹,身子摇晃站起来,然后猛地就扑向前面,陆之景错过身子,躲过迎面而来的拳头。

        奈何对方是真的不怕死,拼着自己受伤也要拉着陆之景,陆之景隔档着对方的拳头,忽然脚下一滑,狠狠的摔在地上,骨头缝都快裂开的那种。

        “我们才是一类人,既然你对我不感兴趣,那不如一道死如何?”

        “小陆总?”

        最后这三个字包任棋说的温柔婉转,但是他狠戾的眼睛却冰冷一片。

        陆之景冷笑一声,“要死你就一个人死,怎么?没勇气自己死,拖着别人就敢了?”

        “你不过是自诩特别的可怜虫而已。”

        包任棋瞳孔一缩,整个人就像失控的野兽,他大吼道:“你懂什么!”

        “我每天每天都睡不着,那种自己的身体却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觉,你也很明白吧?”

        “看着他们谈笑风生,可就是一点都感觉不到丝毫的情感喜、怒、哀、乐,都是些什么东西?”

        “你吃过吗?你知道这些是个什么滋味吗?咳咳”

        忽然包任棋弓着身体笑了起来,空荡的洗手间内回响着嘶哑诡异的笑声,听起来空洞洞的,让人心底发凉。

        陆之景冷眼旁观,撑着身子微微颤抖。

        两道冰冷警惕的视线在空中交锋,但是谁都没有率先动手。

        他们都在观察对方的姿势。

        就像丛林里面的野兽在捕猎的时候,会隐藏身形,势必要找到猎物的弱点,然后露出獠牙将它撕碎殆尽。

        陆之景动了下脚尖的方向,压下胸口撕裂的痛楚和喉咙的腥红,声音低哑些许,“不好意思,你的问题我回答不了”

        “但是我知道的答案只有一个,你今天别想竖着出这道门!”

        忽然不知谁先动了起来,他们都朝着对方扑过去。

        陆之景把握住机会,直接将手中的玻璃瓷片对准包任棋,不顾掌心的撕裂,死死将有棱角的一面插进对方的身躯,奈何包任棋率先察觉,用了右侧的胳膊抵挡,顿时鲜血横流。

        胳膊上传来剧痛,包任棋眼中闪过妖异的光芒,他兴奋道:“果然如此!”

        “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对!就是这种杀意,再来的激烈一点!”

        包任棋因为之前放荡的行为,他下面的拉链本来就是打开,如此近距离下,陆之景被迫看的一清二楚。

        这个煞笔玩意儿还兴奋起来了。

        陆之景第一次笑出声,不带任何情感的笑。

        他眼底汹涌起无边的戾气,拔出锋利的玻璃碎片,这一次直接朝着对方柔软的脖颈上捅上去,包任棋眼底一个激动,不顾死活的整个人扑上去,将陆之景死死抵在墙边。

        到底不能和刀刃相比,只划破了一道血口。

        包任棋不顾脖颈上的伤口,当血流的越多,他越激动,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陆之景的耳畔,“你见过吗?濒死前的景色,一定很美,仿佛人间极乐!”

        “我这个人喜欢热闹,一个人看多无聊,不如你也一起”

        说道最后,包任棋的声音都已经是气音了,可他仍旧双手如鉄钳一般握着陆之景的肩膀,不得动弹分毫。

        陆之景心想,他想的还挺美的,“不好意思,我比较喜欢一个人”

        “你还是自己去看吧。”

        说完陆之景将瓷片的棱角又是深入几分,前后推移着,就像是在锯木头一样,划破了更多的血肉,眼前鲜红一片。

        “呵呵你真无情不过”

        这句话,陆之景只能凭借唇语分辨出来。

        只见包任棋的眼睛暗淡几分,陆之景冷眼等着他咽气,忽然对方眼中划过狠戾,不待自己反应过来,脖颈上忽然传来剧痛。

        陆之景下意识瞳孔紧缩,一个脑袋就埋在他的肩膀上,脆弱的大动脉被人用牙齿死死咬住,势必要将皮肉咬下来。

        他皱眉想推开眼前的身体,奈何脖子被人咬住,动弹一下都痛到发抖,使不上力气。

        无昼在脑海中咬牙道:“你个蠢货死哪去了!信不信我让你在地狱里面下七千七百七十七次的油锅!”

        系统1102202咽了口唾沫,他知道不能再装空气了。

        眼看无昼就要忍无可忍,湛蓝色如深海的眼睛渐渐如汹涌的海啸,就要动用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力量。

        系统连忙大声道:【大神!大佬!千万别!门就要开了!】

        【都被打成这样了啊不!都忍耐了这么久了,你千万别前功尽弃啊!】

        “碰——”

        门口传来一声巨大的震动,然后是整个门板哐当的落地声。

        陆之景眼底瞬间清明,他手中一松,玻璃镜的碎瓷片被扔在地上,浑身的戾气和杀意烟消云散。

        原本只有两个人的世界忽然骚动起来,门口传来阵阵的脚步声,还有窃窃私语。

        不过当众人看清里面的情形之后,全都是一愣,空气凝滞起来。

        昏黄的灯光,凌乱的衣服,地上星星点点的血迹,还有碎成一片的镜子。

        说是堪比凶杀现场也不为过。

        “阿景!”

        “小景!”

        忽然两道惊呼声顿时响起,细听里面潜藏着恐惧。

        陆之景见到来人,浑身顿时一松,整个人靠着背后的墙面滑下来了下来,忽然身上一轻。

        穆栖风看着这一幕,一瞬间感觉不到自己的心跳了。

        等回过神来,眼中黑沉翻涌,一只手提着包任棋的后衣领,如同死狗一般扔到一旁,直接上前踹了一脚。

        这一脚踢在在腹部,而后者一个干咳,蜷缩成了虾米,血迹干涸成暗红色,看不清眼底的神色,可是嘴角却一直咧着,反复说着三个字。

        “真可惜咳咳,差一点就”

        每一个动态的画面都在刺激着穆栖风的感官,下颚紧绷,几乎咬碎了后槽牙,整个血脉都沸腾起来。

        就一会儿而已

        就不见了一会儿而已

        这个人怎么敢?

        他身躯紧绷,一个用力,一脚一脚地揣着地上的人,用了最狠的力道,直接将包任棋踹的面目全非,咳出好几口血。

        “我去,别真的出人命了!”

        周谨言本来在人群后面看戏,见到这一幕连忙冲出来揽住理智全无的男人,自己还被迫挨了好几拳头,他胳膊死死的抱着穆栖风的腰。

        “你冷静一点!”

        “你不去看看陆之景的情况吗?”

        穆栖风动作一顿,胸口起伏不定,原本腥红一片的眼睛才冷静许多,他这才缓缓的扭头看着墙角的男人。

        “小景,你怎么样?”

        陆之景在自家便宜哥哥的搀扶下,这才扶着膝盖站起来。

        他的样子看起来更加狼狈,本来就就白色的西装,此刻染满了血迹,衬的脸病态一般的苍白,额前的头发被汗水打湿,黏在额头上。

        “你的脖子!”

        陆之邢死死盯着脖子上的牙印,几乎深入血肉,马上这一块儿肉都能被咬下来,他连忙从胸前的口袋拿出帕子,覆在陆之景的脖子上。

        不一会就染红一片。

        陆之景的脚步虚浮,撑着身子站好,自己捂着脖子,声音沙哑道:“哥,我自己来吧。”

        本来该脾气暴躁的陆之邢,此刻却很冷静。

        他打量着自己弟弟身上没有别的伤口,淡淡回到:“好。”

        这时,陆之景才注意到一旁的男人,他淡淡笑了,“怎么了,吓到了?”

        “其实这是我第一次打架,还不算输了吧?”

        穆栖风嘴唇翕动,想说什么却说不出。

        酒店的经理此刻才踏门而入,他擦了一把头上的汗,先是吩咐服务员疏散一下聚集的人群,然后不停过的给各位宾客道歉。

        “陆大少!我们已经报了警了,酒店有专门的应急医护人员,您看”

        大家在这里杵着也不是一个事。

        酒店最重要的一个原则,就是处理问题要迅速。

        周围的人群开始慢慢梳理,可是周遭的惊呼声还有交头接耳的声音,想想就知道在说什么。

        “天哪!那个不是小包总吗?这个疯子又惹祸了!”

        “究竟怎么回事,他们怎么在洗手间打了起来?”

        “哎,你没看见吗,这个包千刀的本来就好男色,指不定动了什么心思,想霸王硬上弓”

        “啊!那可是陆氏的二公子啊?姓包的怎么敢?”

        “这下这京城的天可要变了,啧啧”

        陆之景捂着脖子的伤口,跟着酒店的经理准备去休息室,先处理一下伤口。

        走了几步,他才发现陆之邢没有跟上来,回头看了一眼,穆栖风却扶着他的肩膀,挡住了他的视线。

        身后似乎还有几声重击的声音和咒骂。

        “阿景,我们先去处理一下伤口吧。”

        “好。”

        穆栖风的指尖微微用力,掩下自己眼底的失控,在经过一个人的时候,他视线顿时刺了过去。

        周谨言摸了摸鼻子,嘴角勾了勾,却不见平常的轻佻。

        看来是捅了一个大娄子。

        林果儿在人群后面,忽然下意识的捂着耳朵,神色顿时郑重不少,然后她走到周谨言的身边,欲言又止,又看了看离去的白色身影。

        里面的情形稍微动用一下侦查的意识分析,就能推测出来大致的情况

        要是再来的晚点,只怕有人就真的要死了。

        “陆先生,可能有点痛,您先忍一会。”

        身穿酒店制服的服务员,手里拿着碘伏和镊子,用棉球蘸了药水,认真的在皮肉翻开的脖子上撮药。

        泛红的皮肉,她一个动手的人都觉得痛。

        可惜陆之景就像感觉不到一半,偏头拉过穆栖风的手,看着严阵以待的男人,还有心情调笑,“你怎么这么严肃,受伤的可是我。”

        “我都没哭呢”

        看到对面隐忍的视线,他想了想又加上一句,“我现在真的不痛。”

        手上的力道紧了紧。

        “陆先生,我们只能先做一个应急处理,至于里面神经和血管的损伤,还要去医院彻底治疗,才能放心。”

        服务员温和的声音传来,她收拾好药箱,识趣的将空间留给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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