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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6章 追寻铀矿


人群外,石头摇摇头,“人太多”

打从芽芽走下台电影开始后,饶是站在高处都找不见人。

李敬修环顾黑压压的人群,朝某个点喊了一声芽芽。

第二声时已经站到了芽芽面前。

他故意绕到芽芽面前才再喊了一声。

晚上黑人又杂,怕拍后背把人吓着。

黄队跟石头都在,笑意吟吟道刚才讲得很好,对他们地质员在外头工作很有用。

芽芽想起曹大金的情况。另外三个收敛了笑。

人送到省城医院,但就是退不了烧,期间有几次意识模糊,目前根本找不到源头。

“做血培养”芽芽道:“可能是病菌感染”

李敬修跑这一趟,明面上的理由就是为了这一句提供曹大金病的猜测,立刻得走。

他们跟镇政府借了两辆摩托车,得赶回浪费掉的时间。

人员少了一个,但是工作量并没有少。

李敬修落在最后,塞给芽芽一把野果。

芽芽就着路灯看,只认出一种是拐枣。

“这是桃金娘,这是癞葡萄,这叫梦果子...”李敬修食指点着芽芽的掌心。

后面的石头和黄队以为两个人再握手告别。

黄队凑过来也伸出手。

“啪”

李敬修拿手背打开他的手。

已经伸手的芽芽:“......”

芽芽好奇的摸了下摩托车的皮座,好奇问:“你会开?”

“学了一天。”李敬修又对芽芽笑。

没办法,一瞧见她就笑,那叫不可抗力!

芽芽没注意,只是收回了手,把那一句‘有空带我玩一玩’的话麻溜的收回了肚子里。

两辆摩托车一前一后离开。

路很难走,得小心翼翼的避开各种各样的坑,甚至得避开可能蛰伏在路上的蛇。

“这玩意也不好开”

石头把着车头抱怨。

李敬修道还行吧,比骑马容易一些。

黄队跟石头心想,他们这年纪的人,除了住草原的,谁能骑上马啊,而且还是在四九城骑的马。

“你那时怎么知道老赵头就在人群里?”后座的黄队问。

李敬修避开路边一只蛤蟆,绕了过去,道:“能二十来年只做一份活的人耐得住寂寞,而且有很强的责任感,不可能在林区任务时出远门。

他们四个大男人,一家之主的老赵头怎么可能容忍儿媳妇跟着男人漫山遍野的跑,所以一定会站出来反对。”

黄队道:“其实他要死咬着不承认,咱们也没辙。”

“信仰的力量”李敬修道。

有一句没一句的交谈一直持续到了林区。

阿莫带一次路以后,第二次他们就能熟门熟路的找来。

林区不通电不通路,平时木材从另一条轨道运输出去,他们要是再晚来一点,家家户户就都睡着了。

老赵头点了一盏煤油灯,察觉到三个地质队员身上的凉气,还是侧身让人进来。

李敬修打开手电筒,随手捻灭了煤油灯的灯芯。

老赵头脸色和缓了些,说:“那妈祖确实是我挖出来后上交给公家,其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听说是清朝的东西呢。”

李敬修道:“清朝的称号是护国庇民妙灵昭应仁慈天后,那一尊妈祖像底座的称号只有三个字,是灵惠妃,应该是宋朝光宗时期的文物。”

老赵头听得很认真,问:“那很值钱啦?”

李敬修笑着点点头。

老赵头喊隔壁大儿媳烧热水,埋怨说,“我们这里以前有两条龙,一条叫硬龙,一条叫弱龙,都说是本省的龙脉,地质队来了以后把硬龙砍了。

我们后山那时头,那时地质队来了上了山把我们的神石挖出来要从中间炸掉,谁不知道地质队到处找龙脉灌水泥炸石头,你们要再想再炸什么就不用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李敬修知道老赵头提的是当初薛爱莲那一支地质队,问:“那这些年村子的生活越过越差了?”

老赵头接过黄队递过来的香烟,闻了闻说:“那倒是没有。”

这两年,保持了二十来年的木柴统销统购已经取消,林区现在私人乱砍乱伐,一个个的都没有章法,还真不如以前统销统购呢。

大儿媳进来倒水,老赵头收起心思,“那你们到底要干哈。”

石头道:“老爷子,你上交的妈祖像是铀矿底,那也是咱们国家现在很需要的一种矿种,我们就是在找铀矿。”

赵老头拉长了音调,“那就是跟龙脉没关系?”

倒也不是,三个人对看了一眼。

赵老头却没再往下问,却和蔼健谈起来:“那妈祖像确实是我的,但说挖,却骗了人。四四年的时候我还是个毛头小子,在炊事班送物资。

同队里头有个姓刘的老乡”赵老头表情轻快起来,“有一次我们送完物资回去,冬天雪下得大,地上积雪有半米度多高,我们缠着班长去打兔子,结果在碰到一棵被蛀空了的老松树,里头冒着阵阵热气。

有懂行的战士说里头有熊,那时候胆子大,很多人朝着里头丢石头,还真砸出了几声惨叫,一只两米多高的棕色大熊从树洞里钻了出来。

所有人都被吓得两腿发软,我想跑,我们老班长不让,说人跑不过熊,一把背让给熊就得死”

那时候不允许随便开腔,但为了我们这些小娃娃,老班长还是朝棕熊肚子来了一枪。

天气冷,棕熊流出来的肠子还冒着热气,我站得近看见棕熊捧着肠子往肚子里塞,眼神恨恨的看着我们。

老班长说棕熊是死性子,让我们绕着树慢慢后退,自己又给了棕熊一梭子忙招呼我们赶紧回营地。

晚上用松树捆成爬犁,带着枪去拉熊,十几个人才把大熊拉到营地,还是老班长摘的熊胆。

我们这有带狗牙的习惯,那时我就打起了熊牙的主意,还真的给我抢着了。

那时候大雪封山,大家伙都没吃的拉,捧着雪想着是馒头,土豆硬得牙龈出血,能吃上熊肉,真比过年还高兴!

小刘子也看上了我手里的熊牙,天天晚上都挨着我,看我拿烧红的细钢丝把牙齿肉一点点剃掉。

营地里懂行的大哥给熊牙钻了孔,那草绳穿起来,我走哪都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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