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
『秦始皇尝使使者,遗君王后玉连环,曰:“齐多智,而解此环不?”君王后以示群臣,群臣不知解。君王后引椎椎破之,谢秦使曰:“谨以解矣。”
——《战国策·齐策六》』
这个结局在去年10月份就已经想好了,当时痛痛快快写下一篇后记,此时想了想,不必再拿出来献丑。
郑阁原本只是一个符号——我的化身,书中并不存在他的太多故事,只是偶尔会被后世角色提起。
凌征这个人,最初在我脑海中,是一个面容沧桑的中年武将形象。他神情憔悴,坚毅刚勇,携一枚盈盈一握的酒红色葫芦,眼神忧郁,不喜言辞,常年一个人坐在周围最高处,眺望北方。
那是一个舞长剑切雷,敌人见之如面鬼神的存在。
但我不知道一个男生要经历多少才会变成这样一个男人。在他心里该有一段很深的伤吧?该有一个让他永远无法醒来的故事吧?于是我尝试去写,却把好多本该让他(和江雪)经历的事情写到了郑阁(与殷容)身上。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走进那扇门,但我想他和江雪之间的故事不会结束——这已经借段子晌之口阐明了。两个年轻人永远喜欢对方,心中始终留着彼此的一个位置,那是旁人不可替代的,只是因为受伤,所以刻骨铭心,很难再有结果。
这部作品自今年2月份开始连载,经历了早期的热血沸腾,到中期的无力断更,再到后来的迷茫失措,及至今日终于完结。期间错过很多,成长很多,改变很多,教会了我很多,尤其是在写第四章《伤情怨》的时候,现实中经历一段迷茫,心情失落,又很绝望,却在书中找到一丝慰藉,好像无师自通,打穿任督二脉,突然知道该怎么写小说了。
庆幸生活中不总是失败。
这是我写的第一本书,至于满意和不满意的地方,大概各占一半,满意之处是终究把故事讲了出来,第一次发表小说,写了22万字(弃稿还有四五万),劳心劳神,也不容易,更为虹途世界观丰富了许多细节。
不满意的地方那就太多了,总的来说就是话里话外太啰嗦(按我原先大纲,这本书其实也就15万字的内容);还有一些情节经不起推敲(有读者说降智);没有经验,显得很是稚嫩(这是对写作一事和自身能力的估计不足)。
最后要说的是,《楔子》来回写了七八遍,开头更是不下几十遍,最终版本是这个月修订的,原先的开头保留了四个月,我已经能一字不漏地背下来,最终还是忍痛删掉了,但毕竟不舍,只好放在这里,祭奠一下自己的倔强:
『“咕咕——”
夜幕降临,一只布谷悄然滑过长空。清凉的晚风在山间回旋,忽而穿过几座兵帐。营前,一串铁马零落,内里铜舌碰壁,叮铃作响。
西方日落,云霞似火,连绵千里,其势不绝;陡然之间,却又分成两片。原来是被一根通天的石柱、石柱下方一座危楼,二者拦腰截断。
只见西南天际,一座古朴的望楼巍然屹立于山顶,那楼以高木为筋骨,连铁锁成关节,上悬一面铜锣,兀自迎风招展,已是年代久远,锈迹斑斑。
流云无声散去,晚霞淡没下来,大地昏沉,最后一缕阳光也从望楼西北角溜走,倏而不见。
不到一顿饭功夫,盏盏烛光依次点亮,因夜风吹拂而隆起的营帐好似千百扇灯罩盈空,随风飘然而落。遥遥望去,远山橘色连绵,如朦胧星光点缀大地,隐于薄雾,灯火阑珊。
有人走到断崖边上,这是一个宁静的夜,放眼望去:天上星光如萤,一轮皓月穿空而过,月色洁白如雪。这人低头看定,半山腰处有一座村落,那是他的家乡。兵人坚信,那里华灯初上,夜夜笙歌不绝。』
自己几斤几两已经摸清,新书依然是中篇,会在八月份连载,在此期间就先做回读者,专心看书,认真构思。
感谢每一位朋友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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