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吃瓜中
黛玉摸了摸林鱼的脑袋,颇有些羡慕“你呀,没心没肺的。”
林鱼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别人对我一分好,若有机会,我就还一分的好。没有机会,我就谢谢他们。”
她小大人一般的说“你呀,就是操心太多了。”
如何能不操心呢?
她与周围的花草树木沟通
【夜来香】:嘤~听说,他被捉走了~
【桃树】:他没有以前香了,奇怪
【葡萄藤】:应该是有小妖精吞了他的修为,太过分了
【夜来香】:没有灵雨,要他何用呀我宣布:他不美了
黛玉面色一红,那枚汇聚了大量修为的水之精魄已经被她所吸收。
用那登徒子说的话就是“那神瑛给你浇水,你不乐意是真的,还也就真还了去,以后最好别有任何牵扯。天河灵河,天上所有河都归我师父管辖,我以后也会勤加修炼。”
他既然是神仙,又一副尽在掌握之中的模样,瞧着也分外稳重,也许他有他的想法。
水淼觉得这皇帝简直不可理喻。
他眼底闪过一缕愠怒
“说,你都知道些什么?”
他眼睛一生气就变得有些浅浅的绿色。
康熙戏谑道“敢问阁下是西域的波斯猫还是折耳?抑或着是我们田园小猫咪。”
区区一介凡人竟敢侮辱水神(的徒弟)
康熙气定闲神地开始套话“说罢,你与警幻有何等阴谋,她都交代了?”
什么?交代了什么?
狗警幻,又坑我。
水淼站起身来“她的错,和我又有什么干系?”
康熙思量了一会,轻笑了一声
“可是如今这样的状况,是你造成的呀。”说完之后他又暗戳戳甩锅“警幻说了,都怪你。”
如此似是而非的话,水淼忍不住想要相信。
无他——警幻就是这么坏。
康熙拿出监测的道具,水淼一看,当时就相信,警幻确实来过,他连忙说清楚自己的事情。
“我就是来找绛珠的,河道确实是我挖的,不过那是我捡到的一本秘术,可以让虚幻的世界变成真实的,脱离幻境,这样做也是一件大大的功德呢。”
哦,康熙若有所思,所以他能过来,还得感谢这位神仙么?
“说到功德,警幻告诉我,气运和功德均可以铸造仙缘,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骗我。”
水淼警惕地看了康熙一眼,上上下下扫视一眼。
康熙乐呵呵地笑着。
水淼了悟,此人想要求仙问道,追索长生之术法。
“她连这个都跟你说了。不过气运和功德确实能够打造仙缘,只是需要的数量巨大,而且难以累积。”
两人就气运和功德讨论了一会,没有讨论个所以然来。
“我修河道就有气运也有功德。”
?康熙迷惑,难道我要去修河道。
不不不,定然不是这样。
“不过,但凡无仙缘之人追索仙缘,必定要建立大量的功德和气运,还要置之于死地而后生。”
两人探讨之时,警幻赠与的工具一闪一闪的亮了起来,出现了一个箭头,指向了钟粹宫的方向。
是谁来了?
康熙破天荒心中惴惴
“你陪朕去看看,算了,朕自个去。”
水淼看着康熙疾步离开宫中的天牢——
!!!!!
怎么可以这样?你先放我出去。
“你不放我出去吗?我告诉你了这么多事情?”
康熙扭头,上上下下大量了一下水淼。
“再看看。”
看什么?怎么看?
林鱼看着大观园一片低沉,有点糟心。
她辛辛苦苦经营好的大观园啊!
蘅芜苑
【宝钗】:娘,娘,让他读书,他偏偏不读。如今好了,四殿下详查,瞧着姨妈那边都不一定能保得住。
【薛姨妈】:哎,真是苦啊。女儿你如今也算是公主殿下的半个先生,正儿八经的先生,看看能不能走动走动。
【宝钗】:我才在宫里待几天,哪里就有那么大的脸面了。公主们都不记得我是谁。
【薛姨妈】:难道你就看着你哥哥去死吗?那多少个板子下去了,薛家的根就没了。
【薛姨妈】:我跟你姨妈说,要说啊,到关键时刻还是得看亲戚。
宝钗想拦,却没有任何办法。
她这时瞧见自己祭拜的禄存君的佛像,连忙对着佛像拜了下去。
她分外虔诚,再加上此方天地,灵气逸散,四皇子感觉到好像有人与自己耳语一般。
“信女宝钗祈求天玑兄长平安”
四皇子觉得自己是不是过于忧虑出现了幻听。
天玑星禄存,他心中一动,只觉得自己好像隐隐抓住了些什么。
宝钗,薛宝钗的兄长是——薛蟠。
四皇子翻找了一下,他负责首焦荣国府的债款,因此,对于荣国府的调查分外详细
薛蟠——打死冯渊
这事
杀人偿命是自古以来的道理,若牵扯到勋贵大臣,皇亲国戚,官员命妇等另当别议;
可以酌情减轻或者采用赎刑。
这薛蟠既不是皇亲国戚,也不是什么朝廷要员,对国家也没有什么巨大的贡献,显然,不再其列。
卷头还有着诸多荣国府的人都不知道的事情,王熙凤包揽诉讼的案子厚厚一沓,其中有蒙受冤屈之人的诉状,厚厚一沓。
“两姓之好,冰玉相投酿成大祸此乃人祸,女儿殉情,分明二人情投意合上官明镜高悬,不为小人蒙蔽。恳请重审,还儿女冤屈。”
下方是原守备娘子与财主家的签字画押。
看着这些诉状,胤禛的脑海中不断闪过“弄权馒头庵”之类的字样。
他又翻了翻,每一桩案子都能让他回想起一些事情。
看来,荣国府,是一处关键之地。
第二日,康熙与贤德妃通知,将大观园收归了国有。
贤德妃虚弱地拜伏“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只是臣妾省亲,抛费巨大,如今国债亏空,还钱本是应该,莫不是为着臣妾,臣妾的家人也不会如此奢华。”
康熙便说了大观园可以抵债一事。
贤德妃松了一口气。
“这样才好!”
当日省亲妃子之中,唯独自家最为豪奢,她心中本就惴惴不安,如此一来,倒也是一桩好事。
宫中内务府会计司统领营造司,广储司等前去统计和绘制地图。
大观园中住着的原住民——宝钗,宝玉都搬了出来。
整个地图陷入了叮叮当的改造之中。
“皇上与贤德妃口谕,众姑娘们若是愿意,仍旧可以住在此地,此处之后将改制为园区。”
梁九功为各位姑娘们介绍了一下大观园的地图,和功能。
宝钗,探春宝玉松了一口气。
大观园抵了国债,不是不丢人,而是四王八公皆把脸丢完了,倒是显得荣国府反而有些脸面。
毕竟——园子虽然不是自己的了,但欠的债少了5万两银子。
剩下的五万两,凑一凑,也是能行的。
贾母感慨“咱们缺银子使,这国库也缺银子使啊,都缺这白花花的银子。”
黛玉的消息稍微有些滞后,但,胜在全面。
林鱼的消息清晰,但只有一片一片的。
“皇帝从乾清宫离开了。”
“乾清宫旁边有一处地牢,水淼与智通一僧一道,马道婆都在里面关着。”
“他来了钟萃殿。”
林鱼与黛玉藏在窗户旁,给门窗戳了个洞。
两人小心地瞧着。
康熙急匆匆地冲了进来。
林鱼连忙从偏殿往正堂看。
皇后端坐在正堂,她抿了抿茶水,笑眯眯地问着侍女
“本宫头痛,扶本宫回去歇息”
走了两步,瞧见了一株菊花,开得艳丽
她又问“如今是何年月?陛下这几日歇在何处,这些日子天凉地快,得多加一些以上才是好的,不,嘱咐御膳房每隔上两日添上一碗热汤给陛下送去。”
“娘娘,您这一腔心血恐怕付诸东流。”
皇后笑了笑。能这样说话的,可见是自己心腹。
“远的就不说,就说贤德妃摔跤没了孩子,这事哪里能怪您啊。又送来两位县主,让您照顾。”
“这是本宫的职责。”
这说话的语气,敦厚的风格,负责的态度,温和的性情。
这不是自家的皇后吗?
他脚跨上门槛的时候停顿了一下,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
他确实,没有照顾好保成
想到保成,他的心就提了起来。
皇后爱他甚笃,定然会原谅他的,只是二人之间。
皇后察觉到有一股视线,她回头一看,当时便笑了。
这不是那个幽禁了儿子几十年的糟老头子吗?你瞅瞅那欲说不说的纠结的小眼神。
呵呵——
侍女连忙退下
两人默契地去了卧房。
看不见了qaq
青云对着这人的身份分外感兴趣,便分出了一丝注意力在这里。
“皇后”
“非要如此叫我吗?皇帝”
“朕没能将保成教好,是朕之错。”
“陛下这话说的,是本宫的错,是本宫生错了,他若不生在皇家,也不会被幽禁而死。”
康熙泪流满面。
“他”
他死之后,将往事翻来覆去回忆了几百年,也承受了无数稀奇古怪的评价。
赫舍里氏冷漠的目光让他分外委屈。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朕的本意不是如此。
“终归是我的错,子不教父之过。”
赫舍里氏眼神清冷。她死了两个孩子,惦记着孩子的缘故,始终在紫禁城徘徊。
在见识到现代社会的离婚制度之后,她产生了充足的兴趣。
她见证了自己孩子的死亡,见证了王朝的兴替,这他娘的皇位有个屁用。
她发誓——若有来生,带着孩子走,绝不贪图这等荣华富贵。
“那我问你,玄烨——保成如今在何处?太子殿下呢?”
呃
红楼世界的太子殿下——废了,死了。
赫舍里氏眼睛通红“你又杀了他,你又杀了他!!”
康熙连忙为自己分辨
青云摇了摇头,真是可惜啊,倘若陨星害死了自家小鱼,那她自然也不会放过他的。
这边是母亲的心思。
过了几日——
甄太妃与皇后冲突,命皇后伺候。
皇后讽刺道“这是你在这里的苏麻喇姑?若是真的苏姑姑,我倒是尊敬的,只是这又是谁?”
甄太妃与甄家飞扬跋扈,哪里配得上姑姑。
甄家被抄家之后,甄太妃紧闭上宫门。
林鱼和黛玉吃了一连串的八卦。
很快,贾家的便也传了上来——
薛蟠被抓,牵扯出了王熙凤包揽诉讼一事。
早朝之时老臣哭诉之声音之哀切,康熙的犹豫,让赫舍里氏怒火更甚。
“怎么,我们的孩子都可以杀掉,这些人是不能死吗?”
她讥诮道“你不是认为是这些人裹挟你让你的孩子争权斗利吗?”
这才过了几天,康熙就受不了了,如今他头发花白,瞧着这具身体似乎还有疾病。
来了熟人,此地倒是不孤寂了,但是,他头疼啊。
“这皇帝,我不做了,我们两人隔了百年重聚,我如今也时日无多。我们好好的做一对平凡夫妻,好嘛?承祜,胤礽,我之珍宝,他们走了,我心中也痛极了。”
赫舍里氏,想起承祜,又想起两人相依之事情,不免又有些消沉,她点了点头,两人相拥而泣。
“我不闹了,你说,承祜和胤礽会不会来,若他们来了,看到我这副样子,定然害怕。”
“等那大观之园建成之后,我们便住进去。园子里有山有水,甚是可爱。”
“可是那贤德妃省亲时所住?”
康熙连忙解释渊源,此前虽如此,此后并不是这样。
况且“一应器具和起居饮食之处定然要重新铸造。况且此处有一藕香榭,装了许多后世的书,如今咱有玻璃水泥方子。再过些时日,这里便能起一座园区。”
赫舍里氏对此也是明白的。
若是以前,她定然讲究
可是如今,人都在话本里了,还能咋滴。
“你那些个儿子们,我都不喜欢。”
活了几百年,赫舍里氏啥都敢说。
“没事,他们不是我儿子,别管他们,我也不喜欢。”
康熙哄着。
的确,原身疼爱皇子皇孙,又对大臣宽厚。
他可不。
算算时间这个时间点,西洋估计都有电了。
这皇帝,做着也不自由。
若真为了百年着想,此时最应当做得便是兴办学校。
只是,作为皇帝,他若是动了,底下大臣就乱了。
君不见,王莽的头盖骨被踢着玩了几百年。
时时刻刻警示着王室--背离贵族利益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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