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隐(2)
手好大呀,被捏着好舒服呀。祁嘉音感觉电击感来自于手心,脑袋一懵,没听清曹书墨说什么,她傻傻抬头问:“负什么责?”
“就是对你负责的负责。”曹书墨叹口气,表情一松,手臂一用力,直接把祁嘉音扯到了自己身前。懒得再跟她扯东扯西,直接低头,吻了上去。
擦。祁嘉音瞪圆了眼睛,被这突然一举搞得一阵脑雾,说好的兄弟情呢?这是啥情况。做不成兄弟了?
“唔。”两秒以后祁嘉音才想起要逃,腿才往后挪了半步,就被曹书墨拦腰抱了回来。脑袋想退,就被曹书墨按了脑袋挤了回去。
双唇相触,彼此牵扯,何至于绵软,简直是电流击身,浑身每个细胞都张开了多巴胺的花朵,遍布全身,开得漫山遍野无缝不入。
从开始抗拒到有那么点妥协,大概也就是几次拉扯的时间。曹书墨舌尖轻顶,便轻易地撬开了她的齿关,触到她滑软的小舌,还被用力顶了出去。
曹书墨有点不服,舌尖给予回击,纠葛上去,缠绕进去,在她腔内肆无忌惮。他触到齿贝,也体味到那条不听话的小舌,他大力地吸允着,不给对方逃避或者反击的机会,这场,他来控。
吮的昏天黑地,祁嘉音也不知道自己的手臂什么时候挂到了对方的脖子上,踮着脚尖肆意索取。曹书墨的手臂紧紧箍着自己腰身,贴得太近了,两颗心脏犹如赛跑,“砰砰砰”胡乱地跳,越跳越激动,仿佛要彼此融进对方血肉。
呼吸越来越凝重,到了有些急促的地步,脚酸嘴麻,神智混乱,才最终为了吸一口氧气不舍分开,胸膛起伏,心情难复。
“可以吗?我负责。”曹书墨柔身在她耳畔吐气,何止暧昧,简直是撩拨到了极致。
“唔。”祁嘉音没敢抬头,只敢盯着滚动的喉结回应,有点上瘾,无力把控。要是能抱下,就ok叠加ok,veryok了。
“好。”曹书墨笑,把她拥入怀中,感觉她抬手抱住了自己,这回应足够肯定,便又忍不住低头吻将上去。
纠葛了很久,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彼此看一眼,傻呵呵抿嘴笑。
“这次密室逃脱……也挺好。”曹书墨笑说,拉起祁嘉音的手,捏在手心里,小小软软的,甚为喜欢。
“呵呵。”祁嘉音傻乐,默默感谢密室逃脱、感谢万向空间密室逃脱有限公司、感谢闺蜜没来、感谢组织此次团建的相关单位、感谢前台小姐姐让自己让出一张宝贵的门票……
曹书墨看她傻乎乎地乐,又要低头吻她。
“等等……等下。”祁嘉音避了避,曹书墨的吻就擦着她耳廓过去了。
曹书墨:“……”
“对了,”祁嘉音感觉自己脸颊和曹书墨侧脸只有几毫米,微微红了红脸扯开话题说:“我刚才从水潭里出来,有没有把蛋带出来?”
“蛋?”曹书墨直起身子,看向远远的地方:“没有蛋,只有一块蛋形的石头。”
“石头?在哪?”祁嘉音想起水里那颗会张开眼睛的蛋,快速问。
“水潭边。”曹书墨领着她回到潭边,从地上一坨水草中捡起一块石头,交给祁嘉音。
“‘石头?”祁嘉音接过,反反复复地看。这的确是块蛋形的石头,质地非常粗糙,甚至都不会散发荧光。“可是,它睁开眼睛了。”祁嘉音抬头,立刻把水里的情况对曹书墨详细描述了一遍。
“眼睛?手?你确定?是不是水里太浑浊,你看走眼了。”曹书墨接过石头,也细细看了一遍,并无什么特别。
祁嘉音摇头,肯定地说:“不会,当时我拿了两块石头,我肯定有一块石头睁开眼了,眼珠子就像猫那样,一根直线,我跟它对视了,才乱了方寸。不过那颗有眼睛的石头被我丢出去了,不知道这颗不会会回睁开眼睛。”
“水里它有荧光的颜色吗?”曹书墨定定看着石头问。
“不放光。”祁嘉音摇头。
“真奇怪。”曹书墨嘟囔。
“而且……水里不仅有眼睛,还有手。”此刻,祁嘉音回忆起水里的惊魂一刻,还是心有余悸:“它抓着我的脚,想要把我拖在水底。”
“可能水草太长了,绕到了你的脚。”曹书墨解释,有些欣慰地说:“还好你挣脱了。”
“我不是挣脱的,是有人帮了我。”祁嘉音心有余悸地回忆着当时水里的情况。“那只手或者如你所说的水草,紧紧地抓着我的脚,我已经完全乱了,还吃了很多口水,神志渐渐不清晰。”
“然后呢?”曹书墨认真听着。
“迷迷糊糊间,我感觉有用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脚,直接把那只抓我脚腕的手扯开了,然后,他还在我脚底托了一把力,直接把我从水底托了上去。”这一段祁嘉音的记忆有些模糊,她只能依稀说出一些当时的感觉:“可当时我已经神志不清,只感觉像场梦,醒来的时候……就……哈。”
“这样说,倒真的很像有人托着你出水。”曹书墨讲了他所看到的:“你是从水里冒出来的,出来的时候已经失去意识,完全不像是自己游上来的。”
“那真的水里有……好人……有坏人?”祁嘉音回头看一眼水潭,微微蹙眉,没有答案。
“里面有人?”曹书墨看向潭水,他在上面目睹了全程,但是并没有看到第二个人在水里出现,这深潭之中到底有什么古怪?他忽然想到什么,走到那堆从水里带出来的杂草前,蹲下身子,细细地拨弄。
地上的水草里夹着一些垃圾和碎石,想是祁嘉音慌乱之中随手乱抓,才带出了这一堆东西。他细细看着,提起一根水草在眼前。水珠顺着叶脉滚落到地上,草呈深绿的色泽,长而软,手感滑腻,细看之下并无特异,与普通水草并无区别。
“这就是普通的水草,”祁嘉音拨弄着地上剩余的水草,幽幽道:“这水草还挺长的。”
“你知道有些在河里游泳的人,感觉脚下被什么东西抓住了,很多时候都是因为水草缠到了脚上。”曹书墨分析说:“在水里,四周没有依托,人会更加恐惧、惊慌,这时候绕在脚上的水草映射到脑海,可能就不是植物,而是手、爪子等等。”
“也不是没可能。”祁嘉音回忆了一下,又撩起裤腿,并没有任何伤痕,说是水草绕到了自己腿上,回忆起来,也好像有点那种感觉。但是,那个助自己脱困的手又如何解释?那的确是手的感觉,先抓住了自己的脚腕,然后一扯,就把那只“坏手”拉开了,然后还托着自己的脚底,把自己送出水去。
曹书墨放下水草,笑:“无论怎样,总归是有惊无险。”
“也是。”祁嘉音笑笑,百无聊赖地拨弄着水草,忽然,一件东西吸引了她的注意。“咦?”她脸上露出奇怪的神色,伸手从里面提起一团纠结在一起的水草,小心将它们扯开,从里面挑出一条紫黑色的布条。
曹书墨看着这布条,倒并不觉得奇怪,这山洞里原来就有人工作,有些垃圾掉进潭里也是再正常不过。
“水里怎么会有布,难道水里真的有人待过?”祁嘉音却觉得奇怪,潭底她去过,几乎没有杂物的。她把布条小心铺展开来,本来已经搓成线的布条展开后有三指宽,十几厘米长。
“还挺大的。”曹书墨看着布条,上面还有没掉完的漆,这让他忽然想到什么。
此时,祁嘉音已经把手伸入衣服口袋,从里面拿出了一条紫色的布条,正是他们在山里面捡的那条。于是,她小心展开它,铺在湿布条的旁边。除了因为干湿问题导致色差,撕开的纹路却紧密链接,竟然严丝合缝对上了。
“同一块布。”祁嘉音看着,想起办公室里的那件紫色的衣服,这两块布的出处基本上就对上了。“和办公室的衣服是同一块料子。”
“出自一块布。”曹书墨把湿布条拿起来,因为色泽加深,倒把上面不胜分明的白色漆字显得清晰了些许。曹书墨仔细辨别了一番,淡淡说:“好像是个……‘求’字。”
“求?”祁嘉音接过布条,仔细比对,又拿过另一块布条细细看,抬头道:“一边是个‘求’,一边是反文偏旁,凑在一起,不就是个‘救’字。”
“我记得办公室衣服上是个提手旁。”曹书墨思考着。
“有。”祁嘉音点点头。
“衣服上还有一点点银光条的痕迹。这些组合在一起,给提手旁加个字,加个……爰字,如何?救援。”曹书墨试探着说:“这会不会是件救援衣?”
“救援衣?专门负责在工地搞救援的?”祁嘉音有点想不通:“采石场里应该是工作服最多,为什么会有救援衣?”
“不知道,这只是假设。”曹书墨没有更好的解释:“这座采石场真是越来越古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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