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柏林
[五级警备]
娜塔莎看着被收缴装备的山姆和史蒂夫，“我说的情况更糟就是现在这样。”
托尼明白远比这更糟糕的事还没来，“v在哪？”
“我不知道。”史蒂夫摇摇头。“但是巴基他是被冤枉的。”
在晚上买完菜后，他看到电视上大肆播报的紧急新闻，巴基便主动联系上史蒂夫，随后两个人在小小宝的援助下在缅甸碰头。
巴基开走了皇朝留给v的专属昆式战机，但是那通与史蒂夫的电话就暴露了巴基的坐标。
“真好笑，我居然能相信你，”托尼僵着脸，“如果那个护短的杀马特知道，是不可能让他被抓的，甚至可能直接放核弹也说不定。”
罗斯德挂了电话赶来，“坏消息，有人称在天上看见一个粉发女人，一路往西。”
“西。”莎朗看向表情凝重的史蒂夫，“她的目标是这。”
“我们得阻止她”要知道这可是真正的核弹人物，惹恼她的代价可能和奥创差不多的结局，甚至比那个更惨。
——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对质，但是那个孤独的身影没有任何畏惧，即使她面对的是曾经的朋友，是世界的强权，是数百人组成精英反恐战队的枪口。
“让开。”露出獠牙的女人只说出了两个字。
细微颤抖的拳头和加剧起伏的胸脯，证明她的愤怒已经到达了极点。
时隔多年，她又站在柏林这片土地，还是那副獠牙露出的面铠，还是那头如粉色翅膀的长发，还是那身夹克。
她还是德国人眼里的粉色噩梦。
v清冷通透的声音敲响每一个人：“知道吗，上一次这么大架势还是美国政府想要抓捕我的时候。”
“到目前为止所有事情都能挽回，”托尼挡在v面前，“别再让事情变得更难解决。”
“他没有去维纳斯，他一直跟我在一起。”v不断尝试压抑自己的愤怒。
“队长也是这么说的，我们相信你。”
“那就把他放出来。”
托尼不说话了，看了一眼莎朗。
虽然他们可以相信v，相信那个曾经与他们在索科维亚并肩作战的巴恩斯。
但是世界不会相信，就连复仇者们现在也深陷公关危机的泥潭。
更何况人们会对自己未知的东西所恐惧，v就是那个最大的恐惧。
没有蠢货政客会相信一个能随时随地发射核弹的二号奥创，也没人会相信这个吸取了所有赛博空间秘密的疯子。
至少，不会选择相信。
“我们可以引渡巴恩斯中士回国，然后进行心里评估，我们可以给他争取特赦。”莎朗趁机插话试图说服这只即将发狂猛兽。
“我不需要。”
透过她冰冷的黑瞳，托尼做了一个大胆的尝试，“但是巴恩斯需要。”
“我知道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但是巴恩斯为什么要离开你自己暴露位置？”
托尼已经许久不见v，但是就连星期五都没法锁定她的目标，能从信息时代消亡所有踪迹人只有v一个。
就在刚才星期五告诉他，全世界正在播放维纳斯惨案的电视台已经全部瘫痪，这也更加应证了他的推断。
v恢复了她掌握赛博空间的能力，甚至可能比以前更强。
而她不可能让一个打到史蒂夫手机号上的信息暴露在大众的视线里。
所以
“相信我们，我们有能力证明他的清白。”
托尼看着那个泄了气的女孩，知道自己赌对了。
——
史蒂夫和山姆、以及瓦坎达准国王特查卡都被迫待在这。
显然我们的队长和v没有共同话题了。
小小宝程序已经植入了她给巴基新做的手环上，可惜因为小小宝的主动关闭，再加上被v和四季宝攻击，已经无法进行通话，他们甚至最后一句话都没有说。
而现在手环被没收，巴基被关押。
她抬眼看了一下监控器上的巴基，而他也在此时望向了监视器，眼神交会之间，v总算放下心来。
v长舒一口气，取出了两个人近期的所有信息记录。
机票，酒店，餐馆，合照，ins。
托尼收下v的证据，她并非处事圆滑，只是古薇薇多年的工作经验，比史蒂夫更明白，史塔克工业的公子，国防武器的供应商，清洁能源领头羊，黑白两道通吃，政界军界一手通天的托尼。
比她一个苍白无力的怪物更能人大众接受，至少他不像v一样总是无影无踪，让那些政客‘不放心’。
不过托尼更在乎的是美国队长的索科维亚协议，他还在试图跟史蒂夫商议索科维亚协议。
“一旦消除了大众的负面影响，我们就可以修改协议内容。”托尼抛下诱饵，“不管是粉翼还是冬日战士，我们都可以运作。”
哈，资本的力量。味道和2077年的公司也没什么区别。
但十分有用。
史蒂夫动摇了，手在空中停顿一秒，拿起笔。
“有机会的话，我会公布巴恩斯在索科维亚做出的贡献，如果可以他也能参与进来，到时候v，你也得先加入复仇者。”托尼打好算盘，“到时候队长和旺达、皮特罗恢复原职。”
“我不会加入复仇者的，巴基也一样。”v坚决否定。“帮忙可以，但是组织我们不会参加，也不会出现在公众视线上。”
“v，你不可能逃过的，世界政府不会允许一个随时随地爆炸的核弹到处乱跑。”托尼想起来参议院的话。
不光是v，索尔，浩克，都是人们所畏惧的力量。
“那为什么我们不跟齐塔瑞人签纽约协议？”v凝神注视着他，“蠢货才试图用人类的法则来约束善良神明，敌人才不会跟你讲道理。”
托尼无奈的摇摇头，却没想到史蒂夫又来一记重拳，“你□□了旺达和皮特罗。”
“幻视在看着他们，那什么都有，游泳池，游戏厅，吃喝不愁。”
史蒂夫难以置信，“托尼，你让我们相信你，你却不相信那两个孩子。”
“你都说了！他们本来就是孩子！不签协议怎么让政府放心他们？关在基地也是保护他们！”
两个人争吵越来越烈，燥的v脑子疼。
“够了！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她打断两个人的对话，以一个前辈的身份，苦口婆心：“史蒂夫，你记得我很久之前说过的那句话吗？在玫瑰俱乐部那会。”
人可以获得自由，但永远不可能恢复自由，因为我们困于□□，困于道德，困于生死。
“还记得我们去索科维亚的前一晚吗？那个叫向量的小女孩，皇朝。”她转头将炮火又对向托尼，“她被皇朝抓过三次，因为她私自出任务。所以你明白为什么她不来索科维亚帮忙吗？因为皇朝不允许他们去其他国家执行任务，哪怕她能拯救世界，但是只要上面的那些肥猪说不行，他们就不能出动。”
如果全世界的超级英雄都能赶往索科维亚，是不是受到伤害的人就更少？甚至于没有？
“我不否认索科维亚协议，但，不是所有人都是钢铁侠，不是所有人都是托尼·史塔克。”v铁青着脸。
没有约束的正义发展下去一定会变成人们眼中的邪恶，就像复仇者联盟。
没有约束的权力发展下去一定会变成欲望的蛆虫，就像神盾局。
“道理都让你说了！那我们该怎么办？原地解散吗？”托尼脸色顿时变得难看无比。
——
v冷静的坐在单间。
“主人，需要我入侵吗？”
她睁开眼睛，“不用了，相信托尼吧。”
手掌摊开，里面躺着的芯片写着一串英文：jarvis
这是她给托尼准备的，但争吵让她没时间送出去。
随后，昏暗填满了整座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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