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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白绫赐死


  “郡王服……”
看着没有丝毫事的唐司君,以及身旁那依旧一身清冷傲气的鹿止溪。
唐铭瞪大眼睛,双手死死地捏住,实在难以相信眼前所看到的这一切。
他低声否定,“不可能,怎么可能会这样。”
只可惜,在他这样难以置信的情绪下,鹿止溪和唐司君二人,却是连看都没多看他一眼。
直直的从文武百官之中走出来,抵达于皇帝的面前,恭敬拱手,异口同声的行礼,“臣,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不同于唐铭,此刻皇帝看向他们的眼神,充斥着十足的喜爱,“你们此番寻宝有功,不必多礼。”
还不等唐铭以及整个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回过神来,便是见皇帝唇角带着笑意,对身旁的大太监示意。
大太监也了然,立即往前走上一步,将手中的明黄色圣旨给取出。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因今七皇子与国师寻宝有功……特此封七皇子唐司君为郡王,封号为宣,国师鹿家女加封为郡主,品级同宣郡王同等!钦此——”
随着大太监将皇帝赏赐的嘉奖,给宣读出来后,整个朝堂上的众人皆是因此倒吸一口凉气。
此时此刻,唐铭也已经回过味来,哪里还不明白自己这是上当?
并且还是皇帝连手鹿止溪和唐司君二人,一起欺骗于他,将他玩弄于鼓掌之中!
只是让他有所不能理解,为何皇帝要这般对自己。
看向皇帝的眼神,也从难以相信渐渐演变成可笑与失望,当着众人的面突然放肆大笑起来。
“原来如此,你们一直在骗我,将我当傻子一样玩弄!哈哈哈——”
见他如此,皇帝面色再次冷下来,“唐铭!”
被皇帝这样点名指姓,唐铭突然变了张脸,浑身遍体充斥着一股浓浓的恨意,直直的往皇帝身上涌去。
“到底是为何?!”
他咬起牙关,大声叫嚣质问。
“我究竟哪里比不上他唐司君,他能做到的我也能,他做不到的我亦能!为何你要偏向于他,难道我不是你的儿子?!”
眼看着事到如今,唐铭还无法认识到自己究竟错在哪里,惹得皇帝对他也是彻底忍无可忍。
怒拍龙椅大声呵斥。
“不知悔改!你一结党营私,二污蔑谋害兄弟,心胸狭窄,三无君臣之分,胆敢对朕这般顶撞,简直错上加错,放肆至极!”
他看了眼唐司君和鹿止溪,再次说着。
“至于你所说的那些罪名,二十多条究竟多少真的多少假的,你比谁都清楚,而有关于宝藏一事,他们早就已经传密信告知于朕,岂能容你肆意污蔑?”
可即便皇帝已经把唐铭的三桩罪名,给一一列出来,他也依旧不甘心。
只可惜皇帝根本没给他丝毫的机会,直接沉声下旨。
“六皇子唐铭,收买朝廷官员,陷害手足,罪加一等。剥除官职,禁足六皇子府,不得朕的旨意,不可外出!”
虽名义上是禁足,但实际上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这实际上就是变相的圈禁,甚至于比之前对唐司君和鹿止溪的“禁足”,要严重太多。
此刻尚未被唐铭给收买的大臣们,皆是自心下庆幸自己没有被轻易收买。
否则他们所有的一切,都会在今日消失无影无踪。
被圈禁又被剥除官职,而这一切全部都是源自于唐司君和鹿止溪,使得唐铭突然暴起,对着他们二人横冲直撞扑过去,“全部都是因为你们,都是你们在故意陷害我!”
好在这朝堂上的侍卫有眼力见,他刚刚扑过去,就迅速追上,将人给摁住压在地上。
可便是如此,唐铭也像是疯了一样咆哮喊冤,“父皇!儿臣是愿望的,一切都是他们故意陷害,你相信儿臣!”
皇帝看着他这副颜面尽失的姿态,也是头疼不已,声音都弱了几分。
“同六皇子沆瀣一气的宸妃,多次陷害皇子罪加一等,赐白绫。”旋即对着侍卫微摆了摆手,“将六皇子带下去,让他好好反省。”
侍卫得了这话,不顾唐铭挣扎,捂着他的嘴就将人给硬生生的拖出朝堂之外。
随着闹腾的唐铭被拖出去,朝堂寂静的恍若无人,怕是连根绣娘的针落在地面上,也能清楚听见。
在这种过度寂静的气氛下,约莫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一直揉着额角的皇帝,心累的轻摆了摆手。
语气之中也有着满满的不耐烦之意,“退朝。”
大太监一听这话,立即尖声喧召,“退朝——”
文武百官看到这也不由得面面相觑,个个忐忑不安的跪地拜礼,“臣,恭送陛下。”
随着皇帝离开之后,一干和他们有关的大臣,这才凑到鹿止溪的身旁,迫不及待的询问情况。
“国师大人,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前几天因为宝藏的事情,还闹得那么多,这怎么就突然成了……六皇子故意污蔑二位?”
询问的王大人,虽说想要问的更加细致一些,可碍着于这件事儿里面的三个人,谁都不简单。
哪怕唐铭现在已经被剥除官职,甚至于被圈禁,但始终皇子的身份未变,说不准就还有再卷土重来的那天。
从而这话他也不敢追问太深,免得到时候可能引火烧身。
对于此事,鹿止溪也没打算隐瞒,轻笑一声坦言。
“此事从一开始的时候,我和七殿下就早有打算,借时间差给唐铭下的套,也是为了避免此人日后再继续于我们眼前蹦哒。”
始终于对他们而言,如今唐铭这人的存在,也的确是个麻烦。
能够借着这个机会,直接将他给解决点,自是没必要继续留着,尽早解决才是上策。
王大人拱手笑道:“国师大人,七殿下果真是足智多谋,原来早有计划,真是令在下佩服。”
听得他这奉承的话,鹿止溪只是颌首默认,却并没有再多言其他。
随后不动声色的侧目,同身旁的唐司君对视一眼。
二人都心知肚明,她刚刚说的那些不过就是表面上的理由罢了。
说到底他们最终的目的,也并非是为了唐铭,而是为了那个更加难对付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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