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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第43章


宴会厅一角,  兰德正在和希维尔说话。

        “你雄父找你什么事?”

        “没什么。”希维尔摇了摇头没有多说,那些事没必要说出来,不过是恩莱斯听伊莲说了什么,  提醒自己要抓住席渊的心意类的话。

        在他雄父眼里,  没有什么比给家族带来利益更重要,即使是他的亲生雌子,必要的时候也能够牺牲。

        “抱歉,  帮不了你。”兰德注视着这场宴会,  望着希维尔的目光却是有心无力。

        “也许没有想的那么差。”希维尔摇了摇头。

        兰德:“发生了什么?让你改变了想法?”

        希维尔还没说话,一道声音就插入了他们的谈话中。

        “希维尔,  我找了你好久,  原来你在这。”

        “这不是兰德·菲比斯少将么,  没想到你们的关系那么好。”阿维德拢了拢鬓边的发丝,  笑容满面的看着他们。

        兰德看到阿维德·斯图亚特,眼中飞快闪过一抹厌恶。

        “你来做什么。”和希维尔交好的他不喜欢阿维德,  再加上工作上交集产生的摩擦,  兰德可以说非常讨厌阿维德。

        “我当然是来祝贺我的哥哥,  嫁了一个好雄主啊。”一杯酒送到了希维尔面前,  阿维德挑眉说着:“恭喜。”

        “不会连一杯弋哋酒都要拒绝吧。”见希维尔不接,  阿维德轻轻叹了一声。

        “我知道我们平时关系不太好……”

        希维尔拧眉,他们站着的位置并不算隐蔽,  时不时也会有虫路过。

        分开单独一个都会吸引目光的雌虫,站在一处说话,已经引得不少虫看过来。

        阿维德是故意的,  可就算知道,  希维尔也不能拒绝。

        他正要接过,  一只手却比他的动作更快。

        “希维尔今天已经喝了不少了,  等会儿还要保持清醒,这杯酒我替他喝。”兰德拿过阿维德手里的酒。

        这理由合情合理,就算阿维德也不能说什么,但就这样放过希维尔显然让阿维德不高兴。

        “一杯酒而已,有那么夸张么。”阿维德冷哼了一声。

        “你替他喝?那不如这婚你替他订。”

        “我们之间的事,和兰德没有关系。”希维尔皱眉,兰德是他为数不多的朋友,阿维德将话扯到兰德身上的行为让他厌烦。

        “一杯酒而已……”

        他话还没说完,兰德接道:“说得对,一杯酒而已,喝了就喝了。”

        希维尔来不及制止,兰德已经将那杯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入口灼烧着喉咙,兰德有些不适,庆幸着酒没让希维尔喝。

        希维尔的酒量虽然不算差,可也算不上好,阿维德拿纯度那么高的酒来根本就是故意的。

        “喝完了,你还有事么,没事就不要打扰我和希维尔。”兰德脸上浮现红晕。

        “不愧是兰德少将。”阿维德轻轻鼓掌,笑意深邃的望着希维尔,道:“看来只能等宴会结束,才能喝一杯了,倒时候可不要拒绝啊。”

        阿维德转身离开。

        兰德身形一晃,双眼蒙着淡淡的水雾,俊美的脸上浮现出孩子气的神情。

        “阿维德真是讨厌。”

        “你这样的酒量还要帮我挡。”希维尔扶住兰德,哭笑不得。

        “就是这样才要帮你挡啊。”兰德捏着杯子,不善的说:“我喝了没什么,睡一觉就好,你喝了怎么办。”

        “等会儿你还要和席家那只雄虫跳开场舞,成年仪式还要陪着……”

        希维尔知道他是想要帮自己,拍拍他的肩膀:“我先扶你去房间休息。”

        “你不用管我,我自己去,你去忙吧。”

        “时间还早。”希维尔说着,扶着他往楼上走。

        比起自己来,兰德滴酒不沾完全是体质问题,喝了酒不至于醉的神志模糊,但却很容易犯困。

        ……

        “你从哪弄来的?”周恒摸着下巴。

        “自有渠道。”席辰面上得意,低声和周恒咬耳朵说:“不过现在的问题是,怎么把这东西让周季吃进去,然后……”

        周恒阴笑:“周季那边交给我,这次还不让他栽。”

        “我有办法接近他,让他把这东西吃下去。”

        “那希维尔那边交给我,正好我也想找他叙叙旧。”席辰勾唇。

        “行。”

        席辰和周恒密谋后拿着各自的东西离开,在他们密谋的地方,阿维德从拐角出走出来。

        “有意思。”阿维德笑起来,喃喃自语:“看来我能省点事,只是这两个雄虫那么蠢,他们能办得到么。”

        还是注意一下,要是周恒和席辰失败,自己也能补上一刀。

        大厅里。

        周季正在和年轻漂亮的雌虫调情,虽然今天是朋友的订婚宴,但也不妨碍他撩个雌虫度过快乐的夜晚。

        索洛尔和乔舒正在互相聊天,程晋早在宴席结束后就跑去追叶家的亚雌,现在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角落里,周恒大大方方的出现在酒桌旁边。

        席辰则是在找希维尔。

        二楼。

        希维尔找了一间空房将兰德放下,然后离开带上门,在门口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表示这间房间内有虫休息了。

        当他打算去休息室的时候,迎面撞上了从楼梯走上来,正朝着自己大步走来的席辰。

        看到席辰,希维尔不耐,转身就要走。

        席辰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叫住他:“希维尔,等一等,我找你有事。”

        希维尔的步伐一停,不想在这时常有虫经过的走廊上闹出什么事来。

        从上次席辰的表现看,自己如果执意要走,席辰一定会大喊大叫的追上来。

        他转过身,道:“席辰阁下,您有什么事。”

        同一时间。

        三楼尽头的休息室内。

        席渊的精神空间内迎来了一场风暴。

        那和他本身所拥有的精神力引起的不同,是这具身体本身所存在的、被那枚奇特玉石所引导出的力量。

        他的意识陷入了脑域深处。

        席渊那些科普类书籍不是白看,他一直都知道虫族的身体、意识形态和自己作为人类时很相似。

        在前身死去,他融合了前身残留下的精神碎片后,也隐约能感觉到有所不同。

        可这点‘不同’却一直都没有表现出来,在这种情况下他不由猜测或许和雄虫的成年仪式有关。

        席渊残存的意识无法掌控精神力,他平稳的精神力被那些陌生的力量搅乱、失控,原本快要凝聚的星辰在这两种力量的拉扯下被撕扯的稀碎。

        ……无法平复的精神躁动,由内而外感受到身体濒临崩溃的痛苦,金色、白色间夹杂着黑色,那股力量不断的互相消磨。

        热,好热。

        席渊的理智渐渐丧失,他本能的渴求着什么、渴求着那能够解除自己痛苦的东西。

        一时间他甚至分不清楚,有着那样想法的到底是‘人类席渊’还是现在身为雄虫的自己。

        属于雄虫的信息素肆无忌惮的弥漫在整个房间中,席渊如果还有意识的话,就会意识这是他过去身为alpha时才有的信息素,浓郁清冽的雪松香气因为主人内心的想法而变得热烈起来。

        ——像极了易感期疯狂渴望omega陪伴的alpha。

        希维尔好不容易摆脱了席辰的骚扰,就遇到了在找他和席渊的席言。

        “他应该在休息室。”想到席渊离开前说的话,他和席言道。

        “那就快去叫他下来,时间差不多了。”

        “是。”希维尔点头,立刻往三楼走。

        “真是不让虫省心,好在等成年礼开始后,就没自己什么事了。”席言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往楼下走。

        “倒时候席渊爱去哪去哪,都和自己没关系了……”

        希维尔走在三楼的走廊上,艾拉迎面走来。

        “是希维尔啊,怎么只有你?阿渊呢?”

        “时间差不多了啊,可不要耽误成年仪式开始的时间,那样可不好。”

        他对艾拉没什么接触,只知道对方是席渊雄父的继雌君,和席渊的关系还算不错。

        “我正要去找他。”

        “那就快去吧,阿渊肯定是忘记时间了。”艾拉闻言,笑容不变,说完后和他错身而过。

        休息室内。

        周季头疼的睁开眼睛,从休息的沙发上坐起来,眯眼打量着周围的环境。

        这不是席渊的休息室么,自己这么到这来了?

        周季回忆着,闻到了自己身上不太对劲的信息素味道,心中怒道:艹,周恒那烂虫给爷下药。

        难怪身上那么热,幸亏以前出去玩没少接触这类药,不然也没办法那么快清醒过来。

        得赶紧离开,这种程度的信息素绝对会勾的雌虫发情,谁知道这里下一个进来的雌虫是谁,万一是希维尔……周季的脸色直接绿了,他平时嘴巴说说而已,真没想睡朋友的雌侍。

        ——席渊看上去可不像是那种大度,不介意雌侍和别的雄虫睡的虫。

        在席渊订婚这天睡了他的雌虫?日他周恒雌父的,自己又不是嫌命长啊。

        这事要是被雄父知道,就算雄父再疼自己也会打断自己的腿,周季摇摇晃晃的往门口走,药物让他的理智处于崩溃边缘。

        周季刚握住门把手,就被推进来的门撞的跌坐在地上。

        希维尔没想到会有雄虫在门后,还是周季。

        “你没事……”他刚开口就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的信息素,脸色倏地一变。

        雌虫对雄虫的信息素更敏感,尤其是当这只雄虫明显散发着引诱雌虫发情的信息素时。

        希维尔却没和周季想的一样扑上来,他神情紧绷的后退一步。

        忽的,希维尔发觉身体上的变化有些不对劲。

        周季在看到希维尔那一刻,脑子都要炸了,他现在最不想看见的雌虫就是希维尔。

        “滚开。”

        周季从地上起来,猛地朝门口撞过去,跌跌撞撞冲进走廊。

        希维尔握拳,身体却是在不住的颤抖。陌生的感觉不断的涌来,让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次会这么容易被影响。

        他跑进休息室反手将门关上,脊背抵着门。

        不能让人看到自己那么狼狈的样子,这是希维尔脑中的想法。

        休息室没有其他虫。

        没有比现在更庆幸席渊不在,希维尔咬住下唇。

        雄虫的信息素会让雌虫进入情潮期,可他天生对雄虫的信息素不敏锐,因此普通雄虫的信息素根本不可能干扰到他。

        为什么周季的信息素会对自己有那么大的影响,到底是什么地方错了。

        左手光脑叮的一声响起,是席言的语音消息。

        他看不到自己此刻那因为信息素的影响的样子,身体轻颤着,眼角泛着诱惑的红痕水光。

        希维尔手指点了几次,才点开语音信息。

        席言催促的声音传出来:“找到席渊了没有?仪式已经准备好了。”

        希维尔回复道:很快。

        明明周季已经离开了,为什么信息素的味道还没有没有散去,甚至越发的能清楚感觉到。

        不知为什么,这味道有些熟悉,像是在哪里闻到过。

        ——不对,这根本不是周季的信息素。

        希维尔想起来自己在哪闻到过了,三天前喝醉那次,他在席渊的身上闻到过。

        席渊?他怎么会在这里。

        心底的燥热烧的希维尔近乎不能思考,没有雌虫能拒绝雄虫的引诱,希维尔曾经以为自己是例外——雄虫的信息素对他的影响微弱。

        那天喝醉以后,他只以为是错觉。

        席渊身上的信息素收敛的太干净,除了那一次外,他从没有闻到过。

        休息室没有席渊的身影,那席渊会在哪里?席渊不是还没有成年、不对,今天是席渊的成年礼。

        希维尔晃了晃脑袋想让自己更清醒些,属于雌虫的天性在脑中叫嚣着、不断的催促他,催促他找到那散发着诱惑雌虫信息素的雄虫。

        走近,他发现里间卧室的门没有完全关紧,那蛊惑着自己的信息素也是从里面泄出的。

        希维尔的理智告诉自己这不对劲,可这些在本能被放大的此时,他一点都听不进去。

        门被推开,又在惯性的作用下砰的一声合上。

        床上躺着的黑发雄虫是席渊。

        在发现席渊有些不对劲的时候,唤回了希维尔心中那所剩无几的理智。

        他紧咬着牙,右手的指尖一瞬间变得长而锋利,下一刻划过左手手心,鲜血溅落在地上带起的疼痛让他清醒了一些。

        希维尔走过去检查席渊的情况,一边点开光脑想要联络席言,现在的情况和刚才不一样。

        本来以为是周季引起,可现在看来根本不是——除了席渊信息素的影响外,自己本身也出了问题。

        希维尔走近那一瞬间,席渊抓住了他鲜血淋漓的手,将他往床上一扯。

        意识沉浮在精神空间中的席渊,此刻完全没有自主意识,所有做出的一切行为,都来自更直接的潜意识的选择……在抓住希维尔手腕的时候,他由衷的产生一种愉悦感。

        完全没想到昏迷着的席渊会突然有动作,整个虫都被席渊抱住的希维尔脑中那根弦一下子断开,好不容易找不回来的理智在独属于席渊的信息素里溃不成军。

        抗拒、挣扎都是徒劳,镌刻在雌虫基因里的天性让他服从、沉沦,属于雄虫的精神力以不可抵挡的姿态袭来,轻而易举的便缠绕在了雌虫的精神力上,一点点的蚕食吞噬浸染至心核之内。

        席渊的力气大的不可思议,雌虫尽可能的配合让他粗暴的动作温柔许多。

        精神力化作的触须摸上了雌虫的腰,衣物撕裂的声音和暧昧的低吟……雌虫被抓着手腕按在身下时,恍神间看到一抹耀眼的金色。

        那碍事发出噪音的光脑,不知什么时候被扔在了地上。

        ……一块透露几丝淡金色的玉石正静静躺在床下的地板上,淡金色和黑色交织着,黑色部分越来越少,金色的光芒却是越发闪耀起来。

        楼下大厅。

        “席渊呢。”席弈问着自己的长子,这都什么时候了,席渊的影子都没看到。

        “我让希维尔去找了。”

        “奇怪,发了好几条信息都没回,通讯联络也不接。”

        “那还不去找!大家都等着。”

        席言心里咒骂了一句席渊,他哪里能想到看起来那么靠谱的希维尔也是个不靠谱的,活该倒霉嫁给席渊这混虫。

        “是,雄父,我立刻去。”

        “不要惊动其他虫。”仪式马上开始,席渊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让外虫知道真是面子都丢光了。

        席言转身离开,这要去哪找。

        希维尔好像说在休息室?不管了,先去那看看,没有的话就要派仆虫去找了。

        席言走到三楼休息室门口,退了推门发现推不开。

        他用力撞了撞,还是纹丝不动。

        “锁住了?”席言眼皮一跳。

        休息室门锁着就是里面肯定有虫在,一般不会有虫到休息室里,所以席渊把门反锁了?

        席言一点都不奇怪席渊会做这种事,倒是希维尔应该找到席渊了,又为什么不回信息……算了,现在也不是追究希维尔问题的时候,把席渊抓出来要紧。

        踹了两脚门没踹开,席言联络了自己的雌君。

        这种体力活,果然不适合雄虫。

        门一开,席言立刻往里面走。

        环顾空空的休息室,他皱眉:“席渊呢?”

        “——肯定是躲懒躲的忘记时间了。”席言气冲冲的往休息室内的里侧卧室走,害得自己被雄父教训,自己绝对饶不了他。

        卧室的门倒是没锁,席言按下门锁刚推开门,还没来得及看清室内的情况,就差点被一盏迎面而来的台灯砸中。

        席言眼疾手快的关上门,这才免于破相。

        虽然刚才没看清房间里发生什么,但他不是聋子,那铺天盖地的信息素更是差点呛得他咳嗽出来。

        “席渊——!!!你这个胡闹不看场合的虫!!!”席言发出一声怒吼,终于维持不住表象的温文尔雅,彻底暴走了。

        “我要杀了你啊!!!”

        “雄主,你冷静。”席言的雌君感觉更敏锐。

        尽管对于房间正发生的事也有些尴尬,但还是要劝说:“这件事情不能让下面的来宾知道。”

        “我当然知道,但现在仪式已经准备好了,他却在这乱搞。”席言喊过两声后,冷静了下来。

        “先通知雄父。”

        “等他醒了,才找他麻烦。”席言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

        雄虫第一次和雌虫结合不能被打断,本来这应该在成年仪式之后,现在提前了也不知道会不会发生意外。

        大厅里。

        席辰把玩着酒杯,靠在柱子边嘴角上扬,注意到大伯席弈离开。

        没有看见席言,席渊这个本来应该早就出现的雄虫也不知所踪,希维尔就更不可能在这了。

        哦,还有周季。

        “想想真是便宜周季了。”他喃喃自语。

        周恒听到这话,也有些可惜的说:“就是啊,还不如辰哥你上呢。”

        要不是怕事后查到自己身上,怎么可能便宜周季,席辰面上冷笑。

        “等会儿有热闹看了。”

        “真想快点看到他倒霉的样子。”周恒想到周季一会儿的惨样,露出阴恻恻的笑容。

        “我先过去伯父那边,等会儿见。”

        “去吧。”

        另一边。

        “不是,周季那瘪虫跑哪去了?约了雌虫自己不见了。”索洛尔气鼓鼓的说。

        “那雌虫找不到他,差点把我逮住。”

        “别问我,不知道,刚才我们没在一块。”乔舒摆了摆手。

        索洛尔翻了个白眼:“就会惹麻烦。”

        “……实在是不好意思,因为席渊阁下的身体出现不适,医生检查后表示席渊阁下无法完成今晚的成年仪式,所以仪式取消……”

        司仪的声音落入在场所有虫族的耳中,一时间各虫面色不一。

        “身体不舒服?连成年仪式都要取消?怎么会这么严重。”索洛尔大惊。

        成年仪式对雄虫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不论如何雄虫都会举行成年仪式。没有这个仪式,这只雄虫就无法完美觉醒,会影响到雄虫以后的发展和精神力进阶。

        乔舒皱眉:“下午的时候还好好的。”

        “不行,我要去看看。”索洛尔忙道。

        “我也去。”

        他们注定是见不到的。

        三楼休息室外,不管来的是谁,都会被席家的虫拦下。

        不仅如此,因为成年仪式取消,所以不管是大厅、还是楼层房间里的虫都被客客气气的敲门声惊动,然后在席言满脸歉意的表情下被送下楼。

        会客室内。

        好好一场成年礼弄成现在这个样子,席弈脸色阴沉。

        ——如果不是席弈拦着,席家现任族长已经让虫把席渊抓出来,用拐杖狠狠揍自己这个不成器的孙子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席言回来了,脸色不太好看。

        “雄父,来宾们都离开了,可是二楼出了点事……”

        “又发生了什么。”席弈漠然。

        今天晚上已经没有什么事能让自己情绪激动了,因为不会有比席渊搞出的这件事,更让自己头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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