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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 龙骑禁军,醋意


欧阳浅浅拂袖离开,更加引起了秦子睿的注意,直到欧阳浅浅的人影消失在园中,秦子睿依旧望着欧阳浅浅离开的方向。

        这一幕深深刺痛了欧阳雪的心,秦子睿的目光,竟然丝毫没有停留在她身上,冷风吹过,欧阳雪回过神来,双手紧握,藏在袖中,平息自己的情绪。

        “殿下,我亲手为殿下准备了差点,殿下在亭中休息片刻,父亲和哥哥应该快回来了。”

        “也好。”秦子睿看了一眼欧阳浅浅离开的方向,随即在凉亭中坐了下来,欧阳雪亲自为秦子睿斟茶,却丝毫没有吸引着秦子睿的目光。

        秦子睿的魂好似早已随欧阳浅浅离开,直到听到小厮回禀,欧阳浩回来的消息,秦子睿立即起身离开,从头到尾,目光都未停留在欧阳雪身上丝毫。

        时间一点点过去,夕阳西下,冷香阁中,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父亲怎么突然想起来看女儿,真是女儿的荣幸?”

        欧阳浩无事不登三宝殿,她有岂会不知,让她留在相府,欧阳浩怕是别有目的,她倒要看看,欧阳浩身为臣子,能做到什么地步。

        “浅浅是在责怪父亲,对你不关心吗?”欧阳浩没想到,欧阳浅浅竟会如此直接,单刀直入。

        “岂敢,若非父亲从中撮合,浅浅有岂能嫁给王爷,得到王爷的疼爱,要说,浅浅应该感谢父亲才是,有岂敢责怪父亲呢?”

        “浅浅身体不适吗?看脸色好似比昨天苍白了不少。”欧阳浅浅的话,让欧阳浩一惊,看到欧阳浅浅苍白的面容后,立即转移话题道。

        “多谢父亲关心,可能说昨晚有些着凉了,无碍。”

        “如此为父就放心了,雪儿再过几天就要嫁人了,你们姐妹虽有些争吵,但为大局着想,我希望你们姐妹能相互护持。”

        “浅浅无法理解父亲之意,父亲有话,大可直说。”拐弯抹角,让她去琢磨,欧阳浩之意,无非是让她自己斟酌,谁亲谁疏,她倒要看看,欧阳浩如何开口。

        “浅浅,战王如今虽疼爱你,可战王府已经没有兵权,陛下虽从未苛待过战王,可战王终究是一个闲散王爷,如今陛下疼爱二皇子,为父希望你和雪儿能够相互护持,到时候殿下自然不会亏待王爷。”

        欧阳浅浅渐渐明白欧阳浩之意,夺嫡之争,看来,欧阳浩是已经选好边了,如今看来,欧阳浩仗着皇帝对他的信任,暗中却站到了秦子睿这边,夺嫡之争,向来血流成河,看来欧阳浩想做一朝功臣。

        “父亲说的是,姐姐大度,自然不会和我计较,王爷如今虽是个闲散王爷,好在王爷疼爱我,女儿嫁鸡随鸡,无论前路如何,女儿都认了。”欧阳浅浅假装不懂道,躲在窗外的初晴和绿蕊却暗骂欧阳浩无耻。

        “浅浅,你为何还不明白为父的一番苦心呢?”

        “浅浅愚昧,还请父亲直言相告。”有些话,必须要欧阳浩说出来,覆水难收,说出的话,自然也收不回去,到时候她才好做出决定。

        “浅浅可知,战王手上有一支两千人的军队,名为龙骑禁军,如今陛下忌惮战王,迟早会对战王出手,俗话说,皇命难违,浅浅只要替为父拿到龙骑禁军的令牌,为父可报浅浅和战王一世安宁。”欧阳浅浅一直岔开话题,欧阳浩已经有几分不高兴,如今言语间,竟带着威胁之意。

        “龙骑禁军,浅浅从未听过,区区两千人,有岂能丢过日曜的百万雄狮,父亲多虑了。”欧阳浩的话,她终于明白了,为何秦景浩迟迟不对南宫殇下杀手,反而无时不刻不在派人潜入战王府,看来,怕是为了一块令牌。

        “龙骑禁军,以一敌千,浅浅只要替为父拿到令牌,为父自然会从中周旋,以保浅浅和战王一生无忧。”

        “父亲,我从未听过龙骑禁军,更不知道令牌是什么样子,要如何去找。”欧阳浅浅试探道。

        “浅浅愿意提为父找到令牌。”欧阳浩十分惊讶,欧阳浅浅竟然如此轻易的就答应了,反而让他不敢置信。

        “若父亲承诺算是,我自然愿意。”

        “好,一言为定,这是令牌的大致图纸,待雪儿出嫁后,浅浅回到王府,尽快寻找到令牌即刻,我看浅浅的两个丫鬟似乎不怎么尽心,让秋月和荷香在浅浅身边贴身照顾,若有问题,让她们通知为父就好。”

        欧阳浩这话,躲在窗外的初晴和绿蕊差点没气炸,若非初晴拦着,绿蕊定要冲进来,给欧阳浩当头一棒。

        “浅浅听从父亲安排。”欧阳浅浅接过图纸后,轻声回应道。

        “浅浅既然身体不适,早些休息,为父先走了。”

        欧阳浅浅的爽快,反倒让欧阳浩有几分生疑,心中对欧阳浅浅不禁有几分怀疑,便决定早些离开,问一下秋月和荷香这些天欧阳浅浅的失去。

        “父亲慢走。”

        欧阳浩的话,她心中想到,高门大宅中,亲情还真是淡薄,或许亲情这东西,对高门大宅而言,从来都是奢侈品。

        “小姐,你真答应了那个老东西,找令牌吗?”绿蕊气冲冲的说道,直接称呼欧阳浩为老东西,其实欧阳浩的年纪不过刚过四十,典型的成熟稳重的中年大叔一枚。

        “绿蕊,你脑子有短路,小姐岂会真的答应,不过是策略而已,刚刚夸过你,你变成一根筋了。”初晴不禁无奈的说道。

        “真的吗?”初晴迷茫的看着欧阳浅浅道。

        “真的,你觉得你家小姐我是那么容易上当受骗的吗?”欧阳浅浅无奈的说道。

        “当然不是,谁敢骗小姐,我让他死无全尸。”绿蕊一本正经的说道。

        “是是是,我的绿蕊小姐,刚刚他提到秋月和荷香,你之前给她们下的什么蛊。”这些天一直没有和欧阳浩拍来的人接触,她倒差点忘了还有这么回事了。

        “控魂蛊,小姐放心,她们逃不出我的手掌心,绝对不会出手害小姐的。”控魂蛊是绿家的传家之宝之一,绿蕊从小有蛊王寄生在体内,除培养蛊王外,培养其他蛊易如反掌,蛊不比毒,中蛊后,不易发觉。

        “如此,从明天开始,让她们两人也到我跟前伺候吧。”

        “好吧。”绿蕊无奈的说道,她明白欧阳浅浅另有所图,可还是不喜欢秋月和荷香,不过,无论换做是谁,都不会喜欢两个奸细。

        太阳早已经落下,月光慢慢升起,望着月色,等待着南宫殇的归来,不知不觉中,欧阳浅浅靠着躺椅已经睡着了。

        “浅浅,我回来了。”熟悉的怀抱,熟悉的声音,欧阳浅浅从睡梦中苏醒,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嘴角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柔声说道:“殇……”

        “好些了吗?”南宫殇看着欧阳浅浅脸色依旧苍白,关心的问道,眼中满是心疼。

        “没事,好多了,再过几天就没事了。”

        “浅浅,以后不许采用如此过激的医治,无论是谁,都不可以,答应我,好吗?”南宫殇心中不解,医治上官瑶,若需要血,并非只有欧阳浅浅才可以,为何她要用如此过激的手段。

        “殇,我明白你的担忧,娘亲体内的毒是断魂散,我的血能解百毒,一旦毒血进入心脏,就算我拼尽一身医术,也回天无术,加之娘亲常年冰封,必须要新鲜的血液才能让血脉流通,除了我的血,没有其他选择,我答应你,以后不会拿自己的命冒险,别担心好不好。”欧阳浅浅身手抚摸着南宫殇微微皱着的眉头,轻声说道。

        南宫殇的担忧,让她明白,她真的住进了他的心中。

        “一言为定。”欧阳浅浅的动作,终于让南宫殇软化下来,退一步说道。

        “一言为定,初晴,将宵夜端上来。”见南宫殇软化后,欧阳浅浅对门外的初晴吩咐道。

        “是,小姐。”

        初晴和绿蕊终于明白,什么叫做百炼钢化作绕指柔,心中满是欣慰。

        “殇,今天欧阳浩来找过我,想必你早就知道了吧。”欧阳浅浅肯定说道,南宫殇虽然说不派人在她身边,可真的完全没有人吗?她绝对不会信。

        “什么都瞒不过浅浅,他是想要龙骑禁军吧。”

        “恩,龙骑禁军是什么,我怎么从未听过。”她来这个古代好歹也五年了,却从未听过日曜还有一支龙骑禁军,十分诧异。

        “龙骑禁军是初代战王亲自训练的一支军队,虽然是有两千人,可每个人都可以一敌千,若放在战场,两千人面对十万人,丝毫不畏惧,龙骑禁军不认主人,只认令牌,就算有令牌,想要掌控龙骑禁军,还必须的通过龙骑禁军首领的考验,方可成为龙骑禁军的主人。”南宫殇毫不隐瞒的解释道。

        “所以秦景浩也好,欧阳浩也好,还是其他势力也好,都是想要你手上的令牌吗?”南宫殇的话,让她明白,为何在千羽阁中布下绝杀阵,看来不无道理。按照南宫殇的话,龙骑禁军原本不属于日曜的军队,或许说是属于战王一脉的私人军队,难怪人人都想得到龙骑禁军的令牌。

        “父王临死前,将龙骑禁军的令牌交给我,但我从未调动过龙骑禁军,也未成为龙骑禁军的主人。”

        南宫殇的话,让欧阳浅浅有些不明,既然是属于战王府的私人军队,为何南宫殇又不收为己用,这其中的故事,南宫殇怕是不愿提及。

        “殇,我们去吃宵夜吧,我有些饿了。”她知道,若她不阻止,南宫殇会全部说出来,但现在她不问到底,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别院的黑衣人,每晚夜探战王府的人中,缺乏武功高强的人,这些人,来自哪里,一个一个,都是谜团,要想解开这些谜团,他们彼此,都还需要一些时间。

        南宫殇抱着欧阳浅浅,向餐桌走去,他本想告诉欧阳浅浅一切,可却不知该如何说起,有些事情,他自己都无法知道答案,真与假,他要做出判断,可却还没有足够的选项。

        夜晚,两人相拥而眠,清早树木的芳香,欧阳浅浅从睡梦中醒来,身边早已经没有南宫殇的身影,一阵嘈杂声,欧阳浅浅忍不住皱了皱眉。

        “绿蕊……”欧阳浅浅起身后,对门外唤道。

        “王妃,绿蕊去厨房了,奴婢来服侍王妃梳洗。”秋月走进房内,行礼后说道。

        欧阳浅浅点了点头,随后问道:“刚刚外面怎么那么吵。”

        “二殿下让御医为王妃瞧瞧,在门口和绿蕊姐姐发生了几句口角。”秋月一边为欧阳浅浅束发,一边说道。

        “秋月的手很巧。”看着镜中的自己,欧阳浅浅夸奖道。

        “多谢王妃夸奖,御医还在前厅,王妃可否让御医瞧瞧。”秋月提醒道。

        欧阳浅浅点了点,走出房间,来人正是许林,看来,这二皇子倒真受皇帝爱护,竟然能请动秦景浩亲信。

        “许林拜见王妃。”许林见过欧阳浅浅的真容,可再次见面,依旧让许林被这份美所吸引,差点回不过神来。

        “免礼,有劳许御医了。”欧阳浅浅伸出手腕,在手腕上搭上一块丝帕后说道。

        许林低头上前,伸手为欧阳浅浅把脉,却不敢再看向欧阳浅浅,若再次面对欧阳浅浅失神,传出去,不是他可以承受的。

        “王妃气血虚弱,最近可否大量失血。”许林把脉后问道。

        “许御医严重了,王妃是女人,每月自然有气血虚弱的时候,王妃本来身体就虚弱,加上大病初愈,脉象自然会比常人虚弱一些,我们这些伺候王妃的人都知道,王妃并未受伤,有怎么会大量出血呢?”绿蕊端着几碟小菜,两碗粥走进来说道。

        绿蕊嘴皮子,许林在战王府早就见识到了,如今绿蕊更是不留面子,言语中,只差点说许林是庸医了,若非欧阳浅浅用眼神制止绿蕊,估计许林听过后面的话,怕是不能如此平心静气了。

        “是我唐突了,我替王妃开几服补血益气的药,为王妃调理身体。”

        “有劳许御医了。”

        许林开完药方后,直接离开了冷香阁,许林离开后,绿蕊立即打发秋月离开了房间,开始亲自伺候欧阳浅浅用早膳。

        “小姐,今日的粥好喝吗?”绿蕊一副期待的模样,看着欧阳浅浅说道。

        “还不错,加了一点点南瓜,有点淡淡的甜味。”虽然很少,欧阳浅浅还是尝出了南瓜的味道。

        “小姐喜欢,王爷肯定会很高兴。”

        “关殇什么事?”

        “王爷一早起来,亲自为王妃做的,我去厨房的时候,看到王爷,吓了我一跳。”绿蕊还不忘拍了拍胸口。

        “殇做的,难怪与平时的味道不同,对了,殇呢?”

        “王爷有急事先回王府了。”绿蕊说后,故意停顿,见欧阳浅浅丝毫没有反应,有继续补充说道:“王爷说尽快忙完后来陪小姐,让小姐好好休息。”

        早膳后,欧阳浅浅去为上官瑶把脉,上官瑶身体依旧很虚弱,可却脱离了危险期,接下来只要为上官瑶调理好身体就好。

        “小姐,夫人什么时候能醒来。”依旧过去两天,上官瑶的脸色虽然好了些许,可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初晴问道。

        “不知道,快则七天,慢则一月,就算身体恢复,毕竟在冰棺中十年,身体的本能早就慢慢忘记,现在只有等她的意志慢慢苏醒,我们能做的只有等待。”

        她心中明白,若想上官瑶早些醒来,唯有唤醒上官瑶的意志,但对现在的上官瑶来说,还有些过早,等身体在恢复一些后也不迟。

        其实,她是担忧,她并非真正的欧阳浅浅,她不知道,她是否有唤醒上官瑶的能力,与其如此,还不如等上官瑶自己慢慢醒来,看过一眼后,转身离开房间。

        “奴才拜见二小姐,给二小姐请安。”刚走到屋内,一个公公模样的人就出现在欧阳浅浅面前,行礼后说道。

        “你是?”欧阳浅浅看了一眼后,确定不认识后,问道。

        “奴才是二殿下身边的小福子,奉殿下之命,为二小姐送来一点薄礼,还请二小姐收下。”小福子看了欧阳浅浅一眼后,立即低下头,心中终于明白,为何二殿下要给欧阳浅浅送礼,所谓红颜祸水,怕是如此,小福子心中想道。

        “这礼本王妃万不敢受,公公怕是听错了,这礼应该送给姐姐才对,秋月,带公公去怜影阁。”欧阳浅浅立即拒绝道。

        “殿下已为皇子妃准备了礼物,这份礼物是二殿下亲自吩咐,让奴才拿来给二小姐的,还请二小姐收下。”小福子将锦盒递上前说道。

        “那就请公公多谢二殿下好意,本王替王妃收下了。”欧阳浅浅刚不知道如何拒绝之际,南宫殇已经来到欧阳浅浅身边,接过礼盒。

        “公公可还有疑问。”南宫殇见小福子还不愿离开,立即冷声说道。

        “奴才告退。”战王煞星之名,早已传遍京城,私下众人都称战王为冥王,刚刚战王的气势,他差点站不稳,为保命,他还是及时离开为上。

        “殇,忙完了。”欧阳浅浅拉着南宫殇坐下后,看着南宫殇略带怒意的表情,轻声问道。

        “恩。”

        “生气了。”

        “不是浅浅的错。”南宫殇早在心中把秦子睿千刀万剐了八百遍了。

        “那你还生气。”

        “恩,不生气了。”不生气了,他动手还不行吗,南宫殇心中想到。

        “殇做的粥很好吃。”欧阳浅浅顺利转移话题道。

        “以后每天都给浅浅做,浅浅,离秦子睿远点,好不好。”抓住机会,南宫殇顺利得寸进尺道。

        “本来也没有多近,能远求之不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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