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帮我擦身子
“不好意思!”
见状,主管连忙凑上去问好:“傅总,您哪里不舒服?”
陈舒茗不由得看向他,眉眼紧蹙在一起,看样子脸色并不好。
只见傅思诚摇了摇头:“没事,可能受了点风寒。”
“最近降温厉害,傅总可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
“嗯。”傅思诚淡淡回答,话落,他面不改色的继续工作。
离开傅氏已接近傍晚时分,天色渐渐阴沉下来,陈舒茗走在街道上,慢悠悠晃到家里。
刚走到楼下,就看到醒目的五个八的车牌,陈舒茗知道是他回来了。
就像他的人一样,对自己霸道的要命,就连开车都那么引人注目。
愣了几秒,陈舒茗才反应过来他现在已经是自己邻居了,可这里是居民小区,本来车位就紧张,熟悉的黑色林肯就停在路旁,也不怕车子被人刮了。
抿了抿嘴唇,慢悠悠走上楼去。
吃过晚饭后,陈舒茗洗完碗筷从厨房里出来,就听到一阵敲门声。
陈舒茗擦了擦手往玄幻处走去,在猫眼里看清楚那抹高大的身影后,有些迟疑的旋开门把,只留出一个小缝,探头问:“有事吗?”
傅思诚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盯着她看,半晌才开口,低沉的嗓音有些沙哑:“你家里有药吗?”
陈舒茗想到白天在办公室见他脸色很差,不禁问道:“你感冒又严重了?”
“好像是。”傅思诚说话有些低哑,没有平日里的冷酷,顿了顿他又说道:“嗓子痛……”
“你等等,我去帮你找药!”说着,陈舒茗欲转身往屋子里走去,身后又传来沙哑的男声:“我进来等吧,外面冷……”
“……”陈舒茗看他一脸憔悴,想着也不会发生什么,随后点了点头。
傅思诚只穿着件白色衬衣,领带扯得有些凌乱,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整个人脸色更加憔悴,深邃的眼眸都失了光彩。
陈舒茗拿了药走过来,在他旁边的沙发上坐下,耐心的安顿道:“白色药片一次两粒,黄色一次三粒。”
“对了,你晚上吃饭了吗?”陈舒茗不禁又问。
傅思诚紧闭着双眼,听到她说的这句话后,摇了摇头。
“空腹不能吃药!”陈舒茗把药丸从他手里拿回来,皱了皱眉:“这样吧,你先躺一会儿,我帮你熬点黑米粥,吃了饭再吃药。”
“嗯。”傅思诚点头。
见他半躺在沙发上,陈舒茗去卧室给他取了条薄毯盖在身上,接着又去厨房找了个锅开始熬黑米粥。
她做饭的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就端着一碗香气腾腾的粥出来。
“趁粥热着,多喝点!”
傅思诚接过以后并没有直接喝,直直的盯着她,半晌突然开口说了句:“陈舒茗,你心疼我。”
“我没有……”
像是被人看破心底的秘密,陈舒茗有些心虚的说道。
见他盯着自己不放,她开始支支吾吾道:“不是你说邻居之间要互相帮忙吗?”
“那你喂我。”傅思诚将手里的碗推过来。
陈舒茗看着那碗粥,抿了抿嘴唇道:“不喝就算了。”
“亏我在你生病在医院还喂过你,小白眼狼!”傅思诚撇了撇嘴角,将碗收回来拿起勺子一点一点的舀,声音沙哑的厉害。
“……”陈舒茗有些难为情,确实是有这么回事。
她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见傅思诚喝了两口停下来有些不满道:“这粥怎么一点味道都没有?”
“感冒不能吃味太重的。”
陈舒茗无语的看了他一眼,生病了还这么挑剔,在她家作威作福啊!
听言,傅思诚低眸继续往嘴里送,中间抬头看了她一眼:“那等我感冒好了,给我煮面吃。”
“嗯……”陈舒茗看在他生病的份上暂时答应下来。
和吃面一样,一碗粥也被他喝的见了底,看着吃的精光的粥,陈舒茗有些无奈,不是说不好吃吗,还吃这么干净。
喝过粥,傅思诚把碗往旁边一推,陈舒茗接过放在旁边,准备好的药片递到他手里:“把药喝了。”
傅思诚很顺从的接过药,仰头咽下去又喝了多半杯水。
看着他把药喝完,陈舒茗到厨房洗干净碗筷后出来,这次她刻意放慢了速度。
她很少见到傅思诚生病,而他似乎连碗面都煮不好。
从厨房磨蹭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出来却不见他人影,陈舒茗皱了皱眉,心想怎么不说就提前走了,还有些不放心的犹豫要不要打电话过去问问。
犹豫片刻,紧握在掌心里的手机还是没有任何动静。
她叹了口气,关了客厅的灯往房间走去。
“啊……”刚进到房间就看到床上一抹高大的身影,她惊呼出声。
傅思诚背对着她躺在床上,听到她的声音幽幽的转身看着她:“喂,声音小点。”
“你……你怎么在我房间……”陈舒茗指着他吞吐道。
不至为何,她心里燃起莫名的不安。
听言,傅思诚撑着胳膊半倚靠在床头凝视着她,哪怕是生着病,那双幽深的黑眸仿佛能将她看透。
陈舒茗站直了身子,有些凌乱的衣衫露出他诱,惑的锁骨,她不禁看呆了。
只是一直盯着他看,隐约看到有细细密密的汗从额头上渗出来,就算平时一身疲倦的他,都没有现在这般微弱。
想着,她忍不住上前摸上他的额头。
发烫的额头让她不禁缩回了手。
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才知道温度高的吓人。
陈舒茗眉头紧蹙着,有些凝重的开口:“傅思诚你这样不行,我们得去医院!”
“不去。”傅思诚直接拒绝道。
“这怎么可以?!你都烧成这样了,对了,你是有私人医生的吧!”
“他有事出差了。”傅思诚口气依旧。
陈舒茗紧抿着嘴唇,想了想,她又继续问:“我记得白亦然学过医,要不打电话叫他过来?”
就算再不济,白亦然也是美国著名医科学院的教授级专家,这种感冒发烧的症状对他来说小菜一碟。
话落,傅思诚再次拒绝:“他也有自己的事,别麻烦人家。”
陈舒茗有些手足无措,很担心他高烧烧的厉害,如果再不去医院,她都不敢想象烧成什么样子。
正想着,傅思诚淡漠的开口问:“家里有白酒吗?”
“没有……”陈舒茗摇头。
“那你现在去超市买一瓶。”
陈舒茗朝他眨巴眨巴眼睛,不可思议的瞪着他:“你都烧成这样了,还想喝酒?!”
“别拿你的智商想问题,听我的,买一瓶。”傅思诚伸手揉了揉肿痛的喉咙,沙哑开口:“用白酒在身上擦擦,就好了。”
“真的?”陈舒茗还是不太相信,但看他坚定的目光,最终还是得点了点头。
二十分钟后,她拎着一瓶白酒气喘吁吁的上来。
“买来了?”
“嗯。”陈舒茗晃了晃手里的白酒:“买回来了。”
其实她出去买白酒的时候心里还是有点质疑的,买出来的时候顺便到隔壁的德生堂问了下大夫,说这个方法确实很有效。
接着,傅思诚从抽屉里翻出一包棉签丢给她:“用棉签蘸着白酒擦拭。”
“啊?”陈舒茗惊讶的指着自己:“我来?”
“难不成你要一个生病的病人自己擦?”傅思诚说这话眼睛一直凝视着她,看的她心里发毛。
眼眸流转之间,竟有几分请求的意味。
终于,陈舒茗在他的眼光里败下阵来,捏紧手里的面前,讪讪问:“那……我应该怎么擦?”
“把我衣服脱了。”傅思诚说的一本正经。
脱衣服?陈舒茗尴尬的扯动嘴角,确实穿着衣服擦不了。
思前想后,陈舒茗只好闷声回答:“嗯……”
她深呼吸口气,机械的一步一步往前走,肢体一点都灵活不起来。
手朝他伸过去,陈舒茗先是解开他的领带,紧接着衬衣纽扣,一颗一颗解下,完美健硕的胸膛暴露无遗。
傅思诚很配合,脱衬衣袖子时主动伸开手臂,两只袖子都脱离他的身体。
鹅黄色的暖灯打着,原本就健硕的胸膛线条更加深刻了些,明明是个憔悴的病人,雄性荷,尔,蒙却发挥的淋漓尽致。
陈舒茗偷偷咽了口唾沫,努力保持镇定。
目光不敢乱瞄木讷的把衣服都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转过身一直低垂着眼眸不知道该做什么。
不等她开口,傅思诚挑了挑眉头:“还有裤子。”
“裤子?!”陈舒茗忍不住脱口而出,视线跟着往下,脸上燃起火辣辣的一片。
看在他发烧的份上,陈舒茗只能硬着头皮往下,腰间皮带被解开的金属摩擦声和西裤脱下来的声音,在偌大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最……最里面的不用脱。”
傅思诚在末尾补充道。
正全神贯注帮他脱裤子的陈舒茗一惊,声音也颤抖起来:“我……知道……”
好大一会儿,终于将他身上的衣物都脱掉放在一起了,全程陈舒茗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等她再抬眼去看傅思诚,赤,裸健硕的身躯暴露在她眼前。
她脸上不禁一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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