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父君不乖，要打屁股
白行简话还没说完，整个人天旋地转就趴在了沈墨的大腿上，他满含怒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我看来还没有教会父君哪些话能说，哪些话不能说。”
“如此，只好采取一点特别措施了。”
白行简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你想干什么，放我下来。”
突然他感觉下身一凉，臀部的肌肤立刻暴露在空气中，接着就是一巴掌啪地打在臀部，他不自觉地痛呼一声。
沈墨一方面感受手下绵软滑腻的美好触感，一边威胁道：“父君以后再说错话，我就采取这样的方式惩罚你，如何？”
“小狼崽子，快放我下来！”白行简怕有人进来，尤其是朔月，她一般进内殿都无需通报，被她看见自己在被沈墨打屁股像什么样子？
“父君刚才说要给我找几个什么？”
沈墨的手放在他的臀部，比比量量，对准臀尖，又是一巴掌。两个红红的手印就这样一左一右地在白行简屁股上留下了。
“沈墨，你混蛋。”白行简咬牙道。
“谢允，再有下一次，可不止打屁股这么简单。”沈墨第一次直呼他的名讳，感觉像是脱离了什么束缚一般，他俯身在他耳边，半含威胁地说：“虽然你比我大那么一点，但未必有我经历得多，不要倚老卖老，父君。”
“你刚刚叫我狼崽子？我很喜欢这个称呼。”沈墨给他提上裤子，像摆弄玩具一样，把他两腿分开，正面坐抱在怀里。
白行简揪住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脸来看自己：“你从今天开始，给我滚出宣德宫。”说完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力道很重，沈墨脸上立刻有了红痕。
他用舌头顶了顶腮边，倒没生气，扔下一句：“妄想。”
从小到大挨的巴掌多了，父君这一巴掌来得太迟了。
这是白行简第一次恼羞成怒扇人巴掌，冲动之后他就后悔了，但又不想低头认错，更不想服软，冷声道：“柜子里有药膏，你自己抹，下次再这样，我还揍你。”
“父君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我要是你，一巴掌不够还得多扇几个。”
沈墨抱起他放到床上，开始脱衣服。白行简一脸警惕：“你想干什么？”
沈墨故作惊讶地看着他：“我不是要上你。”倏尔他舔了舔嘴唇，暧昧地说：“当然，如果你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我随时可以满足父君。”
白行简推开他：“我要午睡了，你起开，我睡软榻。”
沈墨半分未动，懒懒地说：“父君莫不是忘记昨晚答应过我什么了？你要去软榻，那我只能勉为其难的和父君一起睡软榻了。”
“软榻可是比床上更挤，要是发生什么不可预测之事，可怨不得我。”
白行简想了想，识时务者为俊杰，老老实实呆在床上，脱去外衣，朝里躺下。沈墨则主动靠过去，搂住他，没再有什么逾矩行为。
……
午后，沈墨乔装打扮出宫，去了湘玉福茶楼。
“小二，来一壶京城雨前茶。”沈墨手指轻叩桌面，打量着湘玉福茶楼。
子清走了，安排谁来打理好呢？
小二心下了然，“公子上座，二楼最好的包厢。老板稍后就到。”
说完他引着沈墨上了楼。
苏子清正郁闷着呢，付长卿竟然拿到了他的奴契，还说主子已经转给他了，以此威胁要他跟他成亲，做梦。
“殿下来了？”苏子清听见小二说沈墨来了，急急往二楼包厢去，不想被楼下刚进门的付长卿瞥见，他心道：“子清走这么急，是要去见谁？”
悄悄来到门外，只听苏子清哭诉道：“殿下，是不是子清哪里做的不好？为什么我的奴契在付长卿那个混蛋手里……”
沈墨一头雾水：“你们不是要成亲了？”
苏子清立刻瞪大眼睛：“谁跟他成亲？”
沈墨：“付大人说你们原就是故交，都……圆房了。”
苏子清真是冤枉，撸起袖子露出自己的守宫砂：“我身为洁白无暇的哥儿的证据还在，他就一流氓，殿下怎么能轻信？”
付长卿推开门走进来：“苏子清！”
苏子清吓得一哆嗦：“有没有礼貌，不知道敲门啊？”
付长卿懒得理他，对沈墨行了一礼：“煜王殿下，我只是与子清还有些误会没解决，别听他胡说八道。”
“谁胡说八道了？我本来就没打算跟你成亲。”
“你答应过的。”付长卿手指捏得咯咯响，咬牙道。
苏子清撇了撇嘴:“我就随口一说，你还真信。”
付长卿气结，眼中快喷出火来。
沈墨想了想，问苏子清：“你们的婚契，是假的？”
苏子清抿了抿嘴，道：“是真的。”
“那怎么……”
“他家里人都不知道，我不订他死活拽着我去官府非要登记，我都跟他说了没有父母之命订了也做不得数……”
沈墨失望地看向付长卿：“付大人与子清的事，家里人还不知道？”
付长卿躬身道：“此事说来话长，我向殿下保证，不会委屈子清。”
苏子清：“先不管他，殿下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
沈墨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是刘恭在狱中交代的罪状，被文章压了下来，“我要这张诉状上的内容通过湘玉福传播出去。”
“子清，若你受了委屈，付大人即使于我有恩，我也万万不会将你托付给他。”沈墨看了一眼付长卿，后者走到苏子清面前，与他比肩而立，保证道：“殿下放心，我和子清前一段时间刚刚相认，还有些前尘往事没有解决。我已经决定最近启程回一趟川渝，跟家里说这件事。”
“如果子清不愿意跟我回去，我们就回去办个成亲礼，然后搬来京城住。”
他握住苏子清的手，十指相扣，深情款款：“这一次我不会再放开你了。”
苏子清撅起嘴，但最终没有抽回手。
见此，沈墨点到即止，不再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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