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客居 > 所有恐怖向她献上爱意[无限] > 第39章 剥皮案

第39章 剥皮案


沈鸣月放下水杯,尤多拉不便于行,至多只是她引出独眼老劳的筹码。

        尤多拉说独眼老劳在手下最大的乞丐都已经成年了,他买的又必是三四岁的孩子,说明老劳干这行至少不低于十年。

        做这种行当,还在警察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情的老劳,如果看见尤多拉被送回来,心里肯定起疑,沈鸣月到时将不能控制住事情的发展。

        所以沈鸣月不能让尤多拉一人回去,她得送尤多拉去老劳那里。

        让一个做惯恶事的坏人相信陌生人送来的天降馅饼的好方法之一就是和他一样。

        伪装成同样恶毒同样怀有不可见人心思的坏人。

        “诚实”地和他倾诉自己的欲望。

        当人自以为窥探到他人阴暗内心时,便会不由自主对其轻蔑起来,即便本人并不光明到哪里去。

        沈鸣月想,一个穿着精贵还在警局工作的小姐,能和伯爵有什么恩怨呢?

        这个副本里,沈鸣月没有父母,捏造不了什么滔天仇恨。

        沈鸣月忽然想到。

        她如今是才走出学校的“小沈博士”,而且虽然不想承认,但她这过高的学识和出色的样貌确实能让一些人心生异样心思。

        一个是赫赫有名家财万贯的伯爵,一个是修养极高无依无靠的孤女。

        在这个年代,权贵人家在婚姻之外的背叛已是司空见惯,甚至畸形地成为一种时尚。

        沈鸣月便有了主意。

        远处的钟塔传来一点幽幽的钟响,钟声敲了整整十二下,沈鸣月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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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

        沈鸣月交代尤多拉在家不要离开,给她准备了早饭后,沈鸣月没有锁门,直接来到警局上班。

        在她走后,一道佝偻黑影钻进了她的家中。

        沈鸣月来到警局,局长正赶着去议会商量临市的工人罢工,和沈鸣月简单问好后便匆匆离去。

        沈鸣月走进警局大门,偌大的警局进门只能看见负责清扫的史密斯夫人嘴里骂骂咧咧地洗去警车灯罩上的灰尘。

        沈鸣月走近,史密斯夫人的声音愈发气急败坏起来:“这些该死的小子们,每日只给我几元钱,连买瓶那该死的酒都配不上一枚蛤蜊,好似整个警局就我一个女人一样”

        她见沈鸣月经过,沈鸣月与其灰暗仆从服截然相反的明丽裙装使其不由得又酸又怨:“要是我的女儿,就是将我谋杀,我也不愿意让她在满是年轻男人们的世界里工作”

        沈鸣月停住脚步,原地微顿,转身颇带着笑意:“早上好,亲爱的史密斯夫人。祝您今天也在满是男人的世界里工作愉块。”

        史密斯夫人甩动着她肥大的腰臀,指着靓丽年轻的博士小姐就要破口大骂。

        沈鸣月没有给她机会,在她面前关上办公室的门。

        警局的办公区和生活区隔着一排警车。

        史密斯夫人是没有权限进入办公区打扫的。

        进入办公区先是连在一起的办公桌,每个办公桌之间用堆得高高的灰色卷宗隔开。

        沈鸣月的桌子需要穿过十一沓厚重的卷宗,最后才能拍拍裙角沾上的灰尘,落座在位置上。

        全l市警察局都没有过聘请犯罪心理学顾问的经历,局长也不知道怎么给沈鸣月安排工作,只好让她尽快熟悉警局办案流程。

        顺便翻阅一下历年案宗了解各类罪犯。

        兴许有点别的什么用。

        局长虽然不敢轻视沈鸣月,但还是希望沈鸣月在没有工作的时候能够帮助警局办公区整理一下案宗。

        比如分分类,扫一下上面的灰尘这样的工作。

        他当然没有和沈鸣月说。

        这样的话并不适合于告诉一个走出家门看过世界的女性身上。

        沈鸣月坐下后,没有翻开那些陈年卷宗。

        而是拿出局长放在自己位置上的关于最近的一起谋杀案。

        案情叙述得很简单,在l市护城河的岸边发现了一具被剥皮的男性尸体。

        男尸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幸而面皮犹存,还没有被河水泡皱。

        l报登了刊,便有尸体的亲属来警局认领。

        来的人是男尸的妻子,彼时正左右手各牵着一个孩子,而且挺着大肚子,显然腹中还揣着一个。

        看到尸体,妻子欲哭无泪、她声音嘶哑对杜趁椿说起死者的种种美德。

        说到最后,她似乎才终于接受自己丈夫真的死去的事实。

        她好不容易哭出来。

        两个孩子什么也不懂,大的那个四五岁,奶声奶气安慰妈妈给妈妈擦眼泪。

        小的那个至多两岁,看看哥哥和妈妈,又瞟一眼周围陌生的环境,最后跟着妈妈一起哭起来。

        怎么都哄不好。

        杜趁椿亲自询问女人关于她丈夫的信息。

        女人说一句噎一下,胸中悲苦怎是哭一顿就能纾解的。

        但杜趁椿好歹在女人逻辑混乱的倒苦水里挖到一点线索。

        男尸生前在贝克工厂上班,虽然挣得极少,但比起其他没有工作饿死街头的人来说他已经幸运太多。

        因为穷缺少劳动力,男尸和妻子前后生下五个子女,前三个都是女孩,最后两个是男孩。

        男孩生得晚,吃得多。

        家庭负担过重的情况下,二人的六子也即将降生。

        男尸此刻却罹难身亡。

        这样一个家庭在失去唯一一个男性劳动力后几乎如将倾大厦,摇摇欲坠。

        妻子和杜趁椿说,一定是贝克伯爵杀了她的丈夫。

        杜趁椿问,你怎么知道?

        女人说,家里的大女儿二女儿生得很漂亮,用她的话来说穿上小姐的衣服那就是一个有家族有教养的小姐了。

        贝克伯爵喜欢少女们娇嫩的皮肤,他最喜欢抢走一些工人们尚未成年或将将成年的女儿,然后剥下少女们据说最柔嫩的一块胸前皮肤。

        ——贴在自己身上来保养他的皮肤。

        男尸生前拒绝了伯爵,第二天便不见了。

        谁知再见再见

        女人之后一直在绝望地哭,对杜趁椿的问题再也不发一言。

        笔录到此结束。

        眼前投射下一片阴影。

        沈鸣月抬头。

        阿瑟斯神情漠然地看着她:“又有一个工人被剥皮,跟着我们,博士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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