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由不得您,军团长阁下
江酒刑用可以自由活动地右手,勾住央硭椋位于胸前的口袋,靠近他的耳朵,像是情人一般低喃:
“这可由不得您,军团长阁下…”
央硭椋的胳膊搂住江酒刑的后腰,将人压在自己怀里:
“我不会放开你的。”
江酒刑也不挣扎,他恹恹地将自己的下巴放在央硭椋身上,半阖着眼睛,慢悠悠道:
“困了,放开我,我要去睡了。”
央硭椋却没有放开,反而松开了握着江酒刑的手,一把将江酒刑抄近了自己怀里:
“睡吧,我送你回床上。”
江酒刑勾住他的脖子,睁开眼睛,冷冷地别了他一眼,却没有提起反抗的念头。
意识到这一点时,江酒刑已经躺在了床上。
他掀起眼皮看向央硭椋,不由得反思起了自己的状态。
他竟然习惯了央硭椋这种行为!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
“怎么了?不是困了吗?”
央硭椋看着江酒刑突然瞪大的眼,伸出手安抚般地摸了摸他的脸。
江酒刑拍开他的手,转了个身,闭上了眼睛。
算了,还是睡醒再想吧。
央硭椋看着他逐渐放松身体,舒了一口气,去浴室洗了个澡,也上了床。
江酒刑被央硭椋搂进怀里,不仅没有离开,反而还将自己埋进了他的怀里。
央硭椋被江酒刑的小动作取悦到,将人小心地护在怀里,盯着他的脸,一眨不眨。
江酒刑却睡得并不安稳,他做了一个极为真实的梦,以至于被央硭椋叫醒时,他还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
但当央硭椋问起时,他却又想不起来梦里的具体细节了…
看着他还没缓过来,却又在逼着自己去回想的倔强样,央硭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好言相劝:
“咱不想了好不好?既然是不好的梦,忘了也就忘了…”
江酒刑拍开他的手,自己向外滚了滚:
“别打岔。”
说完,江酒刑再一次尝试去回忆梦中发生的事情,他总有一种“这个梦,很重要,一定要记得”的迫切感…
“再睡一会儿?”
央硭椋又凑了过去,一只手搂住江酒刑的要,另一只手盖上了他的眼睛:
“再睡一觉,说不定就想起来了呢?”
江酒刑:“…”
他竟然觉得这句话好有道理!!
央硭椋有节奏地轻拍着江酒刑的后背,抵着他的脖子,声音压的极低,不像是在和江酒刑说话,反而像是在轻声地自言自语。
但他说出来的话,却和自言自语没有一点关系:
“我哄你睡好不好?”
身为耳聪目明的顶级alpha,江酒刑把这句问句听的一清二楚,甚至…
他还能听到央硭椋说话时声带地震动声,这种感觉让他觉得浑身都不舒服极了。
“别抱着我。”
江酒刑将手放在央硭椋的胸膛上,用力将人推开。
然而他忘记了央硭椋比他高那么几厘米。
已知身高等于手臂加胸膛加手臂。
所以,江酒刑随然将央硭椋推的足够远,但央硭椋的手,还仍然稳稳当当地放在他的眼睛上。
意识到这一点的江酒刑,在心里冷笑了一声,抬腿蹬在了央硭椋的腹肌上,用力一踢…
央硭椋滚下了床…
而,江酒刑的腿却落入了虎口。
带着薄茧的温热手掌放到他没有怎么露出来的小腿肚上,随着手掌的动作,一股不算陌生的情绪向着江酒刑的全身蔓延。
江酒刑难耐地动了动腿:
“停。”
话一说出口,江酒刑和央硭椋同时顿住了。
但他们两个顿住的原因却全然不同—
江酒刑是被自己这像是撒娇的语气惊到了。
央硭椋却是…想起了昨天晚上某人眼里泛起水花的样子…
舔了舔唇,江酒刑不轻不重地蹬了一脚央硭椋,将自己的腿重新收回被子里,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他。
尴尬!他好好的一个顶a怎么会发出这种声音啊?!!
陷入了自我怀疑的江酒刑并不知道床下坐着的人同样涨红了耳朵…
缓了好一会儿,江酒刑才给自己做好了心里建设,他掀开被子坐好,捞过自己的光脑查看起了自己写到一半拉住的代码,烦躁地敲了敲光脑外壳。
央硭椋也终于在此时平息下去自己的谷欠望,他重新爬上床坐到江酒刑的身边,看了一眼上面的代码,扭过了头陷入了深思。
他看不懂=没办法和自家宝贝拥有共同的话题=没办法刷存在感=被抛弃…
江酒刑不知道央硭椋心里的那些小九九,他看着空白的代码段,忽然眼里闪起了光。
他知道了!用哪种方法!
解决了心头大患的江酒刑,捞过了放在桌子上的键盘,连在了光脑上兴致勃勃的敲了起来。
央硭椋知道他是代码狂魔,这一点从小的时候便已经初露端倪。
但是他怎么没想到,江酒刑现在比起那个时候任性的行为更甚!
他现在连饭都不吃了!
“吃点东西在写?”
“不用。”
江酒刑头都没有抬,便冷酷地回答了他。
央硭椋又低声劝了几句,江酒刑依旧是那副要修仙的样子,他拉下了脸,一把拿过江酒刑的光脑:
“去吃饭,好好吃饱回来我就给你。”
江酒刑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他手里自己的光脑。
央硭椋读出他眼里的怀疑与不信任,额角的青筋跳了跳。
他就这么没有可信度吗??!
“不骗你。”
央硭椋将自己的光脑递到江酒刑的手里:
“你拿着我的,我拿着你的,如果我不给你…
以你的能力,如果想要破解我的密钥,应该也不是一件费事的事情吧?
而且我的光脑可比你的光脑权限…”
“好。”
江酒刑握住了央硭椋的光脑,其实如果能够用央硭椋的信息去查那些事情更方便…
央硭椋见他终于正常,连忙将他带到套房的客厅。
沙发前的桌子上已经摆了不少菜了,而且里面的绝大部分…哦,不对,是全部。
桌子上的全部菜都是江酒刑喜欢的吃的。
看着这一桌子的菜,江酒刑摸了摸已经感觉到饿的肚子,才恍惚地意识到现在的时间。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眯起了眼睛。
第二天了?有一个通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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