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古剑
林妙走后，牧晨盘膝打坐在床，雪白色的头发披着，冷峻帅气的容颜被月光照亮，好似俊美。
牧晨知道这接下来的几天他必须抓紧时间提升实力了，叶家与那苍玄宗怕是不会就此罢休。
牧晨整理了下思绪沉思起来，我曾乃剑修，那奇经中便有剑诀，这难道真的是古老所说的因果？那日我借助小种之力，强行翻开第一章的第二层，在小种的帮助下我很快领悟了那归元剑法，可为何现在回想起来，却不记得那剑法的一招一式？还有那两个梦，梦中之人到底是谁。
……
一时间种种疑问浮现在牧晨脑海里，弄的牧晨挠头抓脑，思绪混乱。
哎罢了罢了，不去想了，想的我头疼。
牧晨闭目而坐，平复了下心境，开始探入神识。
神识中有一本虚幻的书刻印于此，便是小书那日撰刻下来的第一章，牧晨向前，想去翻开第二层，可他发现这一次无论怎样去翻，也翻不开第二层。难道还要借助小种之力？
想了想，牧晨摇了摇头：“不行不行，不能一直借助外力，还是要踏实修炼才是，可…可这我现在连个武技都没有，之后还让我怎么和人打啊。”
又是一阵苦恼，表示无奈。
牧晨望视了下自身的境界，暗道苦笑，原来自己境界也是这般低弱，除去外力，自己竟什么都做不了。
现在多想也没用，还是要努力进修，叹出一气，开始运转起归元法，此时的归元法有了灵脉的压制没了先前的暴动。
灵气入体，填充着灵脉。
灵脉一圈圈壮大，在灵根饱满后，归元法的运转开始缓慢了下来，又变回了一呼一吸之间。
牧晨睁开双目，吐出一口浊气，巡视四周，发现周围灵气居然被自己吸过大半，也不禁感叹这归元法的强大。
感受着体内的灵脉，此时的灵脉饱满圆润，周围环绕着混沌之气。接下来便是要提升境界了，牧晨深吸一口气，气于丹田，再次运转起归元法，
归灵于脉，归气一体。
牧晨此刻正在集中精力使得灵气外放，压缩灵脉，而牧晨没发现，在丹田内的混沌源珠开始越转越快，一股股混沌之气从中飞出，被牧晨的身体竟数吸收。
牧晨没发现的是在提升境界之时，体质也在悄然发生改变。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外放的灵气越来越稀薄，灵脉也从开始的粗壮开始变得细长。
终于在一声脆响之下，灵气停止了外放，混沌源珠也停下了转动，灵脉也变得晶莹剔透。
灵脉不再是之前臃肿的样子，而是变得纤长，体内灵气磅礴，牧晨惊奇的发现，在原先断裂的经脉之上又衍生出第二条灵脉。
牧晨见此欣喜若狂。
闭眼，再次修炼起来。
时间流逝，天已微亮，不知不觉中他又修炼了整整一夜，牧晨不仅打通了第二条灵脉，境界也从培元一重修炼至培元五重。随后来到神识中，牧晨再次尝试打开第二层，可第二层还是纹丝不动，牧晨也只能暂时放弃。
牧晨睁开了双目，经过一夜的修炼，牧晨周围的灵气已经完全被榨干，再次吐出一口浊气，低头望去，全身覆盖着一层厚厚的污秽之物，散发着难闻的异味。
牧晨捏着鼻子赶紧生火烧水，一头栽进桶内，冲洗起来。
一层层污垢被水冲刷干净，露出结实的肌肉，污垢被冲去，牧晨发现身体变得更加结实起来，表面肌肤也是变的更加晶莹起来。
冲洗完毕，牧晨托起新的衣物，反手一披，潇洒自如。牧晨穿好衣服，伸了个懒腰，没去叫动林家还在熟睡的众人，便走出了林家。
牧晨初到此地，还未有一把趁手的武器，便想去往天宵城内找把合适的武器，昨日有着林妙给他的一袋元灵石，便想去碰碰运气。
……
天宵城内
“百年灵芝草，千年噬魂花……”
“买到就是赚到”
“开山斧，忘忧草……”
“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哦”
牧晨走在街上，凌晨时分，许多小摊贩都已早早的摆起了摊，听着街道上的吆喝，表示着新的一天的到来。
牧晨慢步走在街上，聆听着吆喝。
突然有一位小贩拦住了牧晨的去路，将一株灵植拿到牧晨跟前。
“这位公子，您看看我这株魂源草，万年之久，可助神魂提升……”
小贩在一旁说的天花乱坠，牧晨却无聊的打起了哈欠，撇了一眼小贩，张口说道：“无聊至极。”
推开拦路的小贩，牧晨继续向前走着，边走边想，这天宵城不愧是小城，多半都是些破玩意，所谓的千年，万年，也只能骗骗那财大气粗之人了。
就在牧晨即将路过一家摊贩时，丹田内的源珠颤动了一番，颤动很细微，但却能真实的感受到，牧晨停下脚步感受着着源珠的颤动，向着一家小贩摊位上的一物走去，走进摊位，牧晨体内的源珠颤动更加强烈了。
此摊位的摊主是一位白发老翁，老翁黑苍苍的脸上长满了密匝匝的络腮胡子，像一丛被踩过的乱糟糟的茅草，闭着目，打着呼噜，比起其它摊位，老翁显得格格不入。
“前辈？”
“呼～呼～”
前辈醒着么？牧晨见此状况声音不禁提高了几分。
老翁鼻腔中的泡泡一破，睁开双目，一脸不爽的看着抱拳的牧晨。
“去去去，我睡觉呢，别烦我。”
“前辈，这物？”
牧晨指着摊位中的一柄古剑说道。
“不卖不卖，走开走开”
“前辈这，生意之人，前辈便开个价吧。”
“我说了不卖就是不卖，我这些玩意儿啊，只赠有缘人。”
“赠有缘人？”
“是啊，我这些小玩意只赠有缘人，与缘人结个善缘。”
“那前辈，我能否一试？”
老翁没了声音，牧晨抬手看去，老翁身体一侧便又是睡了过去。
“若是前辈不回话，晚辈我便当前辈同意了。”
说罢，牧晨拿起摊位上的那柄古剑，体内的源珠颤动的反应更大了，牧晨深吸一气，压制住颤动的源珠，仔细的查看那柄古剑，左手轻轻的擦拭着剑鞘上的落灰。
只见落灰之下是锈迹斑斑的剑鞘，模糊的一串字早已被岁月腐蚀的看不清楚。
牧晨握住剑柄，想将它拔出，可奇怪的事发生了，不管牧晨如何使力也无法将那柄剑从剑鞘中拔出。牧晨像是不信邪一般吃力的拔着，一段时间后牧晨放弃了，剑死活拔不出鞘，牧晨一度怀疑剑是被悍起来的。
就在牧晨要放弃之时，本被压制住的源珠，突然暴动起来，破出丹田，从牧晨体内弹射而出，牧晨见状急忙朝源珠抓去，可终究还是慢了一步，源珠像是不受控制般直直砸向那柄古剑。
不可思议的一幕发生了，源珠碰到那柄古剑，便隐入了进去，随后古剑发出一声轻鸣。
牧晨随后感觉到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着他，再次握住剑柄缓缓一拔，剑隙中不断有灰尘掉落出来，一柄锈迹斑斑的铁剑也缓缓被牧晨拔出。
就当剑身出鞘后，就见剑鞘清脆一声，碎裂成满天灰尘，风化于间。
牧晨满脸黑线，一脸无奈的望着古剑，本以为会是什么惊世之剑，却万万没想到拔出来后还是锈剑一把，最可恶的是连源珠都被其吞噬而去，牧晨一度以为是那老翁设下的局。
也罢也罢，牧晨平复了一下自身，抱拳示意。
“前辈，我这…….我这算是有缘人么？”牧晨在说这话时，还是一头满脸黑线。
那白发老翁还是倒在地上呼呼大睡，没有因为刚刚所发生的事而惊醒。
牧晨见老翁还睡着，满脸黑线的放下一袋钱，便手持古剑里去了。
牧晨走后，老翁突然眼睛一睁，眼神严肃随着牧晨离去的的地方望去。
“因果之物因果轮回，斩不断也躲不掉，因果现，大限至。”
说罢老翁双目又变得懒散起来继续倒头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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