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禁欲影帝的心机白兔
“记得把证明信息给后台人员看,他们就会放你进去。”见面的机会屈指可数,别提去后台,站姐情不自禁感叹:“你可真有福气,a口通道是通往后台的唯一走廊,楠竹让你走那边,路上定能看见很多明星。”
顾楚良并不想要这样的福气,提着相机,装进背着的包里。
“如果见着《恋上你的指尖》周黍离的作者,能不能像我替她问好。”站姐收住举着的明星牌,拥有温故筠粉丝和宣传站姐两种身份,她可谓在粉丝圈里面混的风生水起:“捎句话给她。”
“祝她幸福安康,一生快乐,我们都很喜欢她的作品。”
热爱生活有多样的方式,每人所爱的人大有不同。从而养成娱乐圈顺息莫变的模式。而追小说和追星两种模式,方式不同,本质不变,单纯以不同的形式展现出来。
综艺差不多进入尾声。
顾楚良漫不经心的回复,他不善言辞,莫名其妙被认作单纯的粉丝有点汗颜,看来还是因为:贺文辞不喜欢他紫头发,他染回黑发的缘故。
乖兮兮的。
没有半点的花花公子气息,进夜店都会认作乳/臭未干的高中生。
顾楚良二话不说地扛着手里包,他将拍的照片洗出来,放在背包里,待到退场后就朝着窗口行去,半路不断地揣测着青年收到信的愉快。
自己信上的那枚戒指闪着光彩,带着爱意的根基在萌芽。
*
【069:那个冤种到了。】
【贺文辞:收到。】
综艺直播平台关闭。
gop登上《百问》推送微博官网,它以猛然的攻势夺取着音乐宝座,购买专辑数量与同期团队出现断层的现象,达到一比七的比例,甚至让造梦娱乐公司的占有率与ym接近走平,两条曲线平行多年头次出现相交,也是五行市场上的正面交锋。
温故筠回国回应与行程安排
gop舞台现场开麦炸裂,我愿称之为三代之光
“太刺激了,一次都跳不够。”
队友擦拭着汗水:“我在台上听见底下好多粉丝都在应援,占据大半个会场,简直不可思议,我还没有搞清楚,我们是真火了吗?”
温故筠的粉丝与gop分割两边:“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他们付出青春的汗水得到回报:“热搜上都有挂着我们,不下三条热搜。”
队友们庆幸迎来回报的快乐,喝着工作人员递过来的水,看着沉默不言贺文辞和何清平,主动着接过贺文辞手里东西:“小辞,温前辈是不是和你认识?”
走廊里的空气静谧,活跃沉默的片场:“我觉得他挺欣赏你的。”
八卦的目光讨论:“他好像一直盯着你你,温前辈平时里上节目对其他人都漠不关心,你们两个没什么关系,我们都不信。”
贺文辞顺势扶着另个人的肩膀,他撩拨着头发,得意眉眼有点好胜心,盯着何清平,抿着唇喘着气息:“温前辈。”
“他可能是感谢我替他指路吧。”
呼吸突然变得急促:“我在做节目的时候,没有关注这些的。”
不加最后句话,听话的人就不会觉得凡尔赛,用贴近的言语来说:我光忙着敬业打歌,没有关注其他的。
你明明就和温故筠认识,不利用就撇开关系叫前辈。
上分钟的筠筠,下分钟的前辈。
真是说谎不眨眼睛。
何清平看着青年骄傲表面有点烦躁,却意外地看到对方手腕处的手环,竟然是自己曾经送给青年的那根。
奇怪。
怎么会带在贺文辞手上。
他还留着自己的东西做什么?
何清平不由地深深拧眉,似乎是打草惊蛇的缘故,再次转过头,发现贺文辞已经用袖子把手环遮住,深邃有憎恶的眼神飘忽着,脸上和耳尖传送着苍白,刻意地捏着手指。
堂堂的海王,找不到手环?
贺文辞丢死先人。
这两年没怎么在顾楚良身上坑到高奢,还带着以前吊车上的旧货。
贺文辞紧紧地握住自己“坐骑”扶手,在何清平赤/裸的视线下受到践踏,他的下步差点摔倒在地上,旁边的队友察觉不对劲,立刻扶着他:“小辞,看着点路。”
小人物爬上来的人,不敢直视大人物的眼睛。
贺文辞卸下舞台上的耀眼:“清平哥哥,你盯着我是要对我说什么?”
他咬着的唇带着不安,害怕对方的报复。
其他成员在开场就见证过两人不合,没听见他们两个在讨论什么。此时不由地让缓和的氛围提上去,他们在青年垂下眸子就大觉不对,扫过何清平,对方的眼线里带着烦躁的光。
是因为这样青年才会差点摔倒?
三个人决定兵分两路:“队长。”
“你是在替小辞高兴吧?”三个臭皮匠顶个温故筠,他们紧觉性地护着身后的青年。
你是在替他高兴吧?
高兴他获得□□赏识。
三个人顶着把刀,护着的背影齐心协力,团魂满满。
“嗯。”
何清平扯开苦笑,看着被三个人护着的青年,眉骨突然与江逾白重叠,他压下喉咙里的不舒服,咯硬得生疼,有队友在:“他跳得很棒。”
找对方的谈话想法打消。
温故筠是匹披着羊皮的狼,对方付出的代价也很棒。
何清平尝试在自己身上寻找和贺文辞同样尺度:一无所获。
“舞台表现力也很好,相信在我们队里,他最具有红的体质。”
这是何清平对青年真实的评价,撞破镜面就注定青年撞破阶级:贺文辞会是天空里飞的更高的鸟,营销手段是何清平这辈子都学不会的,更不会采取的。
“我怎么能配跟清平哥哥比呢?”
贺文辞心里膈应着,面色为难,仿佛害怕得到报复,给着另中下马威,情不愿柔和着道:“清平哥哥才是队里最棒的,是我的前进榜样。”
“我不能跟你比较。”
他再次重复着话,眼眸里面转动着,楚楚可怜:“我比不上。”
周围的队友连连叹头,安慰着自卑的青年。
这一波拉踩真的立下可怜人设。
榜样吗?
何清平重复着三个字,他眼里仿佛有升起光,对贺文辞脚上的真伤进行推测:“我是你的榜样?”
贺文辞假模假样地乖巧地点头,,眼睛由于舞台的强光而留下泪水,他根本不知道怎么回复,诈一看还有点真诚:“一开始就是。”
时光的齿轮缓缓转动。
榜样永远是队里的活靶子,所有人追逐的对象。何清平童年就明白这道理,他早受够残酷的练习生涯,身为公司里最出色的队员,凭借着“出色”两个字,各种平面上的恭喜和私底下的较量让他备受折磨。
竞争与评价是他最讨厌的,这是青年针对自己的原因?
似乎也不难解释。
何清平如鲠在喉。
“清平哥,是啊,小辞经常在我们面前说要赶上你,不能输给你,要超越你呢!”其他队友见两人有复原的征兆。
这些话的语气怎么听起来那么耳熟?
贺文辞扯着那人的袖子,唇边里犹犹豫豫:大哥你在帮我洗白吗?
我可不要!
队友安稳着青年,眼里都是心疼:“没关系,你不敢说,我们替你说。”
“在你不理小辞那两周,我们无论谁劝他吃东西都不顶用,超负荷的练舞甚至还去医院,他很多次想找你谈话,害怕惹你不开心,只有找我们倾述。”
说得好是倾诉,说不好是恶人先告状。
队友们当初也有点不服气,他们盯着墙壁叹息道:“我们都知道队长,你是因为他后破规矩进来,练习时间短而不开心,你素来讲究公平公正,小辞确实剥夺其他练习生的机会,可公司进来的时候,不是将他与其他人打比赛?”
“换种说法,他也是比出来的。”
gop胜负在人,定胜天:“你为什么一直看他不爽呢?这都是公司决定的。”
“你说他很难过?”何清平的眉头涩涩,他望着青年遮住的手环,刻在心中的疼痛舒醒过来:“是我自己对他偏见太深了?”
颤抖的声音凸出他的深陷谎言,跟走廊里借口一起沉溺进去。
针对都缘于榜样。
因为是榜样,所以才会产生嫉妒与模仿,误入歧途的人不在少数,何清平为什么不能试着与对方和解呢?难道还要把他们的矛盾加厚。
对方真的和自己绝交,不应该把手环扔掉吗?
何清平豁然开朗:得出自己的愚蠢。
贺文辞眸子还是未变。
队友们护着青年继续说道:“队长,后面我们还有很多团体活动,你也是时候该反思你自己了。”
站在三个人后的贺文辞从楚楚可怜,又变回看好戏的色彩。
他可不兴洗白。
好好给我改,有错说给我听,可以认真听,饭誓死不改。
贺文辞舔舐着嘴角,带着兴趣位地看着这场好戏。
当真。
一成不变。
何清平刚刚想松口,但探见自己手上同样的环,沉重地“嗯”了一声,声音沙哑又带着不可言说的疲倦,头发处的黄片落在地上,驱使着身躯去迎合着众人:“我下来会反思。”
谁愿意被神明讨厌唾弃?
何清平偏见是有的,不是最主要的因素。
“那我们算和好了吗?我太高兴了,清平哥哥你终于能跟我说话了。”
贺文辞嘲讽地露出得意的笑容,任何人都无法拒绝将他捧在手掌心,然而偏爱会让人有恃无恐,闯再大的锅都觉得无所谓。
欺压何清平成为家常便饭:翻车是不能翻车的。
何清平凝望着对方假意的笑容,蛊惑人心地觉得这样也挺好,宁愿被青年欺骗,可又不甘心只是欺骗:“前提是你能信守承诺。”
“多回报江经理对你的提携。”
贺文辞表情僵硬一点,又玩着装模作样把戏,享受着无尽的贪婪,里面恶意扎进深不见底的根子:“那我今晚上回好好感谢江经理的。”
“毕竟江经理给我送玫瑰花了。”
何清平的双腿一紧,玫瑰花的花语是铭记于心的爱意,他知道青年目光那是什么,索取着世间的男/欢/女/爱:朋友妻不可欺,朋友夫不可负。
贺文辞真的跟江逾白在一起,必须要保证绝对的忠诚。
“说开了就好。”
队友们:“你们冰释前嫌就好,终于和好了,夹在中间怪为难的。”
队友们的占位准备,通通偏向一方:贺文辞。
“时间不早了,我们也该去与粉丝见面了,江经理差不多也快到了,小辞别在休息室等我们了。”
“从公司到这里开个半个小时应该够了,我们等会坐公司的车走,”队友们担忧把才和好的关系回到原点,他们推搡着何清平,仿佛不知道怎么回答青年说不带自己的疑问。
没走几步。
其中有个有点不放心地说道:“小辞,要不然我们把你送回去,再回去跟粉丝见面会?跳舞我还担心你会不会扭着。”
贺文辞连连地摇着头,脚下已没疼痛的感觉,也许喜欢看到何清平难堪的样子,折磨着对方有苦说不出,注定哑巴吃黄连,他乐意婉言地拒绝着队员的请求:“你们去吧,不要因为耽搁了。”
“那我们走了,这几天我们等待公司安排,你到组合公寓跟我们报备声。”
队友们挥着手,他们朝着贺文辞:“我会把粉丝们送给你的信安全送到你手上。”
江逾白和贺文辞。
何清平气息有点混乱,心中有点痛楚,麻痹脑海中的异样,想着今天的他绝对是要疯了,从出场见面开始到现在,仿佛有种怪异的心情在蔓延。
不清楚那是什么,和走廊上青年的双眸如出一辙。
“走吧。”
队友们拦住欲言又止的何清平,他们推搡着出去:“队长。”
与队友们挥手告别。
贺文辞勾着不屑地笑容前进着,完全看不出来像骨折的样子大步走着,他背对着队友露出恶劣地笑容。其中有不放心地人又回头:“那不是圈子里的楠竹吗,他不是□□的经纪人,怎么站在那里,是在等人吗?”
另个队友拉着他:“走啦。”
“再不走,我们就让粉丝等久了。”
温故筠的楠竹。
楠竹?
听起来名字就很熟悉,男主的身边经纪人?
四乘五入等于前面有人!
贺文辞低着头哼着的小曲戛然而止,他不可置信地抬起头,恶劣地笑容僵硬下来,望着自己扯着绷带的脚,错愣地看着自己的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楠竹视野。
翻了个小车。
专属的嘉宾通道在里面显得空旷无人,队友其他离开周围都是静谧,天花板里面的风呼呼地吹着,无门的走廊清晰可见。
“你……?”
在看到楠竹的那一刻。
贺文辞僵硬顿时退去,出现了一瞬难以掩饰的惊慌,对方站在那里,不知道站了多久,如果听到了的话,自己在温故筠的形象不就破灭了。
太棒了!
他下意识转头去看楠竹,面色苍白,脚步虚浮,磕在墙壁上。
“看够了么?”
贺文辞选择破罐子破摔,心里带着惊讶,脸色却带着无辜,不知道得还以为别人欺负了他,卸了妆的黑山老妖不会是小甜甜:“再看下去我就要收费了。”
纯洁的脸蛋带着反差,没免费的演出。
楠竹尴尬地要抠出脚趾头,恨自己为什么站在这里等温故筠的现男友顾楚良,像这种娱乐圈的禁忌他不能随便招惹,每个明星背后的大佬难以估计,要不是青年的变脸,他绝对要伸手去扶对方。
有的人天生的恨不起来。
他只是给温故筠和顾楚良牵线搭桥的。
谁想到会遇见这破事。
楠竹:“那个,我一直在这。”
尽头处的楠竹演绎着吃瓜的正确指南,那手里的文件吧嗒的掉在地上,里面的纸张顺着鼓风机乱飞,有一张正飞到贺文辞受伤的脚上:“我早在这里等人,你们后面进来的。”
先把自己蹲点的嫌疑排除。
“你看到了多少?”
贺文辞扶着墙壁里,方才过猛的身体导致呼吸不上来,又极度的活在恐惧里:“是不是所有的都看到了?”
“可以这么说,”
楠竹吃瓜地吞了吞口水:“你们公司的情况挺复杂的。”
“看不出来,你绝对是个最佳的演员,不去演戏都可惜了,当个爱豆公司有点屈才了。”
换做慧眼识珠的楠竹肯定会把贺文辞拉到另个道路,前面还说没第二个温故筠,下一秒就让他活生生碰见:少年在粉丝数量上飙升,装模作样的人最适合做演员。
楠竹挖掘到对方公司的黑料,摆在面前的都只有拉踩和拉踩:“这里有摄像头,你要是装的话,没人的地方都要带着假面。”
他捡起来地上的纸张,听着那人开口“假面戴久了也会累。”
贺文辞裂开个不明的笑容,他摆着对方掉落的合同,他的眼泪说涌出来就涌出来:“你不要把这件事跟别人提,好不好?市场资源本来就少,一人成团不用考虑分配。”
“多人成团要考虑资源。”
他擦拭着眼角莫须有的泪水,睫毛里颤抖一片:“我这麽做,也是为了以后自己的出路,我也不想装脚腕受伤,我能力比其他人都弱很多。”
楠竹深知对方是假面虎,也没能往虎头上碰,他真不想管青年的团内,即使公司在强调挖掘黑料,但他凭借着温故筠已经拥有鲜花和荣誉。
何必去趟这趟祸水,还把自己弄的不干不净:“我会当做什么没看见。”
“那就对了。”
贺文辞的眼泪别回去:“只有你成全我,我才能成全你。”
“不然你的位置就保不住了。”
贺文辞诡异莫测地捡起对方手里的合同,他视线落坐楚瑜对面楠木身上,视线中带着一丝审视的味道:“你也不想看到自家艺人爆出黑脸吧?那就给我点好处吧。”
威胁自己?
胆子不小。
变脸还非常快。
楠竹:“你有黑料?”
“有证据吗?”
谈判得具备谈判的姿势。
搞笑。
自己家的艺人他不清楚,轮到个后辈来威胁?
楠竹和温故筠都不能忍受欺骗与威胁。
“别着急嘛,”
贺文辞见楚楚可怜行不通,与温故筠说的话重合,那薄唇在轻轻推开,他指尖摩擦着光滑的纸面:“你又不知道我没有,温故筠的耳钉是有人送的。”
“我知道这个人是三年前送他的,还是个男的。”
贺文辞话中的言语不说也表明,知根知底,说起话来也高深莫测:“如果温故筠的粉丝知道自家粉的哥哥是个强迫新人的恶心男,他们还会继续帮哥哥洗白?”
隔着十五米的距离:“遭人唾弃都是好的,可怕的就是私生饭杀人。”
温故筠的私生饭有目共睹,前几年有个新闻还上了词条,原因就是有个贴吧专业做温故筠黑料的,结果被私生饭给挖出来,他们通宵达旦地坐着火车将人打了一顿,打的人鼻青脸肿。
这是不严重的。
更严重的就是校园通杀事件,达到通报批评的程度。
“你威胁我?”
楠竹惊讶着对方知道真相,不敢轻举妄动的说着:“你说故筠是强迫新人的,那你想错了,对方并不是圈内的人。”
得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你就死了这条心。”
有心插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贺文辞刚刚的一步当十步踩,证明他杀伐果决。只见青年笑容里带着阴鸷,他捧着结束的鲜花情不自禁地一顿,眸眼闪过无辜,又暗自缩缩地缩回去:“他是没强迫新人。”
他脸上的红晕还在不断地蔓延,刻意的笑容显得非常秀气好:“叔叔,但是我能把他变成强迫新人的人,你相不相信?”
叔叔。
贺文辞孤儿长大出身,又兼职成为反派,他从来都不会含糊带过去。
把温故筠变成强迫的人?对方要勾引自家影帝出/轨?
楠竹见过娱乐圈的大风大浪,他在后台监听着屏幕,看着自家艺人站在贺文辞的旁边,对方的悄悄注视就不简单,想勾搭自己家的影帝还要看本事:“我低估你的算盘。”
聪明反被聪明误,只保持利用的关系,而且温故筠三年来不取下的耳钉足够表明钟情。
青年跟其他找楠竹献媚的人都犯了死罪:“劝你不要把精力浪费在故筠身上。”
“因为只会自取其辱,惹祸上身,他已经有心上人了。”
王牌经纪人总的有王牌的风范,楠竹又不是软柿子,他感叹着青年太年轻,姜还是老的辣。
【贺文辞:顾楚良多久到?】
【069:说曹操曹操到,宿主听熟悉的脚步声,是不是有点熟悉?你的炮灰备胎还有两分钟来,宿主可以再次利用他进行翻车的指南,楠木对你的好感度为负值,再刷刷一带一路顺过去。】
【069:吹吹枕边风。】
贺文辞听着系统069的播报,他内心欣慰地笑出花,船到桥头自然直,果然散炮灰的剧情简简单单,何清平这条路行不通留给其他人,先把顾楚良给提到温故筠面前来:“那我们岂不是更应该联手合作?”
“我这人管不住嘴,很好喂饱的。”他变得贪心,眼里准备走过去:“你给我点点甜口,我就能替你保一辈子的秘密。”
楠竹倒了血霉:“你想要什么?”
“selaki的代言。”
贺文辞的指尖撩开头发,他双眼势在必得地看着前方,有点觉得开小了,那嘴边抿成一根线:“换做别人握着这些黑料,是个代言都不过,我觉得蚊子血也是肉,将就凑合吃。”
“我体贴吧?”
为自己的体贴点赞。
杀鸡儆猴:顾楚良是贺文辞送给温故筠的开胃菜。
“白日做梦。”
楠竹喉咙里被无耻给占据,他看着贺文辞清高挑削瘦的背影,心里被坑的镇不住,有点慌乱地整理着文件:selaki的代言。
温故筠只上过五次。
他还得感谢青年真给自己面子,觉得自己能请的东selaki公司的艺术总监,这代言在国内名额有限,把这定义成蚊子血,其他二三线明星但怕吃的是蚂蚁肉,四五线吃的就是土。
贺文辞见对方不满足要求,他故意装作可惜,黑色的睫毛打在眼眶出露出柔软的阴影,眸光微敛:“可惜一片大好前途。”
楠竹的面色挤出血来。
贺文辞:“他是喜欢演戏的人,没有戏可拍,心里会不会如针扎了般,丧失生活的希望。”
“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蛮喜欢故筠演戏的。”
像是最后的叹息,贺文辞的声音压的很低,几乎能听见里面的伤心与不舍得,仿佛真的是喜欢温故筠般,是对方的狂热粉丝。
“喜欢谁演戏呢?”
肩膀突然靠出的重量令青年惊讶,刺眼的视线要把人给看穿。
荷尔蒙席卷而来。
来者身上的香水味弥漫着,却不令人讨厌,带着淡淡的清香。
贺文辞看到顾楚良的登场,却还是愣住一下。对方走路竟然不发出声音,耳朵尖边的毛绒绒触感像是被狗啃了似的,他很讨厌与人靠近的感觉,别扭地扭开:“楚良?”
“你怎么在这里??”
装作震惊对方的到来。
青年的脸色出现粉红:“你快点头从肩膀挪开。”
真是一流的演技:“我不要。”
那人把头埋在肩膀里:“我好不容易混进来的。”
楠竹心里想到真不害臊,还没有出道多久,就闹出翻车的事,但在看到来者的时候却震惊地下巴掉地,他目光暗流涌动地看着出现的青年:这不是自家影帝的爱人顾楚良?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楠竹特意约着顾楚良与温故筠,他的不由声音打着麻花结,难受的说不出话,像是被起身扼住命运的喉咙:“顾楚良,你这样做,对得起……”
楠竹回忆起在保姆车上温故筠的眼神和在休息室的眼神,两种都仿佛身处云端有在地狱,怎么可能,这两个人怎么可能在一起?
他微弱的呼喊不管用:“你不是喜欢的是温哥,为什么还要去招惹贺文辞。”
舞台的花蕊一掷千金,后台的署名为贺文辞。
“你现在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贺文辞说这句话也是对方想说的,他肩膀红肿一片,有点生气鱼儿不听摆弄,脸上如同被刀割了在发寒,眼睫毛下都是阴霾,沉着声音冷凝道:“顾楚良,离我远点。”
“挪开。”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夹杂着活生生的刺。
顾楚良不敢违背青年的命令,他拿出拍好的相机,拦住对方纤细的腰,看着青年的脸不知道是说瘦了还是怎么滴,简直都要心疼死了:“我不想松开,我好久都没有看到你。”
猛男撒娇:“我想你嘛。”
贺文辞刚刚表演完,他还要演场狼狈为奸的好戏,眼睛里面自己模糊了,唇角里面恢复可怜:“这里还有外人在。”
看着青年眼里的不满意,才知道自己犯下死罪。
顾楚良有点难过地反问着:现在的自己令你那么讨厌吗?一句话都不想跟我交流,我等你消息等了整整一天晚上,一天晚上不足为题,连续的几个一天就凑成两个月。
“对不起。”
顾楚良只有说着抱歉:“我见到你,太激动了,忘记要经过你的同意。”
他柔和的卸下气来,能闻见青年身上的奶香:“可我在台下看着你,拍照的时候,听着他们喊着你的名字,我就忍不住想抱抱你,我们都有好久没见了,我真的想你都要想到发疯了。”
贺文辞看着面色更加黑暗的楠木,声音出口格外地沙哑:“所以你就来找我了?”
“这里是演出场合,你为什么不遵守我们的约定?”他不满地皱着眉头,无辜地张开口:“提前跟我说一声,我还可以跟你商量时间。”
“我清楚,你不要用约定来压制我,我呆一会就走了。”
顾楚良带着倔强,想抱着着青年,冲着贺文辞逞功:“昨天我去买桃酥那家,他们都说关门了,我记得你喜欢吃桃酥,特别是莲记的那家。”
他仿佛知道些内幕,看铺天盖地的黑网湮灭最后的希望:“今天早上我差点被保安赶出去,我不觉得丢脸,因为我想见你。”
他来看站着青年,原本觉得就是开车就能进,结果还要出事工作证等资料,他第一次尝到闭门羹的滋味,但他不觉得的丢人。
其他狐朋狗友知道恐怕牙齿都要笑掉出来。
贺文辞理解顾楚良的伤心,禁锢的眼睫毛发抖,眼睛里挤出点无奈:“你来的时候,我还跟别人说话,打断我,我都不知道说什么。”
走路没有声音就罢了,还像个粘人的狗狗,怪你都是应该的。
渣男不需要凭空出现的惊喜。
“那你现在还想得起跟他说的吗?我听见你说你喜欢别人的剧。”顾楚良委屈但是脑海里都伤心:对方为什么见到自己这么冷漠?又赶紧抱紧对方:“你最近冷淡。”
“令我心情很难受。”
他突然想到什么,觉得生活有点虚拟,自己在跟机器谈恋爱,不想要青年的目光注视任何人:“我害怕不想你突然消失,我这些天都很恐慌,感觉你离我很远,我抓不住你了。”
有种强烈的直觉让他彻夜难眠。
贺文辞未与自己亲近过。
他看着手里的相机记录着相片,不在意旁边惊讶到爆的楠木,贴着对方的耳朵往下,用双手环住对方的腰间:“你看到我给你写的那封信了?”
“答应我。”
“我需要你确定的答案,我就不会做这种举动来阻碍你。”
顾楚良小心翼翼地扫过青年的眸子,他也不能像吼自家小弟一样说着,反而通过柔的方式攻克青年,他比温故筠更懂得青年心:“你会和我领证吗?”
对方最不喜欢得就是强迫。
以柔克刚。
他堂堂七尺男儿愿意温柔。
那封信所有字都是顾楚良写的,他没遇见贺文辞是个花花公子,情书是随随便便写上去的,在遇见对方过后一字一句都要了命。
贺文辞带着不解,他转过头对着顾楚良,有点无助地张开:“什么信?”
“我送到后台的,你不会现在还没有拆封吧?”
顾楚良害怕触碰真相,怕对方拒绝自己,观察会儿,确定对方真的不知道说出来的,就一字一句地开口:“我早上托人放在你休息室里,你没有看到,就还在休息室。”
还没来得及说完。
文件夹掉地的声音恐怖如斯:“那是你的信?”
贺文辞听出弦外之音,不稳地血色全是:温故筠到过自己的休息室。
难怪温故筠会从走廊里出来帮他解围。
两个人不约而同,面色惶恐。
顾楚良送给贺文辞?
楠竹先开始认为是顾楚良背叛温故筠,看来他始终都误会了,顾楚良送信给贺文辞,贺文辞才是温故筠在一起三年的人?
他没有后路去想,温故筠怎么招惹上这饿鬼邪神,所谓卑鄙就是在利用温故筠的感情,而温故筠对这些都全然不知道。
自己到底是在给温故筠牵线搭桥,还是给贺文辞牵线搭桥?
与这还有透骨的事,另道来自地狱的视线。
楠竹半点不敢怠慢地转过头,脖子咔嚓的断在地上,他看到温故筠褪下舞台上的服装,穿着白色衬衫,手里拿着捏着大大小小的信封,身体笔直地立在原地,喉结里堆满着滔天的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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