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禁欲影帝的心机白兔
逾白哥哥?
少年在叫谁的名字?
密密麻麻的汗水顺着温故筠额头往下滴落,他头发被□□打湿,勉强撑在沙发里的双手如皮球泄气似的往下落,那眉目里面被彻底伤的体无完肤,吐出来的语气接近冰冷:“他是哪个野男人?”
明明少年躺在自己的怀中,喊着是其他人的名字。
沙哑的声音勾人魂魄,粉红色的耳朵饶上太阳穴,温故筠觉得逾白两个有点熟悉,却一时又想不起来:“我让你不满意么,老是念着其他男人的名字?”
贺文辞装模作样地假装为难地看着车窗外:“你对我很好。”
“有人。”
就只剩下好。
可黑影所在的方向是你未婚妻。
温故筠就输的一塌涂地。他丢弃盔甲发疯证明背叛的答案,内心埋怨自己撞见残酷的真相,后悔自己接下与青年登台的综艺:“你故意说这些,存心来气我?”
“你还接触过多少人?”
贺文辞牙齿里融化着灵魂的剧毒,暗流涌动在下的是粉丝们的痛哭流涕,支支吾吾没有说出一句话:“现在的点不是回答问题的时候。”
“你望窗外看,那里有人。”
五个字还没发出音。
他颤颤抖抖地伸出手指向江逾白,很快又被温故筠翻过去。
温故筠看到的是一片黑暗:“想拖延时间?”
变心的人始终是恬不知耻的。
贺文辞眉梢挂着难受的滋味,是源自于身体上的本能,望温故筠方向靠过去,让微弱的光芒都打在脸上。他作为出色的白月光反派,他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不爱在爱情里是袖手旁观的主导者。
心想主角受还真的沉得住气。
暗恋人跟自己弟弟搞在一起还不动手。
“哪里来的人!”温故筠泄/火。
“明明有。”
贺文辞微小的呼喊杀伤力极大,伸出修长的双手扯着温故筠的衣角:“在我呼吸上喘不过来。”
下舞台跟顾楚良打得火热,到旧情人这里状况百出。
温故筠听得逆鳞蹭蹭地冒出来,他的腿卡在青年中间,咔嚓声断在对方的身上。惊艳岁月里面的图片映入脑海,他早在舞台上听着众人呐喊的声音,那些渴望的神色载入记忆。
面瘫非天生的:制定规则的场所每每上演资本博弈。
温故筠跟在背后的私生饭崛起,他理解撕碎美好的肮脏:“贺文辞,我说过,不许你露出这样的表情。”
再多的耐心都消磨殆尽。
贺文辞听着主角攻叫自己全名,心脏吓了一跳:“你凶我?”
“你的表情很不对劲。”
温故筠眉眼都是猩红,他指尖擦拭着对方因为疼痛泛着的眼泪。
“哪里不对劲?”贺文辞故作玄虚。
温故筠想要阻止对方,他的少年一窍不通,向来柔弱无骨的人干/起来最放/荡,光鲜亮丽的明星褪去热度就是圈子中的行走机器,他的少年一炮而红,失势后更容易得到关怀。
露出哭泣的表情,只会折磨到疯狂哭泣。
关在笼子里狠狠欺负到哭。
顾楚良花花公子,最懂这一套,操/练起别人得心应手。
“哭得不对劲。”
温故筠看着身下人窝在自己的怀里,弹出颤抖与害怕地神色,面对青年的怒火,底气有点弱弱地开口:“顾楚良教你做表情。”
“教你勾三搭四,他教你好玩么?”
贺文辞黑色的瞳孔挂着光亮,他的唇咬破,眼眸里充满着恐惧:“你还提他?”
“在一起两年。”
少年活在没有聚光灯的日子,却是造梦娱乐公司的底牌,温故筠揉着那张日夜思念的脸:“我对你并不是一无所知。”
“你心里有我,能允许我的一颗真心被你践踏?你是不是已经变心才如此抗拒我?”
疯狂卷上温故筠的神经,他终于能理解那些尾随在自己身后的私生饭,得不到回应的恋情最为痛苦,他强迫着少年对上自己视线,眼球比记忆中任何私生饭还要恐怖。
他想要青年冲着自己笑,甚至还想要对方只冲着自己笑。
打断对方的双腿,看着对方哭着错误的模样。
泪水里面丛生祸端:“你还没懂我的解释。”
“我是想提醒你外面有人,不是翻过去就翻过去。”
贺文辞:“我的嗓子很痛了。”
他盯着越来越阴鸷的温故筠越发心虚,身体下意识地发抖,扒开话筒后的黯淡失色,宛如蜗牛般吞吞吐吐地开口:“反正你记住,我没践踏你的真心。”
“你不能借题发挥来强/迫我。”忽然泪水哽咽在喉咙,有双手擦拭着他的泪水。
外面有人你才放不开?
苦涩弥漫在温故筠眼睫毛:“差点又被你忽悠过去了。”
他笑容里带着松动的寒意:“你喊着逾白哥哥就是窗外那人?”
他的未婚妻确认没走。
贺文辞话音还没有起,他的手脚被温故筠锁住,只好无力躺在沙发上,胳膊压得发酸。停车场的微光凸显他的面容脆弱。温故筠扣上贺文辞的嘴巴,点燃欺骗的怒火又冲上来:“外面哪里来的人?一会说刚才,一会说现在。”
“你又骗我。”
真的有人,哥你不会是瞎子吧!江逾白,你未过门的老婆。
“窗外哪里来你的情哥哥,你睁大眼睛看看,外面哪里有人?”
温故筠语气短暂地温柔,手上的动作格外残忍,顺着对方的腰间滑落,毫不留情的解开自己身上的纽扣:“辞辞,我看穿你了,是你心里在闹鬼,故意跟我在拖延时间?”
卑鄙的他还上套,耽误十分钟的时间跟着对方演戏。
贺文辞吞口水:“本就有人。”
“人呢?”
他看过去车窗外没个人影,身子僵硬成木雕,痉挛个不停,幼小的心灵带来巨大的伤害。
“农夫与蛇的故事你总听过,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以后我不会相信你。”温故筠的曲线分明,他解开身上的扣子:“很不幸,我回过神来,拖延这么久。”
哑巴吃黄连,有苦也难言:“该做了。”
借题发挥就借题发挥,贺文辞出的题不计其数。
没!
没有!
他真的没有欺骗温故筠。
童叟无欺。
贺文辞欲哭无泪:妈的,主角受吓得不会跑了吧?
车窗外空荡荡,宛如他的心空荡荡。
【贺文辞:这江逾白也太不靠谱,车窗外我就觉得他不行。我还等着他美救英雄我,站在车窗外当个老王都不当,缩回自己的乌龟壳里了?】
【069:系统检测到江逾白没有离开,宿主你不妨猜猜他去哪里了。】
两个傻逼,猜个屁,他才不要猜猜猜!
“放松点。”
贺文辞额头传来煞笔1号的发言,温故筠攀岩上青年的面颊,那股恶意越发在心里旺盛,他环住对方的双手,溜进十指的缝隙里,暧昧的情绪推开:“忠于我。”
忠于你个锤子。
他不要跟这老年人做事!
“筠筠我难受。”
贺文辞眼泪花留下来,他陷入不能崩人设的限制,耳朵摩擦得很难受,目光的欲望将他燃烧干净,眼底不由得弥漫出微茫的雾气。撕碎的寸衫发出撕拉声响,脚上复发的疼痛回归:“摸/我。”
“摸/我。”
温故筠到达正题,低开高走:“你的身体有感觉么?”
用最冷漠的表情说出最诱人的话。
贺文辞脸烧得通红,接不了的活,老男人身体似乎挺撩人?
温故筠带着贺文辞的手指落尽自己的心脏,凹凸出来的一点卡在对方中指与食指之间,卸除来的闷哼声声入耳:“人的心跳正常在六十到一百之间,我每次见到你心跳超重,超过负荷,似乎不止一百,陷入窒息当中。”
敏感点不断刷新,机场接机的图片,温故筠闷哼停止:“你呢?”
“还要跟着顾楚良离开我么?”
贺文辞要欲哭无泪,脑袋短暂的空白一下:他心脏病。
“让我感受下你的频率?”
温故筠是会循循善诱的猎人,他带着哄孩子的耐心,对上青年反抗的眸子,将对方的手指顺着自己的腰间划下去:“毕竟重头戏还在后面,你没反应,抽空我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要继续往下摸了。
他这阳刚之气忍不住撩!
贺文辞想要推开温故筠,却使不上力气,感觉到额头汗水丛生:“唔!”
温故筠吻上去:“手不离身。”
“你不是会表情管理,怎么还会出神?”
贺文辞呼吸困难,拒绝美色:“我很累了。”
“累了不是更需要放松?”
温故筠鲜血顺着下巴流下,征服欲与占有欲双/管/齐下,深黑色的瞳孔深不见底,他继续抓住年的手抚/摸上自己,嘴巴还不忘榨干硕/大的草莓唇:“要成为国际上的巨星,最重要的是眼睛有神。”
用石柔弱才能撬开青年嘴巴,他的手指抬在空中落下。
贺文辞屁/股一疼:“乖乖地听话。”
清脆的拍打声落在巴掌印。
空气都家戛然而止。
打哪里呢?
温故筠,你是幼儿园老师?还玩小时候不乖的技巧?
贺文辞接近底线的边缘,面色刀割,蹭蹭上涨的怒火:“你他妈敢打我?”
温故筠:“我在学顾楚良的欲情故纵,稍微打了一下,不听话的小孩不该得到教训?”
他的手指用力,得到青年生气的报复,剧烈地弓着身子,嘴巴里面的草莓味更加严重:“活学活用,你打我,我保证不还手。”
讽刺的微笑拉开黑夜的帷幕。
操/你/妈/
打得你屁/股开花。
这他妈他怎么还过去?一切都感觉好不正常,这时控制面板上的高冷影帝吗?
“辞辞你究竟要我怎么样。”
没人能容忍精神的二度出轨,温故筠面目阴沉地贴上去,眼泪湿润着他的胸膛:“离开我,是想追究新鲜感?我都随你处置,你们小年轻不都喜欢,在过程中,不觉得好玩又新奇?”
“享受虐待的快感。”
他里渐渐涌上苦涩,他比青年大几岁,顾楚良和青年是同岁,他和青年存在代沟,顾楚良模样比他年轻。
贺文辞泪水直辣眼睛,泪水莲莲:“打上去会痛。”
“心口不一。”
温故筠霸道地开口,他不忍心动手折磨青年,无比希望对方能爱自己:“你心疼我才不肯打我?”
他蛮横地收紧手臂。
不喜欢这样的方式留住别人,掠过眼前的高山。
贺文辞耳朵贴合着热气,摆明爱咋咋地:“算是。”
“算是?”
温故筠开门见山,冷冽的面庞恢复平常,他嫉妒别人都要发疯,捏着青年的手臂:“安全感给最珍惜的人。”
“你给我说清楚,我就放过你,在国外,我们每天晚上都打视频电话,你交代是从哪里来的时间去与顾楚良约会?”
贺文辞有着自己管理体系,只要不做/爱,他的话滔滔不绝:“九点跟你。”
“十一点跟他。”
十二点再去跳舞,找何清平麻烦,见江逾白。
我欺骗你是错误,但是我诚实,至少不会说谎,是诚实的渣/攻。
温故筠望着对方的眸子倒映出自己的模样:“那么从确定关系前,你跟我提出这要约,你早就和顾楚良有私下来往?或者说你认识我之前,就跟顾楚良有往来,因为影帝的头衔接近我,跟我在一起的,还是你了解过什么内幕?”
他记得自己认识青年是在颁奖典礼的后台。
狭窄的卫生间,青年捧着手里的玫瑰花颤抖地递给他,像粉丝那样求着拥抱,在最后偷袭地吻在他的脖子间。
暧昧的拥抱让两人都被电了。
温故筠不忍心拒绝纯良的青年,将自己的私人信息奉上。
“两种都有。”贺文辞亲口承认。
“那我不该放过你。”
“你借我的地位跟我交往。”
温故筠心软烧的更加干净。他吻地更加肆无忌惮,安放在骨髓里的背叛席卷脑花,洋洋洒洒落下疯狂:“身份悬殊和地位悬殊,铸就你犯下大错。”
“你有了我还贪慕别人,企图瞒混过关欺骗我。”
低低的喘息声不断地从贺文辞鼻腔里发出来,他的嘴巴堵住,好不容易磕磕绊绊推开地温故筠,承受不住没收住的压迫力:“你反悔?”
“我跟你解释,你放过我。”
做尽渣男的本来面目:“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温故筠面色赤红:“总比什么都得不到都好!”
更加深入的交流扑上来。
震耳欲聋的响声从门口划破。
温故筠没来得及反应,猛然地瓶子砸在身上。江逾白手里拿着铁锤,面上都是气愤,他脚踹在旁边的桌子上,气愤补满血条。
他拉起梨花带雨的青年:“辞辞。”
“你去车上等我。”迟到的江逾白如救世主。
贺文辞害怕这锤子打在自己身上,赶紧哆嗦几句,穿上衣服开溜。
“我的车里停在d口,你在那里等我,我马上就过来。”江逾白上气不接下气,他提着锤子哐当地砸在桌子上,把手坏得千奇百怪,捡起来青年落在地上的话筒:“你个死人渣。”
“敢动我手底下的人,潜规则都要注意下公司。”
电梯打开的灯光,照亮昏过去的男人,江逾白脑海的警钟敲响:温故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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