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确实够贱的
"啊!"闫玉儿猛地抬起头,恐惧地盯着门外的人。不是时帆,而是高文江。此时,高文江的下身已被鲜血浸透。他咬紧牙关,忍着痛,一步步向卧室挪动。"高...高文江,你想干什么?"看着他步步逼近,闫玉儿心中毛骨悚然。
高文江走到闫玉儿身旁,扯烂她的衣服,揪住她的头发,一拳砸向她的门牙。顿时,闫玉儿发出半声惊叫,两颗门牙应声落地。"救...命啊!..."她想张嘴呼救,但刚一开口,鲜血就喷涌而出。"砰!"还没等她缓过劲来,高文江的另一拳砸向她的鼻子。
闫玉儿顿时感到天旋地转,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鼻梁就已经骨折了...
“哎呀...哎呀...”她蹲在地上,双手掩面,惊恐地瞪着高文江,“你、你为什么打我?”
她说起话来,因为刚掉了两颗门牙,说话漏风,听起来就像个老奶奶,咬字一点也不清晰。
时帆从他的空间里瞬间出现,两手抱胸,站在卧室门口,看着高文江一拳接一拳揍着闫玉儿,觉得挺解气的。
平时他可不会打女人,但闫玉儿根本算不上是女人。
她甚至不如牲畜。
高文江揍完闫玉儿,转头看见站在门口的时帆,颤抖着问:“可以了吗?”
时帆挑挑眉毛,笑着说:“够了,现在轮到她打你了。”
高文江:“......”
闫玉儿惊恐地看着时帆,时帆指向她旁边的高文江。
闫玉儿立刻勉强撑起身子,一拳重重地打在高文江脸上。
你打我,我就打你。
两人互打了差不多,时帆让他们停下来,中场休息一下。
“呵呵,”时帆带着一丝恶意说,“现在,高文江,你还认为她可爱吗?”
高文江摇头,狠狠地说:“贱人,真恶心!”
“帆哥,我...”闫玉儿担心一会儿又要挨揍,怕自己会被活活打死。
她连忙爬向时帆。
爬到时帆面前,哭着求饶:“帆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都是他逼我的,求求你放过我,帆哥,求求你,放过我吧!”
上一世,时帆在闫玉儿面前总是温和好说话,从未对她发过脾气。
而这一世,时帆突然变了个人,闫玉儿现在看他,比看到地狱里的恶鬼还害怕。
她不明白为什么一个人会变得这么快,但现在的情况不容她有半分钟的思考时间。
时帆懒得理会闫玉儿,转身回到沙发坐下。
闫玉儿正要继续爬过去,忽然,家门被推开了。
她的姐姐闫娟儿和时海前后走进来。
“闫玉儿,你怎么能这样对我?”闫娟儿一进门,就看到妹妹衣不蔽体,鼻青脸肿地跪在地上。
而她的好丈夫高文江,只是让她回家拿户口本的工夫,竟然和闫玉儿滚到了床上。
此刻的高文江也是赤身裸体,屁股上还淌着血。
闫娟儿气得无言以对。
她冲上前抓住闫玉儿的头发,大声斥责:“你这个小贱人,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每次我找男朋友,你就勾引我的男朋友。
我结婚了,你就勾引我的老公。
闫玉儿,我们是亲姐妹,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
闫玉儿被拉扯着头发,脑袋向后仰。
“疼!疼!”她伸出手,拼命想挣脱闫娟儿的手。
但是怎么也挣不脱。
闫娟儿狠狠地揍了闫玉儿一顿,然后冲进卧室去找高文江算账。
高文江蹲在地上,被她打得头晕眼花......
时帆点起一支烟,叼在嘴边,静静地看着眼前这几个人的表演。
时海跟在闫娟儿后面走进来,目光落在了赤身裸体的闫玉儿身上。
他的脚步如同灌了铅,每一步都沉重得难以向前移动。
“海哥,你来了,快救救我……”
“海哥,快来救救我……”
时帆听着闫玉儿的哭声,看着她嘴角渗血的模样,耳朵里仿佛响起了嗡鸣声。
闫玉儿曾经明明白白告诉他,对他的感情是假的,她的心里只有时海一个人。
然而,视频里的她却紧紧抱住自己的姐夫,一声比一声叫得欢愉。
他一直以为她是个单纯善良、柔弱无助的女孩,没想到她竟然是这样的人。
承受不住打击的时海,一直拨打着闫玉儿的电话,但始终无法接通。
视频中的大床背景,正是闫玉儿姐姐的房间。
因此,时海决定亲自前来,想看看闫玉儿要如何向他解释。
没想到,他在这里遇见了时帆!
“帆哥,你怎么会在这?”
时帆冷笑:“小海,你平时聪明,这次怎么糊涂了?你以为那个视频是闫玉儿自己录的,不小心发给你的?”
时海一时语塞,事实上,他确实这么想的。
时帆说完,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哎呀,小海,你怎么知道闫玉儿姐姐住在这?而且,我女朋友出事,着急的应该是我,你来干吗?”
“我、我……”时海支吾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偷偷瞥了一眼跪在地上、衣不蔽体的闫玉儿,想到视频里的场景,心中像是被刀割般疼痛。
面对时帆的质问,他只能找个借口:“帆哥,她、她是未来的嫂子,出了这种事,作为兄弟,我想来帮你看一看。”
“哦,”时帆装作毫不知情,笑着说,“小海,你真有心,我能有你这样的好兄弟,真是太幸运了。来,到沙发这边坐吧!”
时海站在原地,进退两难。
正打算找个借口离开,却听见时帆说:“小海,背着我偷情,还偷的是她亲姐夫,你说,这样的女人贱不贱?”
时海嘴唇动了动,最后答道:“贱!”
“没错,挺贱的。小海,你是我的弟弟,这女人这样伤害我,帮我教训她,扇她几巴掌!”
“我……帆哥,你的女人,兄弟不太方便出手。突然想起我还有事,先走了。”
闫玉儿全程听着兄弟俩的对话。
她坚信时海一定会站出来保护她。
未曾料到,时海不但不管她,还想溜之大吉。
闫玉儿扯开嗓子大声咒骂:“时海,你这个胆小鬼,去年你就爬上我的床,现在却对我无情无义,你这个畜生!”
如果留在那里不走,他总不能帮着时帆去揍闫玉儿吧。
刚才他确实想出手,狠狠教训时帆,替闫玉儿出气。
虽然闫玉儿犯了大错,但看到她遍体鳞伤的样子,他心里也有点不忍。
可惜他打不过时帆。
...
况且,老爸说了,先别跟时帆闹翻,等把所有股份卖掉,事情尘埃落定,再跟时帆算账。
虽然上次买他股份时大家签了协议,但还没经过公证,万一时帆中途反悔,他们也没办法。
最近两天必须让时帆一起去公证处办理手续。
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的时候。
走了几步,他还是忍不住拿出手机,给时帆打了电话:
“帆哥,玉儿平时挺好的,又温柔又听话,可能是被高文江骗了。
好聚好散,不必动手打她。”
时帆接电话,脸上依然挂着温和的微笑:“嗯,小海说得对,哥记住了,谢谢你提醒。”
挂断电话,时帆走到闫玉儿面前,抓住她的头发,拖着她下楼。
笑着说:“我堂弟时海让我揍你,好吧,我想了想,只有楼下的化粪池才有粪。
玉儿,委屈你跟我走一趟了。”
闫娟儿看着时帆的动作,没有阻止。
现在她这个妹妹在她眼里,比粪还臭!
时帆拽着闫玉儿的头发一路走下去,对着屋内的闫娟儿大声喊:“记得去楼下的化粪池找你妹妹。”
“不!我不去!帆哥哥,别这样!”
“姐,姐,救救我……”
“时帆,你这个假好人,混蛋,放开我!”
“姐夫,姐夫,我爱你,救救我,姐夫……”
闫玉儿本来就光着身子,又被时帆这样拖着,感觉尊严尽失。
她拼命用手撕扯时帆的手,抓得时帆手上伤痕累累,触目惊心。
然而,手上的伤痛与内心的伤痛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此时的时帆对闫玉儿只有恨,只有厌恶,再无半点爱意。
上一世他被千刀万剐,才知道原来当年导致父母车祸死亡的,除了时家林父子,还有这个贱人闫玉儿。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闫玉儿不死,时家林父子不死,就对不起父母在天之灵!
时帆一路把闫玉儿拖到楼下。
路上遇到几个邻居,他们一路跟随,纷纷劝解:“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合。
小伙子,你这样对妻子太过分了!”
有邻居转身报警。
警察赶到时,时帆已将闫玉儿扔进了小区的化粪池。
时帆曾说过,粪便就该放在茅坑里,那是它最好的归宿。
可惜城市里没有茅坑,只好用化粪池代替了。
警察到达时,时帆早就逃之夭夭。
而闫玉儿因为吸入太多粪便,已经昏过去了...
警察拨打了120,送闫玉儿去医院治疗。医生拼命给她洗胃,结果洗出来一堆粪便。
时帆故意不隐身,让邻居看见他拖着闫玉儿,这不是因为他傻,不懂得伪装自己。
其实整栋楼的监控系统都被他破坏了,抓闫玉儿的时候他还戴了手套。
只要他不承认,光靠几个邻居的话,警察没法定他的罪。
他一口咬定不是他干的,警察也不能随便冤枉好人,对吧?
至于闫玉儿,当然不会那么容易死掉。如果让她轻易死去,那岂不是便宜她了?
末日世界危机四伏,时帆要让她在无尽的绝望中慢慢消亡,这样的惩罚才够劲!
“确定是个高个子年轻人把她丢进化粪池的吗?”
警察正在做刚才那几个邻居的口供记录。
当然,也询问了闫娟儿,但她现在对恶心的妹妹恨之入骨,对警察的问题一概保持沉默。
回答不是“不知道”就是“不清楚”,或者“等她醒了你们自己问她”。
时帆离开了香江丽苑,去了超市。
对付时家林父子,不必急在今天。
末日病毒会在明天爆发。
那就等到明天再说吧。
天府新城。
时海刚回家,就对着坐在沙发上的时家林抱怨:“爸,你说时帆怎么回事,他不是深爱着闫玉儿,视她如命吗?怎么能把闫玉儿打成这样!”
时家林正惬意地看着电视剧,见时海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很是烦躁。
“哎呀,海儿,你能不能离我远点?你回来就开始不停抱怨,烦不烦啊?影响我看电视!”
时海仿佛没听见父亲的话,继续在沙发前走来走去。
“爸,你说时帆是不是知道了咱们的事?他是不是看穿了我们的计划,不去公证处了?”
时家林一惊:“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难道他有什么异常?”
时海坐在沙发上说:“刚才我朋友打电话来,说时帆把闫玉儿丢到小区的化粪池里,现在她正在医院抢救。”
“哦?真的吗?”时家林暂停了电视,坐直身子对时海说,“先稳住他,明天再去公证协议。”
“嗯。”时海点头,做了个割喉的手势,“到时候,大不了再上演一次车祸的戏码,看他还能嚣张多久!”
时帆在超市逛了几圈,买了几十个电磁炉。
现在才九点,超市要十点半才关门。
所以,时帆觉得回家也是无聊地等天亮,不如趁末日前多买点东西。
卡里的钱根本花不完,还有四十多亿,能用多少就用多少吧。
超市里所有看得上、用得上的东西,他全买了……
他用大货车装满了购买的物品,用丰厚的报酬催促超市员工快速装货。装货期间,他注意到对面街的五金机电商店还没关门,于是进入自己的空间换装,然后去那家店买下了所有的钢筋和断桥窗。
付完款,店主正出门找司机准备送货。转眼间,他发现店里所有货物都不见了,惊慌之下立刻报警,并检查监控录像。可惜的是,监控偏偏在今天坏了。
这边,店主的恐慌还未平息。另一边,时帆已经开着货车,轻松地回到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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