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再断腿
风灵雀伐累了就换覃燕台,他技术更差,竹筏行的更慢,等到肚子饿了两人就上岸,找些东西吃,覃燕台打猎的手法是一绝,随便拿块石头都能弹死一只兔子,风灵雀也不闲着,在树林里找些有利于病情恢复的药草,捣碎了治病。
她的医术果真不错,不过几天的功夫,两人身体表面的擦伤就好了大半,夜里,两个人仍旧个人搭个人的小石穴,因为生病本就虚弱,白天又劳累,风灵雀很快就睡着了,夜里寒凉一片,冻的要死要活的时候,突然她感觉到背上传来一阵滚烫的热意,她睡的不实,几乎瞬间就醒了。
覃燕台躺在了她的身后,紧贴着她的背卧在了她的旁边,风灵雀瞬间警惕了起来,“你做什么?”
“呵。”覃燕台嗤笑着,笑意暧昧,“都已睡了几晚了,这会儿还矫情什么?”
她霍地坐了起来,石墙外的凉风立即兜头吹了她一个透心凉,这石墙本就不高,她坐起来立即吹在她裸露的背上,她哆嗦着,只能忍辱负重的又赶紧缩了回去。
心里想要离他远一点,可身体又本能的贪婪着他的温暖,他太暖了,像是一个移动的大火炉,让人无法遏制的想要靠近。
她动了两下,两个人反而更严丝合缝了,她彻底放弃了挣扎。
覃燕台在她耳边轻笑,“你抖什么?很冷吗?要不要我抱着你,给你取暖?”
风灵雀闭着眼睛,不理会。
过了一会,她突然觉察到身后渐渐有些异样,风灵雀冷笑出声,“小王爷这是怎么了?这么没见识,是没见过女人吗?”
覃燕台冷冷道,“你也算是个女人。”
风灵雀哼哼,“你又算是个什么男人。”
覃燕台彻底怒了,一手朝她攻来,“想死吗?”
风灵雀睁开眼,手握住薄石片转身朝他攻来,“谁死还不一定呢。”
覃燕台仍是比她的动作快,握住她的手臂朝旁打落,他简直力大无穷,身体受了那么重的伤出手仍是又狠又准,打的她整条手臂都麻了,知道力气不是他的对手,可风灵雀恨极,仍是不管不顾的朝他攻来。
覃燕台手上不敢用力,腿却灵活极了,穴内空间又小,他长腿一压一卷,巻住她的小腹,就将她锁牢了,风灵雀见他的动作越来越下流无耻,知道这些男人到了晚上各个都是禽兽,抓起身旁的石头朝着他胸口的痛处猛击下去,覃燕台为了自保,赶紧松开了她,护住了胸口的伤处。
风灵雀趁机赶紧爬出了石穴,拄着拐杖快速的朝山下跑去,山上很黑,她看不清方向,不知道胡乱跑多久,看到有一个黑逡逡的小山洞,她顾不得那许多了,赶紧钻了进去,她抱着自己瑟瑟发抖,一整晚都不敢再闭上眼睛。
可是她身体疲累,没过多久靠着墙便开始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之际,她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用湿哒哒的舌头舔着她的腿,有点痒又有点痛。
慢慢地,那种舔变成了轻轻的啃噬,力道越来越强,她感觉到越来越痛了。
风灵雀从近乎昏迷中挣扎着惊醒了过来,就看见山洞里,有一双幽绿的眼睛正看着自己,一头巨大的狼正趴在地上啃自己的腿。
那狼以为风灵雀已经昏死了过去,没想到她竟然又醒了过来,立即下了狠力气疯狂的朝她的伤腿上咬去,想要撕下这条腿来,风灵雀被它狠狠地咬住了,痛得她嘶声叫了出来,拿起一旁的拐杖,用削尖的那头猛力的往它的身上戳。
那狼是头将死的病狼,它本已病的瘦弱不堪,甚至没了捕猎的力气,怎能想到,突然间会有猎物自己送上门来,它怎么肯放过这个饱餐一顿的机会。
它发了狠要吃到这口肉,咬住她的腿死不松口,若不是她的腿为了固定绑了木板加固,她的腿估计早被咬了下来。
风灵雀忍着剧痛往它的狼头上死命刺去,刺的狼头鲜血淋淋,那病狼被刺痛了,呜咽着松了口,趁着它挣扎打滚的功夫,风灵雀抓起拐杖拼命的朝外逃去,那狼滚了几滚,越发被激发出了凶性,血腥味让它兴奋,它打了几个滚,竟又追了过来。
风灵雀在树林里没命的跑着,她分不清前后,辨不清方向,只是本能的朝着某个方向跑,她似乎听到了身后病狼气喘吁吁的声音,腿上剧痛,她一不小心,拐杖不知掉在了哪里,她来不及回头去捡,只得拖着一条残腿继续往前挪。
狼离的越来越近了,风灵雀断腿突然绊倒了一块石头,她整个人失去了重心,从树林里滚了下去,我的腿!
她几乎是瞬间就晕死了过去。
覃燕台听到林子中传来的异响,几乎是瞬间就睁开了眼睛,他拿起自制的简易弓箭,快步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去看,就见一只狼正在啃咬一个女人。
覃燕台搭弓拉箭,动作十分迅捷,黑沉沉的黑暗中他仅凭借着狼眼闪烁的位置一箭便贯穿了狼头,一箭钉死了它的前腿,一箭定死了它的后腿,那狼倒在地上抽搐了几下,彻底死绝。
覃燕台慢慢走过去看,就看到风灵雀与狼搏斗时留下的满身伤痕,她好像是死了,人一动不动,满头青丝融进了夜色里,像是被虚化了一样。
她的断腿惨不忍睹,不但鲜血淋淋,看上去似乎又折了。
啧啧,真惨啊。
覃燕台冷冷笑着,你也有今天,估计只要不理她,她第二天就会死的非常彻底,割了她的头,斩获敌方将领首级,也算是大功一件呢。
覃燕台冷笑不止,转身走回了黑夜里。
第二天,风灵雀在一阵剧痛中醒来,她看到自己正躺在竹筏上,覃燕台背对着她在摇木浆,听见身后风灵雀传来虚弱的呻吟声,他回头冷冷瞥着,“还没死呢,真是够顽强的。”
风灵雀扭头,看到她的腿又被重新接好了,她现在整个腿都是痛的,钻心的痛,痛的她说不出话,浑身冷汗琳琳。
覃燕台见她没说话,又回头瞅她一眼,缓缓道:“你腿又错位了,我只能帮你再接一次,可是我医术有限,只能做到这个份上。”
风灵雀好像是听见了,又好像是没有听见,没有给与任何的回应,人昏昏沉沉的再次昏迷了过去。
等到覃燕台伐累了,想要上岸休息,准备去拉风灵雀时,发现她的身体热的厉害,似乎发了高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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