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产业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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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殴人渣不能解决问题，也找不到杀人犯，只是对义警的心态健康有好处。
算不上神清气爽，只不过在拎起受害者的前夫抵在墙上之前，没有直接动手殴打：“是你杀了她吗？”
“不，不是我。你是谁，你是她什么人？我的女儿…”
“回答我的问题。”杰森隔着护目镜盯着这男人的表情，用恐怖的声音低吼：“不是你还能是谁？听着，每当有人受害，家人和伴侣是最可疑的。”
在夜色中勘察了现场，他不是蝙蝠侠那种细致的侦探，却比现在的警察优秀的多。受害者自己打开门上的两个门锁和链条，在厨房内被杀，所有的钱和唯一的钻戒被拿走，料理台上留有红酒和小蛋糕。而左邻右舍说她没有新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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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端的侦探能从结结巴巴的招供中提取出提取出简洁有效的信息。
受害者的同事，还有她的邻居，以及照料孩子的临时保姆——同一栋楼的初中生。
谁规定只有成年男性才能出于冲动或蓄谋抢劫而去杀人？刻板印象不可取，有些矮小的恶魔崽子杀伤力惊人。
凶手不会像文绎那样整天宅在家里敲着键盘，杰森用了整夜时间、满哥谭的逮这些嫌疑人，终于在晨曦出现时，在一个肮脏、不登记的小旅馆里抓住正在吸不可描述的初中生，以及一个肮脏放荡的成年人。
钱，钻戒，婴儿都凌乱的扔在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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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拈着一只蝙蝠镖，陷入沉思。拷问，然后杀了主犯并不难——衷心希望初中生不是主犯——但我需要他们恐惧我，由此将犯罪行为控制在抢劫和盗窃而非杀人。
不可否认，有很多人不怕死，很多年轻人对生命和死亡没有概念，他们迷恋自己都不明白的东西。
另一些有概念的，则已经麻木，哥谭的死刑名存实亡，但□□分子的死亡率居高不下，哥谭警局里也有大量‘失踪人口’的登记，还有一些根本不会登记。
杰森本就严肃的心态上又蒙上一层阴霾：“我承认，恐惧能支配这些喽啰。但不完全有效。有些人与众不同，唯有杀死才能制止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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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警局的岗亭内，昏昏欲睡的胖警察看到晨光中开来一辆车，车里扔下来两个被反绑的人，还有一个篮子。
直到十几分钟后，才有警察懒洋洋的走过去查看情况。
罪犯脸上写着字，写的就是‘罪犯’这个单词。
“快去通知局长，我抓住雨夜入室抢劫杀人案的凶手了！”
“不到36小时破获大案，咱们警局越来越厉害了！”
“快通知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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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五点半，适合义警这个行当的人下班回家吃一份自己用微波炉加热的黏黏糊糊意大利千层面，塞几块曲奇补充糖分，简单用密文记录案件情况和处理方法，然后倒头猛睡。
争取在十一点前爬起来去取西装然后去冰山酒店检查一下埋伏，商谈加入董事会的事，可能需要打一架，被追杀，然后杀回去，或许需要自己缝合伤口，晚饭安排到韦恩庄园——如果没被气呼呼的小少爷踢出去。
(。-w-)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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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山餐厅在被企鹅人收入麾下之前，也是哥谭的老牌著名餐厅。
法尔科内家一向秉持低调做人、高调做事的原则，没包下这家餐厅，只订了最大的包厢。
衣冠楚楚但戴了奇怪红头罩的柯里昂先生神出鬼没的步入包厢，就连在餐厅门口望风的小弟都没能发现这位神秘人士何时进入。
杰森拉开椅子直接坐下，把手里的公文包扔在餐桌上：“看到我很意外吗，法尔科内先生。”
屋里除了一副老绅士打扮的法尔科内先生之外，只有两个穿黑西装的金牌打手，还有两个服务生。
“当然。”法尔科内盯着这个连面孔都不肯示人的敌人：“没想到您不肯用真面目来见我。难道我不是你的朋友么？柯里昂先生？”杀我的喽啰，用假名，不露脸，难以追踪，你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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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在红头罩里发出一阵闷笑，现在的哥谭反派还不流行戴面罩呢。他语气轻快：“我们当然认识，为了表示歉意，我带了一瓶威代尔冰酒。”
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法尔科内喜欢喝什么酒，这算是个小秘密。杰森是在韦恩家的晚宴上发现的。
法尔科内沉着脸：“年轻人，你想加入董事会，凭什么。就凭你身手矫健，反应迅速么？一个优秀的雇佣兵不能加入董事会，就算是丧钟也不行。董事会成员一起赚钱，要有产业基础。”
外来人可以给一点钱打发掉，几万美金之内，如果想要加入董事会，没有自己的产业，不给其他董事分钱，不共担利润只想一起分钱，我们为什么不雇丧钟把你做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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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不在哥谭占据一席之地，我怎么赚钱呢？”
法尔科内：“愿闻高见。”这个人不会愚蠢到，用从我手里抢去的街区当做资本吧？
杰森掏出几张图纸和一个自己攒的电子产品（外壳是一个改装的塑料盒）摆在餐桌上：“我需要压低成本，不要钱的场地、廉价劳动力和不受政府及□□干扰的利润，这比贩的单元利润低，但可以销往全美。”
服务生把图纸拿过去，恭恭敬敬的摆在老绅士面前。
“这不是武器，这是……游戏机？”法尔科内有点感兴趣：“更先进的游戏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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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要赚钱的，什么行业赚钱，他们就干什么，并不强求非要合乎身份的从事非法职业，账户上的钱才是最真实的。游戏厅虽然利润较少不需要垄断，但老虎机除外。或许纳一点税，但要坚决垄断+压低底薪+不合法避税，垄断的方式包括但不限于打死打残竞争对手，投毒，以及指派警察和小弟上门找事。
杰森本来想做的是芯片行业，在准备实施时才发现电子版和精度和其他原材料的精度根本比不了他所了解的最低端的民用芯片。但在现在，人们只有大屁股电视和大屁股电脑可用，电话99都是座机，传真机算是高端科技，游戏机主要是带有卡带的红白机。是录像带和磁带的年代，甚至连光盘都没普及，更别提u盘了，就连电脑接口都令他感到陌生。
后来试图降阶到mp3，能听歌能看小说，勉强能够制作但尺寸巨大不亚于笔记本电脑。
最终再退一步，制作一个游戏机，类似于掌机，但不需要连接电视，像他养伤期间打发时间用的贪吃蛇和吃豆人那样，重量、成本终于达成一致，且高于当前科技水平。
杰森评论为：凸(艹皿艹)搞他妈八个炸弹都没这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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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尔科内觉得好像有点利润，但不多，如果能做大做强也算龙头产业，哥谭的轻工业不怎么样，重工业除了制造污染就是苟延残喘：“为什么选择哥谭呢？柯里昂先生，像你这样有能力，有才华的人，在任何一个城市都能成为大富商。”
“隔壁就是大都会，一个很有发展前景的城市，哥谭码头能省下很多出口税费。”杰森在头罩里低笑，真诚的说：“实际上，我的学生是哥谭人，在哥谭的街头巷尾和阴影中成长，他自诩哥谭之子，终将回归哥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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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尔科内做好决定，凭借他持有股票的经验，游戏行业很值得入手，积少成多也是好的，但赚钱不是主要目的，暂时控制住这个危险因素更加重要，他想要开不合法的工厂，总比他想要统一整个哥谭□□省心省力：“我请您来赴宴。先生。你这样怎么吃东西，怎么喝酒。我知道有些人绝不会在敌人的宴会上吃喝。”
杰森啵~的一下摘了红头罩，下面还带着一个多米诺面具。用一次性染发剂将一缕白毛染黑，戴上一枚蓝色美瞳，这是足够的伪装。用勺子敲了敲杯壁：“开瓶酒，让我们补上贴面礼。合作愉快。”
法尔科内发现对方强行掌握了主动权，但这算是挑衅，并非不能容忍，也没到非要你死我活的程度。起身走到桌边贴脸：“我愿意邀请你加入董事会，柯里昂先生，或许有别人不同意。董事会不只有我。”
杰森勾着他的脖子，阴测测的说：“简单，告诉我是谁。”
他比法尔科内更高一些，低下头又贴了另一侧脸，随即回到桌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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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尔科内凝视着这个看起来年轻且气势十足但并不愚蠢轻浮的中年人，他似乎很懂得和董事会打交道，就连对那六个街区的贩管理也做的井井有条：“你不能永远遮住面孔。柯里昂先生董事会会邀请你参加宴会，你的下属需要认识你，政府也需要表彰年轻有为的绅士。”
杰森戏谑道：“或许我会引领时尚风潮，将来会有更多的年轻人戴上头罩。”
法尔科内：“比起防具头盔，他们更有可能戴个桶。”
杰森有点笑不出来，以前的头罩里有内置电脑、监控身体数据、空气过滤。蝙蝠家的内部联络器能监控身体数据、定位、视频通话、储存录像、以及投影。现在，头罩就真的只是一个普通的头罩，里面只是有一点点炸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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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的路上，杰森在想是什么让自己变得更谨慎。是因为哥谭不能失去秩序吗？还是因为变得陌生的哥谭反派们？
教父还是要当的，但目前更需要稳定的高科技公司，在未来几十年内给自己提供装备，提供资金，以及提供一个董事会其他成员被杀掉之后哥谭保持稳定的社会环境。
没有老蝙蝠镇压犯罪，不能一顿狂轰乱炸之后立刻离开。
得考虑后果。好恶心。
一旦哥谭整个陷入混乱，韦恩家也有可能被抢劫，或是枪杀。真正的混乱中，豪宅并不安全，而是成为目标——有太多底层人对‘禁区’充满好奇心。
穿着凯夫拉的装备，带着大腿枪套和一车武器，用两个□□和一些恐怖传闻掀翻整个哥谭不难。干过，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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