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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一章有何不可


对于严鹤年的这个答复,严寒山看起来似乎是极为满意一般,她将自己的身体微微向后仰去,然后借此好让自己的坐姿能够变得更为舒服一点。

        “我希望你不只是说说而已。”严寒山轻启檀唇,言辞举止似玉含温。

        听到严寒山这试探性的说辞,严鹤年没有做出应有的答复,他只是轻轻的笑着,神情之中满是桀骜。

        对于这个话题,严寒山也没有过多的去纠结,毕竟就算这严鹤年真的能给自己做出一个答复,而那答复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价值。

        似乎是觉得此时的气氛是有些沉闷了,严源海轻轻的咳了两声,随后其径直走到窗前,伸手推开了那紧闭的窗扉。

        霎时间,急风裹挟着大颗的雪花就这么打了进来。

        严源海察觉到了不妥,急于伸手去关窗,却被严寒山给叫住了。

        “不必关了,让这窗子开着吧。”严寒山淡淡的说道。

        严源海觉得有些诧异,但也不好多什么说,故此他起身一步,向后挪去。

        严寒山看着窗外那急骤的飞雪,眼中似是闪过了一丝明亮的光芒,就如同是小孩子见到了一个使自己为之欣喜的玩具一般。

        严鹤年同样也不知道这严寒山在想着些什么,可同样他也懒得去问,似乎他的性子就是如此,本能的对这天地间的一切事物都保持着淡漠,似乎那些事物,都与自己无关一样。

        “严文朗明日什么时辰出关?”

        过了良久,严寒山才出声将那一切沉默给打破了开来。

        严源海起先一愣,随后便开口应道:“嗯,父不严文朗明日午时出关。”

        严源海本想直称为父亲来着,可突然又觉得有些不妥,于是不得已改口道。

        “呵呵,大哥你这么紧张做什么,他严文朗本就是我们二人的父亲嘛,这你有什么好否认的呢?”

        窗外的飞雪,此时已经大半落到了严寒山的红袄上了,可她依旧是毫无察觉一般。

        “族长,你说笑了,我并没有太过纠结于此事。”

        对于这件事,严文朗并不想去做过多的解释,所以他极力的想将这个话题给转移过去。

        “没有纠结?那自然是极好不过的事情,大哥,也不要埋怨小妹我多说两句,我的为人,想来你也应该是清楚的,我并不是那种不重情义的人,但有些事情,也是实属无奈罢了,我并不想杀二哥,可他做的太过分了,我也不想杀我们的父亲,可他也没有给我留后路不是吗?我于这世上,并不亏欠于谁,但同样,我也不想要任何人亏欠于我。”

        严寒山这话说的极轻,就好像是落在地上的雪花一般,但同样严源海从这话语中也感到一股滔天的寒意,一时间他竟也分不清,这寒意是来自于窗外的飞雪,还是来自于自己面前之人。

        他不敢犹豫,连忙屈膝跪在了严寒山的面前。

        “还请三妹切勿多疑,三妹所想,即是愚兄所想,我愿助三妹共成大事!”

        对于严源海的这副举动,严鹤年只是用目光轻轻的瞥着,不过他的神情之中却并没有半点轻蔑的意思,毕竟在他看来能屈能伸方为大丈夫。严源海对这严寒山屈膝哈腰也算不得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严寒山看着跪在自己面的严源海,她并不急于说些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

        而窗外的飞雪也从未停歇,那飞雪落到了严源海的肩头,发稍,不多时就将其渲染的好似一个雪人一般。

        就这样过了许久,严寒山好似终于想明白了什么一般,其开口道:“好了,你的心意我知道了,大哥无需这么多礼,你我本是同胞兄妹,又何必这么见外呢?我这种种举动,大哥你看有用哪一项不是被逼无奈呢?”

        听到严寒山这话后,严源海的头埋的更深了,因为他既然是这严寒山的同胞兄妹,又如何会不知道自己这个妹妹是个怎样的人呢?

        嘴上说的好听,可是她何时会念及过这血浓于水的情谊?毕竟那后山的树上前几日还陈列这老二的尸首,而今日就要谈论弑父的事宜,都已经这样了,还要过来说什么仁义道德,这着实也是有些太过于虚伪了。

        但心里想的,和嘴上说的,必然不可能一样。

        “三妹说的是,愚兄日后还要多仰仗三妹了。”严源海谄媚道。

        “大哥,你这话严重了,我们早就是福祸与共了不是?你看这风雪急骤,你还是赶快起来吧,以免伤了身子。”严寒山言语软糯,似乎是动了真情一般,她站起了身子,红袄上的雪花也随之抖落了一地,她微微伸手,将那严源海给扶了起来。

        对于严寒山的这种举动,严源海自然不可能不识趣,其实对于严寒山所说的这些话,他自问也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那就是自己和这严寒山早已经坐上了同一条船。

        严寒山就是这船的掌舵人,而严源海并不知道这船会开往何方,就连何时会停止他也一概不知,但这些事情,知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呢?难不成说知道这船是没有归路的,自己心里就能好受一点吗?想来也并不可以,船的停泊于否,已经完全不再自己的掌控中了,而自己能做的,只是期望这船能够行驶下去,又或者是说,有朝一日自己可以成为这船的掌舵人。

        无论是哪一点,也都还需要时间的沉淀,而在此之前,自己除了要对这严寒山唯命是从以为,别无可选。

        他静默的站直了身子,衣衫上的雪花,也融化成了晶莹的水雾。

        严鹤年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两个人,一时间他并没有插话的意思。

        反倒是那严寒山主动的将目光投向了他。

        “嗯?”他有些疑惑。

        “明日午时,决云峰,可敢一同前往?”严寒山就如同是在问严鹤年一个无关紧要的问题一般,她的举止看似平静至极。

        听到这话的严鹤年展颜一笑:“有何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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