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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表里不一


但是在展开自己的宏图大业之前,一个难关已经摆到了秦梓阳的面前、刻不容缓。

        虽然是手握重权的摄政王,但眼看小皇帝日渐长大,秦景澄也在试着慢慢将大权交还于他,好让他真正成为一名合格的君王。

        所以按照律法,此番前去清河城治理水患之事,也需要进宫向小皇帝述职。

        得知秦景澄在清河城的光辉事迹,秦梓越简直欣喜万分:“此番真是有劳皇叔,皇叔如此睿智,真乃我朝之福。”

        其实说到底,这些都是南初霜的功劳,但她淡泊名利,在朝中又并无一官半职。

        若是向秦梓越说明了这一切,她辛辛苦苦挣回来的功劳恐怕也都会落到她那不合格的爹头上,与其如此,还不如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所以秦景澄入宫之前南初霜千叮咛万嘱咐、要他千万不要在秦梓越面前提起她只字片语。

        故而此时无论秦梓越如何称赞,秦景澄也都安静受着,想来夫妻本就是一体,确实不必分的太过清楚。

        被秦梓越毫不吝啬的夸赞了一通,秦景澄这才沉下脸色说起另一桩事:“不知陛下可曾听过赵怀衍这一号人?”

        秦梓越陷入沉思:“赵姓?若是朕没记错,梁王的母妃一族也姓赵。”

        秦景澄点头:“此人早年间在清河城做知府,确实与梁王母妃有几分瓜葛。”

        这么一说秦梓越似乎有了一些印象,随即点头:“清河城知府?就是先前指挥建造清河堤坝之人?”

        “陛下还记得。”秦景澄浅笑。

        “传闻清河城堤坝自建造以来挡住了许多次水患,清河城百姓多年来安居乐业也都归功于此,只是不知这回怎么突然……”

        说起这件事情,秦梓越心中还觉得有些惋惜,却半点没有怀疑。

        直到秦景澄冷笑:“清河城多年风平浪静哪里是那堤坝的功劳,只能说是时候未到吧。”

        “哦?”秦梓越不解:“皇叔这话从何说起?”

        “不瞒陛下,我此番前去清河城除了治理水患,还听闻了一桩陈年旧事。”秦景澄这样说。

        秦梓越连忙追问:“何事?”

        “清河城现任知府,在水患爆发之际冒着生命危险前来见我,声称此番水患并非天灾,而是人为。”

        秦景澄一语惊煞秦梓越,他顿时一惊:“什么?人为?人力如何能够引发水患,皇叔莫不是在说笑吧。”

        话是这么说,但秦梓越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面前这个向来威风凛凛、不苟言笑的人,哪里是会说笑的个性。

        见秦景澄不语,秦梓越这才开口:“皇叔所说的人为,莫非与那堤坝有关?”

        别看秦梓越年纪小,到底也是在皇位上坐了几年的人,反应早已超乎寻常人。

        被秦梓越猜中,秦景澄这才点头:“正是如此,据我所知,清河城前任知府赵怀衍贪赃枉法,将朝廷发放用来建造堤坝的银两半数收入自己囊中。

        如今的清河堤坝,高度远比预先规定的少了十寸,其中更是用了劣等的材料、以次充好,这才导致水患来临、无法抵挡。”

        秦梓越闻之面色凝重,简直不敢相信:“竟有此事?那清河城现任知府既然早就知道,为何现在才禀明,莫非也是同谋?”

        秦景澄摇头:“并非如此,现任知府早就向巡抚禀明,只是赵怀衍打着梁王的旗号,实在没人敢办。”

        “岂有此理,这些人眼里还有没有国法?”秦梓越愠怒,当即派人召来梁王。

        同时按照秦景澄所查到的,前去赵怀衍如今所在的上任之地将他押回。

        彼时,梁王还在气头上,满脑子都是秦景澄和南初霜浓情蜜意的样子,心中嫉恨不已。

        “殿下……”

        “滚出去!”府上下人前来通报,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梓阳怒气冲天的驳回。

        可被堵在嗓子眼的话乃是皇命,无论自家殿下如何恼怒,下人也还是得硬着头皮说下去。

        “殿下,宫中来请,说是陛下请您前去一叙。”下人再一次开口,终于得以完整传达。

        听见是小皇帝的要求,秦梓阳瞬间克制了面上的愠色,心中却比方才更多了一重火气。

        其实说到底,秦梓越在秦梓阳眼中也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孩儿,当初若不是太后从中相助,皇位哪里轮得到他坐?

        秦梓阳一直就对秦梓越做皇帝这件事情心存不满,不过好在他还算尊重自己这个兄长,从来不曾刁难。

        加上有秦景澄从旁协助,秦梓阳才一直没有动歪心思。

        可眼下因为南初霜的缘故,秦景澄显然成了秦梓阳的眼中钉肉中刺。

        对秦景澄失去了耐心,从来不被放在眼里的小皇帝也就更加无须尊重了。

        正在气头上的秦梓阳不由地握拳,背过身嘴里低声抱怨:“好啊,现在就连你都敢给本王添堵了。”

        尽力忍下这口气,秦梓阳才转身一脸平静的点头:“陛下的旨意自当遵从,前去备轿吧。”

        不多时,秦梓阳已面色平静地步入秦梓越的寝宫。

        只是一进门便被一个熟悉的身影勾起了心中的妒火。

        面前之人一身广袖白袍,脚踩一对流云暗纹的皂靴,俊如清风朗月,散下清辉满地。

        乌黑的长发披散于肩,即使不戴任何配饰却也显得华光熠熠,一张脸更是如同刀削斧刻般精致,举世无双。

        寻常人若是见了,恐怕被惊艳得连该从何处下口称赞都来不及编排,秦梓阳却截然不同。

        在他看来,正是这副惊为天人的好皮囊骗走了他原本唾手可得的一切,此时此刻,他简直恨之入骨。

        不过俗话说: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秦景澄如今毕竟还是那个权势滔天的摄政王,在他面前,秦梓阳心中纵使有再多不满,脸上也不敢表现出一丝半点。

        仍旧如同寻常一般恭恭敬敬的上前行礼问安,秦梓阳这才朝着秦梓越问起:“不知陛下特地召我前来所为何事?”

        秦梓越面露难色,犹豫了一阵还是决定将事情抛给秦景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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