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晚宴
youknowyoumakemefeelso,
你也清楚你已让我，
glittery,
感觉到灿烂夺目。
《glittery(fromthekaceymusgraveschristmasshow)》——kaceymusgraves/troyesiv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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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圣诞节。
礼堂中摆满了巨大的冰雕，它们闪闪发光，而且不会融化，被雕刻成各种样子。我和芙蓉一致认为那几个独角兽和神符马的最好看。
烛光透过冰雕微微闪烁，更显冰雕剔透，简直鬼斧神工——这是麻瓜的说法。
如果你的变形术很高超，或许可以让那些冰雕动起来。芙蓉曾经就被我怂恿着骑上一匹比较小的神符马冰雕，我保证不会让她飞太高，就大概四英尺左右。芙蓉自然同意了——几乎所有布斯巴顿的学生都梦想有朝一日能骑上神符马，但它们的脾气和体型一样大。最重要的是，马克西姆夫人一般不让我们靠近那些马。
但路易斯可没有答应芙蓉，所以他出手了：他刚从楼上宿舍下来，悄悄走到芙蓉和冰雕身后的柱子后面，用无声咒让神符马飞得更高——也没有多高，就差不多十英尺而已，还没有飞天扫帚飞得高——芙蓉吓坏了，她可不太喜欢飞。
她惊恐地看着我，我也看着她，然后把她放下来。
后来？后来路易斯被我们狠狠讹了一笔，先是去附近麻瓜小镇的leviscos餐厅吃了一顿，又去另一个知名的麻瓜小镇eaux-bonnes玩了两天，那里的温泉很舒服。一个圣诞节假期，我们就让路易斯钱包没了大把金加隆。谁让他欺负芙蓉了？
那是我们三年级时的事。直到现在，芙蓉还不太适应飞行。
“在天上飞不淑女，也不安全。”她说，“为什么你们愿意把自己置身于高空，四周还没有保护，明明随时都有可能掉下去。”
我和路易斯不置可否。
布斯巴顿庄园的四周被冰雕包围着。值得一提的是，在中庭那里，尼可和佩雷纳尔·勒梅喷泉旁就是这两位令人尊敬的炼金术师的冰雕。他们曾经资助了庄园内城堡和土地的一部分，那座以他们名字命名的巨大喷泉据说有修复、疗伤和美容的功能。
当然，我们三个是不太相信的，这个说法只是为了显得自己与众不同，而且它不允许学生随意舀取。我们认为，它里面可能掺杂了一点尼可·勒梅的长生不老药，就像麻瓜聚集的卢尔德水域，他们认为那的水可以治病——或许吧。
我们坐在长桌两旁准备用餐，大厅被装饰地满满圣诞气氛。美少女圣歌队在旁歌唱，她们平日是住在森林里的。
“我注意到你没有穿礼服，路易。”我看着对面的人说。
他耸了耸肩，语气颇有些无奈：“如你所见，维基，我不参加待会儿的宴会了，父亲让我在学校用完晚餐就回去，有重要的事情。”他顿了顿，看了一眼我和芙蓉，“不过，你和芙蓉不也没穿礼服吗。或者我们美丽的布斯巴顿两大校花愿意穿着长袍与绅士们共舞？”
坐在我左边，一直在和旁边加布丽说话的芙蓉转了过来，“当然不，路易，我们待会也不参加舞会了，理由和你一样。”
“那这么看来布斯巴顿最抢手的两位女士和一位绅士都不会参加舞会了。”路易斯说。
“不。”芙蓉转了回去。
“pardon？“路易斯有些迷惑。
“抢手的只有我和维基，而你……”
我觉得下一秒他们就要当众掐起来，正好这时晚餐上来了，有我和芙蓉最喜欢的普罗旺斯鱼汤。我赶紧盛了一碗给她，“芙蓉，鱼汤。你最喜欢的。”
她一看到这个，就像看到了chanel女巫小姐系列全套产品一样，“太感谢了！维基，你总是这么贴心！”她瞬间就把路易斯抛之脑后，优雅地品尝那碗鱼汤。
我和路易斯相视无奈一笑。自从三年级那次有些过分的玩笑后，芙蓉抓到机会就怼路易斯，毫不留情。路易斯作为一位标准的法国绅士，一位优秀的骑士——毕竟他就姓谢瓦利埃——从不回怼，只是挂着笑看着她。这样一来，芙蓉一拳打在棉花上，最后还是自己生闷气。所以我也想尽了办法：能转移她的注意力就转移，转移不了就跟她一起怼怼路易斯，再努力哄好她。
真是委屈路易斯了。
回到达·芬奇庄园，妈妈正坐在会客厅里喝茶，桌上摆着些蛋白杏仁甜饼。
我换了一身日常的纯棉长裙下楼。家养小精灵烧了壁炉，屋子里很暖和。
“维基，你应该看到了你房间里新定做的裙子。”妈妈说。
“当然，妈妈，它们都很精致，也很有气质。”我放下手里的覆盆子味马卡龙，“这几天是有宴会吗。”
妈妈肯定了我的想法：“明天晚上法、英、德三国的魔法部官员会联合布斯巴顿、霍格沃茨和德姆斯特朗的校长举行一场宴会，一些重要的世家也会去。这场宴会非常重要。”
“那个打败了黑魔王盖勒特·格林德沃的邓布利多也会去？还有德姆斯特朗的校长卡卡洛夫，他不是风评很差吗？”之前伏地魔大闹英国，传言卡卡洛夫是他的食死徒。这样的人也能当上校长，真是不可思议。
“是的，维基。”妈妈说，“或许你已经猜到一点了，下个学期，你们会举行三强争霸赛。”
“三强争霸赛？”这简直比伊戈尔·卡卡洛夫会参加宴会更让人不可思议，“妈妈，我认为重新举办三强争霸赛这个决定太冒险了。它很危险。”
“富贵险中求。但你还未满17岁，这次三强赛的参赛年龄规定为17岁以上。或许芙蓉和路易斯会被选为勇士，你可以为他们加油。三强赛的好处是你能结识其他国家的巫师，扩充你的人脉。维基，对你来说，它百利而无一害。”
翌日晚，法国某隐秘庄园。
走入宴会厅，我一下子就看到了芙蓉：她穿着金色长裙，腰处微微收紧，袖和裙摆都是用层层薄纱制成的，似透非透。她戴着一对流苏耳环，很衬衣服，化了点淡妆——事实上，她不化妆就很美了，化妆后更是吸引了全场大半男士的目光。
芙蓉银亮的头发在灯光下闪耀，明眸善睐。
我走到她身旁，捂嘴轻笑：“芙蓉，看看这些高贵迷人的绅士们，他们已经要被你迷的不知方向了。”
她笑道：“或许我们美丽的维基小姐知道，那几位德国绅士的眼睛已经快黏在你身上了？”芙蓉不着痕迹地用眼神向我示意两点钟方向的那几个巫师，“不得不说，你这身淡蓝鱼尾裙很好看——让你的眼睛更迷人了。还有这对蛋白石耳环……等等，你平时一直不离身的红宝石耳钉呢？”
我不语，只是笑着抬起右手，食指上有一颗红宝石闪着光。
水晶杯中，葡萄酒随着手腕动作微微荡漾。
面前的保加利亚男巫兴致高昂地说着魁地奇——他哥哥是保加利亚队的击球手沃卡诺夫。完美的社交需要足够的耐心和挑不出差错的礼仪，缺一不可。我耐着心思听他讲，面上得体的微笑弧度刚好。
又有几个人进入宴会厅，好像是我们的魔法部长蒙布朗和英国魔法部长福吉。他们后面是马克西姆女士和一个高瘦的男巫——邓布利多。
“惊心动魄的比赛，沃卡诺夫先生。或许您允许我失陪一下？cheers”我同他碰杯，把其中所剩不多的佳酿一饮而尽，将杯子放在侍者的托盘上，朝新来的人们那边走去。我注意到芙蓉已经在和马克西姆女士在说些什么了。
最先注意到我的是蒙布朗先生，他向福吉点点头，走过来托着我的手走回他们之间，介绍：“这就是我说的达·芬奇家族的下任家主。相信各位对达·芬奇家族也有所耳闻，历任法国部长都……”
他看起来像是投了币的播放机，恨不得把达·芬奇家族史通通讲一遍。好在马克西姆女士适时地打断了他，“蒙布朗，或许你还记得维多利亚是我的学生。”
“当然，当然。”蒙布朗先生和马克西姆女士关系很好，所以他被打断了也没有很生气。我站在马克西姆女士的左边，芙蓉站在她的右边。我们都差不多有五英尺七英寸高，但是跟马克西姆女士比还是差了太多。
她拍了拍我和芙蓉的肩，说：“这两位是我最得意的学生，这是维多利亚·德·达·芬奇，这是芙蓉·德拉库尔，刚才各位已经认识了。这次三强赛我相信她们会是最优秀的勇士，她们在学校的成绩十分出色。”
“抱歉，马克西姆女士，我还未成年。”我有些尴尬地补充。
每位达·芬奇都会提前一年上学，为了智慧的传承和提前的学习。
马克西姆女士显然是忘记了，因为平时完全让人想不起来我其实小一岁。“是的，维多利亚是提前一年上学。太可惜了，她不能参加三强赛。但是芙蓉的表现一定精彩绝伦。”她显然觉得三强争霸赛中布斯巴顿的勇士一定会是芙蓉。我也是这样希望的。
“罗伊纳·拉文克劳女士曾说：‘过人的智慧是人类最大的财富。’”邓布利多看向我，又看了看芙蓉。近距离看，他更高更瘦了，穿着一套深紫色、上面用金线绣着星星的长袍。他蓝色的眼睛透过半月形眼镜，好像能把人看穿。
他和马克西姆女士还有蒙布朗先生亲切的交谈着，而从刚才开始就不停看怀表的福吉终于不耐烦了，问：“邓布利多，卡卡洛夫和他们的部长怎么还不来？”
“我已经来了，这么着急干什么。”一个声音从左边传来。我看向那个声音的主人——他也是一个高瘦的人，他的白头发很短，说话时一直用手卷着他的山羊胡子。他旁边是德国的魔法部长和——
“威克多尔·克鲁姆。”我知道他是谁，保加利亚队的明星找球手，没想到他今天也会来，这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结交机会，他就站在我左边呢。我伸出手，温笑道：“维多利亚·德·达·芬奇，来自法国达·芬奇家族。旁边这位是芙蓉·德拉库尔，来自法国古老的德拉库尔家族”
克鲁姆面色阴沉——他一直如此——伸出手握住了我的，“威克多尔·克鲁姆。”十分简略。
邓布利多注意到这边的动静，笑着说：“好了，为什么要让这些年轻人跟着我们一起讨论枯燥无味的章程呢？我们在这等等国际魔法合作司的司长们，年轻人们可以去享用一点美味的小甜品。”我领会了他的意思，带着克鲁姆和芙蓉往旁边走。但说实话，我并不觉得克鲁姆像是一个会吃甜品的人。
我注意到正前方路易斯正在跟我招手，他看到我身边的魁地奇球星，露出了一种很克制的喜悦。
真是令人难以想象，路易斯和克鲁姆这样两种性格可以说是截然不同的人居然聊的很开心，主要还是因为那个几乎人人都为之疯狂的话题——魁地奇。
我和芙蓉摇了摇头，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坐了下来。
“呵，男人和魁地奇。”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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