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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霍格沃茨


theselastfewweekshavebeenexhausting,

        这几周我精疲力尽,

        i"mlostinmyimagination,

        迷失在美好的幻想中。

        《ethru》——jeremyzucker/beamiller——————————

        尽管银鬃马飞得并不算慢,但因要沿着法国麻瓜总统和英国麻瓜首相给的路线走,颇费了不少时间——毕竟要避开一些极其重要的军区雷达,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再者,霍格沃茨确实有些难找。

        我们在马车上用了午餐,菜品自然不比平常丰盛。不过想着晚上便能享受英国美食,现在将就一顿到也不算什么。

        我一直对这所当年未选择的学校抱有极大的好奇,可惜没有机会进去参观。如今终于是能一睹其全貌,我实在恨不得将妈妈那本《霍格沃茨:一段校史》中所道的精彩之地一一游历。恢弘的大厅、黑湖下的巨乌贼与人鱼、魁地奇球场——我甚至带上了我的火□□,路易斯也是,他还带了球箱——还有禁林。每一处都是我期待去探索的。

        或许找个热情的东道主带路是个不错的选择。

        或许……弗雷德和乔治会愿意吗?

        不知为何,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他们。不过确实,我在霍格沃茨也只与他们二人相熟。

        “维基,你猜威克多尔会不会参加?”路易斯问道。我们坐在休息室的桌旁。他旁边的芙蓉却道:“连我都能猜到他必定不会错过这样的盛会,更别说维基了,路易斯。这种问题是没什么意义的。”

        我笑了一下,啜了口咖啡,接道:“克鲁姆才18岁,在德姆斯特朗读七年级,个人能力优异,家世也尚可。是个不错的联姻选择。说来也怪,迷恋他的女生可以把魁地奇世界杯的内场草坪站满,怎么到现在都没有女朋友,实在怪矣。”

        尽管芙蓉不太关注魁地奇,但克鲁姆她还是熟悉的。再者上次宴会时大家还见过,“他脸上那副阴郁的样子,只怕是不会对谁表达爱意吧。”

        路易斯却略显严肃地摇了摇头,“那倒也不是,他只是不太善于表达,又习惯了那个表情。上次我们可是聊得热火朝天。”

        “当然,当然。魁地奇。”芙蓉嘟囔着。

        我们随意聊着,试图把漫长的时间慢慢消耗。窗外天空慢慢擦黑,马车下惊涛澎湃,我几乎能嗅到那湿咸的海水潮气,以及海风迎面所裹挟的寒气。

        霍格沃茨那里是要比布斯巴顿冷不少的。

        “把围巾拿出来吧,芙蓉。英国的十月底怕是冷得很。”我说。布斯巴顿的校服并不御寒,法国南部的阳光温暖和煦,在淡蓝的绸缎上舞跃。

        浪漫。

        英国塞尔温庄园玫瑰的芬蕴,对角巷的熙攘,还有霍格沃茨的神秘未知。

        傍晚时分,我们看见那座城堡由小变大。湖泊,森林,球场。

        霍格沃茨。

        银鬃马们急速下降,掠过禁林上空。

        我们马上就要降落了。艾米丽和另外三个女生显得有些紧张——其中一个叫米娅的和她一个寝室——不住地往窗外看。

        窗外景色抖动,想必是马车颠簸。但马车内却没有任何感觉。

        马克西姆女士让我们准备好,务必要展示布斯巴顿的良好风貌。

        马丁站在最前面,他要第一个下去把旋梯打开。后面是马克西姆女士及艾米丽、米娅她们,再就是我、芙蓉和路易斯。最后面是其他男生们。

        初冬微风料峭,丝绸校服果然不敌。幸而我们三个早已用围巾或头巾将头紧紧包住,只露了眼睛在外面。

        马克西姆女士在和邓布利多讨论银鬃马的养护问题,我们站在她身后,抬头打量着这座巨大的城堡。它和布斯巴顿那种庄园式的城堡完全是两种风格。但相同的是它们都美得惊人。

        霍格沃茨的学生们夹道欢迎,他们年龄各异的脸上皆是对我们的好奇。在这些人中,我也看到了不少熟面孔:德拉科·马尔福、哈利、罗恩、赫敏。以及……弗雷德和他的黑皮肤女伴,旁边是乔治和另一个女孩子。

        我突然觉得这里似乎过于吵闹,正如芙蓉所说的那样。

        弗雷德站在最前面,他似乎在寻找什么,目光从队伍的最前面流连至最末。我和他四目只相对了半秒,他的目光便又转向别处了。

        他似乎没有认出我。

        但毕竟我将自己包裹得只剩眼睛。

        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父亲的“自由恋爱式联姻”理论。不过显然,韦斯莱双子都已经有了女伴——当然,这只是猜测。

        我跟着队伍继续向前走,不再往旁边看。

        我们被暂时安排到礼堂旁的接待室稍事休息,等德姆斯特朗的人来了再进大厅。

        将我们领到这里的是霍格沃茨的副校长麦格教授。当年妈妈的变形课就是她教的。

        “麦格教授很严厉!但她对于聪明的学生想来不吝惜称赞,自己的知识也毫无保留。她的称赞与斯拉格霍恩教授不同,她的称赞极其难得。”妈妈当时是这样说的。我无法不尊敬这样的一位教授。

        外面一阵喧闹,应该是德姆斯特朗的学生来了。麦格教授扶了一下帽子,带领我们到礼堂门口,让我们自己进去选位置坐下。她和马克西姆女士从后面进入主宾席。

        《霍格沃茨:一段校史》中所记叙的礼堂大厅,头顶夜幕中星光闪烁——英国的天黑得好快。

        艾米丽和米娅走在最前面,一直处于兴奋状态。芙蓉对于霍格沃茨倒没那么惊叹,只随意打量了几下便收回了目光,路易斯也差不多。

        四张学院长桌中,拉文克劳桌边的人最多,其余三个学院的人还未落座多少。一个拉文克劳女生向艾米丽打招呼,邀请我们坐下。她旁边是一个很好看的亚洲女生,对我们笑了笑,说:“欢迎来到霍格沃茨。”

        说实在的,我们已经很饿了,加之刚才在外面吹了一会风,实在有些烦闷——我们三个倒还好,但其余的同学已经把表情写在脸上了。

        艾米丽迅速跟刚才那个叫玛丽埃塔的女生打成一片,而我们也得知那个很有韵味美的亚洲女生叫秋·张——艾米丽的社交能力绝对出众。我坐在长桌最旁边,右边依次是芙蓉、米娅、艾米丽、玛丽埃塔和秋·张,再就是不认识的霍格沃茨同学了。路易斯在我对面,他身后是赫奇帕奇、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桌。

        德姆斯特朗的学生选择坐在斯莱特林桌。远远我便看到德拉科·马尔福迫不及待地和威克多尔·克鲁姆搭上了话——也不奇怪,他们在上次的宴会上应该已经认识了。

        就在艾米丽讲布斯巴顿的礼堂座位是以年级来的时,教工们进来了。我们看到马克西姆女士在邓布利多后进来时,立马站了起来,面朝马克西姆女士的方向行注目礼——不过显然霍格沃茨没有这种传统,因为我们站起来时明显听到了一些笑声。但这并不重要,布斯巴顿的学生就要做到布斯巴顿的礼仪,尤其是现在。

        马克西姆女士落座在邓布利多的左手边,我们也重新坐下。

        礼堂里的耳语渐渐消失,邓布利多站在席位中间,开口道:“晚上好,女士们,先生们,幽灵们,还有——特别是——贵宾们。”他的脸上是一种慈祥、又带着些对小辈的期待的表情,微笑着,看向我们和斯莱特林桌的德姆斯特朗。他又接着道:“我怀着极大的喜悦,欢迎你们来到霍格沃茨。我希望并相信,你们会在这里感到舒适愉快的。”

        听到这话,芙蓉嗤笑了一声,并且,用围巾把脑袋裹得更紧了。显而易见的,她对于这里的寒冷很不满。

        “争霸赛将于宴会结束时正式开始,”邓布利多说,“我现在邀请大家尽情地吃喝,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言罢他便坐下了。

        我讶异地发现,面前原本空荡荡的盘子瞬间被各国美食堆满,菜品极其丰富。

        “法式杂鱼汤,维基!”芙蓉摘掉了她的围巾,银瀑似的头发丝毫不见凌乱。她替我盛了满满一碗,又为她自己也盛了一碗。

        等我们意犹未尽,还想再吃点杂鱼汤时,却发现面前那盘已经空了。

        因为妈妈的关系,我对英国菜的接受度很高。路易斯不太挑食。但芙蓉本就挑食严重,现在更是难办,没有她能吃的菜了。

        “维基,你看那桌的人基本没怎么动杂鱼汤。”芙蓉用眼神示意我看向对面不远处格兰芬多桌的末位,我这才发现那是赫敏她们。刚准备起身,只见芙蓉已经走到赫奇帕奇桌那了。

        而后我便看见,弗雷德的弟弟罗恩呆呆地望着芙蓉,颇有些傻气地看着她。嘴巴张着,却说不出话。哈利把他们的那盘法式杂鱼汤端给芙蓉。芙蓉拿到她心爱的佳肴后,颇为愉快地冲我露出一个胜利微笑。

        她可真可爱。

        当芙蓉重新坐下后,她右边的米娅探身道:“芙蓉,你刚才是没看见,你走回来时很多男生都紧盯着你呢。”当然,不包括布斯巴顿这些。毕竟已经看了六年,自然不会像当初那般滞住。

        芙蓉似乎没注意到米娅话里的酸味,只道了声谢便继续享用她的晚餐。

        路易斯突然唤了我一声,示意我往主宾席那边看。

        巴蒂·克劳奇和卢多·巴格曼落座,这意味着,三强争霸赛很快就会开始。

        目光无意略过格兰芬多桌,这才发现弗雷德和乔治就坐在罗恩的左手边,只隔了几个位置。他们旁边是一个黑人男生,对面是刚才的两个女生。她们似乎在和他们讲什么笑话,弗雷德脸上的笑意丝毫未退。再看乔治的口型,像是在叫那个白人姑娘“babe”。

        他好像没注意拉文克劳桌,更没看到我。

        我的脑中突然闪过薄荷糖、世界杯晚上的森林、白鼬山旁的魁地奇,还有十一岁的冰淇淋。

        “在看什么呢,维基?”路易斯问。我愣的太明显,手中切成片的法棍孤零零地停在半空。路易斯顺着我的视线看去,笑了一下,“韦斯莱双子,要去打个招呼吗?”

        我收回目光,道:“不急,先吃饭吧。总归有时间的。”话是这么说的,可记忆的驱动不曾减缓。而不知什么时候,弗雷德已经笑吟吟地看了过来,如此一来,我只得向他与乔治点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在霍格沃茨的第一餐,注定是不能平静。

        一道凌厉的视线射向我,让人无法忽视。可视线的主人我根本不认识——一个头发花白,义眼滴溜溜旋转的教授。他举起自己的酒瓶向我举杯,我虽然一头雾水,但举杯予以回应。

        莫非是父亲或妈妈的朋友?

        桌上的甜品很多都是法式的,当然英式的也不少。这里的法师甜品虽然不完全正宗,但也很不错了。我们只随意挑了几个蛋白杏仁饼,对那些布丁奶冻兴趣不大。

        过了一会,桌上的盘子又重新干净闪亮,像被施了清理一新。期待与紧张瞬间席卷了整个礼堂,邓布利多站了起来!依旧是微微笑着,“这个时刻终于到来了。三强争霸赛就要开始了。我想先解释几句,再把盒子拿进来——”

        “盒子?”芙蓉轻声问我。

        “大概是比赛用品。”路易斯说。

        “——我要说明我们这一学年的活动程序。不过首先请允许我介绍两位来宾,因为还有人不认识他们,这位是巴蒂·克劳奇先生,魔法部国际合作司司长。这位是卢多·巴格曼先生,魔法部体育运动司司长。”

        礼堂里响起了一阵掌声,表示对两人的欢迎与尊敬。

        “在过去的几个月里,巴格曼先生和克劳奇先生不知疲倦地为安排三强争霸赛辛勤工作。他们将和我、卡卡洛夫教授以及马克西姆女士一起,组成裁判团,对勇士们的努力做出评判。”邓布利多说。

        当他说到“勇士”这个词时,我听到芙蓉右边的米娅发出了无疑是快乐的感叹声。不过从我个人来说,我宁愿是芙蓉或路易斯被选中。

        “费尔奇先生,请把盒子拿上来。”邓布利多看向礼堂的一个角落。那个叫费尔奇的校工朝邓布利多走去,手里捧着一个镶嵌了珠宝的木盒。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个木盒上,尤其是那位装了义眼的教授,他的义眼左右滑动,将木盒完全打量了一遍。

        “今年勇士们比赛的具体项目,克劳奇先生和巴格曼先生已经仔细审查过了,”邓布利多说——这时费尔奇小心地把盒子放在他面前的桌子上,“他们还给每一个项目做了许多必要的安排。一共有三个项目,分别在整个学年的不同时间进行,它们将从许多不同方面考验勇士……考验他们在魔法方面的才能——他们的胆量和他们的推理能力——当然啦,还有他们战胜危险的能力。”

        三强争霸赛从来都不是什么简单的娱乐赛事,它极度危险,随时都有丧命的可能。但如果赢得了最后的奖杯,不但学校可以增光添彩,连家族也会从此名垂青史——可是达·芬奇家族不会冒这样的风险,我们如今有的已经足够了。作为唯一的继承人,我的生命极其重要。当然,我本来就没有参赛资格——我还没成年,这已经被强调过很多次了。

        “你们已经知道了,将有三位勇士参加比赛。分别代表一个参赛学校。我们将根据他们完成每个比赛项目的质量给他们评分,三个项目结束后,得分最高的勇士将赢得三强杯。负责挑选勇士的是一位公正的选拔者,它就是火焰杯。”

        邓布利多拔出魔杖,敲了三下木盒盖。盖子慢慢地吱吱咯咯地打开了。邓布利多把手伸进去,掏出了一只其中跳跃着蓝白色火焰的木头高脚杯。他把盒子盖上,将那只木杯放在了盒盖上。

        “每一位想要竞选勇士的同学,都必须将他的姓名和学校名写在一片羊皮纸上,扔进这只高脚杯,”邓布利多说,“有志成为勇士者可在二十四小时内报名。明天晚上,也就是万圣节的晚上,高脚杯将选出它认为最能够代表三个学校的三位同学的姓名。今晚,高脚杯就放在门厅里,所有愿意参加竞选的同学都能接触到它。”

        有些学生显得跃跃欲试——比如弗雷德和乔治。

        “为了避免不够年龄的同学经不起诱惑,等高脚杯放在门厅后,我要在它周围画一条年龄界线。任何不满十七周岁的人都无法越过这条界线。

        “最后,我想提醒每一位要参加竞选的同学注意,这场争霸赛不是儿戏,千万不要冒冒失失地参加。一旦勇士被火焰杯选定,他就必须将比赛坚持到底。谁把自己的名字投进杯子,实际上就形成了一道必须遵守的、神奇的契约。一旦成为勇士,就不允许再改变主意。因此,请千万三思而行,弄清自己确实一心一意想参加比赛,再把名字投进杯子。好了,我认为大家该睡觉了。祝大家晚安。”

        礼堂里一下子闹哄哄的,芙蓉颇有些嫌恶地瞥了瞥身边这群叽叽喳喳的霍格沃茨学生,拉着我们快步出了礼堂。

        “聒噪,简直和刚入学的新生一样……”芙蓉说。

        “原谅他们吧,芙蓉。毕竟他们没有同我们一样有提前获取消息的内部渠道,也没有与你我相同的实力,”路易斯说,他把自己的头巾系在芙蓉头上,“他们的兴奋源于对未来的幻想,对荣光的渴望。可是他们真的做好了披荆斩棘的准备了吗?不见得。”

        芙蓉头一次没有回怼路易斯,只是低着头沉默不语。她的耳边有几缕银发从头巾间飘了出来。我看着她,知晓她是怎么一回事,温声道:“没关系的,芙蓉。紧张是很正常的。但你明白!你已经是布斯巴顿最优秀的学生之一,你进行了旁人无法做到的的极端训练。如果被选中,我和路易将是你的后盾,为你出谋划策。没有选上也无所谓,我们可以尽情享受一年的霍格沃茨生活。”

        说着,我们已经回到了马车上。同路易斯道了晚安,我和芙蓉上楼回到了寝室。

        她坐在床上,双手托腮,看我擦拭心爱的火□□。

        “真奇怪,”芙蓉说,“你和路易居然把扫把也带过来了,”

        “魁地奇联谊。”我说,“闲着也是闲着,为何不享受一下英国的风。”

        “fine,我会为你们加油的。”芙蓉有些无奈,她的两位至交都是天赋异禀的追球手,而她对飞完全不感兴趣。

        我旋了旋耳钉。

        总归我是断然不可能,也没有必要参加三强争霸赛的,我所期待的是霍格沃茨的图书馆与球场。

        抱着如此想法,我的最后一个平静之夜以安睡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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