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还是要斗争
洪熹从今天早上清醒了接受了穿越的事实以后,脑子里就不停地在思考怎么样才可以保住这条小命这个问题。
洪熹知道自己就一普通人,所以知道自己是不可能融入这个体系和那些累世专门研究怎么治人的大儒们玩弄心机手段的。
从现实来说除非你自己是天命加身英明神武各种增益buff加满,否则在明末这样的环境里真不太可能以白身弄出一番事业来,就不是一般人能干的事儿,想到这洪熹终于明白为什么以前穿越小说都必须要明里暗里开上金手指金大腿了,实在是不开不行。
现在洪熹通过自己王爷的视角和现代人的格局分析了好久之后得出的答案就是明朝内部矛盾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宗室和士大夫以及皇权衍生群体的胃口已经达到了一种极限的地步,现在他们的胃口很大很饿,却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吃了,这就是为什么他们要疯狂的互相撕咬的根源原因。
就算生产力大爆发也会被这些人瞬间瓜分殆尽,绝没有调和改良的可能,因为他们实在太饥饿了。
几十年前英明神武张居正企图稍微缓和一点这个矛盾为明朝续一续命,结果大家都知道,张居正被这个矛盾撕得粉碎。矛盾发展了这么几十年早就已经成了火药桶,就等着有个什么火星来点燃爆发。
太难了,洪熹扶额默念:“卧着的尼马吃了个草,这是逼我上梁山啊……既然上梁山是逃不掉了,那么没有办法就上吧,前世蝇营狗苟没法做英雄,现在不做英雄就得死,哪怕是死也要做回英雄总比被起义军炖了好。”
还好自己开局就是个王爷,虽然王爷不可干政,又身处边陲之地,上面没人压着,延长府的官署级别也不是很高,只要操作得宜,搞一搞农民路线先发育,官府那边可以稍微赎买一下赢面也不是没有。
现在必须要了解一下自己的家底了,便对周晓说:“周晓,你去把张总管和刘总管叫来,就说我要了解府内庶务的情况。”
周晓回到:“王爷身子还未痊愈,太妃和王妃刚才有交代王爷不可劳累,现在召见两位总管恐怕……”
洪熹想了一下的确现在身体还依旧很不舒服,便说道:“也好,那你就告知他们,让他们未时七刻前来见我”。
“是,卑职这就去告诉两位总管。”
张德新和刘文是王府的两个大管家,负责王府的仆役管理、王府前府内务、田庄地租、粮、盐、茶、布庄等产业的经营管理,王府分为前府和后府,前府为办公和王府校尉、兵丁、男仆、王府官署办公居住之地,后府则是专供王太妃、王妃和丫鬟起居。
周晓来到庶务殿恰好看到张总管和刘总管这两个王府大管家都在,便拱手分别对两位总管说道:“张总管、刘总管有礼啦。”
两位总管看见周晓进了殿对自己打了招呼,立刻放下手中事务向周晓走来回礼道:“周校尉前来有失远迎,不知有何事劳动周校尉,请坐请坐。”
“两位总管客气,王爷说要未时七刻要在小书房召见两位总管询问王府庶务之事,这就让我来告知两位到时前去。”
张德新负责总管王府人员诸事、王府前府内务和田庄地租,刘文则负责外面产业商铺的管理经营。
两位总管听到王爷的召见,都感觉到诧异,王爷不是还病着吗?怎地从不管事的王爷要问庶务情况了呢?难道是有小人进谗言,要进行质疑责问,不知是福是祸。
张总管拱手问道:“多谢周校尉前来告知,我等且准备准时前去觐见,只是王爷突然召见,不只是有什么缘故,还求周校尉告知?”
周晓笑到:“哈哈哈……总管无需多虑,王爷只是问了些庶务之事,两位总管准备好回禀王爷便是,在下就要回去复命不便久留,这便先告辞了。”
两位总管说道:“有劳周校尉通传了,周校尉慢走。”
周晓走后两位总管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互相说了几句便各自回到岗位上整理起各自管理的庶务,好下午前去汇报。
洪熹感觉有些疲劳就座靠在书房的椅子上,通过两世记忆的对比,发现延长天气异常苦寒,幸好自己穿越成了王爷,回到了三百多年前还能用上地暖,否则从小没怎么挨过冻的洪熹就得受一受杜甫的破茅屋的苦,说不得也要写一首诗:“大辟寒士聚欢颜”的诗,只不人家的诗可以流传千古,自己的则更可能被湮没在这历史的长河罢。
洪熹靠在椅子然进入了浅眠,甚至还做起了白日梦,洪熹梦到了自己回到了现代,正和灵儿玩闹,但是又突然感到奇怪,自己不是明朝的王爷吗,这么会在这里,洪熹突然感觉身子一抖。
“嗯……”
“王爷”一生温婉的声音传来,惊醒的洪熹才发现王妃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自己身后,用手指轻轻的给自己按太阳穴,洪熹抓住王妃的手,将她拉入怀中,说道:“灵儿”,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王妃灵儿一下羞红了脸说道:“王爷……”,灵儿以为洪熹要对他做什么不轨之事,想到现在光天化日有违礼法,王爷的身体还没有恢复,怎么可以这样白日宣淫,羞死人了。
灵儿一身常服,头上只带了两只发钗,脸靠在洪熹的胸上,只是感到洪熹的手在抚摸她的头发,半晌后才放下心来原来不是要干坏事,要是王爷执意要干坏事,都不知道怎么才好拒绝。
洪熹抱住灵儿好一会,他不知道预备社畜洪熹和封建头子朱存熹有什么关系,王妃灵儿和女友赵灵有什么关系,不知道为什么记忆中的灵儿和赵灵如此重合,但洪熹再一次明白自己是真的穿越了。
洪熹说道:“灵儿,这次还我以为再也不能见到你了,看见你真好。”这话是洪熹对已永隔时空的赵灵的诉说,也是朱存熹对王妃秦灵儿的诉说。
王妃少有听到过这样的告白,听到洪熹这样说心里感动不已,说道:“王爷福泽深厚,自当吉人天相,不许乱说。”似乎早已忘记昨天洪熹的病情加重时自己是那样担心着急,害怕王爷要是死了自己该怎么办,以至于一夜守在床前未睡。
洪熹用手把怀里的灵儿抱起来,四目相对,灵儿又羞红了脸,说道:“你还说呢,昨夜灵儿一夜没睡吧,脸色都憔悴了。让你去休息,都没有休息好,现在又过来,你要是累病了,就该轮到我心疼了。”
说着便轻吻起了灵儿的嘴唇。
灵儿是西安府一户做布料生意的小商人,家中独有一女,故也是按照当家主母的标准来培养,自是熟读女德女训,洪熹在书房椅子上抱着亲来,灵儿耳根红头,要阻止洪熹也不是,要迎合上去又羞耻与人,推也不是就也不是,竟像是被调戏的手足无措的小姑娘。
亲了好一会,洪熹只感觉上下热气一阵涌动,但到底大病还未愈,身体没有力气,才放开了灵儿,灵儿这才站起来说:“王爷,该用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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