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调查
“拜拜，灵姐。”同事们朝着汪灵灵挥了挥手。
当她下车之后，同事们立马讨论起了汪灵灵。
“她住这么远啊。”
“最低房租8000多，真厉害。”
“不会是灵姐买的房吧。”
“富婆。”
此时又接近凌晨了，吃过饭之后他们在KTV只呆了一会，由于第二天还有数据要处理，所以大家直接回了。由于汪灵灵离宇宙瑞阁比较近，所以大巴先送了她。
这也是同事们第一次知道汪灵灵住在远郊，也是汪灵灵第一次做大巴回家。这次的聚餐让汪灵灵个人生活的一角被揭开了。
回到小区的汪灵灵拖着疲惫的身体，依旧麻木的走到单元楼下，然后刷开门。这次聚餐让她也发现了一些同事们的另外一面，原来大家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八卦。
电梯门合上的一瞬间又打开了，熟悉的脸出现在了汪灵灵面前。
“学姐。”
“啊！”
汪灵灵有些意外，因为又遇到了李钰祺。
从背着的同款包来看，李钰祺今天应该也用了电脑。
“学姐又加班了吗？”李钰祺主动问。
汪灵灵摇摇头：“没有，今天部门聚餐。”
李钰祺点点头：“这样啊。”
之后，两个人都看着电梯显示屏上滚动的楼层，没有怎么说话。当电梯上行到23层的时候，李钰祺开口了：“学姐方便和我去一趟吗？我设定了一个小的软件，你帮我看一下吧。”
汪灵灵：“啊？”
李钰祺：“我知道这会可能有点打扰，但是......”
此时电梯停到了25层，汪灵灵答应了下来：“自己设计的吗？没问题啊。”
李钰祺瞬间笑了：“太好了。”
等到李钰祺开门的时候，汪灵灵才发现两个人是对应的上下楼关系，而且李钰祺的门口也装着私人的监控。
门打开后，李钰祺直接把包放到了椅子上，然后告诉还站在门口的汪灵灵：“学姐进来吧，不用换鞋了。”
汪灵灵关上门：“好。”
李钰祺的房间客厅很整齐，不过有好几台电脑，汪灵灵觉得有点不可思议，明明他的工作并不需要这么多。
“这台电脑，学姐。”
汪灵灵坐到电脑前：“好。”
电脑的开机速度非常快，汪灵灵想应该是自己组装过的。
很快，李钰祺打开了软件，那软件名字叫“DC”。
“是数据处理和筛选的吗？”汪灵灵打开看着，她边看，李钰祺也在帮她介绍。
“对，是针对一些社交媒体软件和资讯软件分析的，最近我在筛选一些营销号的动静......”
汪灵灵张大了嘴：“啊，我之前也想设计一个监测的软件的，但是这个其实这些软件自身也有监测的程序，内部人员也会弄。而且，做这些不可避免的需要一些隐私数据。”
李钰祺点点头：“对，这是现在互联网的通病，几乎99%的软件都会收集用户隐私数据。”
汪灵灵指了指：“所以，这个软件。”
李钰祺笑笑：“学姐放心，我不会带你干违法的事情。等等啊，我今天在图书馆有输入一些新的东西，我同步一下。”
过一会之后，点击分析之后，软件里出现了一些关键词，分别是：娱、圈、瓜、扒等。
汪灵灵指了指：“这些是。”
李钰祺：“我的软件分析出来的大多数营销号名字里所带的字，我的分析就是针对这些的。其实，现在互联网市场有一些数据分析软件，很多粉丝在用，比如监测自己偶像在线市场，还有做数据什么的。但是，既然是商用软件，就难免有利益相关，我不是很信得过。”
汪灵灵：“学弟，你不会是要写论文吧？”
李钰祺笑了，他摇摇头：“不是的，我只是想研究这些账号背后的一些东西，还有就是一些粉丝账号，但是我也没有想好。不知道，学姐怎么看我的软件。”
汪灵灵想了想：“现在，我也只是从功能上看，至于具体程序上，现在我还没办法下结论的。感觉，是挺有意思的。”
李钰祺点点头：“对，就是有意思。”
汪灵灵：“怎么说呢，实话告诉你，我大学之后做过一个数据库程序，但是是为我个人服务的，也比较小。如果你想要监测人群，那就要设定自动筛选，这样应该比较方便。”
李钰祺：“对，这个倒是不难。”
突然，屏幕上弹出了一个表格。
汪灵灵放大了之后仔细看了看：“你分析的这么快吗？这些账号都已经筛出来了？才一天。”
李钰祺：“对，奋战一下午，终于让我全网晒出来了，那个站姐其实不仅是李星辰的站姐，她还是别人的站姐呢。”
汪灵灵：“啊，所以，他是个男的吗？”
李钰祺：“现在看，是个团体，性质类似狗仔吧，专门代拍明星的，有很多账号，虽然注册的人有不同，但是通过他们的使用和各类数据分析，可以确定是一个团队的。”
汪灵灵：“那还挺可怕的，本身站姐应该是属于粉丝吧，听说。”
李钰祺叹了口气：“为个人利益就变成私生了，为金钱利益就变成狗仔了，我就是这么认为的，我很讨厌这群粉丝，关键这些人有的还有很多粉丝。”
他的语气听上去有些激愤，汪灵灵抿了抿嘴：“讨厌还分析，你也挺厉害的。”
李钰祺笑笑，稍微放松了一些：“因为，有意思啊。”
汪灵灵点点头，这一点李钰祺倒是和自己有点像，虽然码代码是个枯燥的活，但是当汪灵灵自己沉浸在其中时，就觉得能开发出新的东西很满足。
突然，李钰祺好像想到了什么，他变往房间走，边说：“对了学姐，我有东西要送给你。”
汪灵灵：“嗯？”
很快，李钰祺拿出来一根黑色的棒子。
汪灵灵皱皱眉，然后握紧了拳头。
几秒钟内，汪灵灵内心补充了很多不好的画面。
他不会，是要对自己做些什么吧。行凶？汪灵灵有点紧张。
但她又觉得不会吧......
“这个，学姐应该知道是什么吧？”李钰祺按动了上面的按键，然后笑笑。
汪灵灵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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