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不是袭击
【绝对是诅咒啊,宿主。】系统道,【先不说剧情有没有出错,你还怀疑长瀛吗?他可是亲鼻闻见白洲的身上有鬼的味道啊!】
嗯。
长瀛是绝对不会撒谎的性格,他不把常物放在眼里,没有撒谎的必要。
穗岁捧着书坐下来。
图书馆并不像外头那么炎热,她将头发扎成花苞模样,夏日的风翻卷书页,上面正说道,【恶鬼自古分为三六九等,下等恶鬼拙口钝腮,多如牛毛】
而上等的恶鬼自然有些会像人类一样,甚至会满腹诡计,她头一次遇见的青蛙绿鬼就给她好好上来一课。
自己先把阵法吃掉,让小弟打头阵,见到形势不对,连头都没有露,直接把长瀛的阵法吃掉,先攻击她这个手无寸铁的人。
可见一些恶鬼的恶鬼的智慧并不会低于人类。
代表欲望的恶鬼绝对不会无的放矢,给白洲下诅咒绝对是因为他们能够得到好处。
她要打听白家上任家主死时,发生了什么。
穗岁揉了揉太阳穴。
既然鬼的智慧不低于人类,这就代表着人类能做到的事情,恶鬼也可以做到。
穗岁突然抓住了灵感。
诅咒,这不就像是人类的阵法吗?
有了特定的条件之后就可以获得相对应的结果。
诅咒,就是恶鬼的阵法。
夕阳斜下,一天很快过去,她借了几本关于阵法的书回去。
晚上在房间中尝试更高级的阵法,却没有什么进展。难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她画完需要验证对错,压根就用不了几个阵法,神灵力就耗尽了。
隔日,她和一墨颇有默契地站在长瀛房间门口。
“早上好,老师,晨练已经完成,请您验收。”
“早啊长瀛,昨天睡得好吗?我们和好吧!”
她和一墨是夹道欢迎,只是长瀛未免太冷傲了些,竟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
夜晚她踩着月光,捧着书,将花束插在长瀛的名牌旁边。
但这次的花他没有收。
第一日在那里,她站在一墨旁边,看见长走出来,花朵在他的斜后方,有些落寞。
“早啊,长瀛先生。”语调便降下去了。
一墨还是如此认真,更显得她有些不对劲。
第二日,花还在外头盛开。
昨天没有拿走,今日自然也不会拿走。
第三日,花已经全盛,尽情舒展,娇艳欲滴。
“早上好!长瀛师父。”一墨雷打不动。
“早啊,长瀛先生。”穗岁咬着里侧的肉,花愈艳,心越凉。
她看见江海乾远远地缀在他们身后,“早啊,江先生。”
江海乾害羞地轻声说早上好,打包好自己的食物一溜烟就跑了,接下来每天都是如此。
三人同桌吃饭,一人打包带走的光景,一时成为生灵公会的焦点。
到第七日的时候,花瓣已经奄了,甚至有些发黄,绿叶子都掉了。
它孤零零地待在那里,可怜至极。
穗岁想到这几日努力的解释都没能得到回应,心里发酸。
她取下来,转身就走,风一样的路过刚刚晨练完的一墨,“穗岁”
“早啊一墨。”她声音清脆。
一墨望着远去的身影。
听声音倒是一如既往的有活力,但是今日,她不等师父了吗?
穗岁吃过早饭就去体能训练,下午便去了图书馆,晚上自习阵法,每天都是这样。
少女将书盖在脸上,颇有几分泄气。
【宿主,这样可不行啊。】系统道。
长瀛同她冷战,不指定哪天黑化,然后她和系统浑然不知,还在帮白洲解决诅咒,那可就戏剧了。
【我知道,正在努力。】
站累了没有凳子,她就席地而坐。
手里的书已经很脆了,实在老旧,关于恶鬼的诅咒也好,或者是恶鬼的阵法也好,即便提到了也是只言片语。
昨日的阵法用爆了。
对长瀛的搭话无效。
关于诅咒丝毫没有进展。
好累。
【到底要怎么办啊?难道只能看着白洲被诅咒拖死吗?】系统着急地说。
【至少我们可以确定诅咒的存在和机制了。】穗岁安慰。
她何尝不着急呢。
只是这里的书籍几乎都被她翻遍了,没看的只有手边这一摞了,难道要去峡界的图书馆找资料吗?所谓“天宫”的典藏中可能才会有她想要的信息吧。
峡界啊。
穗岁捧着泛黄的书籍眺望。
一座花园藏在林间深处,几乎要和生灵公会割裂开来,依稀可以看见一个长袖长裤带着手套的女人正坐在秋千上。
她是日始级别伏鬼人春玉。
后期死在了夺取峡界钥匙的任务中。
她的死几乎让订承崩溃。
订承一直把她当成自己死去的姐姐那样爱戴。
那只鬼,可以重现过去的影像,它让订承亲眼看见了春雨的死状。
被鬼刻意玩弄,斩断双手后,在心灰意冷中死去,而当时,他只离那只恶鬼一条街道而已。
他在愤恨后悔中杀死了鬼,可是春玉却再也活不过来了。
有成员看见她一直望着花园,提醒道,“穗岁,那边可是春玉的花园,不要随便过去玩哦!”
“嗯!我知道,谢谢。”穗岁乖巧应答。
目送成员离开,她的笑敛起来,心情无比沉重。
如果她不能解开白洲的诅咒、不能阻止长瀛堕鬼,刚刚那个成员会死,春玉也会死,白洲、订承、一墨、大明、江海乾都会失去生命。
穗岁垂下睫毛。
突然一声巨响,劲风袭来,穗岁手中的书页更是夸夸作响,一张叠了三四次的纸飞出来,穗岁急忙摇晃着抓住残页。
发生了什么事,连楼都震动了。
穗岁几乎半个身子都探到了外面,只见训练场升起了一股浓烟。
【鬼的袭击吗?】系统紧张道。
穗岁摇摇头,急忙跑下去,训练场的人正三三两两地围在一起,显然不是袭击,她稍微放下心,便听见有人在说,“让长瀛和我们住在一起,和把鬼放在这里有什么区别啊?”
是长瀛。
也是,只有他才有这样的手笔,
她咳嗽了两声,一头闯进了烟雾中。
长瀛手杖卡在地上的裂缝里。
“长瀛。”穗岁捂着嘴巴,免得吸进烟雾。
一墨正灰头土脸坐在地上,唐装都被划裂了。依稀可见皮肉正在渗血,佩刀已经飞到了远处,腰间挂着的刀鞘更是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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