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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010行凶


娥齐勿得和她们细说,萨奇和蛮珠见小姐一副高山不老松般傲然屹立难以撼动,她们只能撩起裙角两散分头行事,蛮珠去找厨娘提酒而萨奇则是打起精神离开清空外室。

        看着两婢散了,娥齐扶着额头想了想蛮珠已经捧了酒匆匆赶来,她跑过来的时候将脚步放得很轻。

        “小姐此酒绵醇好入口,小姐,慢点……”

        蛮珠刚把酒端来,她还没将碗放下娥齐已经捏着鼻子把酒一碗干尽,拿着空酒碗蛮珠还没说这酒三碗闷倒牛小姐就干了一碗。

        这酒绵不绵醇娥齐最能体味,这酒初入喉肠不辣不呛就在娥齐打算让蛮珠再斟一碗时,她自己想出口的话悄悄的被她咽了回去,这酒下肚一开始不觉到后头突然窜遍周身热意大起。

        一碗就够了,娥齐吃了盏茶漱口将碗还回去,她示意蛮珠把茶壶留下人把外室的门带上赶紧出去守着。

        “小姐……”

        蛮珠在准备掩门的时候还是不放心的喊了一声,娥齐冲她挥挥手,有句话叫做酒壮怂人胆,刚才娥齐干的那碗便是壮她胆的英雄酒。

        古人有云,若无远虑必有近忧,娥齐的梦让她对圣上派来视察赐婚收效的司礼很是戒备,妖梦梦醒后头皮发麻感在她醒后久久不散。

        她梦中左贤王让喜婆揭开那帕子下是一个人头,她正是认出人头后才吓醒,而那人头正是单祥。

        她回房的时候为了无一错漏便在门口把事体巨细都想清想楚才悄悄推门入内,娥齐希望妖梦有妖那毕竟是梦。

        左贤王有一贵妾本有婚配,已到男婚女嫁的地步却被左贤王横刀夺爱,新婚那夜左贤王为让其贵妾死心塌地断了妄想便给她看了她情郎的人头。

        她许是被这事体吓到了。

        娥齐飘进净房带起一阵冷风,她把自己的香膏揣上,香膏的冰冷的瓶身贴着她皮肤冷得她一哆嗦。

        走到水红色床帘边娥齐抬头看着鸳鸯帐,她在等刚才那碗烈酒上头,现在娥齐的手还是发抖她还没存够胆噙床而上。

        单都尉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什么,他卧着歪着头将脸别去软枕那睡得安静,看到这情景娥齐仰起头用拳头捶自己额头企图打昏自己。

        她昨天可以的事情,今天也行……但愿吧。

        现在娥齐钻进去,房间里因为通风即使烧着地龙也有些泛凉,她把自己的手脚捂热了揭开欢喜被一角看着他双腿微蜷亵裤有些宽松的皱痕。

        她轻轻抬腿虚压着他大腿,用纠结得快痉挛成团的手指骨扯他荼白亵裤系带,那结竟然缠都不缠立马便开了。

        那粉白如意大了不少,娥齐掐了掐自己的太阳穴她告诉自己他那柄玉如意只是只小兽,很不乖的小兽。

        娥齐把自己捂热的香膏拿出来放在手心把它搓暖捂热让膏在手中化开,确定不会冷醒它后,她抓住那只不安分的小兽硬着头皮开始缓缓薅它身摸它的头。

        刚碰到那东西时她鸡皮乍起,头皮酥麻久久没能退下去,昨日隔着帕子一顿囫囵吞枣擦拭与今日截然不同,小兽是活物有心跳脉搏,感受它在自己手中一蹦一跳的好像还想挣出来自己玩般。

        娥齐屏息凝神低头垂帘看这东西慢慢饱胀起来很像水沼里的无鳞鱼般湿滑黏腻,初次捏着它娥齐花了很大力气才把自己想要用指甲掐捏它的念想按下去。

        她若真的掐下手,单都尉怕是至此以后真的不能人事。

        那小兽很欢快,它刚才经历完冬眠,温暖降临后它从草丛中抬头饮着爱抚开始茁壮成长,香膏化成一层晶莹的霜膏滋润着它。

        娥齐逗着这小兽看它被激出馋液,她搓了搓自己笼起的手心,无意间抬头看见都尉睡梦中歪过去的头现在无助的仰起背微弓喉结上下咽动,好似在逃离也好似在渴求更多温暖。

        单都尉被她折磨得痛苦难忍,娥齐听着他无意识的发出像是人伤口撕裂的忍痛呓语,他两颧浮起被冬风吹狠皮肤皲裂的冻红,他明明没沾滴酒但吐纳异样。

        娥齐身子里开始烧火,她搓搓小兽的头,单都尉被她激得全身肌肉绷得死紧,下意识摸着被子的手都僵直起筋,看着他呼吸一阵一阵,脖颈青筋纠缠气胸像潮起潮落般剧烈浮动。

        娥齐看单都尉的想醒未醒的迷蒙模样,她弄不出红帕子她怕自己晚上又会梦见他血淋淋的人头,但是现在她也是骑虎难下。

        小兽仰着头定定的看着她,看着小兽还有对肥硕的白玉铃铛,娥齐自己香汗染鬓不自觉的停下手用手背抿汗。

        她暗地里希望单都尉赶紧醒来好让自己的闹剧收场,她干一碗酒便只有这些胆,做到这一步她已经是仁至义尽,至于下一步莲托观音可能她还需再干一碗。

        不,至少两碗直到她大醉不分东南西北。

        想到这里娥齐双腿一松像尊佛般震着单都尉着泼猴,如来五指山压孙行者,单祥的腿被她用力一按立刻呛了一口气惊醒过来。

        “爷醒了”

        娥齐灌了那一海绵柔烈碗的酒确实有些醉意,她此刻说话的莫名多了平日里不曾有的懒调。

        她一边身子前倚一边用尾指勾开都尉的襟问到,她的指尖刮过都尉的疤痕,单都尉的襟垮开露出的伤都在发抖,恰似她昨晚捏帕子打咧的手。

        他可能也被眼前的阵仗惊到了,小兽随着他清醒更兴奋了。

        “县主休要为我……作践自己。”

        单都尉此刻的神情像是她在做蠢事般,碍于身子被她压着,他单肘把自己撑起对她对质另一只手则是攥住抚摸小兽的手,

        娥齐看了眼他被勾开的衣襟内,腰谷肌理盘虬胸膛愤起,好一副誓死不从的贞男烈子。

        他一边说她不必为他如此一边眼里眸里目光灼热带火,娥齐瞧他倒是很想事体就这样推波助澜进行下去。

        单都尉抓住她的手虚虚的拉扯像是抗拒又像是把她拉回去让她好生疼疼长大到不行的小兽。

        “爷既不愿,那我收手便是。”

        娥齐哼笑,不留痕迹的想把自己的手抽开把身子支起来,而都尉的手适得其反不放她走。

        “不是不愿……只是……”

        他咬字愁苦深重又因为声音被突然哽咽而说得磕巴,都尉这模样恰似乐在其中却不自知,他咬腮帮子咬得嘎吱作响明明怒得不行偏偏掩饰不了脸上陶醉神态。

        娥齐心里想都尉那句话倒是和萨奇方才不分伯仲,好一个贞烈女德礼义廉耻。

        单都尉一直垂下双眼不与她对视,看着他纤长睫毛如羽如翼眨颤,娥齐想此刻他可能也想像昨日那般把头撇开神身异处,方可不漏元神。

        “昨夜都尉是何意都尉可是记得昨夜的事体”

        娥齐看都尉也不是抗拒,她打蛇盘棍上伸出自己空闲的手隔着他里衣在都尉身上爬蚂蚁。

        她轻声问他昨天的事体何解,蚂蚁搬家的痒意令都尉倍感折煞。

        “你说哪件…嗯!”

        单都尉似乎对昨夜有良多的印象,就在他准备细问的时候娥齐爬蚂蚁的手指尖似乎刮到了什么让他忍不住喃哼出声。

        都尉声音像钩子般迂回绵长,他下意识哼唧娥齐愣了都尉自己也惊得无地自容。

        “都尉昨晚也就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

        娥齐听到他那齁重鼻音后,她嘴角噙着一丝笑意,她的手顺着襟领入内摸云,都尉则是羞愧得快想一头撞死在新床上。

        单都尉不也是也会发心动情,肉做的人何必呢,何必这么坚守立法克己复礼,尤其还是在夫妻之间。

        都尉昨夜化作的云被她枕着,现在他跟前的云紧紧的拧起来像沸石般坚硬起烫,娥齐摸着他的伤他的疤痕像是品鉴锦缎般细细品慢慢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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