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出府
第二日,阳光透过窗子直射到屋内撒在床上,照在睡的正香的李晴暖的脸上。
被阳光刺醒的李晴暖微眯了一下才睁开双眼,大脑迷糊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
直起身子刚坐起来,只觉得自己的头昏昏沉沉,嗓子也干涸的难受。
李晴暖:“咳咳,月儿?月儿你在吗”
好不容易清了清嗓子,见屋内没有月儿的影子,尝试喊了几声。
刚走到屋外的月儿便听到李晴暖的声音,便知道她醒了,一只手拿着白粥,一只手推开门。
“我在,可有哪里不舒服?”
月儿把手里的白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走到床边询问李晴暖的状态。
扶着额头的李晴暖摇了摇头,她只记得自己在找寻陨石,找累了喝了几口酒,怎么一夜就过去了,连自己是怎么回来的都不知道。
李晴暖:“我怎么回来的,还有,这些东西怎么在这里”
说完,便举起身上的披风,又指了指放在一旁的红珊瑚玉,上面还挂着不少珍珠项链,她记得这些东西不是放在那个房间吗?什么时候放到自己这里了。
月儿顺着李晴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见她指的是红珊瑚玉,笑着和她解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月儿:“昨晚我寻不到你,便去找了王爷,最后是王爷将你抱回房内,当时你怀里就抱着这个红珊瑚玉……”
越听越吃惊李晴暖不等月儿说完,便急忙打住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等等,你的意思是,谢简生抱我回来的?”
月儿看着李晴暖一脸吃惊的表情,仿佛不相信她所说的话一般。
“是呀,王爷抱你回房后,还喂你喝了醒酒汤,你都不知道,昨晚你回来的时候一身酒味,要不是喝了醒酒汤,你现在肯定难受极了,来,先将这一碗白粥喝了”
李晴暖木纳的接过月儿递过来的粥碗,如机器般的将白粥送进嘴里。
这个谢简生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对自己这么好了,难不成他喜欢上了自己?
李晴暖用力的摇摇头,将脑子的这个想法甩掉,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喜欢自己,绝对不可能,况且自己终究要回到现代,不会一直留在古代。
月儿见喝粥喝到一半,却突然疯狂摇头的李晴暖,一脸不解。
月儿:“怎么了?粥不好喝吗?”
“不不不,没事,粥挺好喝的”
李晴暖一大口将碗里面所剩不多的粥喝掉,仿佛要将刚才那条荒唐的想法一起咽到肚子里面。
李晴暖:“谢简生他人呢?”
喝完粥的李晴暖掀开被子下床,拿起床上的披风放在桌子上,将红珊瑚玉放在披风上面和杂七杂八的珍珠手链一块,用披风打包好。
她要抓紧将这些东西还回去,虽然自己很想将这些东西带回现代研究,但是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带回去,最起码不能这样带回去。
月儿见李晴暖麻溜的打包,看这架势,似乎是要还回去?
月儿:“王爷刚回朝,朝中有大小事物需要交代,这几日都是早出晚归,白日里是不在府内的,而且你不需要将这些东西送回去,这些东西王府多的是。”
听完月儿说的话,李晴暖正在打包的手一停。
“你说他最近都不在府?”
听到这里,李晴暖一拍脑门,突然醒悟,怪不得白日里见不到他,好像真的只有晚上才能见他回来。
月儿一边将李晴暖喝完的粥碗收拾起来,一边回她:“是啊,过几天应该就清闲了”
李晴暖听月儿这样说完,手中收拾一半的东西放了下来,看着面前这一堆东西发愁,这可怎么办。
月儿:“阿暖,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王大夫说你的毒差不多已经清了,不必日日喝药了”
一脸愁容的李晴暖摆摆手让月儿去忙自己的事,然后用手捂住脸。
这以后可怎么面对谢简生,半夜醉酒被他抱回来,希望自己没有干什么出格的事情。
天地良心啊,自己可真的不是故意喝醉的,谁让那酒这么香甜呢。
而在宫内的谢简生可没有李晴暖想那么复杂,此刻他正和太子,刘景三人在御花园里下棋,本来是陪皇上在花园里解闷,结果皇上却有事先行离去。
凉亭内只剩他们三人,太子与谢简生正在对弈,棋盘上的黑子与白字对峙的不分上下,两边都没有占到什么优势,而一旁观棋的刘景坐在一旁摇着扇子看着面前的棋局,一时之间也看不出两人究竟是谁更胜一筹。
谢川仪见面前的谢简生在棋盘上落下一枚白子,瞬间改变棋局,见自己大势已去,便将手中的黑子放回棋盒。
谢川仪:“三哥的棋艺几年不见还是这么厉害,是六弟输了。”
谢简生落完一字,听到面前的谢川仪这么说,勾了勾嘴角。
“太子太过谦虚了,在下还有事,便先和二哥告辞了。”
一旁摇扇的刘景此时也站起身来,对谢川仪不冷不热的打了招呼后,与谢简生一起离开了凉亭。
待两人走远,原本还温润有礼的谢川仪看着面前的棋盘,闭上双眼,自嘲一笑。
谢简生,你总是这样,以为自己料事如神,可是这次,我绝对不会输。
待他睁开双眼时,满眼阴翳,看着刚才谢简生落的那颗白色棋子,拿在手里面,用力一捏,上好的白玉棋子瞬间化为齑粉。
一旁伺候的子墨从怀里掏出一方丝帕,双手为谢川仪奉上。
珍贵的丝帕被谢川仪擦过手后便随手丢弃在凉亭,看也不看的往东宫走去。
在凉亭外面伺候的下人大气也不敢出,生怕不小心冲撞了这三位,导致自己小命不保,见三人都离开了,才松了一口气。
一位新来的小婢女见大家都露出一幅如释重负的表情,不禁好奇的问道:“太子是与那两位王爷有什么过节吗?”
她第一天来这御花园伺候,本以为是个轻松点的差事,但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
身旁的婢女见她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看在以后都是一同在御花园办差的份上,她低头趴在耳边小声说道:“太子虽然身份地位高贵,可是并不受皇上待见,反而三王爷最受宠。”
这么一解释,哪位小婢女瞬间明白,原来太子是嫉妒三王爷受宠啊。
“嘘,还有啊,我告诉你,你别跟别人说,这太子的位置啊,本来是要给三王爷的,可是这太子的生母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让自己的儿子当上了太子,当时都传,这太子的位置啊,是抢的三王爷的。”
正当那个小婢女还想继续问下去时,一个管事的嬷嬷走了过来,停在两人面前,严厉的对着两位窃窃私语的婢女呵斥道:“这宫内最忌讳的就是多嘴多舌之人,议论皇家秘事更是大不韪,每人掌嘴十下,在此处跪到天黑方可回去,若有下次,定不轻饶”
两位小宫女瞬间跪下求管事嬷嬷放过自己,正准备开口求饶,对上嬷嬷那严厉的神色,瞬间不语,扬起手开始掌嘴。
管事嬷嬷见两人跪在地上认错态度良好,看了一眼后继续向前巡视。
两个小宫女就这样肿胀着脸颊,跪在烈日下,不敢言语。
走在谢简生一旁的刘景一边观赏着这御花园的花朵,一边说道:“这御花园的景色真是宜人,就看了那么几眼,便觉得身心舒畅。”
说完,还伸了一个懒腰,刚伸完,却看见谢简生腰间挂了一条平安符。
他与谢简生幼时便认识,一同长大,知道他从来都不信这些东西,今日怎么好端端的戴上了这个。
刘景:“你这腰间挂的是何物,你不是从来都不信这些吗?”
走在前面的谢简生听到身后刘景的话,目光看向腰间的平安符。
正是那日李晴暖送自己的那一条。
“阿暖送我的,看着好看便戴了”
刘景闻言挑挑眉,没有想到才几日未见,两人已经叫的如此亲密了。
刘景:“阿暖?你什么时候叫的这么顺嘴了,可不要忘了是谁当初要将她丢出去喂狼的”
听着刘景的打趣,谢简生不理,话题一转的继续问道:“你说这平日里都有什么解闷的法子”
刘景:“怎么?堂堂的三王爷也有闲闷的时候,不研究你那些兵法了?”
见刘景还在取笑自己,谢简生气急败坏的拿手肘撞了一下刘景,不许他再打趣自己。
谢简生:“快说”
刘景见谢简生露出少有的不自在,大笑两声才回答:“这天气这么好,正适合放纸鸢,待到晚上夜幕降临时,再去东街看一场皮影戏,岂不妙哉”
谢简生听完,在心里默默记下刘景说的关键词,先放纸鸢,然后再去东街看皮影。
见谢简生不语,刘景在一旁幽幽说道:“你莫不是打算带阿暖去放纸鸢?”
谢简生突然被戳破心中所想,眼神闪躲,大步向前走两步,不与刘景对视,嘴里还念念有辞的说道:“是又怎么样,别忘了,她以后可是我名义上的三王妃。”
刘景在身后见一溜烟走远的谢简生,更加放肆的大笑。
长这么大,他还没有见过谢简生如此别扭的样子,今日一见,果然是开了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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