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十五章:女扮男装少将军vs白切黑病弱皇子
“放肆,朕是天子,你月芩如今是朕的阶下囚,朕可以马上送你去见你母亲。”楚行玉大怒,深感被冒犯,死死盯着秦越。
秦越也冷着面色,凤眸讥嘲地看着楚行玉:“你的皇位怎么来的,你不清楚吗?”
楚行玉冷静了下来,阴狠地说:“朕的皇位满是血腥又如何,只要朕是皇帝,就没人能说什么。”话音一转,好似怜惜地看着秦越。
“朕还记得你幼时,那时你父亲刚死,那个愚蠢地女人早早忘记了你,没想到你居然在深宫活了下来,实在是幸运啊。”
“楚皇也是幸运之人,前朝那么多暗卫,居然也让你夺位,这么多年还在皇位之上。”秦越并没有如楚行玉想象般暴怒,自始至终都很冷静,像极了前朝女皇的凤眸凌厉如刀。
楚行玉眉眼冷凝,寒气直冒,威胁道:“把你的人交出来,朕给你一个痛快死法,或者,朕可以勉强饶你不死。”
“朕只要,你月家传讯暗卫的方法。”语带蛊惑,楚行玉可惜地看着秦越,“不然,朕只能用刑了,就是不知皇女有没有一身铁骨。”
秦越平静的异常,仿佛没有听到楚行玉的话,如同看跳梁小丑一般看着楚行玉:“你不敢,月氏只有我一个后人,你不敢动手,月氏的人一日没有死尽,你的皇位就不会稳,你身上的毒,就无人能解。”
“胡言乱语,朕的皇位如何不稳,朕已经当了十数年帝王了,你在诓朕,朕身体康健,何来中毒。”楚行玉急躁起来,早已不再年轻的脸扭曲狰狞,渗人极了。
“你额间泛黄,面颊褐斑点点,气郁胸间,易怒易燥,是前朝毒药的毒发表现,暗卫为什么不急于取你性命,还不是因为你命不久矣。”秦越故意用着阴狠地语气说着,看着楚行玉的脸色一点点黑下去。
楚行玉惊疑不定地看着秦越,心生恐惧,寒意爬上了脊背,愈发感觉自己胸口闷痛,难以呼吸,强行克制住自己,冷冷看着秦越,沉默片刻,愤然离开了牢房。
只丢下一句:“看好她。”
“季礼,朕最近偶感不适,传御医。”楚行玉踏进寝宫,看似平静淡然,袖中手却紧紧攥着。
“是,奴才马上去请院判。”季礼眼露惊诧,摸不着头脑地去了太医院。
院判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头,面上沟壑纵横,轻轻搭上楚行玉的脉搏,严肃着面容,沉思了好一会,缓缓收起手,淡淡道:“老身观陛下脉象,肝气郁结,气短气燥,陛下要注意龙体,不可大动肝火,老身会为陛下开些保养的方子。”
楚行玉面色微僵,轻轻颔首,罢手命季礼送院判出去,待殿里只自己一人,急迫地翻出了铜镜。
一张有些苍老地脸,不复年轻时的俊逸,额间纹路清晰可见,面上却果真有着褐色斑点,楚行玉颤抖着手抚摸着,眼中尽是惊惧之色。
“该死,都该死,朕要忍住,朕不能直接杀了她,朕的毒怎么办?朕绝不会输。”楚行玉摔了铜镜,推翻了寝宫所有的摆设,瓷器破碎的声音传遍寝宫。
门外候着的侍从面色惊恐,纷纷低着头,战战兢兢地听着楚行玉的发泄之声。
季礼轻叹一口气,暗付道,陛下愈发暴戾了,只希望这次少杀几个宫人吧,不然传出去了,受苦的还是自己这些奴才。
两柱香后,叮叮当当的声音停了,却响起了一声声几不可闻的惨叫,不多时,三具尸体便被偷偷运出了皇宫。
秦越看着燃起了烛火的牢房,想起楚行玉惊慌的样子,讥嘲般笑了笑,呢喃道:“帝王多疑啊,疑其假更疑其真。”
“阿允,不知你可会怪我。”秦越又落寞了神色,手上镣铐冰冷而沉重,强打起精神,想起那日黑衣人巧得不能再巧地出现。
秦越轻蔑笑笑,简直难以想象月氏遗部竟然如此愚蠢,拙劣的计谋还以为能让自己归顺,不过是就将计就计罢了。
估摸着日子,秦越直觉月氏遗部很快又要行动了,想着自己的安排,按下了心中顾虑,轻声安慰着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事成之后,就是真正自由身了。”
宫中亮起了彩灯,丝竹悦耳,舞姬动人。
二皇子沉迷在酒色中,飘飘然起来,扑向舞姬之中,左拥右抱调笑戏弄,舞姬畏惧着不敢反抗,任二皇子狎昵的抱着。
一名侍从附耳在二皇子旁,轻声道:“殿下,周进不见了。”
“滚,不见就不见了,再找。”二皇子摇摇头,只觉得自己数日未饮酒,酒量差了许多,不在意侍从的话,随口应付了几句,呵退侍从,继续抱着舞姬作乐。
官员们见怪不怪,恍若未闻,只以为二皇子再拿侍从发气。
给今夜宴会上的殿下敬酒后,就三三两两喝起酒来,觥筹交错,杯盘狼藉,人人脸上都是一副酒醉丑态。
楚乐允静坐其中,气质沉静淡雅,与周遭浮华糜烂的景象格格不入,除了宴会开始时的一杯酒之后,滴酒不沾,冷眼看着官员的醉态。
宴会已是高潮,不乏有官员对舞姬动起手来,楚乐允几欲作呕,却还是压着自己听着官员的谈话,试图了解些京城暗面的东西。
“陛下到。”一道声音响起,楚乐允眸子一闪,见官员及二皇子醉意正浓,根本没有听到,还在与舞姬搂搂抱抱,暗叹一声,起身跪拜着。
楚行玉走进宴会,见一片糜糜之景,众人醉生梦死,想起自己身中奇毒,原本消散的怒气又沸腾起来。
季礼惊觉不妙,连忙怒喝一声:“放肆,圣上驾到,还不速速跪迎。”
声音之大终于惊醒了众人,官员们猛地跪地,各个瑟瑟发抖起来,汗湿了后背,暗骂自己饮酒误事。
只有二皇子还沉醉着,抱着惊恐不已的舞姬上下其手。
“来人,泼醒那逆子。”楚行玉眼中嫌恶,唤来一名侍卫。
冰冷的茶水泼醒了二皇子,反应过来的二皇子瘫软在地上,连声请罪:“儿臣饮酒昏头,冒犯父皇,还请父皇恕罪。”
楚行玉看着不成器的二皇子,恼怒不已,寒声道:“把舞姬拉下去乱棍打死,叫二皇子好好看着,传朕旨意,二皇子禁足王府,无诏不得出,真是混账。”
二皇子睁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父皇直接见罪自己,还不带求饶,侍卫已经把自己,和绝望瘫倒的舞姬拖了下去。
今夜的功臣之一真真切切丢了大脸,官员们吓傻了,但也不免心生嘲讽,只面上畏惧的低下了头。
楚行玉阴狠的看着跪着的一片人,听着凄厉的惨叫,怒气平息不少,冷声道:“朕今日被逆子气着了,朕希望卿家们记住,女子误国,不要太贪念女色,要以前朝为戒。”暗有所指的话敲打着官员。
见官员喏喏称是,楚行玉满意的点点头,又扶起了楚乐允,强忍不耐安慰了几句,便匆匆离去了。
官员们见楚乐允深得帝心,纷纷上前恭维起来,聊表关怀。
夜深了,宴会终于散了。
楚乐允回到寝宫,屏退侍从,拿出真兵符细细摩挲,内心压抑极了,黑眸幽深,手指轻轻叩打着桌案。
“出来吧,秦一。”楚乐允垂下眸子。
秦一从暗处走出,拱手一拜,低声道:“先锋军已经藏在京城与郊外,耿军师也已经出发,得知将军的事担心不已,叫属下转告殿下,大业在即,不可慌乱,要我等相信将军。”
“她秦越到底在想些什么?我不懂,我真的不懂。”楚乐允自嘲般笑着,又问:“接下来呢?二皇子已经被斥,你又要做些什么?”
“将军提前拿住了二皇子的把柄,明日会有人状告二皇子谋逆,待二皇子反叛逼宫,就是殿下您的机会了。”秦一全盘托出,犹豫一下,“将军她还说,不必去营救她,时候到了自然有人去救。”
楚乐允木然地点点头:“她什么都算好了,只是瞒着我,什么都瞒着我,秦一你,知道她的身份吗?”
秦一哑然,摇摇头示意不知情,看着楚乐允面色沉沉,劝道:“将军所做的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为了殿下,如果不是殿下去了边塞,将军绝不会准备夺位。”
“够了,你退下吧,本殿要听她自己解释。”楚乐允怒喝一声,冷冷看向秦一。
“是。”
京城一隅,二皇子的人手遍寻不到的周进正在此处。
“首领,二皇子忽然被贬斥,会不会对我们的计划有影响?”周进看着首领,满含忧虑。
“无妨,这反而是个机会,你明日前去营救秦越,务必露出真容,教狗皇帝知道,他的儿子与我们有关,本座要看到他们父子相残。”首领阴毒一笑,肯定的看向周进。
“属下明白,属下潜伏多年,成为了那个蠢货的心腹,不知挨了多少打,现在终于可以反杀一把了。”周进狠戾的眼神一闪而过。
两人轻轻碰杯,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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