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七、武松打象
话说武松,为了拓展烧饼销路,同时为了节约成本,决定步行前往国外考察。这日,武松来到热带雨林,天色已晚,就准备找个酒店住下。
热带雨林外,阳光明媚;热带雨林内,大雨倾盆。武松左手举着雨伞,在雨林泥泞的小路上前行。忽见前方的竹林中,飘扬着一面旗帜,斗大的“酒”字出现在眼前。武松心中欢喜,三步并两步走向酒家,到了近前才发现,旗帜上还有一行小字“三碗不过冈”。
店小二是个黑人,干瘦的身材,裹着灰头巾,留着八字胡,看见有人来了,觉得是个冤大头,就热情地迎上去。“这位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身上可有现金?消费开不开发票?”
武松:“先打尖,快把酒来吃,如果酒吃多了,住店也是可以考虑的。”
武松进到里面坐下,把雨伞放在桌子底下。只见店小二把来三只碗,一双筷子,一套刀叉,一碟热菜,一个水碗,一个热水壶,一个凉水壶,一个茶壶,一个咖啡壶,一个鼻烟壶,放在武松面前,满满筛一碗酒来。武松拿起碗一饮而尽,叫道:“这酒好生有气力!小二哥,有饱肚的,买些下酒。”小二道:“只有熟牛肉。”
武松道:“好的切二三斤来吃酒。”店小二去里面切出二斤熟牛肉,做一大盘子,拿来放在武松面前;随即再筛一碗酒。武松吃了道:“好酒!”又筛下一碗。
店小二见武松全然不动,又筛第三碗。武松吃道:“端的好酒!小二哥,我吃一碗给你一碗酒钱,你只管筛来。”小二道:“客官,休只管要饮。这酒端的要醉倒人,没药医!”武松道:“休得胡鸟说!便是你使蒙汗药在里面,我也有鼻子!”
“哎呦呦,是谁说老娘的酒里有蒙汗药?”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接着走出来一位身材火辣的白人少妇。
武松急忙起身抱拳,“这位嫂嫂,俺乃是路过的客商,刚与小二哥说话,只因酒好喝,打个比方而已,请嫂嫂不要当真。”
白人少妇抱拳还礼,道:“说来也是,这荒郊野岭的,好容易来个俊的,奴家哪舍得下蒙汗药呀。”
武松:“你这贼婆娘!俺哥哥待你有哪个不是!你竟有蒙汗药也舍不得放?”
白人少妇打量了几下武松,心下动起歪脑筋,“这么大的块头,能做好多人肉包子,哎,只是用蒙汗药也要加大剂量,收益大,成本也高。”少妇不动声色,说:“小壮牛,你叫什么名字,老娘是孙二娘的遗孤,人称孙小娘。”
武松:“在下武松,武大烧饼集团总裁,董事长武大郎的胞弟。”
孙小娘:“久仰,久仰。烧饼是啥东西?”
武松从衣襟里取出烧饼渣,双手递给孙小娘,说:“在下出来时匆忙,没有给嫂嫂准备。我上个月吃烧饼时一不小心,掉进上衣里一块渣,这几天觉得身上痒,刚刚掏一把,正是此物。如嫂嫂不嫌弃,可以尝尝。”
武松坦诚相待,孙小娘却觉得武松轻浮,用身上的泥巴来戏弄自己,心中大怒,但表面上不做声色,默默走回厨房,选最好的蒙汗药放在酒里。
武松又喝了几碗酒,提了雨伞,大步走向雨林。约行了四五里路,见一大树,刮去了皮,一片白,上写两行字。武松也颇识几字,抬头看时,上面写道:“近因雨林大象伤人,但有过往客商可于巳午未三个时辰结伙成队开路滴干活,请勿放单。”
武松看了笑道:“这是洒家诡诈,惊吓那等客人,便去那厮家里歇宿。我却怕甚么鸟!”武松横拖着雨伞,继续开路滴干活。
武松走了一阵,酒力发作,焦热起来,一只手提雨伞,一只手把胸膛前袒开,踉踉跄跄,见一块光挞挞大青石,把那雨伞倚在一边,放翻身体,却待要睡,只见林中发起一阵狂风。那一阵风过了,只听得乱树背后扑地一声响,走出一头猛犸象,高三丈,长五丈。猛犸象身体太重,四肢已经陷入泥沼,无法自拔。
这时,一群狮子走过来,看了看武松,觉得还有点肉,微笑着点点头;再看看猛犸象,肉很多,不觉大喜。武松握紧雨伞,一紧张,触动开关,雨伞打开。狮子大惊,远遁。
猛犸象看见武松,觉得有点肉,微笑;看见一群狮子,肉很多,大喜。武松吓跑了狮子,猛犸象大怒,觉得武松良心大大滴坏了,它喷出口水,霎时间洪水泛滥,武松被冲出200米。猛犸象出了泥潭,抬起左脚踩武松,武松使出金钟罩功夫,像钉子一样,被猛犸象踩在泥土中。猛犸象老眼昏花,找不到武松,大吼!用象牙和鼻子把泥土翻开,武松浑身是泥巴,猛犸象一时间分辨不出。猛犸象一屁股坐在地上,假装睡觉,等武松自己出来。
狮群去而复返,与猛犸象战在一起。武松趁乱,准备逃跑,但毒酒发作,在地上打滚。不觉之中,滚到猛犸象大腿根附近,此正是猛犸象痒痒肉,猛犸象大笑,武松使出全身力气,挥起铁拳,狠狠打猛犸象痒痒肉,一股劲打了100多拳,猛犸象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此时武松也是累得眼冒金星,挥汗如雨。又突然想起自己身中毒酒,灵机一动,一口咬住猛犸象肚脐眼,既要想揪出象肠子,又要注射毒酒,奈何猛犸象皮糙肉厚,一时无法奏效,但此处是猛犸象更敏感的痒痒肉,猛犸象笑得前仰后合。
狮群起初看到猛犸象大笑,觉得它是个精神病,后来才发现是武松选择的进攻点正确,狮群在旁边观望,准备两败俱伤后一起收拾。突然,几公里外的学校,打响了下课铃。这个狮群,长期以来以此铃声确定中午饭时间,条件反射,狮群成员都饿了,幼狮更是在地上打滚撒泼。此时,也是进攻猛犸象最佳时机,它已经被武松搞得笑岔了气,狮群一拥而上,分别咬住猛犸象喉咙,气管,肛门,耳朵眼,鼻头,猛犸象想要继续大笑,把储存在肺部的十多立方米空气喷出来,但几个出气口都被狮群咬住,最后被活活憋死。几头狮子因为用力过猛,牙齿尽断,当它们看到两眼冒着凶光的武松时,不敢再战,远遁。
武松身上毒酒大部分注入猛犸象肚脐眼,经过打斗惊吓,剩余毒酒随汗液蒸发,身体更显强壮,他抱起了落单的幼狮,拔下两根象牙,重新回到酒家。
孙小娘匍匐跪地,店小二连连请罪。武松酒后打象斗狮,威名远扬!武松告诉孙小娘,“请嫂嫂照顾好小狮,长大后放归雨林,日后它必会救你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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