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二、墨水江
唐篓团队,经过对成语“南辕北辙”的学习和理解,在刘二球同志的建议下,决定绕道去小华山。如果不拿武大郎的公款去旅游,刘二球就觉得太对不起没给自己发奖金的潘金莲了。
出了国境不久,师徒几人来到一条江边。江面很宽,对岸的树木像蚂蚁一样小,江水的颜色很重,水势平稳。两岸土地墨绿色,树木茂密,且颜色很重。虽是正午时分,天空却阴霾霾的。
曹老师在水边看了很久,又沿着江岸走了几百米,才发现一座石碑,上写:墨水江。
唐篓从木牛流马上下来,从沙僧手中接过包裹,打开,取出锅碗瓢盆,准备给徒弟们做饭。
“悟能,你也睡了很久了,也差不多了吧,起来去捡一点干柴,为师给你们几个大爷做饭。”唐篓指挥着刘二球。
刘二球:“师父,我感觉不舒服,让沙僧去吧。”
沙僧:“你以前是要饭的,习惯捡东西,还是你去吧。”
刘二球:“我以前还当过老板呢,还习惯了不干活,你怎么不说呢?你是师弟,我让你去你就去。”
唐篓:“算了,还是我去吧。”“你们几个,就差我每天喂你们了。”
这时,曹老师回来了,说:“师父,此江蹊跷,我们还是早点过江,到对面去生火做饭。这个江水,大家不要饮用,像似有毒。”
刘二球:“啊?!为什么不早说?我刚才已经喝了。”
刘二球说话期间,已经感觉腹痛,而且越来越厉害。唐篓从包裹里拿出止痛片递给刘二球,曹老师从江中取出一瓢水递给刘二球,于是刘二球又喝了一瓢江水,病情愈发严重,疼得在地上打滚。唐篓再取出一片止痛片,曹老师又舀了一瓢江水,这才突然意识到不能给师弟再喝了。
沙僧俯身观看刘二球在地上打滚,十分钟后,她确认刘二球不是为了不干活装病,才急忙来到江边大喊:“救命啊!救命啊!有船吗?谁能带我们去医院?!”
对岸,一艘小渔船,一位青衣少女轻摇船橹向这里驶来。少女20岁不到,戴着青布头巾,云髻高挽,脸堂清秀,柳叶眉,丹凤眼,嘴角带着不阴不阳的微笑。船很快,看样子她是个熟手。
少女:“是谁要搭船?快上来,你们想吃板刀面还是馄饨面?提前说一声。”
曹老师不由得大惊,是黑船?板刀面还是馄饨面?一般到了江心才会问我们,怎么没上船就问了?于是,他仗着胆子,问少女:“请问板刀面怎么说?馄饨面怎么说?”
少女:“都需要提前准备,先交钱,我再打电话给对岸,你们到了就可以吃。”
唐篓:“感谢女菩萨,我们自带厨房用具了,自己做饭吃。”
少女:“随便你们。搭船的价钱,包括了面条,你们不吃也没关系。这江里的水不能喝,我们是从十公里外取水来做饭,你们看着办吧。”
曹老师:“女施主,请问误喝江水会怎样?”
少女:“若是女人误喝,每次年轻十岁。若是男人误喝,三天变成宠物。”
沙僧:“啊?变成什么宠物?”
少女:“根据属相变,但属龙的会变成聋子;属虎的会变成猫,其余都是属什么就变成什么?”
曹老师:“如果属鸡变成鸡?那我们能不能吃这只鸡?”
少女:“可以,但这种鸡的肉质很差,不如杀了喂狗。”
曹老师看了一眼沙僧,悄悄问:“那我们还救悟能吗?他要是变成猪,我们的伙食可就改善了。”
唐篓大怒:“必须救!”他又对少女说:“女菩萨,对面可有医院,能否医治我徒儿的病?他误喝了江水。”
少女:“解药只有女王陛下才有,你们去找她吧。”
唐篓:“好吧,那我们过江,四个人,四碗板刀面加四碗馄饨面。”
少女:“不行,两个人一碗面。要么板刀面,要么馄饨面,四个人只能点一种。”
曹老师:“如果不要面,只要面汤,怎么卖?”
少女:“这。。。。。面汤不要钱。”
唐篓:“好,那就两碗板刀面,我一个人吃,反正在船费里。另外,再加三碗汤,给他们三人。”
。。。。。。
过江、吃面、喝汤,一路无话。师徒又要了女王城郭地址,把刘二球扶上木牛流马,大家径直去见女王。
原来,此地竟是传说中的女儿国。女儿国,原本有男人,但活不过女人,女人喝一次江水就年轻十岁,永葆青春。女儿国所有的女人,都是20几岁模样,她们也很久没见过男人了。
当师徒四人进了城,大街小巷就挤满了来围观男人的群众,搞得水泄不通。靠近师徒的几位女群众,拎着酒瓶子,吹着口哨,对唐篓师徒动手动脚。
群众A:“美人,从哪里来呀?陪奶奶喝点酒吧。。。”
群众B:“花姑娘,大大滴好!你们滴,什么滴干活?”
群众C:“天色已晚,你们不如跟老娘回去安歇了吧,老娘家里有得是钱,让你们喝的是油,穿的是绸,睡在金屋里,枕在玉石上。”
群众D:“你们来嘎哈呀,见国王啊?见不着!赶紧回去吧,麻溜的。要不,这样吧,我有路子,可好使了,让你们见,但你们总要意思意思吧。”
群众E;“住店不?要发票不?”
群众F:“你们印堂发黑呀,唉呀妈呀,幸亏遇到我了,我这个人好交朋友,给你们破一破吧。。。”
群众G:“你们看演出不?坐车不?还有那啥服务呢,全能开发票。”
。。。。。。
正在群众热烈欢迎之时,师徒们躲躲闪闪之际,突然,警车声音响起,群众们自觉向两边站,留出一条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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