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用手
宇文玦神色凝重:“国库空了,百姓手里也没钱,整个大渝的钱,多数都落在了这些贪腐之人手里,看来要换血了。”
叶无双小心翼翼地问:“你觉得太妃的钱从哪里来?”
宇文玦还是有些不能接受,这个养母背后是个弄权之人,那他宇文玦不就成了一个糊里糊涂的棋子。
“我不会包庇她,你放心查。”
叶无双无辜呢喃:“我没有...没有那个意思。”
宇文玦转过身子,半个身躯压在了她身上,光线不明,看不清脸,依稀能看到轮廓。
他靠近她说话时,唇舌里的热气扑面而来,惹得她心慌。
他压上来时,她就已经感觉到了他某一处的变化,骇人的热量自那一处爬到了她的身躯。
他慢慢的吐出字,低回温柔:“攒了好久了,给我一次。”
攒...攒什么?叶无双似懂非懂脑袋空白。
她手指紧张的蜷缩,抓住了床上的薄被:“你不是说我十六岁太小,等我再长大一些的,说话跟放屁似的。”
宇文玦低笑出声:“那也是真心话,确实是想等你长大一些的,但突发意外,你被下药,我开了荤,就不一样了,你就不心疼心疼我啊。”
叶无双别过头:“你们男人真的是....”
上一次在星云观,她也以为他要用强的,最后关头却刹住了。
只留了一句:“嗳,本王说过经你同意才进去。”
最后他跑了,不知去了哪里,再回来时,已是一身凉气。
所以,对他‘洗冷水’这事,她总会不自觉想到些什么。
他咬着她的耳朵低语:“夫人,我想要你。”
“给我,好不好...”
他说完,滚烫的舌尖探到了耳朵里。
叶无双颤得整个人像是痉挛一般,拱起了脖子,嘴里发出一声陌生的嘤咛。
原来她的耳朵这么敏感,宇文玦看到那勾起的脖子,白玉般的肌肤,在黑暗里也能看见的诱惑,忍不住深深的吻了上去。
他身上每一寸都是滚烫如岩浆,何况那作恶的唇舌。
叶无双已然妥协,抓着薄被的手移到了他的肩膀,冰凉的手指触到他脖子的肌肤时,两人都为之一怔。
一个是因为得到回应,一个是想不到自己竟情难自禁。
四目相对,宇文玦握着她的手指含进了嘴里,轻轻一咬:“吓到了?凉成这样。”
宇文玦无奈:“实在害怕的话...”他沉默须臾叹息:“那....用手.....行吗?”
叶无双点头:“嗯。”
他吻住了她的唇,右手伸到她的脑袋下,整条手臂揽住了她的肩颈,左手握住她的手,交叠在一起的双手,他引导着她为他舒解那霸道无理的欲望。
醒来的人,没看到昨夜“逞凶”的男人,感觉到右手手腕关节疼得厉害,便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掌心,脸上染上厚厚的嫣红,他已经替她擦干净了,但味道似乎还在,淡淡的草木香。
换上了璇玑营的装扮,出了门。
自从那一夜王府大战之后,府上的仆人都不能出现在他住的院子。
即便如此,她还是不敢大意。
去了地牢,那陈夏已经醒了,宣云和宇文玦都在。
为了掩护叶无双的身份,宇文玦的身边已经由原来的祁山和向鹏,换成了宣云和叶无双。
都是新面孔,不容易引起怀疑。
“问出什么了?”
那陈夏被用了刑,不至于皮开肉绽,但也好不了多少。
想必是没吃过苦头,看昨晚被那几个流氓吓的气势就知道了,没骨气。
宇文玦不想她在这血腥的地方待着,也不管她是刚来,直接把人牵走了。
别人看到的,就是两个男人牵手的画面。
“他是李嵩祖籍地人,与李嵩同一个村子出来的,李嵩收了这么多干儿子,却没有收他,想必也是另一种保护方式。当年下毒的事情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我当时年纪小,但也记事了,李嵩还不至于要毒死我跟宇文羡,这事不是李嵩干的。而且那毒下的也不致命,目的不像是取我们的性命.......”
叶无双说:“不致死的毒,为达到什么目的?下马威?警告?你母妃那时候应该也没什么仇人吧,谁想害她,如果害她,为何不干脆一点,反正谋害皇子都是死罪,死不透那不是亏大了。”
宇文玦凉凉一句:“你就盼着我死。”
叶无双冤枉:“我是分析。”
“那件事之后,你母妃身边大换血,原先的宫人全都死了,这是疑点。”
宇文玦点头,沉重道:“有可能毒是我母妃自己下的,目的只是为了清除皇后留在她身边的人。”
叶无双不敢出声,虽然她也是这么想,但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这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宇文玦捏着她的脸:“没良心的,我对你掏心掏肝了,你有话还不直说。”
叶无双拍开他的手:“有人看见怎么办,你注意点分寸。”
宇文玦学着她之前心虚的模样,四下看了一下,只是动作到位,心眼没到位。
远处有仆人在修剪花草,他也看见了,却阻止不了想要胡来的心。
深吻——。
不管这次数多少次,也不管这气息有多熟悉,一经缠绵,她总会害怕的僵在原地,无所适从。
他说:“手还酸疼吗?”
“......”疼你大爷!
“今晚换左手吧。”
“......”
叶无双踢了一脚他的小腿,退开几步:“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胡来,我就...我就回我小师叔身边,让他换个人来协助你。”
宇文玦腿骨是真疼,但他耐疼。
皱了一下眉头笑得风流倜傥:“行吧,那月黑风高的时候再胡来。”
“......”
叶无双不想跟他痞下去,言归正传:“还有一件事,我在陈夏房间里看到一支断剑,箭头上烙的是‘戎’字,这是北戎的箭没错吧?”
宇文玦的脸色骤时变了:“是。”
叶无双一直想不通这事,所以昨晚上没说,只是一支断箭,当宝贝一样藏起来为何意。
她把心中疑问说出:“如果宫里的事牵涉到北戎,那是不是意味着,宫里有北戎的细作?”
她想到了醉月楼:“殿下可还记得醉月楼的月娘?”
“嗯,她的身份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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