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
夜幕降临,各家各户吃完晚饭,陆陆续续的板凳、小椅子,向中院集中,共同期待接下来的精彩。
娄建伟吃完饭就一张小竹椅和姐姐、姐夫一起去了中场,他们到的时候,会场中间c位一张四方桌,院里仨大爷一人一口搪瓷缸,按江湖地位各霸一方,周围吃瓜群众或坐或站,三三两两的在那儿扯淡,傻柱则一条长条凳坐在仨大爷四方桌的右下首,四十五度仰着头,身子摇啊摇的,一副痞赖样。
许大茂看到傻柱就一肚子气,拉着他那张长驴脸,把长条凳往地上重重的一砸,怒着坐上去,也是四十五度仰着头,明显的是跟傻柱在那儿轻劲。娄小娥紧挨着许大茂坐,也招呼娄建伟坐她旁边。
很快仨大爷结束了友好协商,抬头开始望向吃瓜群众,清点院里各家各户是否都有人来。这三位大爷是街道政权任命的这座四合院二十七户人家百十来口的管事大爷,平时负责召集院里人集中学习上级传达下来的文件精神,组织院里人参加政府要求的各种活动,比如集体劳动、比如去御街两边“自发”的欢迎那些国际友人。当然最主要的是协调解决四合院里那些人民内部矛盾,就像今天偷鸡这事。
三位大爷分别确认了一遍,发现院里各家都有代表参会后,本届四合院代表大会也就隆重的开始了,首先由最爱出风头,政治上强烈要求进步的官迷二大爷刘海中发言,只见二大爷刘海中拿捏着一副乡长的架式,站起来大声说道:“大家伙都静一静啦,现在咱们开会,今天的事呢,大家伙想必也都知道了,后院许大茂家的鸡今儿丢了一只,而这个时候呢,有人家灶上就炖着一只鸡,这也许是巧合,也许不是,这不,我们三位大爷商量了一下,决定今晚召开这个全院大会,解决一下这个事情。下面就由咱院资历最深的一大爷来主持今天的这个会。”
说完,二大爷刘海中就自顾自的坐下了,吃瓜群众们觉悟低,也没给个掌声什么的。等二大爷刘海中坐定,一大爷易中海接口道:“别的也不说了,何雨柱,我问你,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啊!我又不是小偷,我偷什么鸡啊!”听一大爷问自己,傻柱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回答道。
见傻柱不承认,三大爷阎埠贵接茬问道:“傻柱,我问你,你说你那鸡不是偷许大茂家的,那你那鸡是哪来的?”
“菜市场买的呀!”
“哪个菜市场?东单菜市场呀还是朝阳菜市场?”
“朝阳菜市场啊!”
听傻柱说自已鸡是从朝阳菜市场买的,三大爷阎埠贵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小眼睛在眼镜镜片后面咪成了一条线,对傻柱扎心的说道:“傻柱,这就不对了吧,咱这儿去朝阳菜市场,你就是坐公交车,来回至少也要四十多分钟吧!这还不算你买鸡,宰鸡的功夫,傻柱,我问你,你几点下班的?”
三大爷这话一出口,傻柱心中直呼是“老铁,扎心了。”傻柱说自已鸡是从朝阳菜市场买的,那是随口一说的,他没考虑周全。现在这话的漏洞被三大爷这么一捅破,时间上确实是说不过啊!从傻柱下班到许大茂为鸡找上门,这还不到一个小时呢!这点时间怎么可能够他傻柱去朝阳菜市场买完鸡,再带回家,再烧水拔毛,洗干净了放炉子上炖?
三大爷这一下子包青天,算是把傻柱装进去了,傻柱强装镇定,歪斜着头在那儿想词回答。这个时候,二大爷刘海中插口道:“这个也许还有一种可能,就是这鸡不是许大茂家的。这不,大家伙也都知道,傻柱呢,是我们红星轧钢厂的厨子,也许这鸡是傻柱从厂子食堂里带出来的。”
“嘿嘿嘿嘿,别扯这个呃,偷许大茂家一只鸡没事,偷工厂一只鸡,那叫盗窃公物,那就不是在这儿开会了,那得开全厂批斗大会。别扯这个呃,别扯这个呃。”
一听二大海刘海中把这鸡的真像说出来了,傻柱一听就急了,忙出言制止了二大爷。见傻柱装得一副好像自已不盗窃公物似的,三大爷阎埠贵不服了,一脸不屑的看着傻柱,说道:“傻柱,我问你,你每天下班提溜着一个网兜,网兜里装两个饭盒,那饭盒里是什么?”
三大爷又成功的把傻柱包青天了,面对着三大爷的咄咄逼问,傻柱又卡壳的说不出话来。一大爷易中海一直都是把傻柱当自己儿子看的,也打算着让傻柱伺候自已老。他见事情有往大的方向发展的趋势,忙出来打断,大声说道:“行了,厂子里的事是厂子里的事,大院的事是大院的事。何雨柱,我最后问你,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
这个时候的傻柱是太难了,鸡是买的这种可能已经被三大爷给包青天了,他面前现在只有两条路,要么承认鸡是偷许大茂家的,那么承认鸡是偷厂子里的,真的是太难了。不自觉的狗东西傻柱眼睛就看向了自已心中的女神――秦淮茹,只见现在的秦淮茹也正在看他,女神梨花带雨,我见犹怜,一双媚眼不停的向舔狗傻柱传送着秋天的菠菜。
这一幕当然逃不过一直关注着的娄建伟,他轻轻拉了拉现在正在看傻柱怎么回答的姐姐娄小娥的衣袖,等娄小娥视线转向他后,他又冲秦淮茹坐的方向,向娄小娥打眼色。
顺着弟弟的提示,娄小娥看向秦淮茹那边,秦淮茹发骚的那一幕,顿时被娄小娥尽收眼里,都说最了解女人的就是别的女人,作为女人,娄小娥对于秦淮茹这是在干嘛,当然是心知肚明,一时间娄小娥整个人都不好了,自已一直认为的好女人,原来就跟自已丈夫和弟弟说的一样,是个黑心烂肺的婊子啊。
娄小娥在那儿怀疑人生,狗东西傻柱这个凯子,在白莲花心机婊奥斯卡小金人级别的演技下,智商是彻底清零了,他也无所畏惧了,仰着头傲娇的大声承认道:“许大茂家这鸡算是我偷的吧。”
“什么叫算啊!”
一听傻柱这话,吃瓜群众们很不满意,出言质疑,一大爷易中海也板着脸对傻柱训斥道:“什么叫算啊?你当大院里人都冤枉你啊?”
三大爷也继续怼傻柱道:“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前面不要加修饰语。”
傻柱被逼的没办法,只好又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道:“是”
“是什么?”二大爷很看不惯傻柱那德性,又严厉的逼问道。
傻柱这会儿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了,继续承认道:“是,许大茂家鸡是我偷的。”
一大爷是向着傻柱的,他打心里不想傻柱粘上这个“贼”字,几十年人生经验一发动,他对傻柱询问道:“傻柱,我问你,你最近和许大茂是不是有什么矛盾啊?”
“是啊!一大爷,这个许大茂吧,是咱厂的放映员,平时在厂子里得瑟得瑟也就算了,这两天他跑我们食堂跟我们头说,我跟秦淮茹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唉,秦淮茹,是这样的吧?”
说着狗东西傻柱看向了秦淮茹,心机婊秦淮茹也马上接着狗东西傻柱的话说道:“是啊!三位大爷,这许大茂就是满嘴喷粪,这事,今儿是不是也应该好好说道说道?”
秦淮茹说完,仨大爷也都齐齐看向了许大茂,而这个时候许大茂居然怂了,推说自己酒喝多了,不记得有没有说过了。这看得一旁的娄建伟是直摇头,暗道:小人就是小人,永远只能躲在后面玩点阴的,上不得台面。
许大茂怂,娄建伟可不怂,站起来直面狗东西傻柱,心机婊秦淮茹和三位大爷道:“我姐夫说过傻柱和秦淮茹有不正当男女关系这话,这一点,我可以做证。”
娄建伟此言一出,周围一片哗然,小老百姓朴素的思想里自家人就该帮着自家人,大义灭亲那种傻事可不能干。听许大茂自已的小舅子都站出来揭发许大茂,狗东西傻柱高兴的是立马开始了对许大茂的各种花式嘲讽。这把许大茂给气的是牙根庠庠,他怒斥娄建伟道:“小伟,你说什么胡话呢?我是你姐夫。”
迎着许大茂的怒火,娄建伟一脸不解的说道:“姐夫,我没说胡话啊!你是说过那些话,而且你也没说错啊!这狗东西傻柱和秦寡妇是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啊!”
娄建伟此话一出,心情大好正在那儿笑话许大茂的傻柱立马就变脸了,一脸怒气的威胁娄建伟道:“娄建伟,有种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再说十遍又怎样?傻柱,你听清楚了,我说你跟那秦寡妇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
娄建伟在众人面前再一次清楚的表达了自已的意思,傻柱,贾老婆子,秦淮茹气的嚎叫着就冲向了娄建伟,许大茂再怂,这会儿也只能上了,如果自已的小舅子在自已的面前被人打了,他这个姐夫不上,那他以后也就不用做人了,娄小娥作为姐姐,她自然也上去拦贾家婆媳。
娄建伟虽不是什么高手,但他有打架的经验,也敢下狠手,他跟许大茂二对一打傻柱,相对于娄建伟,傻柱更喜欢打许大茂,所以傻柱是冲许大茂去的,就在傻柱和许大茂四手缠在一块儿的时候,娄建伟找准空档,一脚就狠狠的踹向了“小傻柱”,这里是男人的命门,娄建伟又是用了全力,傻柱立马疼的人缩成了一只虾米,娄建伟又是跟上,飞起一腿,正中傻柱面门,傻柱立马就被踹倒在地,见傻柱被打倒了,许大茂的小宇宙都爆发了,冲上去就骑在了傻柱身上一拳又一拳的招呼。
就在娄建伟准备上去再给傻柱来点狠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姐姐娄小娥的惨叫声,娄建伟回身一看,只见姐姐娄小娥已经被秦淮茹拽着头发甩到了地上,而贾张氏则挥着九阴白骨爪冲向了自己,娄建伟几乎没做什么思考,对着冲过来的贾张氏就是飞起一脚,将贾张氏踹的倒飞出去好几米,紧接着娄建伟看也没看贾张氏一眼,冲过去就接接实实给了秦淮茹脑袋一拳,当时秦淮茹的头发也被娄小娥拽着往地下拉,这个时候的秦淮茹对于娄建伟的这一拳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就这么硬挨了,秦淮茹也立马被打倒在地,娄建伟不是舔狗傻柱,他可不会心痛秦淮茹,将秦淮茹打倒后,娄建伟冲过去对着秦淮茹的身体就是猛踹,插空还给了从地上爬起来又冲向他的贾张氏一记重拳,再次将贾张氏打倒在地。
这一切发生的很快也很突然,但等到贾家婆媳和傻柱都被打倒在地,也过去十几秒了,十几秒也足够让吃瓜群众们反应过来,他们纷纷冲入场拉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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