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姐姐可以，妹妹也可以
国家队的比赛太神秘了，神秘莫测……江涵觉得自己从不参与菠菜是对的，没有楚子姐的眼光，那就只能成为车底女孩了，像阿杜一样。她安慰旁边的阿杜道：
“好姐妹，没事吧？”
“咕……”杜凝妆眼中含泪，文学少女也辛酸啊。这位少女凝视着正在做出‘毒狗の挥拳’与‘好快の拳啊’两个动作的楚虞君，半响，弱弱地说道：“那个，阿楚，下次你帮我买怎么样？”
楚虞君倒是很讲义气，拍了拍规模不小的胸打包票道：
“包在我身上，我做了一个菠菜数据曲线表，下场小组赛打东瀛，又有财富密码了。”
东瀛自从作死的和4万万魔女打了一仗之后一直一蹶不振，连续25年没有进国家杯比赛，最近两年才逐渐好起来的，这还是因为这个世界中，中国魔女如果在国内打不上比赛的话，可以申请一个特殊条例参加东瀛的比赛，再从东瀛打出成绩进亚洲赛，还有这么一条路的。
而经常与亚洲双雄打比赛，东瀛的水平恢复自然也就快了，再加上她们每年有特殊的比赛拨款！每年举办比赛，和国内顶级强队对练，同时欧洲作为小世界赛赛区（意思为每年八强有半数来自欧洲），也经常参加东瀛的送钱杯比赛，这样下来东瀛虽然有时候输得很难看，但大多数时候都得到了训练！
啜了口可乐，江涵思索着赛制，悠然的往后半躺，看着木制的天花板回味着这场高水准的比赛。
“比正常水平段的比赛精彩许多，她们几乎没有扣扣索索使用法术的行为，几乎都是瞬发，快节奏，超高速的施法。防御方式也极其高端，用各种施法技巧从原理上破解。我上去可能撑不住五六秒钟就要被击败……”
正如她所想的那样，魔女的水平抵达另外一个层次之后，战斗就变的恐怖起来了。
一个失误可能你的身体就会被时空裂缝给斩断。
稍微不留神，可能就陷入到无止境的幻觉之中。
只是一个不留意，就被一发五秒隐形大火球糊脸。
略微没有释放好防护法术，针对性的战术立马展开。
她们对于施法速度，对于施法精度，乃至于对策时间都有着极为可怕的要求。在魔女这种高端对决中，战术的作用有时候比强度还要重要。
“我开始还以为蔺昭君会是压倒性优势获胜的……虽然从场面上来说阿蔺也确实压制了对手，但从最后的战术结果来说，恐怕从她最后一波选择用传奇法术加快节奏时就已经注定了，很有可能那个法国魔女已经准备了好几种对策法术，只要赌中了就可以进行绝地反击。”
之后的比赛虽然用乔帮主和李莉安的话来说就是‘混子很多’，但打的也十足精彩，李莉丝的失误率之低让人惊叹，她的打法就是稳健与催眠，无形中慢慢领先施法速度的差距，最后打了个几百回合后突然一发传奇法术抢下了节奏！
多萝西.乔丹还解说了一个高端魔女必须学会的施法技巧，叫做【间隔预读】，从效果来说就是处在交战状态中的魔女，可以在9秒到13秒这个区间之中，将一个法术的施法间隔给保存下来。
比如说一个火球术，蔺昭君释放为0.071秒，而距离极限施法0.023秒中间，多出了0.048秒的预读时间，这个时间就算是浪费的，但在浪费之余，魔女的独特器官可以让她们在一个魔力场中将时间重新标配。
魔女A的施法时间为0.05秒，魔女B的施法时间为0.06秒，那么综合后的平均值就是新的【极限施法时间】，也就是0.055秒，而高于这个时间的施法速度会视作为浪费时间，也就是无用时间。而快于这个新极限时间的施法速度将会保存下来，只要持续交火或停止交火的9到13秒间，这个保存下来的时间都是可以再利用的！
这样假设，魔女A与魔女B进行了超过100回合的作战，魔女B的保存时间为0，而魔女A的保存施法为【0.005x100】，也就是突然她多了0.5秒的额外时间，而这个额外时间可以用来加速任何施法速度慢于【真正极限施法时间0.023秒】的法术。
也就是说，在交战100回合后，魔女A可以额外的以0.023秒的速度释放一个她施法速度要慢于0.5秒的法术，比方说经典的死亡一指，施法时间很多魔女只能做到1秒施法，而魔女A如果和魔女B战斗超过200回合，储存下来的时间高于1秒，那么这个死亡一指就是0.023秒可以释放出来的法术！
当然理论上来说，魔女的新极限施法的魔力场不会让魔女B打100回合还是0秒储存的状况。
但这样也说明，魔女A打100回合可能储存的也不是0.5秒而是0.7甚至是0.8！
这个秒数通常意义是指神秘学上的秒数，虽然与通常意义的时间计算基本相同，但偶尔也会被骗个0.01到0.005秒左右的时间。
也正因为如此，顶尖魔女对于秒数的心算那真不是吹的，比方说多萝西乔帮主就是一个心算神秘学时间差要比侦察设备准的魔女。
由【间隔预读】衍生出来的种种技巧也成为了高端魔女秀技术的地方，比如说骗神秘学时间，突然控住魔力场的平均魔力时间让对方的法术【超级加速】，然后就是【战术：您自爆吧！】，因为法术加速超过0.023秒的都算是0.023秒，而大大超过0.023秒则进入了标准的【过载时间】，过载法术是能够瞬发，但大部分法术是没有过载模式的，会直接了当的因时间流速问题自爆！
江涵倒是挺想学这个技巧的，只不过苦于没人教，还苦于炼金的课题确实多。
……
玩到了深夜时分，泡够了温泉，甚至还吃了文学少女们亲自做的大餐，江涵满足的蹭了阿杜的车回家。
因为杜凝妆家顺路。
路上，杜凝妆很不好意思，或者说比较害羞的问了一句：
“江涵，你那边有没有新的零工打？”
江涵愣了下，随即面露不解。
好姐妹，你这句话说的有点怪，一般问零工不都是很坦然的吗？怎么一问我就脸…红，哦…我懂了…是这样啊…我的……她嘴角动了动，觉得自己捉到了阿杜的内心世界。
“你是指哪种类型的零工。”她问了一句。
杜凝妆沉默了下，歪着头，说道：
“类似，魔女之家的那种？”
就是说能接受露大腿的那种水平的吗……江涵点点头，又抬起头看了眼杜凝妆，这位有点文学少女气质的魔女，外表并不差，或者说还是挺可爱的，或许也适合一起去做模特。
于是，江涵说道：
“那我回头帮你问问陈丽谷？现在我的，那些拍照工作都是她帮我找的。”
“好的。”可能是少了两个月零花钱的缘故，杜凝妆毫不迟疑的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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