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东征倭国(上)
上回讲到众人得到“宝船”图纸后,通过施展法术来优化设计并创新改良,使“轮船”机械效率大幅提升!
当然了,如果用非常手段就能使“汽轮机”的“蒸汽热能”达到60%以上的利用效率,这对于后世科学家们来说难以想象,因为“内燃机”中工作效率最高的“柴油机”也不过才45%左右,“电动机”效率一般也才80%!
但这只是从“科学”角度来思考问题而已,若通过“玄学”或“神学”的手段来进行合理操作,则“蒸汽机”的工作效率未必不能达到90%以上?甚至有可能接近100%,比如用使用“燃烧值”最大的“无烟煤”来做燃料,就能大幅提升“蒸汽机”的热效率,再加上把“轮船”从海运改为“内河航运”,则能减少风浪阻力,提升效率。
由于海洋中不仅有大风大浪,而且还有各种“涡流”、“暗流”和“逆流”,大大影响了船舶航行的速度。不过,在各种“符咒”加持下,新式“海船”在应对恶劣天气时,已能将各种不利因素造成的恶性结果抵消很多,除非是遇到“台风”或“海啸”才只能作罢。因此,心思缜密的朱由检觉得等“海船”造好后,再思考战略布局。
经过众人十余日大动干戈造船和造车后,就在众人几乎耗尽了所有从“秘境”中收获的海量材料时,满打满算才造了234辆“火车”与19艘轮船,因之前有不少铜铁、锡铅、硫黄、硝石等拿去制造火器、弹药了。
不过,若论运力,则这些“火车”、“轮船”已完全购投送兵力之用,毕竟一节车厢就能运送几十甚至上百人,一辆“火车”就有二三十节车厢,运送一两千人不是问题。而相比之下,“轮船”的运力则十倍于“火车”!
因此,即便明朝将所有“新军”都改编成“水师”,人数也不过才三十万,正好够此次征伐“倭国”之用了!
于是,崇祯帝终于下诏,举兵30万东征倭国!消息一出,天下震动,人心沸腾,因为无论达官贵人还是平头百姓,经过这三年多以来的“新政洗礼”后,多少都对当今圣上之恩德与朝廷之威严心知肚明,觉得铤而走险挣块钱的时候到了,便皆翘首以盼,积极参与,或踊跃报名参军,或捐出牲畜、钱粮支持官府。
若在以前,百姓绝不会响应官府号召,只因那时朝廷财政困难,不得不向天下百姓摊派“三响”,而各地官府趁机巧立名目苛捐杂税,土豪劣绅也趁机兼并土地或放出高利贷来盘剥百姓,搞得天怒人怨,民不聊生,若赶上天灾人祸,则百姓饿殍遍野,易子而食,只好挺而走险,揭竿而起,劫富济贫,对抗朝廷!
不过,自从新皇登基之后,听说得到“仙人国师”指点江山,有幸“拜入仙门”,习得呼风唤雨、點石成金之神通、法術,故才有机会整肃朝纲,惩治奸佞,扶大厦之将倾,废除苛捐杂税,与民休息,恢复国力。
经过三年大刀阔斧之“新政”,举国上下焕然一新,至少已让百姓能吃饱穿暖,同时还有了“盼头”,毕竟只要自己的亲属中有人考中“科举”,无论是“文举”还是“武举”,皆前途无量。实在不行,还能去学手艺呢!
当然了,有些头脑灵活且胆子够大的百姓也敢于尝试着去当地的“大明钱庄”或“大明典当”中弄点本钱出来做买卖,只要不偷懒耍滑,就真的能赚到钱,并且还比种地划算!于是,农闲之际,百姓也乐于经商。
而明朝时期的商品经济已经高度发达,就连“手工工场”这种资本主义“萌芽”都随处可见,更何况随着各地社会矛盾逐渐缓和后,“火轮机关车”开始在华北平原到处驰骋。一些有胆识且敢于冒险的私人“镖局”便将目光投向了能自由往返于大漠草原、西域新疆、东北女真的众多“火车”上,于是加紧借钱去各地开“堂口”。
当然了,朝廷见“民间人士”纷纷踊跃“报名参军”或自愿参与运输军队的后勤补给,不仅乐见其成,还给予其财政补贴。果然,前后不过半年,明军人数就从原本不足80万很快暴增到200万,而许多商贩们也争抢着来给军队运粮,毕竟有钱赚,还是现结!就这样,明朝又经过了足足半年的准备,终于一切就绪了。
遥想当年自己的爷爷万历皇帝在位时,倭国竟然大举西征本朝属国“李氏朝鲜”,甚至扬言要以“朝鲜半岛”为跳板,大举入侵“天朝上国”,幸好被皇爷爷发兵打败,造成了日本国内“幕府”的“改朝换代”与“闭关锁国”。相比这次东征日本,明朝决定明面上派出30万大军由海路进攻,实际上还有200万大军从东北南下。
所谓“海陆并进,犁庭扫穴”,指的就是这次明朝东征日本的总战略,毕竟相对于明朝这样的“庞然大物”来说,日本虽是“蕞尔小国”,但也是由众多岛屿构成,且海岸线很长,而西南与东北两端也与陆地靠近。
日本列岛西南与朝鲜半岛南段靠的很近,只隔了一道宽不过两三百里的“对马海峡”,最窄处不过41.6千米,而列岛东北段“北海道”上方与“库页岛”只隔着一道宽不过百里的“宗谷海峡”,最窄处不过43千米。“库页岛”与亚洲大陆的“黑龙江出海口”之间也隔着一道狭窄的“鞑靼海峡”,宽不过百里,最窄处7.3千米。
因此,明朝大军一边在筹划“海陆并进”,一边试图经“朝鲜半岛”和“库页岛”两路南下,准备以各自百万大军来平分这200万陆军,为第二波登陆日本列岛的武装部队,目的就是犁庭扫穴,杀人抢劫,刨祖坟!
况且200万大军中的绝大部分都是最近征召的新兵,因为天下百姓感恩朝廷之“新政”无以为报,正好可让自家子弟能有个“盼头”。“水师”只是作为先遣队在前面抢滩登陆,后让“大海船”往返海峡两岸接送陆军。
顺便说一句,原本先后平定“辽东”,扫荡“漠北”,收复“西域”的边军悍将,此刻则受命镇守四方,为朝廷此次大举东征海外倭国保驾护航。尽管他们也想参与此次东征日本之战,但君命难违,最终只能作罢。
这也是明朝提前通过各种情报收集手段整合出来的既定方针,因为辽东地区已被明朝平定,并且还常年驻扎大量军队进行屯垦开荒,或像二百年前自己的祖宗朱棣那般,在“奴儿干都司”沿海河口打造“海船”。
《明实录》卷90载:“比进中官亦失哈等,往使奴儿干等处,令都指挥刘清领军松花江造船运粮……”这段史料和“阿什摩崖”碑文相互印证,证明后世的吉林省吉林市就是明朝造船和运粮的基地,对经营黑龙江流域和开发东北地区起到了重要的历史作用,但因东北水系与中原水系不连通,故只能通过海运连起来。
经过一年多准备后,明朝不仅在军事上对日本列岛各方势力形成了碾压优势,而且还完成了将“水师”和陆军的装备升级,即“水师”的所有士兵都被强制装备“线膛枪”,除了刺刀之外,身上不再配备“冷兵器”。
陆军虽然以“新兵蛋子”和“屯营”构成,但所有“军籍”士兵都统一强制装备“滑膛枪”,其他非“军户”的“雇佣兵”则有选择地装备“滑膛枪”。此外,无论“水师”和“陆军”,都大量装备“鲁班铳”、“迫击炮”和“佛郎机”。
与此同时,崇祯帝命令明朝“礼部”晓瑜朝鲜半岛的“李朝”配合自己一起出兵,为东征跑后勤,以解决短时间内粮草、辎重等后勤不足问题,并承诺待灭亡倭国后,允许朝鲜百姓到日本列岛上长期定居和经商。
当然了,明朝也决定在日本列岛设立“东洋海域大都司”来管理各方海上贸易,同时让民间各路“海商”将自己即将大举东征倭国之事广而告之,以借此震慑一切与日本有贸易往来的世界各国,尤其是荷兰商人。
不过,当这一消息传出之后,不仅日本举国震惊,而且使得原本就暗流涌动的各地军阀也放下成见,准备一致对外,抵抗明朝与朝鲜的联合进攻。同时,日本人还通过荷兰人向外界为求助以尽量拖延时间。
然而,在绝对实力面前,一切弄虚作假都是无效的,毕竟荷兰人曾被明朝水师打败过,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但关键是荷兰与葡萄牙、西班牙、英国、法国等欧洲列强关系不融洽,求救之事恐怕难有效果。
都说“同行竞争是冤家”,如今葡萄牙与荷兰分别垄断了与中国明朝和日本幕府的对外贸易,不仅赚得盆满钵满,而且在转手卖给英、法、德、意等国时还故意提价,狠狠薅羊毛,让欧洲各国恨得牙齿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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