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月言吃醋
“驾!”月言一听到许令和被掳走,就急忙骑上马,追过去了。
“哥哥,救令和姐姐!”夏知扇也是慌了,她哪里经历过这些,都是看电视剧才会有的剧情。
“别担心,小师弟也不是吃素的,那群山贼的三脚猫功夫还伤不了他,以数量威胁人罢了。”明镜摇摇折扇,丝毫不担心,挥袖悄悄洒下药粉,留了记号。
“走吧,离这不远有个小村子,我们去那里等他们。”
小村子不大,看起来比较破旧,村子里的人也不多,一些胆大的孩子打量着突然出现的这一群人。他们穿得好看,肤白貌美的,与这里格格不入。
“明公子!”一个衣着单薄的男孩认出了明镜,他小脸彤红,眼睛圆溜溜的。
“虎子?几年不见,都长这么高了,你母亲还好吧?”明镜也认出了虎子。
“母亲安好,吃了明公子的药已经没再复发了。”
“明公子!”
“明神医!”
更多的人认出明镜,纷纷出来打招呼,每人都是久别重逢高兴的模样。
“大家可都安好?”
“呵呵,托神医的福,村里好些人的病都好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杵着拐杖,从人群中走出来。
“刘老,您的咳疾可有复发?”明镜走上前扶着刘老,像小辈关心长辈那样问候着。
“没,没,老朽这正愁着如何感谢神医,这次来就多留几天,让大家好生招待招待。”
“那就多谢了。”明镜朝老者鞠了一躬,身后几人也跟着鞠了一躬。
“哥哥,这都是你认识的人呀?”村长家的堂屋里,夏知扇扯了扯明镜衣袖,好奇地问他。
“几年前来过,顺便给他们瞧了病。”明镜侧身,折扇遮了嘴巴,小声回答。
“明公子这神医真不是白叫的。”一旁的季连辰打趣道。
“二公子纳妾数年未孕有子嗣,本人倒是可以帮二公子调理调理,不论是床笫之事,还是生子之事都可。毕竟不孝为三,无后最大。”
“你!”季连辰恼怒之余,看到夏知扇好奇的打量自己,一时有点尴尬。
“小扇扇,你看他,就知道诬陷我~”
“没事儿,讳疾忌医我能理解,哥哥医术很好的,一定能治好你,放心吧。”夏知扇点头表示理解,还握拳给季连辰加油打气。
“我没有”
“宴席已准备妥当,请神医和诸位小友移步。”
刘老的声音打断了季连辰的话,明镜起身出门,夏知扇也跟着,季连辰看着明镜的背影是恨得牙痒痒的。
宴席设在村里一片空地,大家把自家的桌椅摆出来,拿出自家的佳酿,杀了自家的牲畜,摘了新鲜的蔬菜,做出最美的佳肴,十分郑重的感谢明镜。
“让大家破费了,我先干为敬。”明镜起身,双手端着酒杯,转了一圈,仰头喝了酒。
“离开此地之后,就已经开始想念这酒了,如今再饮,还是这般香醇,令人回味啊。”
“明神医谬赞了,我呀,也就只有这酒能拿出手了,明神医千万不要客气。”
李大娘正是虎子的娘,明镜治好了她的病,她可感激着呢。记着明镜喜爱自家酿的酒,特地把最好的几坛拿出来了,旁的人要她还不给呢。
“别喝,你忘了上次的事儿了?”季连辰看夏知扇端起酒杯,一副想要尝尝的样子,赶紧伸手阻止。
“小姑娘家家的,喝什么酒,哥哥替你喝了。”明镜夺过她手里的酒,一口干了。
“喝一点不会怎样的吧看你们喝的那么香,我好奇。”望着空掉的酒杯,夏知扇有些郁闷,她只想小小的抿一口而已,应该不会醉的。
“不行!”
“不行!”
季连辰和明镜俩人难得站在同一条船上,异口同声阻止她。
“不喝就不喝,哼!我吃肉!”夏知扇化怒气为食欲,猛的吃起肉来。
明镜无奈,摇摇头,应付着来敬酒的众人,一顿饭就这么愉快的过去了。
傍晚的时候,月言回来了,身后绑着顾三,面前坐着许令和,枣红的马一路跑来,承受了他不该承受的三个人分量,大喘着气。
“师兄,他受伤了。”将顾三放到地上,月言伸手扶许令和下来,而许令和一下来就伸手去扶地上的顾三。
“顾大哥,你还好吗?”
许令和扶不动顾三,月言拉开许令和,自己把他抗起来了。
“他这是失血过多,伤口倒是没大碍,只要他不发热就没事儿,多补补气血就好。”明镜给顾三处理了胸前的伤口,止住了血。
许令和看着脸色苍白的顾三,心里万分愧疚,要不是顾三替自己挡了那一刀,自己一定没命了。
由于顾三受伤,一行人也没走多急,去了临近的瑜州,顾三的伤还缺几味药,到瑜州就能买到了。
“顾大哥,你怎的起来了?今日伤口可还疼?”许令和端着药,关心道。
“许姑娘,我没事儿,成天躺着,人都废了。”
“那喝了药,我扶你出去走走?”
“好。”
今日阳光正好,微风不燥,许令和扶着顾三在院子里晒太阳,两人一高一低,一蓝裳,一粉衣,看起来甚是美好。
其实顾三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完全不需要别人扶了,但顾三很享受被许令和照顾的滋味,也就由着她关心了。
“哟,下床了,看来好了不少啊。”月言在一颗树上跳下来,不屑的看着顾三,许令和已经照顾他一个礼拜了,明明自己也是救了她的。
“幸得许姑娘照顾,我才能好得这么快。”顾三看着月言那个样子,得意的笑了。
月言是气不打一出来,却又憋着,心里闹的慌。
“月言,你别这样,顾大哥好歹是救了我,还不能照顾照顾了?”
“明明我也救了你,你也没谢我啥的”
“你说什么?”月言说得小声,许令和有些听不清。
“没什么!”月言扔下三个字就走了,留许令和在那里觉得他莫名其妙的。
“哥哥,你这几天好像很忙的样子?”自从来了瑜州,明镜总是外出,还不带她,好几晚都不在客栈休息,也不知跑去哪里了。
“只是有一个朋友犯了旧疾罢了,我刚好去看看。”
明镜喝着茶,折扇轻摇,虽已经不再那么寒冷,却还没有到可以扇风的时候,看着扇子有些无语。
“咦,哥哥的扇子怎么变了?”细细看下,发现扇子竟与往日不同,扇面的图样变了。
“吾心悦君,怕君知,又怕君不知,更怕君知似不知。”夏知扇拿过折扇,念起上面的字来。
折扇上画的山水,山顶处站了两人,一抹雪白,一抹青蓝,融进万千山水中,出奇的和谐。
“细细看来,这画美极了,画扇之人也是个妙人呢。”夏知扇感叹道。
明镜拿回折扇,他倒是没有仔细看过扇面写得什么,画得什么,也就随手拿了一把折扇罢了。
他不喜用刀剑,觉着带着不方便,随便找个树枝都能玩儿的转,杀敌于无形,最近几年觉得折扇也比较方便,不用的时候,插到腰带里就可以了。
不过折扇也容易坏,这几年也不知道换过多少折扇了,也不注重折扇的花样,每每都是随意的拿了就用。
他记得这次的折扇是在小字房里拿的,小字画了好些折扇,他很不客气地拿了。
这扇面画的
“真希望有一日能和阿镜一起游历在清幽山间,听溪水潺潺,看落日暖阳。”
明镜思虑:自己是怎么回答来着?
“等你大好了,总有机会的。”
明镜叹气:唉,都还病着,还想着爬山,真是没救了。
“‘吾心悦君,怕君知,又怕君不知,更怕君知似不知。’如此卑微的单相思,怕是哪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送的吧。不过看这字刚劲简洁,到不像一般女子的文笔。”季连辰说着扇面的话,有点感同身受,不过这“君”得换成“佳人”。
“二公子想多了,不过是友人家里卖扇子,我又随便拿了把扇子罢了,这酸溜溜的诗还有很多呢,改天我送二公子几把?正好你那探月楼也在此处,不如你来批发些,给你个友情价,打个折。”
“大可不必”季连辰嘴角抽了抽,怎么就说到买扇子这话题来了?
此时的宁家,宁长笙在房中那一推折扇里寻找着前段时间画的扇子,却是怎么也没找到。宁长笙深知明镜每次来的时候,会拿走几把扇子,难不成他就正好拿走那一把了?
“咳咳咳咳~”不觉间寻得有些累了,宁长笙咳嗽起来。
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了一粒小药丸含在嘴里,融化的药进入喉咙,宁长笙也止了咳嗽,呼吸间带着药的清凉,感觉心肺都清爽了。
“这次的药倒是真的不苦了”
宁长笙由于早产的原因,身子较弱,生病吃药都是常事,连身上都不自主的散发出药香。以往再苦的药也都闷头喝了,没想到自己也就提了一嘴药好苦,明镜就真的做了不苦的。
“哥哥,接下来去哪儿啊?”
夏知扇余光瞥见明镜的扇子又换了花样,不禁感叹他家哥哥这是拿了别人多少扇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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