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 金口玉言
按照礼节,若有使臣前来拜访那定是要设宴款待接风洗尘,
南宫伏羲不太喜欢这样的礼节,铺张浪费且不论,本就劳累还要对各怀心思外臣虚以委蛇,
实在是不耐,无意识地摩挲着指腹,越发在心中坚定天下一统的念头,
“伏羲?伏羲?”
背后响起小女人奇怪的唤声,尚且来不及回答耳朵就被不客气地捏住,
“夫君!你刚刚在想什么呢,我说了那么多你到底听没听嘛真是的,哪有这样的啊。”
宋卿卿来到南宫伏羲面前,盈盈水眸不满地瞪着,怎么啦还没多久呢感情就淡了?
现在就连好好听她说话都能走神了?
“不气,寡人方才在想宴会的事有些走神,往后定好好听卿卿说话。”
南宫伏羲一把将气呼呼的娇人儿揽入怀,偏头亲了亲宋卿卿的侧脸,
“这还差不多。”
宋卿卿本就没有真生气的意思,一点点的小性子来得也快去得也快,
转过身子,纤长莹润的指尖戳戳南宫伏羲宽阔坚硬的胸膛,
“我是说哦,我们以后肯定是要行房事的对不对,要是又不小心怀上孩子了怎么办?”
说实在的,宋卿卿是真的怕了,每每想起生霖儿卿雪时的剧痛,
她就头皮发麻恨不得原地去世,虽然看到两个乖乖这样可爱心都化了,
但是,好吧,至少这两三年里她是真的不想再生孩子了,若是再要也要能霖儿和卿雪大一点才差不多,
“不怕,柳如烟有一种药方,男子每月服下两次行房事女子便不会有孕,
寡人已经喝过了,毕竟你我虽未做到最后一步,却也以防个万一。”
南宫伏羲宽厚温暖干燥的大掌,包裹着宋卿卿娇软的柔荑在掌心,
卿卿能想到的他又怎可能想不到,许久之前就已经在服用了,
卿卿怕,他更怕,生产之痛他的卿卿经历一次就够了,他再不想体会那样无能为力的痛苦。
“啊?伏羲你喝的?”
宋卿卿有些懵,还有这种神奇的药方吗?在原来的那个现实世界里,
好像避孕、好吧,就她知道的避孕办法也只有带套套和避孕药,
再来就是结扎,要么男的结扎要么女的结扎,但大部分都是女的去结扎,
她刷到过正规医生科普过的视频,正常来说男的结扎对身体的伤害是比较小的,
但是很多男的还是不愿意而是让自己的老婆去,就怕一个意外自己那什么了,
想到这,宋卿卿的心情就有些复杂了,垂下小脑袋继续伸手戳戳自家夫君坚硬的胸膛,
“伏羲,你就不怕你喝了那药方子,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是以后都不能让卿卿每一次都哭着求饶,还是再不能有子嗣了,嗯?”
南宫伏羲好笑抬起娇人儿的小脸,修长如玉的手指毫不客气地捏捏嫩滑的脸颊,
俊美如神袛的脸庞上,狭长漆黑的凤眸里满是调侃的笑意,
宋卿卿霎时间整张脸通红,红晕从脸颊一直烧到耳根子,特别没有气势没有底气,但又特别不服气地回嘴,
“什、什么嘛,臣妾哪有每一次都哭着求饶,哪有哪有,昨夜就没有好不好真是的乱说!”
南宫伏羲唇边的弧度加深,凤眸里尽是促狭,捏捏宋卿卿的脸颊笑容饶有深意,
“所以卿卿这是在怪寡人昨夜没能侍奉好你吗?既如此,寡人知晓了,今夜定好好侍奉卿卿,争取就算不进去也能让卿卿哭。”
宋卿卿:“!!!!”
脑海里自动回想起昨夜种种抓心挠肝的折磨,瞬间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自己,
什么不服气也没有了,双手揪住男人的玄色五爪金龙龙袍衣襟,欲哭无泪可怜兮兮委屈巴巴,试图挽回一下,
“伏羲、不对不对,夫君~夫君您是九五至尊的大渊皇,大人有大量就不要和臣妾这个小女子计较呗,
就让臣妾刚刚什么也没有说好不好?臣妾说错了说错了,臣妾每次都是哭着求饶的!”
她这不是怂,她这是从心,识时务者为俊杰嘛~小女子能屈能伸!
然,
南宫伏羲对此并不买账,强而有力的手臂揽住小女人因为这几日有意控制吃食,
开始渐渐纤细回原来未生产时的腰肢,挺阔的身形倾下,
薄唇就熟练地噙住娇软朱红的唇瓣索取,直到把宋卿卿欺负得小脸越发地红扑扑,
才食髓知味地停下,面对哀怨控诉的眼神,英挺的鼻梁轻蹭蹭挺翘的小鼻尖,
“卿卿说得对,寡人是九五至尊的大渊皇,所谓金口玉言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说过的话一定要做到,答应的让卿卿哭便一定会让卿卿哭。”
宋卿卿:“……”
她现在就想哭!!!
…
夜,悄然而至,
因为接待使臣,皇宫的宴会殿彼时灯火通明,端着酒水佳肴的宫女太监穿梭在走廊来来往往。
除去帝后二人还未到,殿内该到的都已经到了,会面的各国使臣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心知肚明此次前来,都是来与大渊求合的,没有举杯共饮的欢喜,
而是彼此相看一眼,皆从彼此眼里看到无可奈何和不得已,
若是国兵强马壮,谁愿意这样放下颜面把自己放低,千里迢迢来向他国委屈求全,
甘愿无条件沦为其的附属国,怎奈事实总是不能如愿,自知打不过总没有硬要战一战的道理,
那样子会换来最终只不过是国破家亡,生灵涂炭百姓怨声载道罢了。
因父皇进行时的嘱咐,南宫伏羲并没有废除南宫宸的王爷之位,
更没有把太后的丑事公之于众、走漏一星半点的风声,而按照大渊的礼节,
使臣来访,王爷都是要携带家眷进宫与帝后一同接待的,
正因为知道大渊这样的礼节,碧海才会出此计策,彼时,
南宫宸一袭胜雪白袍落座于席位,说实在的,自从知道自己的身世后,
无论是早朝上面对皇兄,还是现如今坐在这里,他都觉得无颜面对,
惭愧,惭愧于一直寄希望疼爱他的父皇,更惭愧于皇兄,
如果不是他,父皇不会因为偏爱自己而冷落皇兄,皇兄也不会受那么多的波折,
甚至是在大渊边关告急之时率兵亲征,所幸平安归来,否则他便是大渊的千古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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