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九章 睡总统套间
紫阳神石不停的怒吼跳动,却怎么也收不了两个鬼仙,江边柳已被打得鼻青脸肿,缩在角落里口吐鲜血。宁画此刻却表现出异常的勇敢,跑上来护着他。
“滚开,别来送死。”江边大吼一声,把宁画推开。
“你……”
宁画悲切的望着他,她知道他不想让自己做无畏的牺牲。
此时,两个鬼仙又在空中向他不停的发动攻击,江边柳连招架的能力都没有,犹如一名瞎子,只有挨打的份。
“小伙子,你有没有破身?还是不是童子?”于江缩做一团,对江边柳问道。
“我每天清晨一柱擎天,是纯正的童子身,怎么了,我这死到临头了,你是不是准备给我找个美女破破身啊?”江边柳回答道。
真是死性不改,被打成这样了还想着女人,宁画在心里骂道。
“快撒尿,拿你的童子尿涂抹眉心,你就可以开天眼看到鬼魂了。”于江又说。
“好。”江边柳大叫一声,颤颤巍巍站立起来,情况紧急,顾不得宁画在场,立马掏出那东西就地撒了起来。
宁画见状羞得慌忙扭过头去捂着眼睛。
“杀了他。”半空之中两个鬼仙见到江边柳欲用童子尿来寻找他们,马上对着他眉心和胸口打了过去,可怜江边柳尿还没撒完,又被打到了墙角。
冰岩对着空中一阵乱打,依然打不到鬼仙的身。
宁画偷偷回头见江边柳又被袭击,拿着手中的枪便朝着半空之中“嘭嘭嘭”的开了五枪。
“臭娘们竟敢用枪打我,老子生前就是被人用枪打死的,最讨厌用枪之人,去死吧!”鬼仙在空中尖利的叫道。
“啊……”
鬼仙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宁画发出一声尖叫,她的胸口被鬼仙致命一击,献血如泉涌喷洒而出,晕倒在地。
“画儿……”
江边柳见宁画被袭,一声怒吼冲到自己刚才的尿液边,把整个头趴在地上拧了拧,随后迅即抬头,一道明媚的白光在他眼前一闪,顿时仿佛戴了红外线眼镜一样,清晰的看见一男一女两个鬼仙漂浮在停尸房的天花板上,那男子眉心处有一个花生米般的黑洞,估计就是生前被人正中一枪致命而死,那女鬼披头散发形容枯槁。
“去死。”
江边柳剑眉怒张,眼神霸道,满脸杀气,迅速调集体内全部功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对着两个鬼仙打了上去,那股内力排山倒海般的霸道凌厉,正中两鬼仙,这两个鬼仙虽然也是修炼之体,却无法跟他这魔尊内力相停抗衡,根本来不及躲闪便凄厉的尖叫了两声飘过窗户逃命去了,停尸房里恢复了平静,紫阳神石也不再吼叫。
“宁画。”
江边柳跑到宁画身边,见她已脸色发紫,眼睑深陷,身体僵硬,用手在她鼻下一探,呼吸已十分微弱。
“狗日的鬼仙,下手如此狠毒,竟对一个普通人施鬼砂掌。”冰岩说道。
鬼砂掌是鬼仙最阴毒的掌法,普通人只需一掌必然毙命,即便是修炼之人,功力没达到一定层次,也会重伤。江边柳由于换过全身血液肌肤骨骼,又有修真体质和魔尊内力,因此即便挨了鬼仙那么多招,也并无大碍。
“赶快上车,我来救她。”江边柳抱起宁画就往警车上跑。
“大师,大师,你们都走了,我怎么办啊?这个鬼地方来不得的,我明天就辞职。”于江惶恐不安的问道。
“于师傅,这两个鬼仙的目标是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再说它们刚才中了我一掌,没有十天半个月是恢复不了的,你放心。”江边柳边跑边说。
江边柳将宁画放在警车后排躺下,从她的裤子口袋里摸出车钥匙,点燃警车便极速而去。
“我们去哪里?”冰岩问道。
“找个地方医治她,我不可能让一个女人为了就我而死,这样我会一辈子负疚的。”江边柳道。
“这鬼砂掌不同于压缩空间里的尸毒,是不能用你的轩辕十一针医治,必须用你的内力一寸一寸将那掌风之毒逼出体外,一丝都不能留,而你自己又受了伤,你很难救活她的。”冰岩道。
“别说了,我必须救活她。”江边柳伤心的说道。
车开了六七公里进入了市区,本市最豪华的小天鹅大酒店就在不远处,江边柳背着宁画,跑到总台。
“请问还有房间吗?”江边柳急切的问道。
总台两名服务员惊讶的看着江边柳和他背上的宁画,脸色鄙夷不屑的说道:“已客满,只剩下一间总统套房。”
“行,开给我。”江边柳道。
“这位小姐是?”服务员冷冷的问道。
“什么小姐?你才是小姐?她是警察,受了伤,急需救治。”江边柳大声吼道。
“她有证件吗?”服务员又问。
江边柳反手摸进宁画的口袋,掏出她的警官证丢在总台。
两名服务员看了看,说:“总统套间一夜房价是一万八千八百元,请即时付房费。”
“他妈的,老子还会欠你们的房价吗?”江边柳愤怒的掏出那张银行卡。
江边柳进到总统套间里,这是一套四室一厅的大套房,江边柳背着宁画走进主卧室,对着冰岩道:“你睡保镖室,没有我的同意不得进来。”
“掌门自身保重。”冰岩眼神复杂的看着他,无奈的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江边柳把宁画放在床上,见她脸色更加青紫,呼吸几近停止,慌忙解开了她的警服,一个紫黑色的鬼砂掌印在她的胸口之上,全身皮肤已经发紫。
上次在小旅馆里为她解迷~药时,他已经见过了这个迷人的身子,只不过那时宁画是穿着小内衣的,此刻,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也没有心思再欣赏她高耸的双峰,他一把扯掉了她的小内衣,宁画的一对酥胸如野兔一般突地弹了出来,浑圆而饱满,她的双腋之下是那样的光滑没有一点瑕疵。
他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定了定神,随后将手贴在她胸口,运气凝神,一寸一寸的抵抗着她体内的鬼砂掌毒。
这鬼砂掌的毒气却十分诡异邪恶,如游丝般在她体内乱窜,稍一分神便让其游走,因此江边柳必须凝固十二分精神,时时刻刻保证自己输入的内力恰到好处才行。
这是他第二次给她疗伤了,他觉得自己仿佛欠他的一样,每次见面不是打架就是疗伤,要么就是斗嘴。他苦笑了一下,马上集中精神把体内的真气一股一股往她体内输去。
半个小时过去了,他的脸上渐渐冒出一颗颗汗珠,感觉体力某些透支,宁画却还没有任何反应,她胸口那掌印也还清晰可辨。
他感觉自己服食苍狼兽灵筑建起来的丹田那几层格子里都快要被掏空了,又换了一口气,将经脉里的纯阳之气调取过来弥补丹田空虚,再次向她体内的鬼砂掌逼去。
如此这般反复了几次,已经过了三个小时,他已是大汗淋漓,全身湿透,床单上全是他的汗渍,虽然宁画胸口的掌印有些褪色变淡了许多,但是他却感觉自己身子越来越空,眼神也有些恍惚起来,眼睛都快要睁不开了。
不行,我一定得救活她,向她证明我不是登徒浪子,更不是玻璃,江边柳扯下她发丝上的小给夹子,对着自己的大腿便扎了下去,一阵钻心的刺痛将他惊醒了过来,他换了一只手,继续运行体内越来越稀薄的内力和真气,一股一股输入到宁画体内。
又过了一个小时,宁画胸口的掌印慢慢变浅直到逐渐消失,随着体内最后一丝毒气被驱逐,她的脸色也恢复了红润,体内也有了些感应,她在朦胧睡梦中隐约觉得体内有了一股清凉的气息慢慢凝结,集中在小腹处越来越强烈。
江边柳也只剩下最后一丝力气了,恍惚之中感觉她体内有一股奇寒的气流正在凝结,他感觉非常的寒冷,仿佛要将自己冰冻了一般,他不禁打了几个寒颤,最后那气流在她的丹田处最后竟形成一个圆球,慢慢的消失。
宁画终于醒了过来,慢慢的睁开眼睛,隐约之中又感觉自己被人脱了衣服,一只冰冷的手紧紧的贴在自己胸口。
“你又占我便宜!”她终于看清了疲惫不堪满头大汗的江边柳,有气无力的说道。
“你醒了?”江边柳见她醒了过来,嘴角露出一个淡淡的笑,一头便倒了下去,躺在她身旁,喘着微弱的气息,他的眼前就是那两座坚挺的珠峰。
宁画仔细回忆起在停尸房的情形,宁静的伸出手缓缓地盖在胸脯上,脖子以上红如胭脂,轻柔的问道:“你救了我?”
“是的。”江边柳轻轻的说,他实在已经透支得太多了。
“为什么每次救我都要脱我衣服?”宁画羞涩的问。
“你的胸口中了鬼砂掌,只有用内力才能逼出那掌毒,对不起,我只能如此非礼了!”江边柳道。
宁画转过头看着虚弱无力的江边柳,淡淡的笑了笑,又问道:“你这登徒浪子竟然还是童子之身?”
“是不是觉得我太丢人了?或者你想趁我现在虚弱之时把我的童贞破了?你别乱来啊!”江边柳笑道。
“我现在没有一丝力气,否则我又要打你。”宁画嗲嗲的说道。
“我也很累,根本动弹不得,不如我们睡一觉,睡好了再打?”江边柳闭上眼睛,缓慢的说道。
“这是哪里?”宁画问。
“小天鹅大酒店,五星级的,总统套间,不丢脸。”
“哦……”宁画虽然醒了,却也是动弹不得,只能仰躺着,她见江边柳已经睡着,也大方坦然的把自己的手从胸脯上撤了下来,两人竟然并枕慢慢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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