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旮旯捡来的
不可否认，此刻的沈清如，是将自己的负面情绪强加到寅肆身上去了。
对此，寅肆只能表示他可以忍受。
就在沈清如等到不耐烦的时候，素衣恰好从此经过。
说来也是十分巧合了，素衣要去厨房，走哪条路不好，非要往这偏殿的路走。
这不，就和沈清如撞了个正着吗？
再说，沈清如在听素衣说，她是和即影鹰“拜过堂”的夫人的时候，沈清如对素衣的敌意就已经很明显了。
更何况是到了现在？
想到自家爹爹说让自己考虑的话，沈清如对素衣的怨念就更深了些。
反正要她放弃即影鹰是不可能的，但是……她不放弃，总得有人放弃不是？
而这个人是谁，自然也是不言而喻了。
无论如何，沈清如都是不会让素衣和即影鹰在一起的。
无论是家世、能力还是容貌，她沈清如哪一点不必这个素衣强？
如此比较之下，沈清如自然是越发的自信了。
当即，她就让如意拦下了正准备去小厨房的素衣，将人带到了偏殿中。
素衣瞧着沈清如的阵仗，心下难免生出意思恐惧来。
虽说心下恐惧，但是面上素衣却是不得不强撑起精神来，对强硬的对沈清如说道：“你们这是做什么？这是王府，是王爷的地方，你们若是敢对我做什么，王爷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
对于素衣这么牵强的话语，沈清如只是不屑的扫了一眼过去，而后她也是直截了当的对素衣放下来了话来。
“废话，本小姐当然知道这里是王爷的地方，所以本小姐不会做的太过，只要你识相的离开王爷，你想要什么，本小姐都可以给你！”
素衣瞧着沈清如这般自信的模样，心下虽然有些胆怯，但是到底还是没有退却。
深吸了一口气，素衣这才对沈清如继续说道：“我和王爷是真心相爱的，沈小姐若是想要拆散我们，还是先过问王爷是否答应吧。”
“真心相爱？你说这话，不觉得可笑吗？”
沈清如听着素衣的话，当即便毫不留情的讽刺道：“王爷是什么人，你又是什么人，怎么就没点儿自知之明呢？”
素衣听着沈清如的话，面上一白，就好似是被人踩到了痛楚一般。
当即，素衣也是强撑起了场面，迫使自己抬起头来与沈清如平视着，而后用和沈清如相同的语气对她说道：“沈小姐倒是有自知之明，怎么就不见王爷喜欢你呢？”
沈清如没想素衣居然会如此的牙尖嘴利，忍不住抬起手来指着素衣，颇有些词穷的骂道：“你——你这贱民，真是放肆！”
素衣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在听见沈清如的话之后，并未露怯，反而是理直气壮的说道：“沈小姐，请注意你的言辞，我素衣虽然只是雁门关来的乡下人，但是这并不代表我来到这里，就必须要低人一等！”
沈清如自打回到京城，除了之前的苏小玉之外，还从未有人敢这么同她顶撞呢。
当即沈清如就怒了，忍不住冷声对素衣发出质问：“你知道本小姐是什么人吗？竟敢如此出言不逊，行为不端，真是不愧是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庶民！”
听着沈清如的话，素衣想了想，方才回道：“这里是天城，天子脚下！就不说你是什么身份了……在这里，就是陛下也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分寸，更何况是你？”
说这些话的时候，素衣可以挺了挺胸膛。
素衣记得，话本子上就是这么写的。
在和人掐架的时候，绝对是不能露怯的。
只要不露怯，就是在“战场”上输了，也不会太过下了面子。
想着，素衣自然是更加摆足了气势。
素衣身后的红袖看着素衣这般口无遮拦的模样，心下真是差点儿没把素衣骂死了。
这人未免也太过不知所谓了吧？
沈清如是谁？
那是权倾朝野的太师沈翀的独生女儿啊！
权倾朝野知道什么意思吗？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
而沈清如既然身为沈翀的女儿，那她的地位，自然也是直线飙升的了。
别说素衣就是个目前在王府里连个准确身份都没有的人了。
即便素衣真的有那个运气，能够入了王府，成为王爷的女人。
那素衣也是没有资格和沈清如大吼大叫的。
毕竟，就沈清如的身份，即便是王爷，也不能直接无视。
如此高贵的身份，素衣居然就这么目中无人的，说顶撞就顶撞了。
真不知道她是脑子有坑还是怎么的。
想到这里，红袖真是差点头疼死了。
这个素衣还真是个惹祸精，但愿王爷不要被她连累了才好。
沈清如听完素衣的话，也算是气笑了，当即她只是对素衣扬着一抹笑脸，道：“你知道吗，你刚才说的话，足够你死上千万次了。”
“什、什么意思？”
素衣方才所言，都是看着话本子学来的，至于这里边是不是真的有什么问题，她还真不清楚啊。
但是，子啊白水凼的时候，便是有人说错了话，也并没有出现什么问题啊。
这应该就是沈清如在吓自己吧？
心下虽然这么想着，但是素衣并未觉得自己心下被安慰了，反而是更加觉得有些害怕了。
这沈清如的话，看起来也不像是假的，该不会是真的吧？
那万一她把这事儿抖搂出去，那她岂不是完了？
而且说不定还要连累了王爷！
想到这里，沈清如就忍不住想哭。
眼下她只能盼着，自己不要这么倒霉了。
倘若真的是天要绝她，那她一定不能连累了即影鹰才是。
就在素衣在心下想着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即影鹰和即影炎也是从静轩赶了过来。
即影鹰和即影炎在来之前，已然商量过了。
关于即影鹰失忆的事情，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
眼下沈清如在王府里，正好可以让即影炎帮忙挡一挡，反正沈清如对即影炎并不是很熟悉，便是他们之间出了什么差错，也可以推到即影炎身上去。
对此，即影炎虽然表示自己不想面对这么两个“大美人”，但是为了即影鹰的大业，终究还是选择了“自我牺牲”。
他还就不信了，沈清如一介女流，即影鹰的这点儿变化，沈清如还能察觉出来不成？
然，事实就是这么的奇妙。
就在即影炎边走边想着沈清如身为一介女流，战斗力应该不如何的时候，就这么巧合的撞见了沈清如和素衣吵架的画面。
当然，素衣和沈清如吵架，比起街头的泼妇骂街是要好上一些。
但是这也仅仅只是一些罢了，真要算起来，还真没好到哪里去。
而且，即影炎还很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四哥这会儿带回来的人，似乎也不是个简单的啊。
特别是瞧着素衣和沈清如吵架的功力，这简直是底气十足。
看着素衣居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和沈清如叫板的模样，即影炎就很想问一句。
是谁给素衣这么大的勇气的？
即影鹰吗？
要说，就连他四哥都要对沈清如心存一丝忌惮，且不说这忌惮是有几分，但是这几分的忌惮，便足够给沈清如脸面了。
而素衣这么个毫无背景的人，居然就这么对沈清如这么叫板，这未免也太过……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了吧？
当然，这话即影炎来不及说，因为即影鹰在看见二人吵架的时候，就朝着“战场”内部去了。
即影炎担心即影鹰会控制不好场面，只好快速跟上。
眼见即影鹰过来，如意先一步给即影鹰行了礼：“见过四王爷。”
这主要是因为沈清如此刻的视角是背对着即影鹰的，如意这也算是在变相的提醒她。
果然，沈清如在如意对即影鹰见了礼之后，立马就换了一副脸面，语气温软的对即影鹰开口道：“白哥哥，许久不见，清如好想你啊~”
原本沈清如是想要称呼即影鹰为四王爷的，但是看着素衣在跟着杵着，沈清如便不想同即影鹰的称呼太过疏远，以至于落了下乘。
对此，素衣似乎也是跟沈清如杠上了。
当即，她也是以同样的语气，却带着一丝询问的即影鹰问道：“王爷，素衣正要去为您准备午膳呢，您说您午膳想吃什么？”
即影鹰听着素衣的语气，面上带着些许的不认同：“本王不是说了吗，你来王府并不是做丫鬟的，不需要如此和本王说话。”
即影鹰说着，并未注意到沈清如瞬间苍白的脸色，也不曾察觉到素衣的得意之色，当即他只是按着自己所想，对素衣说道：“厨房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平日里多上街走走就是。”
素衣之所以用那般语气同即影鹰说话，为的就是让即影鹰联系自己，从而为自己“正名”。
而即影鹰也是十分给力的如了素衣的愿，当着沈清如的面，就说出了让素衣不要把自己当成下人的话来。
这若是没有昨日素衣自己故意扭曲了事实，说她是即影鹰夫人的话，沈清如或许还不会误会。
但是，素衣昨天却是真真切切的说了，自己和即影鹰在外拜过堂了。
那么，这会儿即影鹰对素衣的态度，自然而然的，就会让沈清如想多了。
就眼下的情况，沈清如会想到哪里去，几乎也是个不需要多说的问题了。
纵然心有猜测，但是沈清如还是忍不住对即影鹰问道：“白哥哥，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对于沈清如的问题，即影鹰并未直接回答，只是沉声对沈清如道：“这是本王的私事，若是沈小姐并无大事，还是请回吧。”
沈清如听着即影鹰这无异于赶人的话，心头一窒，急声说道：“谁说本小姐并无大事的？本小姐今日过府，就是有天大的事情！”
“沈小姐有何指教？”
即影鹰瞧着沈清如，满是认真的问道。
在他看来，对付沈清如这般送上门来的女子，以此态度来拒绝，最为合适不过了。
但是……即影鹰忘了一点。
那就是，即影鹰在失忆之前，同沈清如相处过。
若仅仅是打个照面便罢了，沈清如却是一开始就对即影鹰有着不良居心的。
在如此情况下，沈清如对即影鹰的关注自然是不会低的。
这么一来，沈清如对即影鹰的理解，也是同样不会低的。
而即影鹰此番对沈清如的态度，正好能够让沈清如觉得疑惑的。
虽说心头的疑惑只是一闪而过，但是沈清如依旧觉得不对劲。
当即，沈清如便对即影鹰撒泼道：“白哥哥，你当真是好生绝情，之前你不是说了，等你出征归来，就要娶我为妻的吗？”
“难道你之前说过的话，都不作数了吗？”
沈清如煞有其事的说着，话间，她一双美眸还十分坚定的瞪着即影鹰，似乎就是在等着即影鹰给出一个答案。
看着沈清如这样，即影鹰也是蒙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从前给过沈清如什么承诺吗？
就在即影鹰思索之际，沈清如也成功从即影鹰的眼中捕捉到一丝疑惑之色。
看着即影鹰的这分疑惑，沈清如心下便可以确定了，她的想法果然没错。
四王爷真的不对劲。
原本，在即影鹰说第一句话的时候，沈清如便有种不对的感觉，可是这种感觉，她又没有办法确定。
所以她才会出言试探。
而她这一试探，还真的成功了……
即影鹰眼下这般，似乎是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
莫非……四王爷真的失忆了？
沈清如想到这里，脑海飞速运转，最终得出一个肯定的答案来。
即影鹰必然是真的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所以才会对自己的话产生疑惑。
因为他不确定自己是否曾经说过这样的话。
沈清如觉得此番即影鹰若是真的失忆了，那么这对她来说，无疑就是个好机会！
想着，沈清如不等即影鹰得出自己是否给过沈清如承诺的答案，沈清如便再次看向了即影鹰。
不过这次，沈清如换了个表情。
她并未继续展现自己的强势，而是带着满面怒容，以及一分失望的看着他：“白哥哥，你为了这个女人，居然你我的誓言都不顾了吗？这个素衣到底是有哪里好？难道就因为她救过你吗？”
面对沈清如的这一连串质问，即影鹰也是懵了。
看着沈清如这么言之凿凿的模样，难道自己真的承诺过她什么吗？
可他若是真的承诺过什么，没道理子时会不告诉他。
等等……
在他昏迷期间，他心下一直有一种感觉，就是想要回来照顾一个女人。
之前他以为这个人是素衣，但是眼下看来，事情并非如此。
莫非……这个沈清如，才是他心心念念的人？
就在即影鹰心生疑惑的时候，沈清如也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当即就闹腾了起来。
“白哥哥，四王爷，你就这么对我的吗？”
沈清如说着，眼角立马被泪水浸湿了。
沈清如本就是个样貌极好的女子，这会儿她被泪水沾湿了的样子，更是看的人心头大振。
就沈清如如此模样出去，便是没有沈翀太师千金的头衔，必然也是会有极多的男子想要她的。
沈清如此刻可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有多诱人，当下她只是想着，现下即影鹰失忆了，必然是不记得之前的事情的，而她就借着这段时间，将即影鹰牢牢抓在手里就好了。
至于其他的事情，她暂时还不想管这么多。
机会就只有这么一次，若是她不好好把握的话，等即影鹰想起来就来不及了。
想着，沈清如当即便继续对即影鹰展开眼泪攻势：“白哥哥，是不是她？是不是她怂恿的你？”
即影鹰随着沈清如的手指指向，看向素衣。
素衣没想到，沈清如会突然来这么一出。
但是愣神也不过片刻罢了，很快她就想起来，这不过就是沈清如的计谋罢了。
即影鹰的确是对一个人有过承诺，但是那个人却不是沈清如。
素衣可是把即影鹰醒来之前的呢喃听了进去的。
当时，即影鹰心心念念的人，分明就是那个被即影鹰失手打下山崖的苏小玉，而不是这个所谓的沈小姐。
想到这里，素衣心下稍安。
但是，沈清如若是坚持这么说，素衣却是没有办法反驳的。
毕竟苏小玉已经死了，若是素衣此刻说出来，即影鹰当时记住的人苏小玉的话那即影鹰岂不是会知道她的不好？
同时对她心生厌恶？
可她若是不纠正沈清如的说法，那沈清如保不齐便要取代了苏小玉的位置，到时候她们一同住在王府里，难免对她不利！
这么看来，无论是说，还是不说，沈清如假冒苏小玉的事情，对素衣而言都没有好处。
权衡之下，素衣最终还是选择了不说。
这种事情，若是说了出来，那就是给自己和即影鹰添堵的。
便是不说，让沈清如顶替了位置，那也只能说是必然的。
毕竟，沈清如的身份摆在那里，素衣便是有心撼动，也无力出手。
这么想着，素衣便释然了。
沈清如既然想装，那就让她装着好了。
往后若是即影鹰有机会恢复了记忆，那沈清如到底还是被厌恶的人。
而素衣自己则不然，毕竟她从未对即影鹰说过，自己是知道苏小玉身份的人。
如此一来，她自然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这么想着，素衣是巴不得让沈清如赶紧骗了即影鹰，同时也期盼着即影鹰赶紧恢复记忆。
只有这样，素衣才能够真正的安心！
想着，素衣咬着唇上前，对即影鹰劝说道：“王爷，若是您与沈小姐真有约定，不用顾忌素衣的，素衣……退出就是了。”
素衣此举虽是劝说，但是就她话中的歧义，可不是简单的一句劝说能够概括的。
瞧着素衣这般，沈清如在心下暗暗咬牙。
真是哪里都有这个素衣在作怪！
别以为她听不出来素衣的话中话，素衣不过就是想要以此来让即影鹰优待她，从而放弃自己罢了！
想着，沈清如不由再添一把火：“王爷，你是真的不记得之前与清如的约定了，还是受了这个小贱人的挑唆？”
沈清如说着，冷眼朝素衣一横：“若是这一切都是素衣挑唆的王爷，清如绝对是不会放弃的，但倘若王爷只是被蒙在鼓里的人，清如也必然不会放过素衣！”
听着沈清如这么放狠话，即影鹰心中疑惑更甚。
而一旁看热闹的即影炎却是注意到了素衣脸色的不自然。
这个素衣该不会是知道了什么，但故意不和四哥说吧？
这么想着，即影炎不由摆出一张大大的笑脸，满是招摇的走到素衣面前，对其开口问道：“素衣姑娘，王爷被你救了之后，总归是会提起故人的，不知素衣姑娘你可能说说，王爷在被你救下之后，可曾提到过沈小姐？”
在场众人都没有想到，即影炎会突然来这么一茬，因而众人都有些不解的朝他看去。
特别是素衣，当即就瞪大了眼睛看着即影炎。
可惜的是，就在即影炎以为素衣是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素衣却是抹着泪花道：“六皇子你这是在怀疑素衣吗？”
“此话怎讲？”
即影炎倒是没想到，这个素衣变脸倒是快，弄得他都有些不能理解素衣的意思了。
就在即影炎在心下想着的时候，却听素衣道：“六皇子你觉得素衣只是个养蚕女，不配在王府生活，那您直接提出来就是了，素衣走还不行吗？”
素衣说着，抽了抽鼻子：“素衣虽然出身寒微，但是该懂的事情也是知道的，既然六皇子这么看不上素衣，那素衣还有什么脸继续在王府待下去？”
即影炎听着素衣的话，先是一懵，随即便笑了：“素衣姑娘这话，是在说自己出身不好，所以自卑了吗？
“素衣不是这个意思！”素衣说着，满是倔强的扬起带着丝丝泪花的脸蛋，对即影炎说道：“素衣只是觉得，人活一口气，便是出身不好，也不能活该被人轻贱，既然六皇子看不上素衣，那素衣自然也没必要留下来，碍着您和王爷的眼！”
听着素衣此言，即影炎再看着即影鹰的神情，真是就差给素衣鼓掌了。
他还真是没想到啊，四哥这次带回来的女人，居然这么能说，真是出乎意料啊。
想着，即影炎也并未就此任由素衣这么说自己，当即他便一派淡然的对素衣说道：“本皇子并未说你什么，这一切都是你强加到本皇子头上来的，本皇子有权无视。”
素衣：“……”
怎么感觉这个皇子和自己想象中的那种不屑狡辩的人不一样？
即影鹰瞧着他们大有吵起来的势头，不由沉着脸说道：“你们都别说了，本王想静静。”
听着即影鹰的话，素衣稍作犹豫，而后就依了即影鹰的说法，闭口不言。
即影炎见状，也是懒得开口。
“白哥哥，无论你之前答应的事情是真是假，清如都当真了。”
沈清如见素衣和即影炎不言，正好趁此机会表明自己的心意。
“我已经和爹爹说好了，爹爹也答应我了，此生我沈清如非即影鹰不嫁！若是王爷真的要为了这个女人，打破之前的承诺，那清如也奉陪到底！”
沈清如说完，不给众人反应过来的时间，就转身离开跑离了这里。
瞧着沈清如的此番动作，倒真是有些像是被人伤了心的模样。
至于沈清如这是真的被人伤了心，还是仅仅自己觉得委屈，这就不得而知了。
想着，即影炎不由摇了摇头。
要说，沈清如这也算是栽在四哥身上了。
如若不然，依沈清如的身份，想要嫁给好人家，未必就不可以。
……
沈清如在离开贤王府之后，如意便忍不住问出自己心中的疑惑。
“小姐，刚才你和四王爷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啊？四王爷给过您什么承诺吗？”
听着如意的话，沈清如下意识就想说没有。
但是转念一想，即影鹰失忆的事情断然不能让外人知道。
如意虽然是她的人，但如意听的却是她爹爹的话。
若是如意知道即影鹰失忆，那和旁人知道了并无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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