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这个坑,他必踩!
汪子贤接过严明递过来的资料，用眼睛扫了一下。
“严明，不是我猜得没错，是我觉得，没有那么简单，你以前不是说过么，对付林峰不是那么简单的。”汪子贤说道。
说完，就从桌上的烟盒里面，拿出一根，甩给了严明。
“是啊，连那些隐藏很深的坑，文字游戏都能看得出来，我还是小看他们公司了。”严明接过那根华子，拿起桌面上的打火机点燃道。
“这份方案，计划，我可是找了很多的人看过啊，他们有好多人都没有找出里面的漏洞，其中不乏那些经验丰富的人。”严明吐了一个烟圈。
“严明，你觉得，能看出这里面道道的人，是谁？”汪子贤叼起烟，对严明问道，“这个文案，你们做出来的时候，我也看了，我根本就没有看出问题在哪里，当时觉得已经是万无一失了。”
“是啊，我们当时不光是找我们公司的律师沟通过，也找个行业的经验丰富的人看过。他们反复修改，确认过。”严明说道，“他们都说过，这里面的文字游戏，特别是有的隐藏很深的文字游戏，很难被看出来。”
“就是当时，听你这么讲，我虽然不太懂这个里面的道道，但是，也隐隐约约地感觉到里面有些瑕疵，所以，才给你们说，他们公司应该会提出修改的要求的。”汪子贤说道，“所以才让你们修改了一些条款。”
“是啊，所以，当时按少爷的要求修改了某些部份，有的瑕疵是故意给他们看的，让他们找到的。”严明说道，“毕竟那家公司也是行业很久的公司，如果太完美了，也会出问题的。”严明对汪子贤说道，“想来一场虚虚实实。”
“虚虚实实，就是想让他们看到那些明显的，或者稍微明显漏洞，让他们真正的忽略了那些坑。”
“虚实结合，一实一虚，才能让他们放松警惕，才能真正的掉进这些坑里。没想到……”
没等严明说完，汪子贤就打断了他的话。
“没想到，他们公司把这些坑都能找出来了。”汪子贤说道，“真让我意外，当时，我们两个可以反复推敲了好久啊。”
“我也没有料到，他们公司能把这些隐藏地坑找出来。”严明说道，“我们当时推断出，即使能找得出来，也不会把这些隐藏很深的坑都能找出来。”
“他们能找出来，真的让人意外啊。”汪子贤说道，“严明，你觉得这些隐藏的坑是谁看出来的呢？”
“那我们就得再次推演一下。”严明猛吸了一口香烟，“再次推演一下，就知道了，谁是看出这些隐藏的坑的人。”
“那我们就得从头开始推演了。”汪子贤也不废话，对他说道，“这个项目是和他们谁对接的呢？”
“是“意外”透露给他们公司某实权派人的。”严明说道。
“意外，是什么意思？”汪子贤不太明白这个“意外”是什么意思。
“少爷啊，这种事情，要做得隐秘，不能太过于刻意。如果太过于刻意了，会被人看出来的。”
“如果被人看出来了，那岂不是画蛇添足了。如果是那样，这条计谋就不好用了。而且会被人抓住把柄的。”
“所以，对于这种，要时隐时现，要“意外”透露，那才能逼真，那样才能让对方相信。”
严明对汪子贤解释道。
“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就是有的东西，有的事情，就是要做到“随意”，对方才觉得是捡到宝了。”汪子贤对严明说道。
“当然，欲擒故纵才是最好的手段。”严明对汪子贤说道。
“那你们采用这种手段，对付的人是谁啊？”汪子贤对严明问道。
“这个人，可是我花了大代价找到的。”严明对汪子贤说道。
“大代价？”汪子贤不解。
“是的，这个确实用了大代价。”严明对汪子贤说道，“这个人不是用大代价，是不能拉拢过来的。”
“那个人是谁啊？”汪子贤对严明说道，“用得着你们花这么大的代价。”
“是林峰所在公司的实权派人物，叫什么王副总的三十多年的朋友。”严明对汪子贤说道，“要在工作上对付林峰，就得从他上司上面做手脚。”
“收买这个王副总的朋友，也是用了手段的。不光是用金钱收买，还得用其他办法，不然的话，对方根本不买帐。”严明对汪子贤说道。
“你说得对，也做得对。只要能对付林峰，什么手段可以做。”汪子贤对严明说道，“看样子，你运用的手段起效果了。”
“是起效果了，但是也被对方看出来了。”严明不好意思地回道。
“严明，你说说看，那个王副总是怎么看出来的。”汪子贤问道。
“我感觉，这个不是那个王副总看出来的。”严明对汪子贤说道。
“为何？”汪子贤不懂。
“其一，那个王副总身居高位，一般不会亲自过目这份资料。”严明对汪子贤说道，“其二，即使他亲自过目，听他那个三十年的朋友透露，这里面那些隐藏很深的坑，文学游戏，他是看不出来了。”
“那你的意思，是另有其人，看出来这些文字游戏的？”汪子贤问道。
“是的，一定是有人看出来的。”严明对汪子贤说道，“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是他的下属某一个人能看出的。”
“这就难了，这个所谓的王副总手下，有三、四个总监。”汪子贤有点犯难了，“听你说，他手下的这几个人可是人才济济啊。”
“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严明回道。
“啥意思？”汪子贤不明白。
“如果说以前，我们不知道那个王副总公司的内部信息，那是有点难。”严明对汪子贤说道，“但是，现在有人对我们提供内部消息。”
“是谁？”汪子贤问道。
“就是那个王副总三十多年的朋友。”严明对汪子贤说道，“那位王副总三十多年的朋友，经常找那个副总玩，经常去他们公司，听他说，在王副总手下这几个总监里，最受重用的是林峰。这三、四个总监里面，就数林峰最精明，而且对他的贡献最大。那个王副总也最重用林峰。”
“如果，我没推断错的话，这份项目资料多半是流入了林峰的手里，这里隐藏很深的文字游戏，也多半是林峰看出来的。”严明分析道。
“如果是林峰的话，那就有麻烦了。”汪子贤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不然，即使是林峰能看出来，但依我多年研究心理学的结果看来。”严明对汪子贤说道，“但，他并不一定能改变多少结果，林峰，他不是神仙，他也可能力挽狂潮不了。”
确实，林峰也不是神仙，也没有开上帝视角，他是为何在第一时间内，能感觉到那个项目的文案有问题呢？
是因为，他经历过，切身经历过那些事情，他才会第一时间发现，才会在第一时间感觉出来。
这个经验是他在上一家公司经历的。
……
“林峰，你把这个看看，这个项目，如果我们谈下来，可以增长20的净利润。”上一个公司的老板，张总给他发了一份资料，对他说道。
“行，我看看，等看完了，我再给您汇报。”林峰对张总道。
“林峰，还有这个资料，我把他一起发给你，这个资料，可是我通过他们内部的人拿到的，你也一起看看。”
“分析分析，看看这个项目，我们能不能拿下来。这个项目如果拿下来，我们公司可是又一个增长点。”
“这份资料，你要好好看哈，这可是他们的“内部资料”，这可是，我花费了十万个大洋才得到的。”
张总对林峰说道。
“行，我会好好检查，分析的。”林峰对张总说道。
“那成，我相信你的眼光，也相信你的能力。我们公司能发展到现在这个阶段，你对我们来说，是功不可磨。”张总对林峰说道，“我特别欣赏，你这个办事一丝不苟的态度。”
“谢谢张总的欣赏，林峰一定会把这件事情办好的。”林峰对张总说道。
“你加把劲，这里面可是有百分之二十的净利，也有百分之二十的返点，对我们公司至关重要。”张总对林峰说道，“如果能成功搞定，对我们公司影响很大，实力可以提升一个等级。”
“好的，张总，这个我明白。我一定好好给分析分析，把握好关。”林峰对张总说道，“我一定不会辜负张总的期望。”
“行，我相信你。”说完，张总就离开了。
……
“既然张总非常看重这个项目，那我一定得好好看看。”林峰等张总走后，打开电脑。
“什么？每年要sellin五千万，才有返点百分之二十。而且每个月都要进货、采购，还要交二百万的押金给对方，作为保证金。”
“如果对方乱价，或者出现损害对方公司及品牌的事情，将在保证金扣出相应的金额作为处罚。”
“再看看这份“内部资料”，看看这里面写的是什么呢？”
林峰再打开了张总说的那部份内部资料。
“这密密麻麻的数字报表可是核心的机密啊。”林峰看到这份“内部资料”后，这可是核心中的核心资料啊。
这份资料，不仅有成本价，还有销售价，还有活动价，还有销售量，利润率等等。这个对任何公司来说，都属于绝密的内容啊。
“这份报表来看，确实净利润率平均可以达到百分之二十。”林峰看着这份报表，自言自语道。
“这里，这里怎么有个修改的字样呢”林峰看到某一个数字时，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里，这里也有。”
“还有这里，还有这里也有啊。”
“报表都是严谨的，怎么出现这么多问题呢？这不应该啊。”林峰发现了好几处问题，“这可是要和财务核实的啊，怎么可能出现这种问题呢？真不应该啊。虽然，这些问题不容易发现，但是即使做报表的人看不出来，财务一定能看得出来啊。”
“这又是何事啊。为啥呢？”林峰不解其中的原因。
……
“张总，我觉得，这个项目有问题。”林峰进入张总的办公室，对他汇报道。
“什么问题？”张总对林峰问道。
“一、这个里面虽然有不错的返点，但是要达到对方的采购数值才行。如果达不到的话，是没有百分之二十的返点的。”
“如果要达到这个返点，那我们就得增加二千多万的库存。这会大大地增加我们的库存压力，我们正常的库存警戒线是一千万。”
“再多一点，再把库存警戒线放松一点，也最多是一千三百万。如果再多的话，就会出问题。”
林峰对张总汇报道。
“不就是多了两千万嘛，你们销售部可以加把劲，销售出去就行啦。”张总不以为已道。
“张总，话不是这么说的，突然增加了这么多的库存，是不容易那么销售得出去的。”林峰对张总说道，“如果顺风顺水，是畅销的话，还有点吃力。”
“如果真正地销售得出去，就必须增加人员，增加销售渠道，增加营销费用。”
“但是，如果这样一操作的话，那么，这一算下来的话，其实也没有增加多少利润，表现上是销售额gmv增加了，但实则利润没并没有像他们说的那样，能增加百分之二百的净利润。”
林峰对张总解释道。
“这还是比较顺利的话，才能把这种多余的库存消化掉。但是呢，这里面有协议，里面提成，如果增加一个渠道，还得重新增加采购量，不然就得按窜货处理，还得罚款。”
“还有这上面没说给我们什么货，如果不是给我们的畅销货，里面夹些滞销货，或者里面有很多年都销不动的库存货。”
“那岂不是让我们的库存压力就更大了，这如果库存一旦转不动，就很麻烦。”
林峰把自己地担忧告诉给张总。
“林峰啊，你说看看，真的会这样么？”张总听了林峰的话后，对他问道。
“至于会不会出现这种结果，我也不知道，我只是把自己的担忧告诉您啊，如果真成那样，对我们公司影响太大了。”林峰对张总说道。
“林峰，这可是有百分之二十的净利啊，还有百分之二十的返点，这个返点可不是什么返货啊，是现金返点啊。”张总还是不想放弃，“你测算看看，如果吃下，这二千万的库存会增加多少营销费用，全部消耗掉，要多少时间啊。”
“林峰，人啊，我是不会给你增加的，你也知道，人员工资成本是很高的。现在我们的工资已经是行业较高的了。”
“至于销售渠道，这个你去想办法？至于怎么建，怎么做，是你的事情。但是呢，我有几点。”
“第一点，我只想马儿跑，不想马儿吃草。”
“第二点，不管你用什么渠道去卖出去，我都不管，但是呢，不能让对方抓住把柄，如果抓住把柄了，对方扣的钱，就从你工资里面扣。”
“第三点，我最多给你的营销费用，向上增加十个点，再多是不行了，我相信你们的能力。”
“第四点，你以前对团队的激励的销售政策，这次，不能给你增加了。我也向同行打听了，我们的提成比例，已经很高了。”
“所以，这一次，就不能再这样操作了，我们的成本现在已经很高了，特别是人工成本和营销成本。”
“林峰，你也知道，我开公司的目的是赚钱的，不能亏钱。利润越大越好。”
“我们现在的利润率太低了，现在的净利润率才十个点，太少了。”
张总对林峰说道。
林峰听到张总的话，头都大了。
他本来想劝张总放弃这个项目，因为这里面的风险太大了。
张总表面上是找他商量，实则是自己已经拿定主意了，想接下这个项目。
毕竟这个项目的利润率和返点太诱人了。
“张总，我觉得，你得好好考虑考虑一下。毕竟，如果这个项目合同一签，就面临的不确定因素，太多了。”林峰对张总劝道。
“林峰，你啊，应该多想一想销售的事情，其他的事情，你不要考虑那么多。”张总对林峰说道，“你提的这些问题，我会好好考虑的。”
“张总，这，我觉得问题真的有点大。”林峰还是想劝道。
“林峰，你是老板，还是我是老板。”张总有点生气，对他说道，“不要你觉得，要我觉得。”
“这……”林峰听道张总这个话，满头都冒出了条条黑线。
……
这个项目，由于张总太想要了，由于那个现金返点和净利润率太诱人了。
张总没有听从林峰的忠诚建议。
结果，果然落入了对方的圈道。
那多余的二千万库存，让公司吃了亏，用了一年多的时候都没有消费掉。也影响到了公司其他业务的开展。不要说利润率有百分之二十了，牵连到公司的整体的毛利率还下降了不少。
后面，张总从其他的人那里得知。
那份他花了十万个大洋买来的对方的“内部资料”，是对方专门给他设的局，是故意泄露给他的。
这就像在三国时，曹操和马超在渭河大战时，对马超和韩遂使用的离间计，一样的道理。
曹操当年在给韩遂的那封书信里的涂涂改改，就是给马超看的。
这个所谓的“内部资料”，有些修改的痕迹，也专门是给张总看的。
虚实结实，才能让别人更加相信。
虽然，当时，林峰给张总提出了异议，但是，张总沉浸在自己的思维了。根本听不进去他的任何意见。
那百分之二十的净利，那二十个的现金返利。
把张总搞得晕头转向，找不到北。
其实啊，不管是公司，还是合作，还是投资，都是这样的。
你看中别人的利息，别个看中你的本金。
你觉得，你能通过此项目，可以盆满钵满。
实则呢，别人给你挖了巨大的坑，等你往下跳呢。
贪，适可而止。度，不要过。
贪无止境，绝对会给自己惹祸的，超过了那个度，也会给自己惹火上身的。
视实际情况而做，适可而止，有度，才能让自己过得平稳。
也正是因为林峰有上次公司张总踩的坑，他才能在第一时间，有那个直觉，看出那份项目资料的不同。
他也才认认真真的去揣测这个项目资料文件里面的条条文文。
经过，他反复的推测，经过，他反复的推敲，他才能把那明的，暗的，可以被人利用的语句，理出来。
甚至那些，埋得很深的语句，那里埋得很深的坑都能找出来。
就是因为，王副总所表现的情况和当时那位张总表现的情况很相似，所以，林峰他才研究得如此详细。
他不想王副总踩进这个坑里，身败名裂。
……
“严明，你为何说，即使林峰知道了，他也难改变这个结果呢？”汪子贤不解地问道。
“人性，这就是人性。”严明对汪子贤说道，“这就是人性的弱点！，弱点，就是坑，这个坑，他必踩！”
“明知是个坑，他还踩？他又不是傻子。”汪子贤不理解。
“少爷，我说的这个踩，不是林峰直接踩，是间接地踩，是一种身不由己地踩。”严明对汪子贤说道，“这个直接的踩，是那个王副总。既然那个王副总要踩进去，那么，那个林峰也必定踩进去。”
“不会吧？一呢，林峰可以向那个王副总提议，让他不要踩。二呢，即使王副总踩了，林峰也不一定会踩啊。”汪子贤不解地对严明说道，“如果把他逼急了，他可以离职啊。”
“如果是别人的话，那现在我们实施的这条计策现在就已经失效了。”严明对汪子贤说道，“但是他是林峰，他不会这样做。”
“啥意思？”汪子贤不明白。
“别的人不懂得感恩，所以会看中自己的利益。”严明对汪子贤说道，“我通过多方面了解，这个林峰是一个重情之人，也是一个感恩之人。这个王副总对林峰他有大恩，他不会见死不救的，他一定会主动绑在那个王副总这根线上。”
“既然，王副总那么相信林峰，那林峰可以劝解他啊，那为何你说，那个王副总一定会踩进来呢？”汪子贤还是不理解这里面的意思。
“少爷，你听过在古时候，有个君王叫符坚么？”严明没有正面回汪子贤，而是对他讲了一个人。
汪子贤摇了摇头：“不知道。”
“那行，我就给少爷讲这个君王的故事。”严明对汪子贤说道，“古代，有一个叫前秦的王朝，他的君王叫符坚，他最信任的一个谋士叫王猛。……”
严明把这一段历史讲给了汪子贤听。
“严明，你说，那个符坚最后没有听王猛的话，才造成了国破家亡的结果？”汪子贤听完这个故事后，对严明问道。
“当然，如果符坚听了王猛的话，那古时候，前秦早就统一天下了。结果，他没。”严明对汪子贤说道，“你看，现在那个王副总和林峰的关系是不是那个符坚和王猛一样啊。”
“有点相似，或者相似率极高。”汪子贤对严明说道。
“是的，不说相似率百分之百，至少也有百分之九十了。”严明说道，“既然，符坚听不进王猛的话，那么，我相信，那位王副总也不会听林峰的话。这是人性的弱点，改变不了。”
“那既然这样，是不是我们可以高枕无忧了。”汪子贤听到此处之后，高兴道。
“不要说高枕无忧，至少也可以安枕入眠。”严明说道，“虽然效果如此，只是……”
严明没有说完。
“只是什么？”汪子贤问道。
“只是有林峰的阻挠，效果可能打折。”严明对汪子贤说道。
“能打得什么点？”汪子贤一听到效果要打折，心里不免得有点失落。
“其实，不管打到哪个点，一定会让那个公司，那个王副总元气大伤。”严明看到汪子贤的失落，对他说道，“也会严重的影响到林峰，这个结果，林峰挽救不了，也改变不了。”
“如果真能这样，那我就放心了。”汪子贤听严明这么说后，笑道。
“这件事，林峰她跑不了。最多，他只能影响结果。”严明对汪子贤笑道，“世上很多事情，明知不可为，还是得为之啊。”
……
“林峰啊，我还是不想放弃。”王副总把林峰叫到办公室对他说道，“你再想想，如果出现意外，怎么能把损失和影响降到最低。当然，最好是不要出现意外。”
……
【作者题外话】：“世上很多事情，明知不可为，还是得为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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