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叶易娘
武林盟会已经结束,虽然没讨论出什么有效的方法,但是众门派记挂着自家事务,陆陆续续离开青山。
珍珠一早帮助姐姐和姐夫安排了众门派离开青山派的事宜。
玉髓将她拉到一边说话。
“怎么了姐姐?”
“我有话要跟你说。走,去我那里。”
玉髓将珍珠带到自己的房中。莫少城送各派出城,并不在家中。
“待会儿我与你说的事千万不要告诉别人。尤其是魏晚得。”
“放心吧,我自然不会告诉他。什么事?”
“听林肖说,那个爹养在别苑的叶易娘很是怪异。”
“如何怪异?”
“林肖曾经试探过她的武功,在爹的面前借故与她比试。外门的人明明见过她一掌就毙了一个魔教教众,但是比试时她却显得内力薄弱,不似能一掌将人毙命的样子。”
“这是说她是故意在隐藏实力么?”
玉髓说:“她故意隐瞒定是别有所图。为什么她不敢让爹爹知道她的真实实力?她来路不明,我很耽心。”
“姐姐是说,她是故意接近爹爹的。那她胆子也太大了,怎么可能会有人敢在爹爹的眼皮底下伪装呢?”
“你要知道一个内劲强大之人要装成普通人难,要能随心所欲地控制内劲大小更是难上加难。如果真如林肖所说她能自如控制,那她的武功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厉害。”
被玉髓这么一说,珍珠也害怕起来。“那我们要如何做?”
“我让林肖盯着叶易娘。目前不知道她是为何而来,是什么目的,要是她对青山不利就先控制她再说。”
“如果是真的,那岂不是她的武功极为高强,你们确信能斗得过吗?”
“林肖和我加上巡风使,以众敌寡想必不用怕她。还有一个事,我要问你。”
“什么事?”
“你……你与妹夫感情到底如何?”
“姐姐干嘛问这个?”
“我看你们二人并不同来青山,他在时你也不与他说话。很是怪异。夫妻之间哪里像是你们这个样子的?”
“每对夫妻都有不同的相处方式,哪里能人人都像你和姐夫,郎情妾意的。”
玉髓轻打了珍珠一下,“好啊你,还开我的玩笑。你不要说些其他的,快告诉我,你们感情可还好?”
“好啊。”
“还说好?我都听说了,你们根本就是一对假夫妻。”
“听谁说的?”
“还不就是笑笑。我逼她说的。”
“这个笑笑。她都说了,那不就是,就是……假夫妻。”
“果然如此!你还要瞒我。算了。你与魏晚得的事先不能让爹和娘知道,免得爹娘问起来,又要骂你。”
珍珠狡黠一笑,“那是当然。”
“果真是我的傻妹妹,连终生大事你都敢胡闹。”玉髓正色道:“你回去后也要小心你丈……魏晚得,人是他引荐的,防人之心不可无。”
珍珠点头,“这个姐姐放心,我会小心提防的。”
“恩。”
……
林肖平时不仅掌管巡风使也是林掌门的随从。武林盟会一结束,林掌门就急不可耐地住到了别苑。林肖也守在别苑听令。
“什么人!”一巡风使远远拦住一人。等那人走近,原来是邱夜露。
“邱师姐。”巡风使向邱夜露问好。
“恩。我找林肖。”
话毕,林肖已经来到邱夜露的面前。
“什么事。”
邱夜露拿起酒壶对着他晃了晃。
林肖吩咐其他人顶上他的位置,与邱夜露向远处走去。
林肖小时候被掌门收留,但是很长一段时间都只是打杂,开始习武的时间其实同邱夜露差不多。所以二人是一起在掌门门下做亲传弟子的,不仅是同门而且是同级,只是后来林肖专事轻功探查之术,所以后来所学不同。
邱夜露出生于世家,世家败落对她的打击很大,原本就要强的邱夜露更是尖锐敏感,时时对别人冷脸相对。林肖小时候流落街头,后来又是在青山打杂被那时很多弟子看不起,常年下来,养成了沉默寡言,对别人的话都不在意的性格。沉默对刻薄,这两人都当对方是空气,久而久之反而没有厌恶的情绪。
“哼,你就一辈子这样守在师父的屋顶上吗?”邱夜露自顾自喝酒,并没有给林肖。因为林肖从不喝酒。
林肖坐在远处玩狗尾巴草。一听她说话就知道她又有不高兴的事来找人发泄了。
“你学功夫究竟是为了什么!”
“报恩。”
“师父的恩情自然要报,可是师父的女儿对你有何恩情?也要用一辈子报答吗?”
林肖不想理会她,站起身欲走。
一股剑风向林肖扑来。林肖一个转身飞腿踢开了邱夜露的剑。“你喝醉了。”
“难道你很清醒吗。我是真醉,你是假清醒,林玉髓向来眼高于顶,她根本看不上你,明知道已经不可能了,何必骗自己。”邱夜露的剑垂了下来,又拿起酒坛喝了一口。
林肖瞥了她一眼自顾自回到了别苑。
“有什么情况吗?”林肖问属下。
属下说一切正常。
林肖虽听得属下说一切如常,但是心中却有不安,静听师父屋中响动,师父气息如常,林肖安下心来。
屋中卧在林掌门身边的女子睁开眼来,媚眼弯弯一笑。
……
莫少城送各派和莫堡主出城后回到青山。玉髓将叶易娘的事隐了,只将对魏晚得的怀疑告诉莫少城。莫少城本就对魏晚得无甚好感,这么一说更是对玉髓的话十分赞同,认为魏晚得定是有问题。莫少城义愤填膺,让玉髓有一丝疑惑,:“为什么你这么大反应,你讨厌魏晚得吗?”
莫少城道:“难道夫人不讨厌他吗?这个人行事激进,做事只求能达成目的不择手段,实在不是名门正派的作风。”
“他本就是来自街头山野,哪有什么君子作风。只叹珍珠嫁给他为妻。”玉髓摇头叹息,似是为珍珠担心。
莫少城深以为是。玉髓静静观察他的表情,看他似乎为珍珠忧心忡忡,听他言语,对魏晚得颇有微词。你是珍珠的姐夫,对珍珠的安危忧心倒也合理,但是对珍珠的丈夫如此憎恨是何道理?若不是莫掌门的心机,珍珠倒是有可能会嫁给少城,想到这一点,玉髓如鲠在喉,大为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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