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 吃自己的醋
?月如风别过脸,眸底闪过一抹讥诮。
画虎不成反类犬!
二人很快回了白府。
一进前厅,华容夫人便热情地吩咐人准备房间。
“母亲,我带如风去。”白翩翩走近,浓烈的桃花香扑面而来。
月如风桃花眸闪过一抹嫌恶:“且慢!”
华容夫人察觉出他态度的转变,脸上的笑容也淡了几分。
她转身回上首,倨傲坐下,等他开口。
月如风闲庭漫步,在上首右侧落座。
“华容夫人,即使冒充小爷长姐,也请认真一些。”
华容面色一变,看向了脸色惨白的白翩翩。
似在问她,路上发生了什么?
白翩翩指甲紧紧抠进掌心的肉里,委屈地紧咬着下唇。
月如风的态度不似先前热络,一路无言,她能有什么破绽?
“如风,你、你太伤长姐的心了。”
“长姐?”他幽冷一笑,桃花眸幽冷地转向华容夫人。
月如风眼底尽是嫌弃:“先收了她这一身风尘的桃花香。”
若非味道假的瞒不住月家那些人,他也不必费心挑开。
华容夫人脸色一僵,脸上尽是难堪:“你!”
心更是猛然提起,他是已经确定小贱人就是他嫡亲长姐了吗?
白翩翩脸色更白,眼底尽是被戳穿后再无退路的恐惧:“母亲。”
月如风不耐地打了个哈欠,淡淡地斜昵着白翩翩。
“小爷不在乎你是真是假,但若想要月家嫡女的尊贵,只要你不再觊觎针对豫王妃,小爷还会帮你遮掩。”
他能把月家血脉的荣耀给她们,同样的也可以收回。
“好。”华容夫人听懂了,寻长姐也是他的任务。
没有什么比互惠互利的关系更稳定。
但是白翩翩终于沉不住气了:“那我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
月如风嗓音清冷,意味深长:“一个孩子,月家养得起,也不会影响你日后的富贵。”
白翩翩眼底闪过一抹不甘。
华容夫人却听懂了这话里的潜台词:“月公子,我来劝翩翩,您先去歇息吧。”
看来她得回一趟娘家,让兄长帮忙打听打听九州月家了。
月如风点头,转身双手撑着后脑,慵懒地跟着小厮离去。
待他离去,白翩翩终于绷不住了。
“母亲,若是不能嫁给司空哥哥,拥有月家的血脉又能如何呢?”
华容夫人敛去眼底的不耐,敷衍地安抚了几句,便急匆匆地去了云府。
直奔兄长云尚书的书房。
华容夫人这边刚有风吹草动,便传入了司空净尘的耳中。
他摆了摆手,示意那暗卫继续盯着白府。
他得回一趟八方赌坊,看看月家的调查进度。
“广安良,不管你用任何办法,拖住王妃。”
他起身,从后窗掠出。
广安良一张脸立即皱在一起,比苦瓜还苦。
他哪有这本事啊!
他还没想到怎么留住王妃,人已经到了侧殿门外。
清风不动声色地挡在了他身前:“师姑正在施针,不便叨扰。”
广安良暗暗地松了口气。
他慢慢地想着,待会王妃针灸完,自己如何拖延住王妃。
……
此时,白芊芊已经在客栈里易容成公子月,才去八方赌坊。
她此去一是想问问月家的事,二便是从德妃手中赵峰父母的事。
……
八方赌坊,三楼会长专属雅间。
司空净尘抬手戴上面具:“九州月家调查得如何了?”
“尘会长,月家比较隐秘,唯一调查到的,还是十九年前的秘闻。”
司空净尘拿起架上的黑色劲装,示意他继续说。
“月家历代都是九州皇族的皇后,而十九年前本应是皇后的那位,离奇失踪了。”
司空净尘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穿着外袍,墨眸幽深了几分。
失踪怕是月家的遮羞布,十月怀胎,加上时间上的巧合,圣女不会是那女人的生母吧?
“就这些?”
江流儿如实禀报:“相传月家圣女自带桃花香,自上一任圣女失踪后,月家十八年未有新的圣女出生了。”
这些已经是,三洲武协能调查到的全部。
桃花香!
何其熟悉,那女人身上就有!
九州皇族历代的皇后?
司空净尘脸色黑了几分,额头青筋微跳。
江流儿顿觉得刺骨的寒意,忽然铺天盖地而来,血液似在瞬间凝固。
他正想悄然退下,头顶再次传来了会长沉冷的声音。
“圣女的画像可有?”
江流儿立即小心翼翼解释:“月家圣女未完婚需要戴面纱。”
咚咚!
这时,有人敲响了雅间房门。
“会长,公子月求见。”
“嗯。”司空净尘墨眸了然,沉冷的脸色瞬间缓了几分。
江流儿微微松了口气,趁机刚想脚底抹油。
身后再次传来了司空净尘的声音。
“月家对圣女如何苛刻,一五一十的都告诉她!”
他如此纵容那女人,她的心还这么野,定然无法接受月家圣女的那种束缚。
江流儿虽然不解,但还是如实回答了白芊芊的问题。
闻言,她美眸闪过一丝嫌弃。
难怪月如风最后并未与她相认,也未叫她一句长姐。
心底流淌过一丝暖意。
江流儿越发不解,但是他不敢问,唯恐坏了会长的事。
司空净尘将她对月家的嫌恶尽收眼底,唇角微不可寻地勾起。
这个女人,该知道他有多好了。
他的好心情还未维持半刻,便被她一句话击碎了。
“尘会长,这么多天过去了,赵峰的父母可救出来了?”
杨思礼的手段太过变态,连德妃都似被他捏在了手里,她很怕连累了赵峰的父母。
司空净尘起身走近,颀长的身躯,将她笼罩在他的影子里。
“这是在责备本会长太慢?”
白芊芊仰头,寸步不让地点头:“是。”
这时,一团毛绒从她袖兜里钻出,跳上她的肩头。
它浓密的白毛瞬间炸起,挥舞着短短的前爪,便扯开了他的衣襟。
瞬间,流畅的瓷白的鸡肉上,三道抓伤黑色的血肉外翻。
司空净尘垂眸,薄唇勾起讥诮的弧度,意有所指。
“张牙舞爪,果然是物似主人。”
白芊芊不自然地红了脸:“那我不打扰了,尘会长赶紧疗伤。”
虽然恼他指桑骂槐,但她还是聪明地选择了避嫌。
他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豫王妃,你这是要恩将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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