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16章
几天后，王星刚从寝室出来，就看到了那个这几天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身影，本以为这人很快就会感觉无趣，不会跟了，没想到今天又来了，很是无奈：“赵少爷，不知我哪里惹到你了，你这几天为何一直跟着我？”
赵天乐听到王星问自己的话，脸一红道：“就那天，那事，对不起！咳咳咳，还有那天下午那事谢谢你！”说完就跑走了。
王星摇了摇头，看来没啥事了，就和小厮向学舍走去。
谁知，下午下课，那赵天乐又跟在王星几人身后，王星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小孩难道是想和自己一起愉快的玩耍吗？想着就问了出来：“赵公子，你是不是想和我们一起？”
那赵天乐脸色微红慢吞吞却又十分傲娇地说道：“这可是你在邀请我哦！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们吧！叫我天乐就好了，不用那么客气！”
王星没想到前两天刚来了个小戏精，今天又来了个傲娇鬼自己这到底是个什么体质啊！
杨帆和钱雨做了个呕吐的表情，那天听了王星的疑问，他俩其实心中对赵天乐也说不上是个什么看法，难道那件事真的另有隐情？这几天接触下来发现这赵小公子也不是特别嚣张的人，也就默认了赵天乐的加入。几人一起向书馆走去，今天文学课的夫子留了一篇简单的策论，需要去书馆查阅资料。
“小扇子，你去那月亮池占个亭子，今晚我们去亭子里吃晚饭。”王星边走边嘱咐着身后的小扇子。
“好嘞，我这就去！”小扇子说风就是雨的颠颠跑远了。
王星无奈的笑了笑，等到几人做好功课，到凉亭的时候，远远的看到小扇子正在和另一个小厮争执拉扯着什么，王星没顾上身边友人，快速跑了过去，跑近才听清，原来另一个小厮想要小扇子占着的这个凉亭，小扇子不想让。
“小扇子，怎么回事？”王星装模作样的问着。
小扇子右边脸上有一个很深的红印子，想来是被打了，很是委屈：“小少爷，本来是小的先占了这个凉亭，这个小厮一上来就要把小的推出去，打算侵占这个亭子，还打了小的一拳。”
王星也挺生气的，虽然自己身份让人看不起，可也不能这么不顾丞相府面子，看向那个高高在上的小厮：“你叫什么？你主人是谁？为何要打我的小厮？”
“就你个小庶子也想知道我主子的名字，你还不配，我呸！你的小厮不让凉亭，我看着不顺眼就打了，你能怎样啊？”那小厮插着腰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这时，另外几人也走到了王星身边，浩哥儿将王星护到自己身后，杨帆生气的看着那个小厮：“我小叔就算是庶子，也是丞相府的公子，你一个小厮怎敢以下犯上？”
钱雨也随后让自己的小厮将这个无礼小厮制住：“哦？不知是哪家的小公子，比我这个国公府的还势大不成？”
那无礼小厮本以为王星是一个人要来吃饭，没想到身后还跟来了这些颇有家世的小公子，吓得满头大汗：“小的知错，小的知错！”这时，抬眼看到了钱雨身后的赵天乐，眼睛一亮：“赵公子，赵公子，帮小的说句话吧！您来国子监的时候大将军可是嘱咐过，让您好好照顾我家小公子！”
“父亲说让我照顾，我可没答应。”赵天乐看了看身边友人好奇的目光：“稍后我给你们解释。”
王星：“既然天乐这么说，那就按我想的来办吧！小扇子你去打他几下，解解气。他不是喜欢打人服人么？那也让他挨挨打！”
小扇子感激地看着自己的小主子，快速走到那小厮身前，狠狠的揍了那小厮几拳，边打边说：“让你看不起我家小主子，你又是个什么狗仗人势的屁东西！看我不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几人听着小扇子的叫骂，看着那矮小的个头，感觉有意思极了。这时，无礼小厮的主人急匆匆跑了过来行礼道：“几位同窗，几位同窗，手下留情，是我治下不严，这次看在我面子上饶他这一次吧！”
钱雨斜眼看着来的那小公子：“呦！这不是齐文峰公子吗？你的小厮很是厉害呀！莫非是你父亲要升迁了，连我这国公府的都看不上了！”
齐文峰忙道：“哪里哪里，是他有眼不识泰山！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通融通融。”又转头对着赵天乐道：“乐乐，我知道你性子跋扈，喜怒无常不喜欢我，可是咱们家的事情在家里解决就成，你就不能帮着说句话吗？这丢的也不止我齐府的脸吧！”
王星几人问号脸，这话是怎么听怎么感觉奇怪啊！让天乐帮忙求情，怎么还要提他性子跋扈，喜怒无常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天乐在找茬呢！
王星看着逐渐聚拢过来的人群：“咳咳，现在打你小厮的是我的小厮，你来求我就好，不用拉别人下水了，正主在这里。”
那齐文峰心里都要气炸了，本来自己就没想跟这丞相府的庶子认错，自己可丢不起这人。本想祸水东引，顺便损一下那赵天乐，没想到这小庶子竟然将话又引回来了，这赵天乐竟也不帮忙说话，看来是家法还没吃够，自己回头得好好告告状，让那骠骑将军再好好收拾收拾他。
“王兄，希望你放过我小厮这一次，要不我给你跪下，你就饶恕他吧！你跟一个小厮一般见识干嘛？为何要如此欺负人！”齐文峰可怜兮兮地看着王星，心想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了，今天自己这么一将军，想来以后丞相府庶子仗势欺人的名声跑不了了。
“对啊，王星，你跟个小厮一般见识干嘛？快快放过他吧！”
“对啊，对啊！”
“那赵天乐是个跋扈的，跟他在一起的肯定也不是什么好性子的。”
周边围过来的学员看着那么可怜的齐文峰，都为他说起了话。
王星看着以退为进的盛世白莲齐文峰，听着那些倒打一耙的话，咧嘴一笑：“我的小厮先占了这个凉亭，你的小厮来了就抢，还打了我小厮，要不是我们及时赶到，还不知我的小厮会被你的小厮欺负成什么样子，你看我的小厮又瘦又矮，你的小厮高高壮壮，到底是谁欺负谁？装可怜也要有个限度，有些事情不是你装可怜就能把黑的变成白的。你跪下吧！你既然愿意给我跪下，让我饶恕他，那你跪吧！”
周边一些看热闹的学员也看到了王星的小厮，那矮小瘦弱的身板和肿的老高的右脸，想来刚才挨得那一拳不轻，再看那齐文峰的小厮人高马大，也没受什么伤，感觉自己刚才说的话确实有些过分了。
这时，学管老师来了，学生们纷纷给老师让开了路。
“这是怎么了？”学管老师很是头大，这丞相府的小庶子刚开学就闹出这么多事情，真是个事儿精！
周围的学员叽叽喳喳的跟学管老师说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就这么点小事儿，大家散了吧！你们几个，都去校场罚站一个时辰。”学管是个圆滑的人，想将这事儿给混过去。
王星却忍不下这口气：“学管，不知学生哪里错了，要去罚站？”
学管一看，是那个小庶子，懒得想理由：“我说你有错，你就有错，乖乖去罚站，否则”
王星问道：“否则什么？”
钱雨也好奇地问：“学管，你说我们有错，我们犯了哪一条院规，请明确一下。学生来国子监的时候，将院规从头背到了尾，也没看到这条院规。”
那学管这才看到王星身侧靠后一点的国公府小公子，心里很是后悔，自己刚才光顾着看那王星和齐文峰了，国公府小公子本就不高，现在围在周边的学员又多，自己就没关注到。没想到这个小庶子竟然跟国公府小公子玩到一块了，着急的想了一个理由：“刚才我没细想，现在回忆一下，确实王公子没有犯院规，谢谢钱小公子提醒。”
“这就好，刚才是齐文峰说要下跪给星哥哥认错的，而且挑起事情争端的就是那齐文峰的小厮，等齐文峰下跪后，我们自然会放了他的小厮。学管，不知我们这些行为，哪里犯了校规吗？如果没有，那现在这里就没有学管老师什么事情了吧！”钱雨挺着小身板一副小大人的样子。
王星看的直乐，心想这小戏精还挺厉害，那么长的院规都记住了，佩服，佩服！有这么个为自己好，为自己着想的好友，真好啊！
那学管抹着头上的汗，没想到碰到硬茬了，想着刚才收的钱又得给送回去，心里虽然不甘，却也没什么办法：“是，钱公子说的对，这个事情确实校规管不到，我先告退。”
王星见那学管走了，向钱雨伸了伸拳：“谢谢雨哥儿！”
钱雨微红着脸，挠了挠头：“这没什么，本来学管就无理。”
而这时，那齐文峰都要气死了，自己让书童花钱打点的学管，竟然这般无能，看着王星恨得咬牙切齿：“你给我等着。”转身便想走。
“慢着，刚才你不是说要跪下给星哥哥认错吗？”钱雨挡在了那齐文峰身前。
“就他一个区区庶子也配，哼，什么东西！这小厮随你们处置，他还不值得本公子为他下跪。我劝钱兄结交一些好学员交友，别什么烂的臭的都要。”齐文峰说罢，甩袖离去。
钱雨：“我本来就是这么交友的啊！要不然也不会和星哥哥做朋友了，烂的臭的我都没要，你看我跟你做朋友了吗？”
那走了几米的齐文峰听了这话差点摔倒。其余周边看了全程的学子都哈哈大笑起来，也慢慢散开了。
那个无礼小厮看自己小主子走了，心里很是不忿，本来就是小主子让自己来找这小庶子的茬儿的，刚才小主子要为自己下跪，自己都要感动哭了，结果呢！还不是说说而已，让自己承担这后果。本来自己是齐老爷的庶公子，却因为主母妒忌，做了他的小厮，他竟然这么对自己，哼，你们都给我等着！
小扇子其实刚才也就打了几下，齐文峰就来了，现在也没啥报仇的欲望了，便走回了王星身边。
王星看小扇子走回来了，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冲着钱雨说道：“雨哥儿，我的小扇子看来是出够了气了，将那小厮放了吧！其实本来刚才我也是打算让小扇子出出气就放过他的，没想到他那个主子过来倒是闹出不少事儿！”
钱雨也知道小厮肯定不会私自找什么人麻烦，毕竟在国子监上学的非富即贵，哪怕星哥哥是庶子，他父亲也是个实权在手的丞相，别看别人看不上星哥哥庶出的身份，可到底不敢对他做什么，也就是齐文峰这傻子想用星哥哥给自己扬名，才来了这一出：“星哥哥的小厮既然出够了气，那就放了他吧！但他把星哥哥小厮脸打肿了，咱们也得给他一拳，让他的脸也变肿。”说着给了自己小厮一个眼神。那小厮收到命令后，给了那齐老爷的庶子一拳，便放他走了。
“这闹得，天都暗了，好好的饭也吃不成了，对不住，几位！”王星又给自己的好朋友拱了拱手。
“无妨，既然咱们在这吃不成了，去我寝室吃吧！天乐，你刚才要跟我们说的那些事儿也跟我们讲讲。”杨帆忙道。
“好！”几人便向杨帆寝室走去。
校寝内
小厮们陆续摆好了饭菜，王星几个人座好，不紧不慢的吃着饭。
赵天乐叹了口气：“哎！我跟你们说说那齐文峰吧！要不是他，我怎会不小心把我大嫂推倒。我对不起我大嫂，但我绝对没有对不起他齐文峰。”
钱雨一脸八卦的样子：“嗯嗯，快说快说。前两天听了星哥儿的一些分析，我早就想知道详情了，流言里漏洞太多了。”
赵天乐没想到王星还能在市井那么证据确凿的流言中找到漏洞，有些惊异的看向王星。
王星捂了捂嘴：“我只是听话本子听多了，脑袋里想法太多而已。”
赵天乐笑了笑回忆道：“我虽然很喜欢我大嫂，但是我对她这个弟弟确实十分厌恶，因为他经常会招惹我，让我出丑，以前我很单纯，以为我揍他一顿就行了，毕竟我是在理的，是他先对我说一些不好的话的。但是因为每次我打他的时候，他的小厮就会大喊大叫，引来很多人围观，慢慢的就传出我残暴的流言了，我知道后，就一直远着他。”
赵天乐顿了顿，好像在回忆让自己十分痛苦的事：“那天，府里办赏花宴，我和几个发小在花园的凉亭里玩投壶，这时齐文峰带着他的小厮，就是今天要占咱们亭子的这个小厮过来了，他不仅对我那几个发小出言嘲讽，更是变本加厉的对我口出狂言，就在我忍不住想打他的时候，大嫂端着一些糕点来了我们的亭子，我想既然大嫂来了，我就不跟他一般见识了，打算继续忍下去。可谁知他是不是故意的，竟然在装模作样说教我的时候，把吃了半个的糕点扔到了我身上，我当时就怒了，想要去揍他，他竟躲到了大嫂身后，大嫂说让我让让他，我本来打算听的，可是他竟还从大嫂身后露出头对我嘲讽，我从小就没受过这种气，就去大嫂身后打他，我也没用多大力气，只象征性的挥了下手，他却倒了，还把大嫂也压倒了，当时我就吓呆了。后来大嫂孩子没了，太医也说大嫂被伤了身子，虽然大哥大嫂没对我怎样，但我知道他们是怨我的，父亲也狠狠的责罚了我，所以我现在就成了全家的罪人了，但是要不是齐文峰招惹我，我根本不会去主动找他的麻烦。后来，他们齐家又向父亲要求让那齐文峰来国子监，父亲便求人给他们找来了一份入学凭证，还让我在国子监中多多照顾那齐文峰。”
王星几人听得津津有味，对这个赵天乐也充满同情。
王星问：“听你这么一说，我很好奇为什么市井中没有流传出是这齐小公子先招惹你，所以你才去找他麻烦，是他把自己大嫂带倒的流言呢？”
杨帆附和：“对呀，对呀，市井中说的可没有那齐文峰。”
赵天乐有些落寞：“那天晚上，家里人也听我说了全过程，但是大嫂不顾自己的身体跑来，求父母兄长看在她刚没了孩子的份上，放过她弟弟这一次，她还差点跪下来求我让我别把实情说出去。我的父亲也认为这件事情主要还是我打了那齐文峰引出来的，主要在我，所以就同意了。其实父亲本来想将这件事抹掉，可是那天来赏花宴的人不少，后来大嫂的父母又来闹，市井中就传出很多我把大嫂孩子给推没的流言了，我的发小还为我争辩过，可是没有人相信。”
“哎，没想到原来真相竟是这样的！”钱雨叹息着。
王星还是有些疑问：“我还是搞不懂，我并不是说你大嫂有错哈，但是我就是很好奇，你们一帮小公子在玩，小公子本就是爱动的年纪，为何你大嫂不说吩咐丫鬟来给你们送糕点呢？毕竟她还没坐稳胎，而且就算是她来送，送完走就好啦，我听你说那齐文峰是将吃剩的半个糕点砸到你身上，说明你们已经吃了一会儿了，你大嫂为何没走呢？她一个嫁人的女子还怀着孕和你们一帮皮猴小少年在一起干嘛？等着被人推倒吗？”
赵天乐听了王星的话也是一愣：“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是，为什么大嫂要亲自送糕点来呢？之前我发小来的时候，我们在亭中玩，大嫂都不会给我们送东西的，而且就算大嫂给我送糕点好像还真是每次都是让丫鬟来送，难道说那天是因为齐文峰在我们之中吗？”
“那之前齐文峰找你茬的时候，你大嫂有亲自端着糕点来吗？”杨帆被王星一启发，也颇有些好奇问道。
“没有，之前齐文峰找我茬，都是我打他，他的小厮大喊大叫，我大嫂并不会出现这难道说不不，肯定不是，怎么会呢？”赵天乐否定着自己一些颇有些骇人的猜测。
王星：“那齐文峰一般会怎么说你呢？怎么找你茬呢？”
“他经常说我虽然是将军府的小公子，但是将军府的家产是没有我的份的，这个将军府一草一木以后都会是大哥的，他姐姐嫁给我大哥了，所以以后将军府也是他姐姐的，是他姐姐孩子的，我哪怕受宠，父母兄长也不是真正疼爱我，只不过是给我一点补偿罢了！我其实别的都不在乎，可是我很珍惜和父母兄长的情谊，他说父母和兄长对我的情谊都是假的，你们说我应不应该生气！后来，我揍了他之后，他就向别人说我仗势欺人，一点都不像父亲，不像大哥，说我应该改改性子，其他人还附和他，说我跋扈不像父亲，可是我本就是父亲的孩子，怎么可能不像我父亲呢？而且，我最崇拜的就是父亲和大哥。他还和别人说我这种跋扈的性子会欺负他姐姐，他姐姐有我这个小叔太可怜了。每次找茬后都会说上一句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将军府的孩子，太给将军府丢人了，你们说气不气？”赵天乐脸涨的通红气道。
“他在别人面前说你和将军府怎样怎样，你父母知道后不会生气吗？明明是他说的话过分啊！”杨帆问。
“他可精明了，有一些话关于家里的话他只在我跟前说，另一些话比如我跋扈无礼等等他会当着众人说。一般有人在的时候，他都会意有所指的指教我，我一生气，就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想上手，他就说我丢将军府的人。我也跟双亲，大哥大嫂说过这些，可是大嫂只说她弟弟是在跟我开玩笑，说我也太开不起玩笑了，小孩子不要想太多给打岔过去了。”
王星：“就这样？不是我多想，你嫂子对你也没多好吧！他说的有可能也是你嫂子想说又不能说的吧！要不然为什么不制止，这种级别已经算不上玩笑了！而且哪怕当时说是玩笑，知道你不喜欢也应该私下里嘱咐他弟弟以后不能再这样说你了，可是她什么也没做呀！而且她被推的那天，她也在亭中听他弟弟冷嘲热讽的说你，你这大嫂不是一般的嫌弃你吧！”
钱雨和杨帆认同的点了点头。
赵天乐听王星这么一说感觉也有些道理：“现在已经都这样了，能怎么办呢！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随他们去吧！大嫂既然不喜欢我，以后我少回家就好了。”
王星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过小扇子递过来的毛巾擦着手：“为什么不回家，那是你的家，现在你既然都这样了，更应该跟父母兄长搞好关系，警惕着你大嫂点就好了。你要是跟你家人渐行渐远，他们会慢慢的不了解你，之后没准也会听一些什么话对你有更多误会，你找谁说理去，而且你凭什么要让出自己的亲情？”
“真是一出大戏！咱们现在也不知道，到底那齐氏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如果是故意的，可怜那个还没出生的小娃娃了。”钱雨若有所思道。
王星看他这小大人的样子一乐，伸手摸了摸钱雨的小脑袋瓜：“你这个小机灵鬼，不要想太多啦，小心长不高哦！”
钱雨冲着王星吐了吐舌头：“才不会呢！雨哥儿会长得高高的，跟父亲一样高的。”
“他父亲是个八尺男儿哦，身高在咱们大靖朝也是数一数二的。”杨帆解释着。
王星十分羡慕：“原来如此，真好啊！雨哥儿以后肯定能长大高个儿！希望我也能长的高高的。”
“肯定能长高的，丞相大人也不矮了。”杨帆附和着。
可是周姨娘不高啊，王星心想。
“好了，咱们都吃好了，一起走吧！明天一上午古副将的武学课，咱们今天得好好休息。”赵天乐站起身整理着衣服，今天把自己以前的那些事跟小伙伴们一分享，顿时心中松快了不少。
“嗯，走吧！”王星拉起钱雨，几人跟杨帆告辞后就回了各自的寝室。
王星躺在床上的时候还在思考赵天乐的问题，自己的好友肯定不能让他一直这样背锅，有些锅是不能背的，要不然以后名声肯定会越来越不堪，想了想，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就这么办了，想好后便闭上眼睛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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