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第68章
“对,我们之间的账就得靠欺负你还清。”
她被放在洗手台上,洗手台对面跟背面都是镜子,无论哪一面她都能看到自己的身体…
又是痛苦的一夜,她眼睁睁看着自己堕落,再次进入他的囚笼当中
自那天后,祝锦又陷入了自闭状态,不爱说话。
她发现自己就像孙悟空,逃不出盛凡的手掌心。
这个游戏公司是盛凡新成立的,法人不是他,所以当时她跟侯孟泽都没查到。
工作也是盛凡安排的,人事也是盛凡授意的,更别提公寓了。
与其说是她的公寓,不如说是他圈养她的笼子,几乎每天晚上他都会过来,白天她很少看到他,也可能是她故意躲避的原因。
后来,慢慢的才知道互联网医药平台主要业务在k市跟b市,但已经成熟了,所以他现在的重心主要在游戏公司身上,经常加班加点,还有应酬。
祝锦很害怕他喝酒,他醉酒后就会发狠似的欺负她。
有好几次她想让他别喝酒,又怕他觉得她是在关心他,话到了嘴边硬生生给咽下去了。
有时候,祝锦想,难道她跟盛凡就这么互相生厌互相折磨的过下去吗?
直到那一天,祝锦跟小柳逛完街回家,一进家门她就闻到了酒味,灯也是开的。
空气中还萦绕着淡淡的香水味,沙发上的陌生宝宝印证了她的想法,家里进了女人。
她轻轻的走向她的卧室,卧室门没关,借着客厅的灯光,她看到两道熟悉的身影在她的床上接吻…
那是易亭亭
易亭亭跟盛凡在她的床上
她跌跌撞撞的跑出了家门,整个人如坠冰窟…
后来她才想起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她无助的给侯孟泽打了电话,等冷静下来后,祝锦决定去别的城市。
侯孟泽本想劝她,见她一脸的坚决跟绝望,也不好再劝,而且他骨子里也期望她能离开盛凡,这样他就有机会。
她走的很坚决,什么也没带,除了身份证,一套衣物也没拿,她去了南方,距离k市比较近的一座城市。
除了侯孟泽,没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杨柳打过电话,鉴于她上次的表现,她没有告诉后者她在哪里做什么。
她怕盛凡找上她来,所以她去了瑜伽馆工作,之前跟盛凡在一起时,她接触过瑜伽,每当伤心难过的时候,她就喜欢上瑜伽,上完后心情会好很多。
慢慢的她成了瑜伽老师,没有去公司上班,也没有更新任何简历,在平台上搜不到她的相关信息。
毕竟盛凡肯定想不到从来不爱运动的她现在做了瑜伽老师。
陌生的城市里,祝锦始终觉得孤独,久而久之就习惯了。
只是偶尔节日时,她会看着手机中的一些照片默默流泪。
她有偷偷查过盛凡的消息,他的事业做的越来越大,她看着介绍的那一栏里,写着单身。
她不知道易亭亭到底跟盛凡是什么关系,但是那天晚上的事她是亲眼看见的,还在她家里发生的,
她没法再忍受下去。
有那么几次,天气特别冷的时候,她特别想那个男人,毕竟从小到大都是那个男人给她暖手脚…
有时她也会去思考这些事情到底谁对谁错,最后也没想出个所以然。
只是默默的祈祷他平平安安,一切顺心。
楼上易亭亭敲了盛凡的房门,盛凡开门看她,目光清冷。
“我们什么时候走?”易亭亭问他,内心生出一丝悲哀,眼前的男生她喜欢了这么些年,他都没有动过心。
他一直都在利用她,偏偏她每次都愿意被利用,还上赶着利用。
盛凡想起楼下的女人沉吟道:“你要是想回去,我安排车送你回家。”
易亭亭苦笑了下:“你真的要继续跟她这么纠缠下去吗?”顿了顿,她又道:“或许她跟侯孟泽更适合…”
男人的眸子冷了几分,他看了眼手表上的时间,已经10点了,估计她也睡了吧!不知道睡的好不好…
“你早点睡吧!”盛凡不想回答她的问题,打发她回别的卧室了,他躺在床上脑海里想着楼下的女人。
她跟侯孟泽更合适么,合适也不行!
盛凡坐起身,黑夜里男人的双眸迸发出势在必得的光芒。
过了会,轻轻开门的声音响起,随后又恢复安静。
祝锦看了会手机上的疫情相关文章,就起身去上卫生间,夜里的k市冷飕飕的,祝锦小跑去了卫生间,很快又从卫生间跑了回来。
刚进卧室就被眼前的男人吓的差点尖叫。
“你…你在这干什么?”她一脸防备,两只小手紧紧抓着门把手,盛凡看着她,狭长的眼睛里带着一丝难过:“你当时为什么离开?”
湿漉漉的双眼闪过痛楚,转瞬即逝,她垂眸嘲讽道:“盛凡,我是很好欺负,但是你真的太无耻了,你把别的女人带上我的床,你真的觉得我什么都能忍得下去吗?”
不等对方回答,祝锦接着控诉:“是,父母对不起你,但是我父母已经没了,而且如果不是你当时那么对我,我妈妈怎么可能会出事!”
“我不怪你,我只是怪我自己,是我太软弱了,是我无能…”
晶莹的泪珠从小脸滑落,盛凡有些不安,难道再也不能拿这些事去威胁她了么?
“我没有跟别的女人上床!”
女人的嘲讽更加明显了:“我亲眼看到的,盛凡!那天晚上你跟易亭亭在我的床上!”
那天晚上?
盛凡想起来了,那天晚上他醉了酒,没想到酒会有易亭亭在,易亭亭坚持把他送到家,易亭亭确实亲了他,但是他没有做任何事情,她身上没有淡淡的栀子花香味,他虽然醉的厉害,但是还是能感觉到身边是哪个女人的。
“你吃醋了?”盛凡走近一步紧紧的盯着她,对方冷着小脸下意识的否认:“你想多了!”
男人的心头一痛,也不管她怎么反抗,把她拥入怀里,报复似的咬了她的耳朵,祝锦躲闪不及,气的骂他无耻。
盛凡对这间屋子很熟悉,他一手揽着她的腰肢,一手往后一按,卧室暗了下去,只有淡淡的月色。
他把她按在满是衣物的床上,那是他的床,他在这张床上做了很多关于跟她的梦…
他还记得第一次做梦的场景,梦里,少女穿着睡裙,软软糯糯的叫他,亲吻他…
“盛凡,别…求你了…”时隔两年的恐惧感觉又席卷而来,月色下,男人的脸近在咫尺,她看不清此刻的他是什么表情,也不知道自己的祈求能不能换来他的停止。
“你瘦了好多…”男人似乎没听到她的话,他亲了她的脸颊,耳垂,脖颈……
女人委屈的直流泪,因为他的报复,也因为她这几年过的确实不好,没有家人,没有朋友,生病感冒时也没人照顾。
“你别这样,盛凡…”
门外的女人站了半晌,伴随着破碎的声音响起,她的心也慢慢凉了下去。
她慢慢的走回卧室,眼里流出了泪,或许她不应该对那个男人动心,也不应该在他身上花这么多心思,一切都是错付了。
这个夜晚,除了盛凡,两个女人都不好过。
祝锦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救了,时隔两年,她轻而易举败下阵来。
等到第二天醒来已是中午,祝锦觉得冷,头也有点昏,身体酸痛的不行,不知道是昨晚的原因还是感冒的原因。
她忽然想起新型冠状病毒,赶紧打开手机搜索相关症状。
发烧。
乏力。
呼吸不畅。
咳嗽…
“咳咳…”身体的反应让她心下大骇,她坐起身赶紧把卧室的门关上,不能让盛凡进来,不能让他感染了,他不能出事。
她冷静下来,掏出体温计,给自己量了体温。
“出来喝点粥!”伴随着敲门声,男人的声音也响了起来,祝锦抿了抿唇,按耐住内心的不安说:“我不吃!”
门外的男人习惯了她的拒绝,也没有继续追问,去了厨房把电饭煲调整成保温模式。
祝锦拿出体温计。
385…
她仔细回了下,回来的路上做的是火车,没有经过别的城市,难道是火车上本来就有人携带病毒吗?
这个认知让她恐慌起来。
她哆嗦的给医院打了电话,一会医院就会来人接走她。
挂了电话后,祝锦有些不安,她轻轻叫了声:“盛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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