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够不够，够不够？
魔都，某处会所包厢内。
林牧几次提起放映的事情，却始终被对方岔开话题。
好不容易说了下题材，就立即被人给否定了。
题材不讨喜，劣迹艺人，草台班子，没有导演经验，林牧这片子几乎是把所有的烂片元素都集齐了。
这些院线经理，也不过是看在于民的面子上才过来跟林牧见上一面罢了。
尤其是于民的面子也不是很好用，于民再大牌，那也是个电视剧导演，还没有大到能影响他们电影圈子的地步。
现在全国荧幕数量也不过才2668块！全年度所有的电影票房也不过才十六亿的规模。
这要放在二十年后，都不够《人生大事》一部电影的票房。
但谁让这部电影是林牧拿出来的，这就让他们更无法接受了，谁也不会浪费排片去放这种电影。
这不是赌，而是拿着院线的钱往水里丢！
不，浪费在林牧身上，完全就是用钱去砸粪坑！
看着这些人的态度，林牧也明白了，但毕竟还得靠这些人，成不成的，林牧也不好发飙。
人能过来见一面，靠的是于民的面子，林牧这一翻脸，别说上院线了，就连于民的那点香火情也得断了。
在确定了这些人没有希望后，林牧还是招待认真招待了他们，酒足饭饱，将这些人送走，林牧才愤怒的砸了下桌子！
“艹！”
林牧没忍住，骂了一声。
就在这时，田亦凝的电话打了过来。
“喂？林牧，我给你联系了一家院线，他们似乎对你的片子很感兴趣。”
林牧一下就激灵了起来：“你在哪呢？我过去找你！”
“你先别着急，成不成的我也不敢保证。”
“……”
田亦凝的话太过耳熟，林牧也觉得有些不保险。
看样子最后还是得自己出马才行，靠别人向来是不靠谱。
在酒店醒了醒酒，次日林牧就回了余杭。
回到余杭之后，林牧连家都没回，直接去了录音室。
……
自从林牧销声匿迹之后，凌荔就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之前一直追林牧，生活乐子可多了。
光是看林牧跟人吵架她都能看好长时间，而林牧的歌曲也跟其他人不同，导致凌荔现在想去听别人的歌都有点听不下去。
但现在听林牧的歌，又显得有些不对劲，毕竟林牧是个劣迹艺人，这时候听他的歌，不是助长娱乐圈的歪风邪气么？
她凌荔是新时代的追星族，可不是日韩的那种脑灿份。
正百无聊赖的刷着音乐平台的新歌榜，听到了一首显得异常有毒的歌曲。
一开头就是唢呐，而唱腔也让她有点受不了。
明明没多好听，却偏偏让人耳目一新。
有个词怎么形容来着？
魔性？
对！就是魔性！
凌荔连忙看向歌名——《上天堂》？
这什么怪歌名啊？
而且后面还标注了《人生大事》宣传曲。
什么时候有这部电影了？
不止是凌荔，网友们都被这首歌洗脑的唱腔吸引了过来。
评论区。
“这歌手是新人么？太搞了吧？”
“二手月季？没听过这名啊？”
“什么人都能上传歌曲了是吧？这破歌……真，真特么洗脑啊！”
“放我出去！这歌我不想听！”
“听这歌不是纯纯脑子有坑么！正好，我就有！”
虽然评论区都是调侃，但这首歌的热度却直线上升。不是他们爱听，而是这首歌实在是太魔性了！
完全没听过这种类型的歌曲，又土又洗脑的，但偏偏听得人欲罢不能，就跟林牧之前的两首彩铃一样。
而《人生大事》这部电影也被网友反复提及。
但无一例外的，所有人都没听过，就连搜索都搜不出来，这也让网友们猜测，这部电影到底存不存在？
《上天堂》刚出没多久，就立即上了排行榜。
……
茹梦蕊看着自己新歌正挂在排行榜第五名的位置上，眼里满是庆幸，得亏当时自己答应了龙淡雪的要求，不然自己怎么可能会有今天？
全国最大的音乐平台！
前五！
只要没有了林牧，她的前途一片光明！
然而，茹梦蕊的光明只持续了不到一个小时就熄灭了。
她的歌被一首《上天堂》挤下了第五名的位置。
看着二手月季这个陌生的名字，茹梦蕊好奇的点开了这首歌，只听了一个前奏，她差点没把耳机给摔了。
就这种歌？它是怎么排在第五名的位置的！？
茹梦蕊想不明白，其他歌手也想不明白。
但接下来他们想不明白的事情就更多了！
一首首从来没见过的歌曲，一个个从来没见过的名字，开始从新歌榜往热歌榜扩散！
茹梦蕊的新歌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歌曲被活生生挤出了热歌榜！
《时间都去哪了》、《南山南》、《江南》、《你在终点等我》一连五首歌，全都挤进了排行榜前五！
而且这些歌名的后面都跟着《人生大事》主题曲的标签。
应该是这部电影的宣传吧？
但这似曾相识的画面，让众多歌手不由得虎躯一震。
尤其是茹梦蕊，顿时想起了被林牧支配的恐惧！
但再一看名字，二手月季，王真亮，马迪，林俊，王非，全都是没听过的名字。
这哪来的新人这么恐怖？！
乐坛已经炸了。
而音乐迷们则是兴奋得跟过年一样，走了一个林牧，却来了五个超强的新人！
虽然林牧风格多样，但这次的新人数量多啊！
二手月季的摇滚，王真亮的流行，马迪的民谣，林俊的古风，王非的情歌。
一下就将林牧留出来的空白全都填上了！
……
家里。
宁桃看着歌曲后头跟着的《人生大事》标签，问道：“这就是你的宣传方式？”
林牧点点头：“只能先这样了，到时候我再多发几首歌，希望能引起院线的注意。”
“不是，五首歌？你就用来宣传？”
宁桃虽然不怎么会唱歌，但听也听出来了！林牧这些歌可都是精品！一下拿五首出来，就为了宣传这电影？
他哪怕是直接发歌都比电影挣钱好么！
然而林牧似乎会错了意，从包里掏出来一沓纸，“怎么可能只有五首，我这还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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