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看不见的秘密

关于圣诞礼物这些回礼，除了家人和西弗的礼物是认真挑选的，余下需要社交的礼物家养小精灵都会准备好并在圣诞前夜送到他们小主人的手里。
  “虽然花的还是爸爸的钱。”罗莎翻看着手里的邮购杂志，父母的直接寄回家，德拉科的和西弗的就到学校。
  “所以，你想好今年的礼物了？”德拉科还记得前几年这家伙送的那些东西，除了金加隆就是一堆银西可，抱怨一下次年就变成更多的铜纳特了。
  要是这家伙今年再敢直接送钱，他保证一定......一定......额，好吧坏丫头的礼物早已经准备好了。
  “当然！”罗莎自信满满。
  “那么，我就期待一下今年的礼物吧，罗莎。”
  只能说不对盘的人，无论看见对方在做什么都会想上前去找找茬，德拉科就是很好的例子。
  不知道德拉科从哪里得到的消息，魔药课上课前他公然调笑某些人不得不留在霍格沃兹过圣诞，这举动自然激起了那位韦斯莱的不满，却因为上课铃响起，不得不作罢。
  “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能跟他们玩的那么起劲。”罗莎小声嘀咕，她知道德拉科能听见。
  “玩？罗莎，我跟他们可没什么好玩的，因为他们霍格沃茨开始破例！”
  显然，他还记着波特一年级就进入小队的事。也难怪，他确实很喜欢，还好自己尽量避免接触扫帚，不得不承认那种在天上自由飞行的感觉真的很让人着迷。
  泰然自若的与西弗对视一眼，罗莎不再和德拉科闲聊，她知道刚刚那已经算教父的警告了。
  下了课，罗莎正准备和德拉科几人回休息室，“嘿！等等！罗莎！”有些急促的女声在身后响起。
  “我记得上次跟你说过的，喊我马尔福。”
  罗莎的语气淡淡的，看着呼吸有些急促的女孩只觉得心烦，格兰芬多的人都听不懂话吗，真是一群讨厌鬼！
  “额，抱歉。”赫敏踌躇了一会，选了一个折中的称呼，“罗莎蒙德，很抱歉，我可以占用你几分钟的时间吗，拜托有些事我想问问你。”
  “得了吧！你们格兰芬多的家伙都听不懂话吗？”德拉科不高兴了，他不喜欢这个麻种，要不是看罗莎对她的态度友好，他都不想和这种恶心的家伙多待一秒。
  周围的人开始止步观望，德拉科抓着罗莎的手准备离开，“我记得你说过可以向你询问一件事！”
  ....正准备离开的罗莎听到这句话，轻轻捏了一下德拉科抓住自己的手示意他等等。
  “你想好了？这么快就要用掉吗？”罗莎戏谑的看着有些懊恼的赫敏，又不等对方反悔，“是的，我会告诉你的，在不触及我的底线范围内，我会为你解答一个问题。”
  “这里显然也不是什么回答问题的好地方，来吧，格兰杰，我们换个地方。”
  罗莎反握住德拉科，与潘西布雷斯说了一声，朝走廊外离去。
  看着面色不虞的两位马尔福，赫敏不知道怎么开口，她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那些事确实是与斯内普有关不是吗？
  “格兰杰，不要浪费彼此的时间。”罗莎不知道她在犹豫什么，但她并不想对方在这里耗着。
  “好吧，罗莎...蒙德。”看见面前两人似乎要纠正自己，赫敏还是保留了私心，她不想失去这个朋友。
  罗莎示意她继续说下去，“随你吧，格兰杰。”
  “你们知道尼可勒梅吗？”赫敏仔细观察着二人的神情。
  尼可勒梅？
  “你们找他做什么？”罗莎知道这位巫师，这可是位着名的炼金术师。
  “他？”赫敏敏锐的捕捉到关键，“看来你知道！这太棒了，哦，你不知道，我们在图书馆找了两个星期...”
  注意到两道审视的目光盯着自己，赫敏发觉自己说错话了，“抱歉，可以给我讲讲他吗？”
  “该死的麻瓜，你难道指望我们将他所有的事都讲一遍吗？”德拉科已经忍耐到了极限，跟一个麻种在同一个空间待这么久，他回去一定要好好洗理一遍自己，嗯...还有罗莎。
  德拉科的斥责赫敏并没放在心上，在她看来罗莎才是关键，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她知道罗莎和别的斯莱特林不一样。赫敏定定的看着面前的铂金少女，而少女思索片刻给出了回答。
  “他一生痴迷炼金术，到后来流传一个说法。”罗莎皱着眉，她认为这个传言太过天方夜谭。
  赫敏并未催促，耐心的等着接下来的讲述。
  “人们说他知道怎样制造魔法石，几个世纪以来都有人声称见过他，因为他实现了永生。”
  “永生？！”赫敏惊呼，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在她收到霍格沃兹入学通知前她都不相信有魔法的存在，现在她听到了什么，永生！
  德拉科嫌恶的看着她，“麻种就是麻种，也难怪你和你那些呆瓜朋友们不知道，毕竟这是古老家族的书籍里记载的。”

  “如果你们想找尼可勒梅，那么他最广为人知的就是魔法石了，现在让我猜猜，你们从某些途径得知了这个名字，并认为霍格沃兹的某些事与尼可勒梅有关。”
  罗莎没有在意赫敏的欲言又止，她自顾自的梳理，“而你们作为一年级新生，除了巨怪日常并未经历什么特殊的事。等等，我知道了。”
  “那个房间。”
  对着这句话说出，赫敏知道罗莎已经知道了他们在做什么，“是的，正如你想的那样。我们认为那个地方藏着什么秘密。”
  罗莎点点头，如果是这样，又与尼可勒梅有关，四楼绝对不能去的房间，有三个头的恶犬，恶犬身下的活板门，还差点什么，格兰杰他们为什么断定有什么秘密藏在霍格沃兹呢。
  正当罗莎想将信息串联起来时，赫敏提出了告辞，她担心再待下去罗莎真的什么都猜出来了，她已经暴露的够多了。
  望着那个匆匆离去的身影，罗莎觉得这件事应该很重要，它一定涉及到霍格沃兹的秘密。
  “德拉科，开学以来发生过什么事吗？”
  “嗯？”
  “似我们身边乎看不见有什么秘密。”
  “如果说发生什么事的话，最严重的应该是古灵阁遭窃这件事。”两人在休息室找了一处僻静的角落低声交谈。
  “不过，古灵阁声明并未有物品丢失。”德拉科皱着眉，这件事当时还引起不小得骚乱。
  罗莎对这件事只有一个模糊的印象，如果将这件事和霍格沃兹的秘密联系在一起，再加上尼可勒梅...
  “！”
  “怎么了？”
  “德拉科，我认为，我们需要立刻和爸爸联系。”
  看着罗莎郑重的样子，德拉科细细的琢磨了刚刚的对话，“梅林...那个传言是，真的？”
  知道对方也明白了，哪怕现在只是个猜想，但这个猜想就藏在自己身边，唾手可得的证实谁会错过。
  德拉科显然也知道了这件事的严重，他立刻拉着罗莎回到寝室。直到马尔福家的雕鸮飞走德拉科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这太难以相信了，说真的这比他知道救世主是在麻瓜世界长大更让人吃惊，魔法石，永生！他简直不敢相信如果真的证实魔法石藏在霍格沃兹会引起怎样的动荡。
  “是的，德拉科，我知道这让人很吃惊，但是现在还只是个猜测，不要把‘我知道大秘密’这几个字写在脸上。”罗莎叹了口气，这个傻瓜哥哥真的很好懂。
  这件事如果被证实是真的，  爸爸一定会很高兴，马尔福家族的地位也会更上一步，只要能被证实。这件事足以让卢修斯马尔福推掉手里的一切工作，由于下午还有课两人并未在寝室多做停留。
  下午的德拉科注意都被魔法石的存在吸引了，“嘿，罗莎，我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这太...棒了！。”
  “太棒了。”罗莎小声附和低呼的德拉科。
  刚下课德拉科就迫不及待的拉着罗莎往休息室跑，还没来得及询问的潘西一行人对行色匆匆的两人摸不着头脑。
  “他们俩怎么了？”
  “不知道。”
  径直回到寝室，马尔福家族的雕鸮忒弥丝已经在德拉科的书桌上等着了，德拉科将忒弥丝脚上的魔法禁制解开取出信件，罗莎则从书桌右边的抽屉里拿出肉条喂给她。
  “好孩子，忒弥丝，好孩子。”罗莎轻轻的抚摸雕鸮的脑袋，忒弥丝也十分享受小主人的抚摸主动将脑袋往罗莎手里蹭。
  “什么？！”
  听到德拉科的惊呼，正在给忒弥丝奖励的罗莎疑惑的看着他。
  德拉科扬扬手里的信，皱着脸说：“今年我们得在霍格沃兹过圣诞节了。”
  罗莎接过信，快速的浏览过后不太高兴。按以往的话，无论马尔福家庭成员多忙都一定会推掉工作在圣诞节这一天陪伴家人，而且西弗每年也会在马尔福庄园，与他们一起过圣诞节，虽然是被她烦来的。
  “...能不能，算了，我知道了，就这么办吧。”罗莎还是不放心德拉科一个人留下。
  德拉科要是独自遇上波特三人组一定会吃亏的，她得看住德拉科。
  “放心吧，罗莎，今年的圣诞礼物爸爸妈妈会寄到霍格沃兹，嗯，教父说不准了。”德拉科以为罗莎担心圣诞礼物。
  “我们不会去的话，教父今年应该会一个人待在蜘蛛尾巷吧？”
  按照西弗以前的做法，他要是没有实验必定会待在蜘蛛尾巷，家和霍格沃兹对他来说只不是容纳他制作魔药的药剂房罢了。
  “也有可能会留在霍格沃兹？”罗莎更希望他能留校，这样他们三个还可以一起过。
  爸爸有妈妈，自己有德拉科，今年他们不在一起度过的话，西弗就是一个人了。以前德拉科问她为什么一定要让教父一起，罗莎给的理由是，他太孤独了。
  是的，西弗勒斯斯内普，这个让人感觉难以接近的男人，每次给她的背影都很孤独，只有自己每次缠着他的时候，他的眼神才不那么悲伤。

  罗莎不知道教父经历了什么，她从未主动询问过，这是西弗的秘密，也许也是他的创伤，所以她不愿意揭露，她曾经向妈妈纳西莎询问过，但妈妈只是笑着摸了摸她的头。
  ‘我的小玫瑰，人们掩埋在心底的秘密就是为了不被人发现，你不能因为自己的好奇揭开他人的伤疤。’
  “可是，西弗不是别人！跟我们就像家人一样。”小罗莎反驳纳西莎。
  ‘很高兴你能这样说，但是罗莎，好孩子是不会让家人经历二次伤害的，你是好孩子吗？’
  “我是！好吧妈妈，我知道了，我不会再询问了。”
  她答应过妈妈不会再触碰西弗的过往，但这不代表她放弃了。
  这天已经决定留校的两人又冤家路窄的遇上波特三人组，德拉科习惯性的嘲讽韦斯莱。
  “瞧啊，一位懂事的韦斯莱！你是准备利用圣诞节来给自己赚些零花钱吗！”
  在别人眼里德拉科一如既往地尖酸刻薄，罗莎已经习以为常了，马尔福与韦斯莱之间的恩怨是从父辈延续下来的。
  “闭嘴吧马尔福！”哈利在一旁拉住罗恩。
  “怎么？我说错了吗？韦斯莱家应该是希望能少一个人回家吧？毕竟多一个人就要多准备一份食物，哦想想，在霍格沃兹不仅有免费的食物还能赚点零花钱，不愧是韦斯莱，低贱的叛徒。”德拉科厌恶地看着被拉住的罗恩。
  罗恩被他的话刺激到，竟一把甩开哈利，直直的就冲上去想将眼前尖酸刻薄的马尔福揍倒。
  “韦斯莱！”斯内普喊住他。
  “我想霍格沃兹校规里写的很清楚，校内禁止斗殴。”他又补了一句，“如果你认真看过的话。”
  哈利想替罗恩辩解，一边的海格制止了他。
  “斯内普教授，我想罗恩并没有违反校规，你看到了，他并没有碰到马尔福同学。”
  这是实话，在斯内普出声后罗恩就停止了动作，他确实没触碰到德拉科。
  “你知道为什么吗？那是因为我制止了。”他将目光转移到海格身上。
  “虽然你不是霍格沃兹的教授，但我想作为一个成年巫师，在面对学生冲突的时候，你该做的是及时制止，而不是站在一旁摆弄你那乱糟糟的树！”
  最后他又将话锋对准罗恩，“由于你的冲动，格兰芬多扣两分，你应该庆幸，因为我制止了，格兰芬多才不至于因为你扣更多的分。”
  德拉科站在斯内普后面得意地看着罗恩，他觉得教父应该多扣点，两分太便宜他们了。
  斯内普宣布完处罚后，径直离开临走前凉飕飕的看了眼正得意地德拉科，察觉到教父的眼神，德拉科迅速收敛神色。
  “哼，可怜虫，还要继续吗？”德拉科继续挑衅。
  鉴于刚刚的扣分，罗恩克制住想要一拳打到德拉科马尔福脸上的冲动，赫敏这时开口道：“听说你们也会留校？”
  罗恩不关心斯莱特林的那群家伙，哈利之前听说马尔福会回家，没想到他们改了主意。
  “呵！什么啊，你还好意思来嘲讽我们？你们不还是被家里留下了。”罗恩自以为找到了马尔福的破绽。
  德拉科受不了一个韦斯莱的嘲笑，“闭嘴！韦斯莱！你知道什么，我们可是...”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罗莎制止，反应过来的德拉科也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嘴，他话锋一转，“但我们不需要利用节日时间赚取零用钱，韦斯莱家难道连孩子的生活费都负担不起吗？”
  “马尔福！你以为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吗！”罗恩涨红着脸怒斥他。
  作为曾经的纯血贵族，韦斯莱家如果不是站在邓布利多一方，日子也不会过得如此拮据，但是这些韦斯莱夫妇不会告诉自己的孩子们。
  德拉科神色傲然，慢慢走到罗恩面前，气质除了大环境影响的后天影响，就只有先天的与生俱来。
  很遗憾德拉科两样都占据了。
  “你这肮脏的纯血叛徒，马尔福家从我爸爸的爸爸的爸爸开始往上就没有过穷人，到我这里甚至以后，马尔福家只会越来越富有，而你，罗恩韦斯莱，注定只会一事无成，韦斯莱家就一直当一个连魔杖都买不起的落魄贵族吧。”
  德拉科不在乎罗恩是什么反应，他说的是事实，韦斯莱家就是落魄贵族，邓布利多的走狗，为了效忠邓布利多连家产都可以全部馈赠，孩子连魔杖钱都拿不出，这样的情况是绝对不会发生在马尔福家的。
  “呸！你们这些神秘人的走狗！你们这些恶心的家伙，马尔福就该被魔法部清除掉，你们的引以为傲的家产谁知道干不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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