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合作协议
“我们合作吧！”
“感谢阿羡欲先王吧，即便你杀死了他，他仍旧是爱你的。”
二人平静下来。
阿羡虞兰没说什么，只是平静地点头。像是这一幕，这番话，是必然的，应该的。
虞兰低下眸子，面容微笑，脸上有爱意，嘴角有笑意，眸中有情意。
“我也爱他。”
咸鱼没有说话，爱不爱的……其实没有太大的意义。
……
“你想要什么？不死族的信仰之力，对吗？”咸鱼道。这是最基本的，也是根本。拥有海量族众，无非就是为了海量的信仰之力。
“是！”
虞兰坦白，“我们合作，注定了是会双赢。”手指交叉，唇角微笑，眸子明睿而自信。
咸鱼眼神平静，魂眸眼底却是倒映了虞兰的容颜，“我可以给你，但刚开始，只能是一部分。我想你应该可以理解，你阿羡虞兰的信誉…确实没什么信誉可言。”
“没问题~”
虞兰露齿笑，好看的牙齿明晃晃，“需要我做些什么呢？”
“这个先另说，有必要先把咱们之间的规矩定一下。你说呢？”
“没问题，听你的，你说了算。”
咸鱼楞了下，笑道：“…我说了算？”
虞兰微微笑，像是看透了咸鱼的想法，“当然，你开玩笑的话不算。”
撇了下嘴，咸鱼道：“既然你想要我们不死族的信仰之力，那么，你的眷属，也应该给我供享信仰之力！”
虞兰惊了瞬，有些不敢相信道：“你能享用信仰之力？你是绝境？！”
“废话！”
咸鱼没好气道：“我不是绝境，我刚跟你合作吗？！”
确实没想到这里去，这条咸鱼竟然也是绝境，这怎么可能？全世界只能有十位绝境存在，她与八祖，死去的阿羡欲不算……
“那是不是代表着，阿羡欲还活着？”
“额……”
咸鱼发觉自己似乎暴露了什么不该暴露的信息，想了想道：“你可以理解为活着，也可以理解为死了。总之，我是绝境，相信与否随便你。你只需要告诉我，答不答应。”
“这…”
合作的机会千载难逢，虞兰不想错失，但如果咸鱼真是绝境，变数太大……虽也有把握，但终究是不保险的。
不过，假如咸鱼是的话，那就意味着人族的老祖，绝无可能晋升绝境？！
“啧啧，看来我做了一个很对的选择。”
虞兰眼中充满讥讽地摇摇头，“我答应，我当然答应。我的眷属，都可以给你开放信仰之力，但数量取决于你给我开放多少信仰之力。”
“没问题，这很公平。”
虞兰笑着瞟了一眼道：“是吗？很公平吗？我大多数眷属都是曾经的不死者，你可以享用他们的信仰自己吗？我的新王，咸鱼王大人？”
虞兰笑得很好看，看得咸鱼心痒痒的。
“当然可以，新旧王之间的眷族没有任何限制隔阂。旧王的部众，依旧在供给源源不断的信仰之力给我。”
咸鱼看着虞兰的眼睛，那双美丽的眼睛里有许多问题，咸鱼解释道：“所以，冰海只是第一步。不死族注定会卷土重来，你可以提前庆祝了，你又做了一个赚翻的选择。”
虞兰笑意愈盛，望着咸鱼的眼睛并未言语，只是眼中的情感，却让咸鱼受不了了。
“你什么眼神？盯着我作甚？”
虞兰笑地，伸手指了过去，“你眼睛里的欲望是假的，和欲哥哥的一样！”
咸鱼意识恍惚了一瞬，立马解释道：“这是不死者之王的传承，每一位不死者之王都是一样的。”
咸鱼看了眼虞兰，正色道：“行了，我们之间应该制定一些规则。”
虞兰笑而不语。
咸鱼继续道：“第一条：互不干扰，我们只享用双方眷属的的信仰之力，仅此而已。可否？”
“可”
“第二条：若有一方违规，当赔偿对方己方总量的十分之一眷属。可否？”
“十分之一啊？大手笔呢~可”
“第三条：若双方皆不愿赔偿，即合作关系解除。”
“嗯…如果关系解除了，那我们共用的眷族，算是谁的眷族呢？”虞兰问道。
“谁厉害就是谁的！可以吧？”
“…你似乎是吃定了我了！”虞兰道。
咸鱼回复：“你不也是一样？”
虞兰：“如果欲哥哥在这里，他可不会这样欺负我。”
“他会揍死你！”咸鱼道。
……
“同意与否，说话吧！”
虞兰想了好一会儿，咸鱼说的三条规则，可以说简单极了，但却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在里面。好像这是在给她一次机会，若她不好好珍惜，可能……下一次二人便是兵戎相见！
良久思考后，虞兰道：
“我同意，但我也要加几条。”
“你不是说听我的，我说了算吗？怎么，突然反悔了？”咸鱼道。
“我这么漂亮，难道不能有点特权吗？”虞兰不以为意。
咸鱼摇摇头，“不能，我是咸鱼，人类的美在眼里，和你们眼中的咸鱼没有什么区别。”
“呵呵，你说谎！即便你眼里的欲望是假的，但我仍可以看出，你想要我，不是吗？”虞兰与咸鱼对视，二人双眼之间的间距不断缩断。
“好吧，既然被发现了，那我我不装了。我确实有绿了先王的想法，世界第一美物，谁不想拥有。”咸鱼平静的说。
“那既然如此，我有点特权总没关系了吧？”虞兰笑问。
“你确定想加，那就加吧。我无所谓，我也听你的，你说算了。”咸鱼斜看，随即闭目不言。
虞兰皱起了眉，咸鱼这句话，无论怎么看，都感觉怪怪的！
什么意思啊？？？
又想了一会儿，虞兰细细斟酌了一番，最终道：“这样吧，我不加了，我改一下总可以吧？”
“可以，随你便。”
“……第二条改一下，违规者陪对方繁衍一次。怎样？”
“……你有病吧？”
咸鱼瞪大了眼睛，“你这种随便的女人，也配跟我繁衍？若真这样改了，你岂不是随随便便违规？！”
“你特么什么狗嘴？你特么才随便呢！你不是说想绿阿羡欲吗？我给你机会，我也想绿！”虞兰又想喷人了！
真是的，她怎么可能会是随便的女人？！
“滚nmd！就我定的规则，爱合作不合作！”
“…你特么……”
……
“好！好！按你说的来！”
虞兰犟不过他，咸鱼是条极不讲理的咸鱼。不同于其他大佬的规则，他的规则简单又莫名其妙，既没有自己占便宜，也没让对方占便宜。
“那么！请问，我可以问下，需要我做什么了吗？！”
“你待命就可以了！”
咸鱼是想让虞兰带几位不死者出去的，但先前有说到过“不死族已经遍布全世界，冰海只是第一站”的大致意思……
如果让了的话，他的“谎话”就不攻自破了。
不过，咸鱼很久就想到了另一个办法。
“你把你的绝境本源体系传给我，我先派十万眷族学习，然后我再将我的绝境本源体系传给你……”
咸鱼将自己的灵魂本源修炼体系传了过去，而虞兰也将自己的诅咒本源修炼体系传了过来。
“……你是双绝境本源？”
虞兰惊了无语了，还以为咸鱼会将不死本源的修炼体系传过来……没想到，竟然是灵魂的。
“是啊，怎么了？”
“……你修炼了多久？几万年吧？这不纯属于捡了大漏？欲哥哥的双绝境本源都给你了？！”
“嗯，怎么了？”
“我是他老婆他都不留给我，到头来被你个咸鱼捡了漏……”虞兰欲哭无泪。
“呵呵，你说这么多干嘛？我的十万眷族已经在修炼了，你的呢？怎么还没有信仰之力诞生？”
“你急什么？”
确实感受到一点信仰之力涌来，虞兰这才安排冰海的污染者修炼灵魂……
“全是冰海的？”
感受到灵魂所在地，咸鱼心中发狠，“我看你在冰海有多少眷属！”很快，又安排了十万海鱼修炼诅咒体系……
“嘶，怎么如此微弱？”
虞兰皱眉，竟然感知不到修炼者的丝毫信息，只有一点点信仰之力在产生、传递……
不同于灵魂体系与灵魂绑定的必然性，诅咒体系并没有这种特殊的必然性，只有在施术者诅咒之时，虞兰才能感知到些许必然性。
咸鱼当然知道这一点，是他专门为虞兰设定的坑。那二十万海鱼，话都不会说，还诅咒？
“呵呵，傻老娘们！坑死你！”
感受到二十万灵魂修炼者的具体位置，咸鱼笑了。灵魂与不死，俩本源是融合的。只要他想，随时可以将灵魂修炼体系变换成不死灵魂修炼体系，届时，便是二十万不死者！
不过，虞兰的污染者中，有很多都是不死者。眷属有重叠，这是没办法的事，咸鱼想继续伪装下去，不想让阿羡虞兰得知任何不死者的具体位置和信息，就得这样装到底！
随着时间推移，双方安排眷属数量越来越多。
海里的鱼虾多得是，冰地上的生命可没那么多！
当数量到达一千七百八十五万六千零二十四时，虞兰的污染者数量顶不住了。（不死者的数量每分每年都在倍增）
随后，便将唤醒了其他世界的污染种子。
“呵呵！成了！”
感受到其他世界的灵魂位置，咸鱼终于笑了！
不同于咸鱼“有啥收啥”的灭绝性感染，虞兰的污染是有门槛的，先天的生命阶层没有达到“中”级，是感受不到她的“美感”的。
【作者题外话】：成为不死者会提升生命阶层，但这便属于，“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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