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 残暴洞房之郁超的报复
卫府上。
卫诗雅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非要嫁给路泽明。
自己做足了戏要得到那个男人,现在如此丢人,她更不能放过他。
结果被卫老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本来卫老他认为,郁超可随意控制,没想到,因为卫诗雅,竟然威胁起自己。
气归气,随后想通,不过是一个女儿而已。
卫诗雅一听,爹爹真要把自己嫁给郁超。
于是偷偷往宫里传信,要自己的皇后姐姐,给自己做主,求她给自己和路泽明赐婚。
皇后看见来信,都快气笑了。
现在路泽明贵为一品官员,要是卫诗雅有本事让路泽明求娶,那没什么。
如果自己赐婚,盛渊帝如此多疑,岂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还有,她也派人打听过的,这路泽明是有未婚妻的。
谁?自然是那个和李冰儿长相相似的狐狸精啊!
盛渊帝最是高傲自负,让他抢臣子媳妇儿,他会碍着面子。
如果这孟如冰单身了,被盛渊帝弄宫里来。自己又多个敌人。
于是皇后提笔给卫老传信。
赶紧给这个蠢妹妹处理出去,轻点丢人,别连累自己。
卫老深以为然,自然不能因为小女儿,而给身为皇后的大女儿添麻烦。
于是,第二日。
满城传遍。
卫府小姐和兵部士郎郁超,择日成婚。
郁超仪态极低,还和平时一样尊敬卫老,并能为求娶到卫诗雅感激满满。
郁超成婚当日,府内上下,热闹非凡。
因为卫家有皇亲,所以盛渊帝也同皇后亲自过来,给了赏赐。
我和宝珠姐没去。
但交代好木瓜和大哥,紧紧的跟随点儿舅舅和大表哥,同他们一起。
没办法,他俩长的太帅了,容易被算计。
期间一众小姐到了郁府上给卫诗雅添妆,拍马屁。
王梓桐,对,新晋罗夫人也在人群中。
卫诗雅全程冷脸。
大家不敢找没趣,就调笑起王梓桐来。
结果就是,王梓桐也全程冷脸。
如果被大家知道,她还是处子之身,怕是会被沦为笑柄吧!
晚上,拜完堂后,卫诗雅被送入了洞房。
郁超和众人寒暄了一番,随后跟上。
结果进去后,发现卫诗雅已经自己取下盖头,自顾自的坐在一边。
这是完全在侮辱自己,没拿自己当回事儿啊!
郁超想着自己在卫老门下时,总是卑微的在远处看着那个美丽的,目空一切的姑娘。
今天终于得到了。
也有可能,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最心爱的姑娘就在眼前。
郁超突然感觉就是这么回事儿呢。
卫诗雅看见郁超直直的盯着自己看,想到他不过是自己父亲手下的,一个下人般的存在,何德何能娶了自己。
不觉怒道:“看什么看,下流。”
郁超低头一笑。
不知为何,脑中想到的是,在池塘中她大叫路公子,想到卫诗雅打了自己后,骂的那些话话。
郁超骨子里的占有欲和报复欲瞬间迸发而出。
突然捉起卫诗雅,直接扔到床边,怒吼道:“盖头给我盖上。”
卫诗雅懵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直接站了起来:“你干什么,竟然敢吼我!”
郁超又把她粗鲁的推坐下:“我说最后一遍,给我盖上,否则……”
卫诗雅听了郁超的冷笑,吓得颤抖着把自己扔掉的盖头盖上。
心里想,日后我见了爹爹,我定让你好看。
郁超拿起手里的秤杆,挑起盖头。
漏出卫诗雅恐慌的脸。
毫无美色可言。
“郁夫人,安歇吧!”
“郁超你,你给我……啊,你放开”
卫诗雅话没说完,直接被郁超按倒,衣服直接被残暴的扯开。
从前,郁超的心在想,如果得到卫诗雅,定要好好宠爱于她。
但自从卫老拒绝后,还要给他个庶女做替代品,他的心里就发生了变化。
现在,他的心里没有什么怜香惜玉,反而是报复得逞的快感,让他在卫诗雅身上一次又一次的达到高峰。
整整一夜,卫诗雅被郁超折磨得晕过去数次。
以至于后来,卫诗雅一到晚间,看见郁超就瑟瑟发抖。
终于到了回门日。
卫诗雅直接当郁超面,就开始和卫老声泪涕下的控诉,郁超故意恐吓折磨自己。
郁超只是装作尴尬道:“对不起,岳父大人,小婿为诗雅守身多年,一时把持不住,莽撞了。”
卫老狠狠地瞪了卫诗雅一眼。
一个妇人,回门和自己父亲,告自己夫婿的那种状,也有脸。
卫老夫人也只能在房内,细心劝解,可能就是郁超没有女人,经验少,这是好事,以后就好了。
而没有得到自己爹爹和娘亲维护的卫诗雅,感觉如坠冰窟。
再说捐助的住房。
工部建筑的房屋,新晋的,没有府邸的官员通过去户部登记,就可以入住。
反响特别好。
就连有府邸的官员,都羡慕这里面的室内淋浴和厕所。
罗密也来到这里转了一圈。
除了多转出来的忧愁,没有别的情绪。
重点是,盖房所需银两,被吴玉宗透漏而出。
所有人咬牙切齿,那么少的银子,让路泽明李忠和那个商女收获了一波好感。
路洪伟更是捶胸顿足,他虽然资金紧张,但知道这么少的钱,能被赐皇商称号,他也能上啊!
还有就是,秋季粮税人头税都以结束。
冀州和徐州前所未有的,痛快结束收税。
盛渊帝开心的给赵睿一顿表扬。
却也发生一件始料未及的事。
一新晋官员,左鹤副都御史,扬州凤阳府的人。
今年,凤阳府境内庄家惨遭虫患,百姓叫苦不迭。
税收不上,盛渊帝当下要求严办扬州知府。
于是,这个左鹤按捺不住,站了出来。
说道:“皇上,扬州百姓今年多有不易,遭了虫灾,颗粒无收,下官斗胆提一句,朝廷是不是应该适当放粮救济,不应该在催税收。”
此话一出,盛渊帝大恼。
“你一个吃朝廷俸禄的,现在什么贡献没做,教起朕做事倒是挺在行,各周境内,哪年没有天灾?如果都以此为借口,朝廷支出谁来负责,谁养你们?来呀,二十大板伺候,回去想如何解决当地税收,想不出来,不用再来了。”
就这样,左鹤就被拖了出去。
路泽明于心不忍,想要求情。
李忠清咳一声,眼神制止了。
读书人,二十大板,直接夺了人半条命。
回到住所后,左鹤郁郁寡欢。
路泽明下朝后,找了大夫去给左鹤医治。
但左鹤感觉愧对乡亲父老,又被皇上如此讽刺,心里郁结。
竟然没过几天,一命呜呼了。
路泽明感觉很是痛苦自责。
如果自己开口制止,会不会能救他一命。
李忠坦言,求情只会让盛渊帝更生气多疑,况且,没有人牺牲,何来民愤。
路泽明讨厌这样的官场。
果不其然,凤阳府能出个榜上官员,何其荣幸。
结果因为替家乡百姓求情,被皇上打死了。
民众激愤。
李忠书房内,他用手拖着一个小东西,从身上取出一个写着“稳”的字条。
他看了后,用火点燃。
随后写下几个字:“凤阳府民愤,可图。”
夜里,李府内跑出了一个小小的动物,贴着墙根儿,奔远方而去。
在徐州也同样发生了一件大事。
这件事算是为之前传得纷纷扬扬的内斗,拉开正式的帷幕。
徐州被被三王爷把持大半,剩下部分由朝廷管理,
赵睿为知府,将军李永宗守在两派边界。
一日,朝廷管辖内居民出城去山上采药。
结果被摔伤至骨折。
被三王爷管辖的山民发现,眼看这人伤得奄奄一息,一家三口便好心把人就近,送到了李将军那边。
朝廷驻军一看,是那边人送过来的,直接不分青红皂白,连带着伤者都给处死了。
走在后面的妇人看情况不对,直接跑回山中,又找到周礼毅这边,痛哭流涕的说自己男人和儿子被朝廷那边的人杀死了。
此事瞬间引起了轩然大波。
兵戎之战也由此掀开。
赵睿眼看自己刚刚付出的努力,安顿好的民众,又将流离失所,痛心万分。
上奏陈述实情。
盛渊帝看后,直接无视。
他认为就是李家父子说的那样,就是细作。
况且不是又怎么样,两军大战,早晚的事。
李家父子非常自信,以他们的五万人马,轻松拿下三王爷,只要粮草供应及时。
徐州,平原居多,最是难守易攻。
至于为什么迟迟没有对三王爷他们进行攻打?
因为先皇曾方言,禁止兄弟厮杀,先朝老臣又加以阻拦。
盛渊帝还想弄死三王爷又想留下好名声。
其他两个王爷在京中都莫名其妙的死了。
而李家父子说的轻松拿下,拉锯了一个月也没见占到便宜,反而消耗兵勇一万有余。
盛渊帝一怒之下,又让郁超,在京发兵两万。
而大军粮食的消耗也在增加。
彭城内。
一中年男子站于桌前。
身着一身绛红色底色,金丝镶边长袍,腰间配纯正血玉,眉飞入鬓,脸上棱角分明,双眼炯炯有神。
细看下,和盛渊帝有些相似,只不过是眼前这位,眼神深邃正直。
此人正是三王爷,宣盛轩。
现下,他正在桌前,观看着徐州军事地图。
还有一人在他身前。
气宇轩昂,浑身透漏着冷冽,正是周礼毅。
周礼毅开口:“王爷,之前李永宗有大军五万,让咱们的人,设计折了一万余人,现在朝廷增助援兵两万,有六万之多,我军现有两万余人在九里山驻扎拦截。”
三王爷点点头:“彭城四外,多为平原,所以,九里山定不能退让分毫,咱们人马不多,智取最为重要,还有,你秘密训练的五千疾风铁骑,不到万不得已,不可轻易透漏。”
要知道,这一疾风部队,各个兵勇以训练暗卫方式训练,都是可一顶十的勇士。
“是王爷。”
“对了,还有,马上要到年关,一定要留意靠海动向,还有粮草,咱们以少对多,怎么难也要让将士们吃饱。”
三王爷事事俱到的交代着。
周礼毅回道:“知道的王爷,不过咱们这边,虽通联多州,平时咱们的人也装作商人,采购别州粮草,可现下粮草消耗增大,还援持了凤阳府一部分,因此有些供应吃力。”
“嗯,多想想办法,哎,咱们也算是在此经营多年了,可能成败就在此一战了,京中前些时日有过来信,我看,是时候启用了。”
周礼毅不禁想到了他走时,那个满脸自责,眼中蓄泪的朋友。
深夜,一只长着象鼻子的老鼠般的象鼬,由彭城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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