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庄周梦蝶通晓未来
山中树下，夜深乌鸦鸣叫。
树下躺着两位姑娘，心灵相惜，同时睁开了眼。
慕容婉打量四周，周围只有一棵老树，和美目瞪得圆溜溜的李莫愁。
李莫愁看了一眼慕容婉，从慕容婉的表情，李莫愁当下就感觉到，慕容婉经历了和她一样的事情。
显然，慕容婉也梦到了另外一个空间。
“不知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李莫愁心想。
“这破碎的时空，当真是稀巴烂。”
慕容婉心头骂道。
“管他！”
“破碎的时间，破烂的空间，一切都稀巴烂，敬这操蛋的人生。”
“我们也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若当真是生活在时空的碎片中，那便生活在这时空的碎片中吧。”
“什么样的体验，不是体验，生是体验，死是体验。生是开始，死是终结。”
她同李莫愁互相看了一眼，互相举起酒瓶，一饮而尽。
“睡吧，管他三七二十一，明日继续赶路。”
“好。”
趁着酒劲，喝完了最后一滴酒，她们靠在树干上，睡着了。
第二日，清晨的阳光从东方升起，光亮使得她们睁开眼睛。
她们的手上各有一张纸。
上面有序号，序号后面跟着一段不算连贯的故事，不连贯也就罢了，还用不同的叙述方式……
李莫愁拿到序号1到12，慕容婉，拿到的是13-24。
两个人相视一眼，尽然是无语。
“这是给我们的金手指？人生剧本？”
“给就给吧，不给的正经点？”
“不正经就不正经吧，咋还就只给了两年的啊……”
慕容婉噼里啪啦地对着蓝天一阵吐槽。
吐槽完，将纸张团吧团吧，扔到了河水里。
就不管她了。
就算她的人生有剧本，她也懒得看，搞得好像她看了，就能改写什么一样，至于如何演好这场剧……
呵呵！随意！那张纸，落入河水中，字迹并未模糊，散发着金光，纸张慢慢变薄，金色的字迹在河水中留了将近一个时辰，才缓缓消失。
仿佛在用缓慢对抗着慕容婉对它的不珍惜。
李莫愁则是拿起火折子，将这张纸给点燃了。
那日晚上，月黑风高。
她俩共同做了一段梦。
梦中的情景是这般的。
梦的底色是黑的。
这个时候，出现了一个数字，1，后面跟着了一段文字描述的剧情。接着他们就化身一个灵体进入了这个剧情。然后就是2，3,4……一直到24。
1莫愁于绝情谷身中情花之毒，在武氏兄弟、程英、陆无双等人围攻下，最终葬身于火海之中，火燃其身时仍唱着诗人元好问的词︰“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死得极为凄凉。
2李莫愁穿越了，正值继后剪断头发。
李莫愁蒙蒙地看着露出半个脑壳的男人，只觉得她这发型诡异。虽然他说的话她不是很懂，但是她能感觉到，这个男人在骂她。李莫愁是能忍的么？她做出拂尘杀人状，却发现，没拂尘，也没剑，她打算来个赤练神掌，手上丹田半点力气都没有了。只得恶狠狠地盯着乾隆。
3乾隆命人押送继后回京，李莫愁走到半路，逃跑了。在水中发现自己的打扮，不似中原武林人士。她将身上首饰金银当了，换了一身杏黄道袍，顺带买了些针药，做出了粗糙版的冰魄银针。
4乾隆三十年，闰二月，南巡过程中，母亲那拉氏因剪发失宠，幽禁于翊坤宫后殿，形同被废。乾隆得知废后中途逃跑，雷霆震怒，但是为了面子（龙威）只让人私下查询继后的下落。对外还是声称皇后被幽禁。
5慕容婉穿过来的时候只有两岁，刚会走路，（慕容婉从来到这个世界就没有她娘亲的记忆）她三岁识千字，四岁读诗经，五岁背唐诗，六岁背宋词，七岁熟读四书五经，八岁精通诗词歌赋，九岁算术名扬杭州府。就是日日悲春伤秋，每天让她练功，就跟要了她命一样。慕容婉以为，只要她足够蠢，四肢足够不发达，就可以逃脱走镖的命运，事实证明，那是不可能的，十二岁那年，她就被迫当上了趟子手。由于她的任务是喊镖，所以每次她都拿着保温杯，保温杯里泡着黄芪和大枣。黄芪补气大枣生血。随时备着各种利咽开音的药。前世她讲课，都没备这么齐。每次走镖前，她都慨叹世事艰难，果然能量守恒，前世她被当做娇花养着，这世命如草芥。一想，又眼泪哗哗，想哭，委屈。镖师们见惯不怪。“大小姐，您边走边哭吧，这批货要得急，你别站在镖局院子里哭半个时辰！”
6李莫愁死前芳龄三十八，这具身体，芳龄四十八，一下子老了十岁，李莫愁对此倒是不在乎，哀莫不过于心死，她本就不在乎容颜。她们门派的功夫，返老还童、驻颜有术。她在这处山头练功三个月，身体的功力恢复了七七八八。她的一身内力也随之而来，情花之毒，也解除了。李莫愁在这练功，就听到这声音。不在练功，出去看了看。刚出去就见到小姑娘两眼泪汪汪地看着书。
7路过山头，镖师看着慕容婉，示意到了她大展身手的时候了，慕容婉叹了一口气，一个翻身，下了马车，先喝了口水壶的水，接着喊道，“霹雳镖局，路此山，道上朋友行个方便。”她的嗓子清亮高亢，响彻山岗。接着就大喝一口水。拿起诗经再次看起来，正看到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读到《诗经·小雅·采薇》这句。满腔伤感满腔悲，两眼泪汪汪，顿时觉得不能这样，就眺望远方。这一幕正好被李莫愁看到了。这山头名有个贼窝叫清风寨，霹雳镖局每次过路，都会留下过路钱。只是前不久这个清风寨被李莫愁一锅端了。
8一道黄色身影飞身而下，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慕容婉再次叹了一口气，下了车，“这位女侠，我乃霹雳镖局镖师，不知女侠有何贵干。”
李莫愁打量她一番，“你是何人？”
“小女子慕容婉。”
“复姓慕容？姑苏慕容家？”
慕容婉：我姓慕，唤容婉，我爹慕震天，家开镖局的，霹雳镖局是也。
李莫愁：霹雳镖局？
慕容婉：嘿嘿，三十八线镖局，您没听过也正常。
李莫愁：三十八线？
慕容婉脸皮厚，继续道，“就是末流镖局的意思。”
“敢问姑娘尊姓大名。”
“终南山活死人墓李莫愁。”
“赤练仙子？”
“你知道我？”
李莫愁在这处呆了三个月，大致已经知道这里是清朝，江湖已经不是她所在的江湖了，距离大宋已经有三五百年了。
镖师们看着他们家大小姐，一脸疑惑，他们并没听说过赤练仙子。
后来回镖局，才听来往镖局的其他江湖人士说，江湖横空出世一女侠，横扫清风寨，自号“赤练仙子李莫愁。”
“痴迷武侠史的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您呢？”
慕容婉对着李莫愁一阵恭维，一阵崇拜，对比她悲怆得吟诗的模样，状若两人，眼前这狗腿的女子，当真不像之前车上悲秋的女子。
李莫愁还真跟他走了半路的镖，出了清风寨的山头。
9李莫愁跟在她的身后，她们的关系越来越深，又经历过一次生死，女主下意识护住了李莫愁，受的伤很轻，李莫愁从来没有被人保护过，她要大开杀戒，被女主拦住了，“法治社会，杀人偿命，我还有镖局一大家子要养活。你可别乱来。”“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慕容婉想了想，“我以前听你们的故事的时候，我就很喜欢你。我喜欢单纯的人。保护自己喜欢的人，不是很自然的事情么。”
10“大小姐，你伤不重，别装了，赶紧起来。李姑娘的腿还骨折了呢，你赶紧给人家复位。”慕容婉他爹深觉她这性子很有可能在未来某一天死在走镖的路上，所以她们镖局的大夫，江湖有名的骨科圣手“银花婆婆”从小就教她学医，只是她对血腥的东西不感兴趣，只专注养生，但是每天耳濡目染，被逼着学，天天动手给人包扎正骨复位，大浪淘沙这么多年下来，她也是学会了不少。
11“童师傅，您看我都受伤了。我觉得我应该找一家客栈修养半个月。”
“嗯，大小姐，您这伤口明天就结痂了。”
“万一毁容了呢？”
“没事，脸上有疤，更有震慑力。”
“李姑娘是因为我们受伤的，我有义务照顾她。”
“不行。这趟镖在千家堡，没多远。你可以回来照顾……”
“我的伤已经好了。”
慕容婉伸手摸了摸她的胫骨。
惊讶地看着她，“你骨头愈合得不符合人类身体规律！”
“我家功法。”
慕容婉绞尽脑汁，也没想到神雕侠侣中有这种能自愈、促进骨头一天之内愈合的功法。
12被逼无奈，慕容婉只得继续走镖，到了千家堡（本次押镖终点站），才知道路上袭击他们的人是清风寨剩下的山贼。他们在千家堡住了三天。慕容婉遇见了她的娃娃亲，千家堡的小少爷奚陶，小少爷今年十五岁，对李莫愁一见钟情。李莫愁这容颜，看着不过十八。慕容婉本来就不喜欢奚陶，借机跟奚家解除婚约。（中间有障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慕容婉解除婚约后，拿着这事儿揶揄李莫愁，李莫愁对奚陶这小屁孩儿自然没感觉，跟他坦白，她今年芳龄三十八，奚陶心碎了，自闭了，往后十年不再见人。
13回程的路上，女主同李莫愁越发交心，李莫愁又想到前世，慕容婉和李莫愁谈心，并讲到自己的来历，前程往事皆为过往，她们的新生，就是要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让李莫愁不要太难过。并让她到镖局走镖。李莫愁举棋不定。
李莫愁同慕容婉坐在山丘上，天幕上星光灿灿,清风徐来，吹动她们的秀发，空荡荡的山谷，虫鸣不显吵。
“你说我太执着？”
慕容婉，知道李莫愁要说什么，她点了点头。
“你同那陆展元，已然是过去式了，从他弃你而去，你便该彻底忘了他，你一身武功，花容月貌，因爱生恨，屠戮江湖，未免可惜。”
“你少女之前生于古墓，过得算是平静，见了陆展元，犯了恋爱脑，唉，也不怪你，你就是见识太少了，你在古墓生活将近二十年，就见了陆展元这么一个男的，一见倾心，你们古墓派的人清清冷冷的，实则一动心都是死脑筋。没事，你来了我们镖局，定然会有所改变。”
李莫愁饮酒一壶，戏谑道，“我李莫愁走南闯北这么多年，已是老妇人，你岂能说完。”
慕容婉：“你出世的唯一目的，就是杀人，那算不得见识。”
李莫愁美眸一凛，寒光乍现。
慕容婉倒是不怕她，“来吧，到我霹雳镖局来一趟，你就晓得何谓江湖了。”
李莫愁看着眼前这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送个镖还哭哭啼啼的小姑娘，不屑道，“江湖就是血雨腥风。”
慕容婉笑得高深莫测，“切，你不信，就算了。”
“大小姐，赶紧休息，明天启程回镖局，你那破身体，吹一晚山风，明天准歇菜，我们腾不出手照顾你。”
慕容婉拍了拍李莫愁的肩膀。
“仙子，别想太多了，赶紧休息吧，不行，您就跟我一起会镖局呗。我看你孤身一人，也挺可怜的。往事随风，我们镖局人都挺好的。”
李莫愁看着小姑娘眼睛里透着狡黠，倒是有点像黄蓉。
“我不去。”
李莫愁嘴上说着不去，还是悄无声息得跟在了她的身后，随着她一道回了镖局。
14乾隆三十年，六月，李莫愁（李莫愁来到这个世界四个月）回到镖局，慕震天本来对她恨不待见，清风寨又来找茬，被李莫愁一举歼灭，李莫愁扬名江湖，并且得到朝廷嘉奖。慕震天才默认她的存在。
15李莫愁在镖局混得如鱼得水，乾隆三十年，八月，来了镖局两个月，镖局一切事物得心应手，深得众伙计人心（主要是武力值太高，不听话，化骨绵掌伺候。）
16乾隆三十年，八月索诺木喇布坦旧病复发，乾隆帝非常关心他的病情，当年原本要举行十二阿哥与其女的婚礼，因亲王病势沉重，乾隆特意嘱咐他不必来京，派其子或同胞兄弟一人进宫观礼即可，又命乾清门侍卫□□图纳逊带御医一位专门赶赴蒙古为亲王诊治。这中间，朝廷一行人都未见过索诺的女儿。索诺的女儿和永璂有婚约，索诺看亲家母被废，他也打听到清朝廷的一些事儿，唯恐女儿过去吃苦受罪，因着年少的时候，行走江湖，同镖局有几分情谊，就把女儿送到了镖局，就是希望女儿能嫁个寻常人家，相夫教子，一生平安。
乾隆三十年，十月十六日，索诺木喇布坦病故，乾隆帝派公爵爱新觉罗·永瑺前往外藩祭奠并赏银一千两。其女与永璂的婚礼也被推迟至乾隆三十五年春举行。永璂对她娘亲一直不归，忧心忡忡。
17皇宫这些消息，镖局也当茶余饭后的闲谈笑料说说，李莫愁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这事儿，都没过她心，虽然，她隐约觉得，她很有可能就是那倒霉的废后。但是就是呗，这等小事，何足挂齿。他们正为九月份的武林大会做准备呢。
18乾隆三十年，九月，武林大会如期举行，李莫愁荣登榜首，她知道自己这个身份好像是个皇后。所以还是蒙着面的，被武林中人取笑，她懒得解释，冰魄银针伺候。也就无人敢多嘴多舌。她冰魄银针之后，可怜我们家小女主，再后面给人解毒，（慕容婉强装高冷，等着他们求，才给解毒，是你们嘴巴不干净，才被赤练仙子毒打，我是好心，给你们解毒，你们以后一定要记得谨言慎行，对了，顺便记得结算一下医药费。主动给解毒，她怕这群人当他们是好欺负的软柿子。其实慕容婉在李莫愁飞冰魄银针的时候，心头就打颤颤，唯恐闹出人命。她是真怂！她真不适合这血雨腥风的武林，她喜欢peaceandlove）
19乾隆三十年，十月，武林大会结束后，李莫愁和乾隆相遇了。乾隆以为是继后，李莫愁不承认她是乌拉那拉。慕容婉肯定是帮闺蜜的，立场一定要站得准，这种时候，对错是非不重要，难不成真让李莫愁跟着眼前这个大猪蹄子回皇宫？（你如何证明，她是你媳妇？你媳妇会武功吗，我朋友，说称霸武林，都不为过……在慕容婉一阵胡说八道之下，乾隆也疑惑了。）
乾隆：她可能是失忆了。
女主：失忆能涨内力？大叔，您说笑嗯？
乾隆尾随女主二人，女主道讽刺他流氓。乾隆继续厚脸皮跟着。女主二人不得已，只得加快脚步、轻功飞身，将他甩了。
20他们没敢太快回镖局，怕惹是生非，给镖局留了口信，他们要在外面玩一阵。一直玩到过年才回去。这一段时间，李莫愁和慕容婉非但没惹太多乱子，还结交了不少江湖好友，能人异士。李莫愁靠武力震慑之（李魔头，冲动本色难改，总是一个冲动就要杀人），慕容婉巧舌如簧让人心悦诚服（慕容婉，不得已跟在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刚回镖局，就瞧见了来投奔镖局的小姑娘博尔济吉特氏。只是女主刚知道了闺蜜是皇后，眼下，又来了个皇后未来的儿媳，她这心颤颤的。她家只是个开镖局的——小镖局！她找她爹，质问一番，最后得出结果，这小姑娘，他们养了。女主心里郁闷，也得养着，养着养着，也觉得小姑娘博尔济吉特还是很对他们的胃口的。
21过年的戏份。李莫愁和慕震天有了感情。慕震天还特意把胡须剪了，显得自己年轻。李莫愁问聘礼，慕震天说镖局，从此镖局大掌柜成了李莫愁。大家都戳火，择日不如撞日，两个人完婚了。女主想到李莫愁的继后身份，打断了这群上头的人。慕震天：女儿，你是不是……镖局众人连带着她爹她闺蜜还有新来的芳菲，都觉得她是害怕爹爹被抢了，不想两个人成婚。她又不能说李莫愁现在这个身体可能还是当今圣上的老婆。架不住众人如此，她悠悠地道，“如果，往后，无论日后发生什么事情，是上刀山下火海，惊世骇俗，无论遇见什么困难险阻？甚至丢了性命，你们俩都要坚持住着段婚姻哦。”两人点头。“你们几个呢。”众人不明所以，也跟着点了头。慕容婉也应了，真出事啦，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只要抵死不认李莫愁是继后，谁能奈何！好事成三，正月十五，女主生日，乾隆三十一年，正月十六，李莫愁和慕震天成亲了。镖局大掌柜易主李莫愁。
22芳菲在镖局的小日子过得很开心，而且也如她爹爹所愿，邂逅了属于她的寻常人家的郎君，小郎君也是江湖人士，鼎鼎有名的擎苍派的掌门师兄。听闻李莫愁武功天下第一，慕名来镖局，跟李莫愁对打，输了，在镖局白干三年，包吃包住，月钱一两。和芳菲生了感情。
23乾隆打听到了霹雳镖局，乾隆三十一年，六月，安排好事宜，和永璂到了镖局。镖局被知府知县打了招呼，有贵客要来，没明说，却也让众人晓得这人是当今皇帝，大家都好生侍奉。乾隆在镖局对李莫愁好感倍生。眼前女子除了样貌像他的结发妻子，和暴躁的性格像，其他的地方完全是两个人，乌拉那拉是满族贵女，一举一动虽刻板，但都透着规矩，李莫愁，行事作风妥妥的江湖人士。乾隆在镖局的日子，有不少江湖人士来挑战李莫愁。在李莫愁的带领下，霹雳镖局声名显赫。乾隆想重新追求李莫愁，让她继续做皇后。女主讽刺，江湖天地之大，你要让鸿鹄居于后宫？“你不怕，睡梦中被下冰魄银针，被打了一巴掌化骨绵掌？”乾隆听后，背脊一凉。女主继续道，“废后的事儿，宫中民间都有流言蜚语，您直接说废后去世了就得了，免得堕了不被这一身威名不是。”永璂和女主倒是感情增进不少，不为别的，整个镖局，全特么都是一群文盲，包括新来的博尔济吉特芳菲，有一个算一个，都喜欢舞刀弄枪，好不容易来了个人，跟她谈论诗词歌赋，确实也开心。他们刚开始是不对付的，毕竟立场不同，永璂过来寻母。两个人对手戏不少，无外乎这个从中作梗，那个识破奸计。后期永璂调侃镖局都是文盲，慕容婉才上阵。
乾隆为了追妻还跟着她们走了一趟镖，这趟镖中，乾隆没追到妻，永璂倒是对慕容婉生了爱慕之心，死活要求娶慕容婉。乾隆知道继后爱小十二，本来还想看到她对小十二有什么感情，无奈她对永璂的态度和继后对永璂的态度完全不同，虽然有时候也会帮衬，给他疗伤，但大多是因为他们的身份，她不能让她们受伤，再就是，她们在押镖，更多的是一种对同伴的爱护。而不是对儿子的爱。永璂和乾隆因着这1个月的朝夕相处，感情也愈发深厚，中途永璂也救过乾隆的命，她们走镖的，互相帮助，经常救同事的命。
“以前见你，觉得你是哭包，但是不得不说，你走镖起码顶个人。”
“这俩货，没眼看。”
“人家搞政治的啊，道不同，职业不同，别职业歧视。”
“永璂啊，你这身体确实该锻炼锻炼了，要不然会早死。”
李莫愁：“你又多久没练功了！我答应你爹，要看着你练功。”
慕容婉：“唉，你们师门收徒儿怎么都那么诡异啊，你师妹收了杨过，最后成了她丈夫，你收了负了你心狗男人的的兄弟女儿为徒？”
听着慕容婉的讽刺，李莫愁不当回事，“你不是我徒弟，你是我继女！”
这一路，永璂和乾隆愿意承认李莫愁不是乌拉那拉，乾隆决定回去后，就宣布乌拉那拉趋去世。
永璂跟乾隆说她想娶慕容婉，乾隆说，慕容婉身份不行。
慕容婉戏谑，“没事，他可以入赘我们镖局，可以过来当个趟子手，镖师是肯定不行了，喊个镖还是可以的。”一语成谶，乾隆回宫的时候，她跟着他回了镖局做趟子手。
慕容婉：你拐了我名义上的爹，篡夺我家镖局。我拐了你名义上的儿子，来做趟子手。
李莫愁：没关系，反正镖局是我的。
慕容婉：我好气，但是我没辙。
24乾隆三十一年，七月十四，皇后那拉氏去世，时年四十九岁。次日，永璂从木兰围场回京为奔丧。因为母亲去世，永璂的婚事也被推迟至四年后。
永璂很喜欢镖局的生活，就生活在了镖局。意外的是，乾隆竟然也没反对。
永璂在镖局呆了三年。
这期间，博尔济吉特跟永璂坦白了自己的身份。
慕容婉对于永璂，没有太多男女之情。乾隆一纸诏书，她稀里糊涂地就成了博尔济吉特，不久，就要被送到了蒙古在不久，就要入宫和永璂成亲。心里有一百个mmp。是江湖不够大么？我是吐槽过，宁可去宫斗，也不愿意跑江湖……但真成为现实的那一刻……慕容婉满心草泥马。永璂威胁她，如果她不跟他回宫，博尔济吉特就别想过安生日子了，她，就要跟他回宫，而索诺的部族，也别想有好了，这是欺君之罪。
乾隆让女主回宫，也对李莫愁还贼心不死，心存最后一丝希冀和念想。如果女主跟他儿子成亲，他们之间还是有点牵连的。
慕容婉，就想把这群人的光亮的脑壳掰开，看看里面装的是一坨什么！
“反正永璂她也活不了几年，历史上他早死。”她自我安慰道。
很快圣旨就到了蒙古，“指婚蒙古阿巴噶右旗扎萨克郡王索诺木喇布坦之女博尔济吉特氏为嫡福晋。”四月初十，跟永璂成婚。
她芳龄十七，就嫁做人妇了！
山间桃花芳菲。
正是人间四月天。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升起。
虞修然欠揍的声音再次在慕容婉的耳边升起。
“慕容婉，你是猪吗？还睡？”
慕容婉睁开惺忪的睡眼，正对上东方的太阳，阳光金灿灿的，射得她下意识眯起眼。
被虞修然吵醒，加上晚上破梦，不美好的心情外加起床气，她直接给了虞修然一巴掌。
不管虞修然跳脚。
起了身，活动活动筋骨的同时，寻李莫愁的身影。
“你以为，李姑娘像你一样懒啊！”
虞修然就跟苍蝇一般，嗡嗡地烦人。
李莫愁迎着熹微晨光，一身黑色劲衣，练功回来。
慕容婉瞧见李莫愁眼前一亮，甩了烦人的虞修然，朝着李莫愁走过去。
她们看得见镖车，但离众人距离不算近，交谈的声音传不到他们耳朵里。
“你昨晚可有做奇怪的梦。”
李莫愁点了点头，“梦见了24个剧情点。”
两个人对了下眼神，笑得清浅无奈。
“这操丹的人生！”
“她们很有可能是某个无良作者笔下的人物！”
剧情那张纸，天道给她们的金手指也好，傻逼作者给她们的也罢了。
她们扔了。
不过那傻逼作者好像已经看穿她们的性子，竟然还恬不知耻地让她们在梦中把这狗屁不通、天雷狗血、脑洞清奇的烂剧情经历一遍。
呵呵！
不过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们从初见，就没有按照那破剧情走。
若是别人，定然会将梦中的情景细致分析，掌握未来啊！
可是恰逢遇见了她们俩，她俩的性子，是懒得将金手指给出的信息，认真忖度的。
呵呵！多知道点少知道点，最后不都是红颜枯骨、一抔黄土？
深究，有意义么？无限循环，思索反刍，她们究竟是谁？是不是指纸片人？她们的人生……巴拉巴拉的……
好好过好现在就好了。
古道上，镖局众，再次启程。
作者哭晕在厕所！啊啊啊，那是我的大纲！你们这群崩人设、崩大纲的纸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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