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客居 > 急!病娇上神又咯血了 > 第9章 酒窝

第9章 酒窝


这人除了刚才仿佛是要杀了她一样,现在又没有任何的动作,不知他那股狠劲是哪里来的。

        南晚歌还不清楚他所谓何事,竟对自己下那般狠手,若不是刚才躲得快,她的眼睛就真的瞎了。

        那些风刃速度极快,力量又强,而且刀刀冲着她眼睛而来,她都要怀疑这人是不是与自己有仇了。

        于是,她上下打量他后,发现他也是穿着朴素,不过身上却是上位者的气质,猜想他也不是普通人,不客气的问道:“喂,你是谁啊?”

        既然他不分青红皂白就想毁了她眼睛,她也没必要客客气气的。

        汀雪澜抬起右手,赫然出现在南晚歌眼前的是一根眼熟的红线,她提着长剑的手也是抬起,他俩之间,悬着那根已经缩短了长度的红线。

        她退后一步,那根红线竟也随着她的步伐,长了一些……

        这难道就是月老给她绑来的有缘人?

        她本来还想将红线找回,没想到速度竟然如此之快。

        这么迅速就结缘了?

        南晚歌有些傻眼,难怪这人上来就动手,原来是他们牵了根红线所致。

        她收起长剑,抿了抿唇,思考了一会儿,见他仍旧寒着脸,干巴巴的解释:“这不是我干的。”

        就是那个醉得不知东西的月老老头儿干的!

        她都怀疑,月老故意酒醉,是为了逃避自己的质问!

        汀雪澜不信,以为她是用了什么隐秘的方法,才使红线无法断裂。

        他冷冷的看着南晚歌,道:“你是谁?”

        声音清冷,短短三个字,就让南晚歌觉得他一说话,周围的温度就降了几分。

        虽然他们之间牵了根斩不断的红线,但是事情又不是她干的,他何必用这种口吻。

        所以,南晚歌拒绝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那你又是谁啊?”

        汀雪澜没有任何反应,他像是失去了除了冷漠以外的全部情绪。

        只是那淡漠的眼眸中映照着南晚歌的身影,她顿觉有丝奇异,不再与他对视。

        太奇怪了,这人的眼神。

        她从未觉得世上有人能看透她,可她竟然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没有秘密可言。

        她敛去心头的怪异感觉,轻笑一声:“你不敢回答,莫非你有什么是不敢让人知道的?”

        汀雪澜却不受她的激将法,敛眸:“那你呢?”

        又是三个字,就让南晚歌再也说不出来了,他的意思不就是说她不敢说出自己是谁,也是有什么不敢让人知道的。

        她从未被人如此直言不讳,一时间那满腹调侃只能化作一句话:“麒麟仙宫,南晚歌。”

        她一向行得正坐得端,自己的名号也不用藏着掖着。

        既然她都说了自己的名字,出于礼貌,他也应该介绍一下吧?

        汀雪澜已经独来独往很多年,不问外事,自然也不知道天界都有谁。

        他只听到她名字里也带了一个“晚”字。

        “晚晚……”

        低声中,南晚歌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觉得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

        心儿如同蚂蚁咬一样,她十分想知道他说的那两个字到底是什么。

        她睁着那双澄澈的眼眸:“你说什么?”

        他似乎是不想多说话,但是碍于他们之间那根红线,又不得不说:“没什么。这红线你作何处置?”

        南晚歌见他不肯说,便也作罢。

        以为他还是觉得自己是故意让他们牵了这红线的,为了日后不树立一个劲敌,她一手环胸,一手捏着下巴,作思考状。

        半晌,终于想到办法,那素净的脸上扬起一抹灿烂的笑意,露出了两个小酒窝,可爱又迷人,说道:“我们去找月老。”

        既然罪魁祸首是月老,那他总会有办法的。

        不料这俊美非凡的男子竟怔愣的看着自己的脸,南晚歌意识到她居然笑的又将酒窝露了出来。

        于是,马上抿紧了唇,目光淡薄,全然看不出她刚才的开心。

        汀雪澜骤然看到她的酒窝,突然神色复杂,那眼珠仿佛生了锈一般,再也转不开了。

        直到她脸上恢复平淡,他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晃神了。

        身形像,声音像,就连酒窝也像。

        他垂眸,不再去看她的脸,淡淡道:“月老有办法吗?”

        南晚歌也算是第一次跟人结缘,而且刚才也试过很多遍,这红线断不了。

        月老说,世上无人能破。

        是不是说明,这也包括他自己?

        但南晚歌不敢对这人说明白,她散漫了许多年,现在接他两招都有些吃力。

        如果他知道这红线断不了的话……

        极大可能又要引起他的癫狂,跟她来个不死不休。

        不妥不妥。

        于是,她找了个借口:“月老醉了,估计要睡许多天,到时候我们再去找他吧。”

        这也不算骗他,月老的确醉了。

        如果能在此前找到解决的办法,也不需要去找月老了。

        可汀雪澜与别人绑着红线,那是证明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

        但他心中另有其人,这代表着背叛。

        他有他的妻。

        他一刻也不想等下去。

        越过南晚歌,擦肩而过之时,他收回了在她脸上的视线。

        如同告诫。

        不是她。

        “你……”

        南晚歌还不知道他是谁,来自何方,见他向内走去,猜测他是去找月老的。

        她只拿月老醉酒当个幌子,如果此刻去找他,说不定已经酒醒。

        她抬手,握住了他的胳膊。

        其实南晚歌不喜欢触碰别人,她以为自己会觉得恶心,没想到竟没这样的感觉。

        两人之间靠的极近,她似乎闻到了他身上雪色的味道。

        汀雪澜低头看着只到他肩膀的女子,她脸上的表情多变,但绝不影响她的容姿。

        他不由得又想到了她刚才脸上的酒窝,脸色阴沉,竟是施力一震,将南晚歌震退了一步。

        她没有受任何伤,不过又是手麻了一瞬。

        这已经是她在他这边受的第二次手麻了。

        南晚歌除了下界历劫的时候遭人欺辱之外,其余时候别人都是毕恭毕敬的对她,不曾想还能碰到一个硬茬。

        明明刚刚已经缓和了,他为何又拿这态度对她?

        难道是看出她故意在拖延时间?

        汀雪澜看到她眼中的疑惑,心头泛起莫名的失落,一颗心像是被一只大手捏住,令他呼吸有些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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